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1章 並非無計可施

第121章 並非無計可施


先離婚,再談愛 喜相鄰 離婚前妻太搶手 丹武神帝 異世為僧 本命天尊 萌妃馴夫 網遊世家 失蹤的上清寺 黑之惡魔學徒候補生

第121章 並非無計可施

許安卉被帶進了樊擎宇的別墅,黃嫂看到她那副模樣心疼不已,慌忙走上前去問道:“安卉,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出了什麼事情。”

“黃嫂,你最好幫忙看緊她一點兒。如果讓她逃掉了,咱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你是不知道她剛剛居然行刺了樊總。”一個長相少年輕一點的男人說道。

“什麼?安卉呀他們說的是真的嗎?”黃嫂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這下你可闖了大禍了。”

“黃嫂,我沒事!我先進去休息一下。”許安卉淡淡的說道,快步的往房間走去。

黃嫂在櫃子裡面翻了半天終於被她找到了一個小藥箱。拿著藥油緊跟著許安卉進了房間。“安卉,起來黃搜給你擦擦。”

“黃嫂——”許安卉坐起身,臉色蒼白無力,今天純屬突發狀況,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何那麼衝動,即使再怨恨,若是以往也絕做不出那種事情來的。

“哎!你這個孩子啊,哪點都好就是太倔強。雖然我不知道你和樊少爺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糾葛,但是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我還是懂的。”黃嫂沾了藥油輕輕在她臉上來回揉擦著。

“嘶——”許安卉皺緊眉頭,脣角的傷患之處又重新裂開。猩紅色的血液慢慢滴落在雪白色的床單上。像朵朵梅花般綻放絢麗的姿態。

黃嫂可憐的問道:“很疼嗎?疼的話就哭出來吧。”

“我沒事黃嫂,現在感覺好多了。”許安卉腫著半邊臉,說一句話都傳來鑽心的疼痛。

“恩,那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吧,等下少爺回來了你還不知道要接受什麼樣的懲罰呢。”黃嫂無奈的搖搖頭,端著藥酒和洗臉盆走了出去,輕輕關上房門。

許安卉疲憊的躺在**,雙眼呆滯的望著天花板,她從不知自己的命運會這般的坎坷。想著想著,眼皮越來越重,連日來的心裡防線已經超標,緩緩的閉上眼睛,發出細微的鼾聲。

何天霸最近一直被何採萱纏的喘不過來氣,自從她上次見過樊擎宇之後,就不停的吵著要嫁給他。

“採萱,就算爹地求你好嗎?想要嫁人也要看清物件,那麼多的男人你不找你偏要找這個不屬於你的。”何天霸在一旁抽著雪茄煙,無奈的嘆息著。

何採萱扭動著肥胖的腰肢,不停的跺著腳。“爹地,你瞧你給我找的那些男人,不是沒錢,要不就缺胳膊少腿的,難道我這一輩子就只能嫁那樣的男人嗎?”

“那你總該看看自己的形象吧。能找到這些都已經很不錯了,你瞧你的體重都快趕上我了,那張臉圓的都看不到眼睛了。”何天霸猛的敲了敲桌子。

何採萱聞言“哇”的一聲放聲痛哭,梅曉月從樓上正敷著面膜,聽到哭聲慌忙跑到樓下說道:“哎呀這一天天的,真是要命了。你們父女倆就不能好好說嗎?”

“媽咪,爹地嫌我長的吧難看。可我就要嫁給樊擎宇。”何採萱,一哭大嘴咧的可以看到喉嚨處的小舌。

“行了行了,快閉上嘴巴吧,媽咪給你想個辦法。”梅曉月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太陽穴,淡淡的說道。

何採萱當即止住了哭聲。“媽咪,真的有辦法嗎?”

