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孔剛毅懺悔交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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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孔剛毅懺悔交待(一)
李蓮英耐著性子,強裝笑臉,把下午鎮裡開會的精神予以傳達,還沒說到一半,就捱了一個耳光;“臭寡婦,滾,爺爺就是不讓老婆去流產,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男人的手把子很硬,那個男人又在怒及之時揮出去的耳光,只聽“拍”一聲響,李蓮英被摑的天昏地暗,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李蓮英沒有哭,也沒流眼淚,過了一會兒,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這時,那戶人家砰地一聲把門關上,把她關出在門外。
李蓮英站在門口,輕輕敲門,門不開,便站在門外做著工作,講些道理,講些政策,那戶人家拒不理睬,李蓮英也來了火,把下午鎮裡的意思說了出來,“如果不同意去流產,明天就要用強制的辦法進行,”她想說完這幾句話就走。
只聽到門砰的一下開啟,那男人穿出門,抓起李蓮英的頭髮又是“啪啪”兩個耳光,然後將她按到在地,“臭**,爺爺讓你們用強,”一邊罵,一邊撕她的衣服,然而把她拖到屋簷下:“爺爺現在就把你這個臭**睡啦,看你今後還敢不敢上門來。”
李蓮英這才哭出聲,喊救命!他的老婆也這時才出來,罵自己的老公,阻止老公的粗魯。
外面下著濛濛小雨,李蓮英躺在地上起不來,整個人幾乎淋溼,而且滿身都是泥巴,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頭髮亂糟糟的,蓬頭散發,連臉上頭上都是泥巴。那女人總算有點慈悲心,把李蓮英扶了起來,說了幾句好話;“我男人火氣大,讓我們再商量、商量。”
李蓮英的臉頰火辣辣地疼,恍惚昏暈,有氣無力蹣跚的往家走。出門時肚子已覺得餓,因為家裡沒東西吃,捨不得吃,所以餓著肚子出門。雨夜天更黑,伸手不見五指,她的視力雖不錯,由於肚皮餓的癟幹,因此眼花繚亂。山路彎曲不平,兩邊的柴草七斜八倒,時時擋住路況,她艱難的一步一步摸索著走,為了好走點,她雨傘也沒撐,一不小心還是會摔跤。她集中精力走路,眼睛緊盯下面的路面,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看,甚至連路兩邊附近區,她的眼睛都不敢去飄一下,唯恐會發現什麼可怕的東西。
實際上,人越是觳觫的時候,旁邊哪怕有一點風吹草動,她都會很害怕。當她不小心踩進一個水坑,人在搖搖晃晃時,突然又發現一隻野獸從她前面穿過去,這一驚嚇,自然是非同小可。
李蓮英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嚇昏過去。但這種昏迷是短暫的,沒過多少時間她就醒了過來,看看自己沒有死,好像是毫髮無損,就想爬起來。可是,她的人還在發抖,渾身疼痛難當,她咬緊牙,試了幾次,都爬不起來。慌徨中,耳根忽覺蕩起兒女的哭喊聲,“媽媽,媽媽,您在哪裡,怎麼還不回家,我們肚子好餓……”
李蓮英忍辱偷生守著寡就是為了這對兒女,要不,就算她不改嫁,也早就離開了人世。從被葛豹**的那天起她就想過死,好幾次有過尋思的念頭,最終還是放