“辦法是有,但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了苦。”梅曉月的眼裡忽然大放異彩,在她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可行的計劃。

“我能行,只要能得到樊擎宇,吃再多的苦都可以。”何採萱咧著嘴呵呵的笑道。

“曉月,你可別瞎出主意。”何天霸熄滅了煙,站起身板著臉說道。

“哎呀你放心吧,雖然會有點風險,但是也不是完全無計可施。”梅曉月走到何採萱的身邊,小聲嘀咕著些什麼。只見她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當樊擎宇滿臉憤怒的回到家中,用力踹開許安卉的房門,才發現她正穩穩的熟睡著,忽然間有種想要親吻她的衝動。她是他所見過抗擊打能力最頑強的女人。

樊擎宇走過去,看著她微紅的臉頰,長長的睫毛覆蓋住眼瞼,緊抿的紅脣微啟。這一刻竟是那麼害怕的失去眼前這個女人。

當他冰涼的指尖觸碰到她微腫的臉頰時,許安卉不由得緊鎖眉頭,小聲呢喃。“好痛。”

“少爺,您回來——”黃嫂剛走進許安卉的房間裡便看到樊擎宇的身影,只是話說道一半便被制止了。

“噓——先出去吧。”樊擎宇站起身示意黃嫂不要驚擾到**熟睡的女人。板著臉率先離開房間。

“她的臉上過藥了沒有?”樊擎宇轉過身來問道。

黃嫂點了點頭,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色,上身純白的襯衣有些溼,薄薄的透過襯衣滲透出來。後背上還殘留著猩紅色未完全乾涸的印記,擔心的說道:“少爺,您的傷不要緊嗎?我去給你補品吃吧。”

“不礙事,等她醒來後,讓她到我的房間裡來。”樊擎宇生冷的臉龐上毫無任何表情,彷彿雕刻品一般僵硬,抬起腳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去。

黃嫂望著他的背影嘆息一聲,許是在他身邊做事那麼多年了,忽然間發覺他的背影真的有些孤單。

醫院的停車場裡

“這裡是定金,事成之後餘下的一半我會叫人拿給你們,總之出了事情你們自己負責。”

“瑪麗小姐!我們兄弟闖蕩了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栽過。”其中一個叫小池的男人誇下海口。

“恩,只需要弄花她的臉就行,千萬別搞出人命。”瑪麗小心的叮囑。

“恩,知道了!我們兄弟做事你就放心吧。”兩個男人各自手中拿著硫酸水,四下觀望了一圈,低著頭從安全通道進了醫院的住院部。

瑪麗看著他們的背影脣角露出一抹殲詐的笑容,坐進車裡戴上黑色的太陽鏡。一踩油門風馳離去。

“許安卉,沒了漂亮的臉蛋,我看你拿什麼和我鬥。”

半個時辰之後,瑪麗的手機再次想了起來。“喂!你說什麼?”

電話那端男人急躁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裡。“瑪麗小姐,許安卉那女人已經被接回家去了,現在該怎麼辦?”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反正錢我是交了,你們就看著辦吧。”瑪麗怒氣衝衝的結束通話電話

,明天這個時候就要開機了,如果再搞不定的話自己就只能做個小配角。

電話這端兄弟兩個經過再三打探,終於知道許安卉的棲身之所,只是當他們聽到樊擎宇這個人名的時候不禁有些犯難了。

“哥,這可怎麼辦?聽說那個樊擎宇的家裡有好多的保鏢,把守又那麼嚴密,我們兩個根本就不可能得手,弄不好還得進局子裡。”小池趴在大池的耳邊低聲說道。

“他媽的,你以為你哥是笨蛋嗎?我當然也知道這樣做的危險性,那不然怎麼辦?總不能看著到手的錢又給人退回去吧。”大池滿嘴說著髒話,唾沫星子滿天飛。臉上的一道刀疤更顯得刺眼。

“哥不如這樣吧——”小池在他耳旁不停的嘀咕著些什麼,大池的臉上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

“啪”的一聲,用力拍打了一下小池的腦袋。露出滿口大黃牙稱讚道:“還是你小子有聰明,那就這麼辦吧。”

“瑪麗小姐,按照您的要求,我們兄弟兩個已經完成了任務,現在是時候付另外的現金了吧。”小池撥通了瑪麗的電話,急切的說道。

瑪麗冷哼一聲,嘴角輕輕上揚,淡定的口吻,充滿了不屑的神情。“哼,你說擺平就擺平了?事情還沒有被落實,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

“他媽的,臭表子你是不是想賴賬?我大哥為了這事後背還捱了一刀,我沒有跟你要多餘的醫藥費,已經算是不錯的了。瑪麗小姐,你也不想將這件事情鬧大吧。”小池破口大罵到。

瑪麗低頭思付了好長一段時間緩緩開口道:“那好吧,半個小時‘XX’咖啡廳見,到時候我要親自驗傷。”話音剛落,電話那端已經傳來嘟嘟的掉線聲。

“大哥,搞定了!看來那個娘們兒已經上當了,只不過要委屈你一下了。”小池手中握著鋒利的匕首,一臉擔心的看著大池。

大池點點頭,緊繃著神經,脫去外衣,咬緊牙關說道:“動手吧。”

“呲——”皮開肉綻的聲音傳入兩個人的耳朵裡,鮮紅色的血液順著大池的後背汩汩流出。

“他媽的,你小子想要老子的命啊,下手這麼重?”大池悶哼一聲咒罵道。

“哥,實在對不起了,不這樣做就怕那個三八不會相信。等我們拿到錢以後立刻帶你去醫院。”小池說著從衣角上扯下一條破布,狠狠的勒住他的後背,鮮紅色的血液,已經染溼他整片後背,樣子有些讓人慘不忍睹。

“哥,我現在打個車,咱們趕緊趕過去吧。”小池攙扶著大池慢慢的坐進出租車裡。

“XX”咖啡廳裡,瑪麗早早的等在那裡,當他們兄弟二人走進時立刻被門口的保安員攔住了去路。

“對不起先生,衣冠不整者不得入內。”保安伸出一隻手攔在兩個人的面前。

“放你孃的狗屁,老子是來找人的。”大池臉色蒼白,額頭上早已滲出豆大的汗珠,強忍著怒吼道。

“你這人怎麼還罵人呢——”

“對不起,他們是來找我的。”瑪麗打斷了保安的話,順手塞給他兩百元港幣。

“哦,對不起!既然已經有客人在,那你們就進去吧。”保安員滿臉堆笑的說道。

小池走過去不滿意的嘟囔著。“他們的,擺明了是瞧不起我們兄弟兩個,來這裡喝什麼咖啡?倒不如白酒實在些。”

“小池,囉嗦什麼?問她錢帶來了沒有?”大池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迫切的說道,脣上血色全無。

“瑪麗小姐,大哥讓我問你,錢準備好了沒有?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上新聞的,你也知道樊擎宇那麼有錢有勢,被他抓住了我們兄弟二人肯定得蹲監獄,所以趁現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我們哥倆好跑路。”小池伸出一隻手攤在瑪麗的面前。

瑪麗摘下太陽眼鏡,穿著一身低胸的超短裙,胸前大片的美好暴露的一覽無餘。翹起修長的腿淡淡的說道:“你說怎麼樣都行了,我怎麼相信你?”

“他媽的,你看不見老子後背的傷?如果你再唧唧歪歪的不守信用,小心老子帶你一起去警局。”大池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頓時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咖啡廳裡所有人的眼神都看著這卓奇怪的客人,當他們的目光觸及到他後背的傷時,原本安靜的大廳裡頓時喧囂聲一片。

“瑪麗小姐,你也看到了,我們早就引起別人的注意了。你在墨跡小心我們兄弟兩個翻臉不認人。”小池俯下身子,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瑪麗從皮包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現金袋,放在桌子上。“姑且相信你們一次,拿著錢趕緊走吧,希望我們再也不會見面。”

“我們也正想如此。”小池站起身,扶著大池笑容滿面的說道。

送走了他們兄弟二人,瑪麗的臉上綻放出久違的絢麗笑容,心想:這個麻煩終於被解決掉了。

許安卉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黃嫂一直坐在床邊看著她。“安卉,你終於醒了。”

“黃嫂,你怎麼在這裡?”許安卉揉了揉太陽穴問道。

“哎,少爺早就吩咐過,等你醒來之後叫你去他的房間,已經來看過好幾回了。要不要先吃點東西?”黃嫂從一旁端過不知熱了多少遍的紅棗蓮子粥放在許安卉的面前。

許安卉搖搖頭困難的支起身子,慢慢的走下床,開啟房門往樊擎宇的房間走去。

“你找我什麼事情?”許安卉並未敲門而是直接走了進去,既然怎麼樣都逃不過懲罰,又何必太客氣。

“過來。”樊擎宇躺在**冷冷的說道。

“有什麼事情你現在說好了。”許安卉一刻都不想多停留,臉上的表情永遠如一。那麼木訥。

樊擎宇走下床二話不說輕輕抱起許安卉往床邊走去。

“不要用你的手碰我!”許安卉不停的掙扎著,雙手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肩膀。

“恩——”樊擎宇忽然皺緊眉頭,後背上傳來的痛楚讓他差點沒順手扔掉她。

許安卉看著他痛苦的表情有些於心不忍。語氣也跟著緩和了好多。“你究竟要我來做什麼?即使想

要懲罰,也要等你好了有力氣了再說。”

“你是在給自己爭取時間嗎?”樊擎宇富有磁性魅力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輕撫她的臉頰,有些癢癢的。

“我絕沒有這個意思。”許安卉話音剛落,樊擎宇將她平躺著放在**,跟著躺了上去。

“你幹什麼——”許安卉不安的扭動了兩下。

樊擎宇伸出一隻胳膊從她的身後緊緊的摟住她命令道:“不要動,這樣就好。”

許安卉睜大眼睛靜靜的聽著動靜,內心忐忑不安,可是等了好久也沒有聽到下文,耳邊卻傳來了細微的鼾聲。原來這個危險又冷漠的男人已經睡著了。

次日凌晨許安卉便被一陣嘈雜的電話鈴聲驚醒,看著一旁熟睡的樊擎宇有片刻的錯愕,下意識的赤足輕輕走過去,接起電話。

“喂,你好。”

“是樊總家嗎?”於東海呆愣了半秒鐘,看了看手中的電話,問道。

“是,你是要找樊擎宇嗎?”許安卉儘量壓低聲音,不想吵醒**正熟睡的男人。

於東海忽然笑得很曖昧。“不不不,我是想找許安卉小姐,請你幫忙轉告她,讓她今天來開工,不打擾了。”

“喂——喂——我是——”還沒等許安卉說完話,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於海東剛剛結束通話電話,瑪麗就走過來迫不及待的問道:“擎宇哥他怎麼說?”

“接電話的並不是樊擎宇本人,而是一個女人。”於海東笑得曖昧,心想,傳聞中的“拼命三郎”原來私生活也很豐富多彩嘛。

“一個女人?該不會是許安卉吧?”瑪麗忽然變得很緊張,一雙纖纖玉手緊緊的抓著於東海的胳膊問道。

“你不是說你已經找人搞定了嗎?”於東海站起身攬過瑪麗的肩膀,是以安慰。

瑪麗呆滯的目光看著前方,木訥的說道:“話說如此,可是我擔心——”

“哎呀,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難道非要鬧的滿城風雨。你才甘心?或許樊擎宇只是想封鎖訊息,畢竟在他的別墅裡出現這樣的事情,警方肯定會盯上他的。”於東海在瑪麗的臉上猛的親了一口。

“哎呀,你要死了!大清早的就幹那種事,你不怕別人看見啊。”瑪麗厭惡的推開於東海,他的慾望真不是一般的強。

“嘿嘿,誰說我一定是要幹?難道親親也不行啊?”於東海訕訕地笑著。

許安卉走過去想要告訴**正在熟睡的男人一聲,卻被他俊朗的睡顏深深的吸引了,刀削的劍眉下,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高蜓的鼻樑,薄涼又性感的嘴脣,如此精雕細琢的男人臉上又帶著陽剛,英氣之美。只是那深鎖的眉頭讓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平它。

只是纖細的手指剛剛觸碰到他的臉頰時,指尖便傳來滾熱的氣息。“天吶,他發燒了。”許安卉不安的驚呼。慌忙跑下樓——

“黃嫂——黃嫂——”許安卉大聲叫喊道。

黃嫂從房間裡探出頭來,“安卉,怎麼了?這一大早的?”

“黃嫂,樊擎宇他——他發燒了!快準備點退燒藥。”許安卉說著剛要掉頭往樓上跑去,忽然又說道:“我記得他有家庭醫生的吧?”

“恩,有!”黃嫂也同樣焦急的說道。

“那就拜託您了。”許安卉說完又匆匆忙忙的返回他的房間裡,從浴室中弄好冷毛巾,敷在了他的頭上。許是發燒的原因,他的雙頰有些微紅,此刻倒像是個孩子一般。

片刻之後黃嫂拿了退燒藥走上來,遞到許安卉的手中,兩個人合力給樊擎宇灌了下去。

“安卉,你是怎麼知道少爺發燒的?這一次可真多虧了你。”黃嫂原本是一句不經意間問出的話,許安卉卻雙頰佈滿紅暈。

忽聽外面響起一陣汽笛聲,黃嫂高興的說道:“一定是韓醫生來了。”

韓然拿著醫藥箱瘋跑著進了房間。氣喘吁吁的問道:“他——他發燒——多——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早上起來就這樣了。”許安卉話音剛落,黃嫂和韓然兩個人回過頭錯愕的看著她,心中不免揣測:“難道他們一整晚都在一起?”

“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為什麼這樣看著我?”許安卉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除了自己還未洗臉之外,並無發現不妥。

“哦。沒什麼!我估計是後面的傷口感染而引起的發燒,現在幫個忙,我要為他換藥,消炎。”韓然說著從藥箱裡拿出工具,在許安卉的幫助下,撥開傷口。一條潰爛的血口子頓時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天吶,怎麼會這樣?”韓然詫異的小聲嘟囔。

許安卉不自在的說道:“可能——可能是牽動傷口了吧。”腦海中忽然出現昨晚捶打他的場景。

“恩,應該是這樣,想不到許小姐對醫學方面也有研究?”韓然並未看到許安卉臉上愧疚的神情。

“呵呵——”她乾笑兩聲,看著韓然為他換藥。樊擎宇緊鎖眉頭,雙脣開始發抖。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滾落下來。

瑪麗和一干人等,早已來到片場,導演一再的追問:“有誰看到許安卉的人影沒?”片場裡的人,大到老總,小到演員們均遙遙頭小聲說道:“沒看見。”

“於總,請問你通知到了沒有?”導演回過頭問到一旁正竊笑的於東海。

“當然通知了,只不過通知的不是本人。許小姐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都不知道。”於東海話中有話,看了瑪麗一眼,瑪麗洋洋自得的揚起下巴翹著二郎腿。

“再等等看吧。”導演無奈的說道。

瑪麗一聽這話“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角上揚,晃盪著腦袋說道:“還等呀?難道讓我們這麼大幫人就等她一個嗎?這會兒你倒是不嫌誤了工了。”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插嘴的份嗎?”導演毫不客氣的罵道。

“你——”瑪麗剛要反駁,於東海慌忙出來打圓場。“算了,不妨再等一會兒,一會兒人要是還不到,導演自然會開工啦。”

“算啦,再給她半個時辰,半個時辰未到,我重新擬定女主人選。”導演嘆息一聲,坐在角落裡抽個悶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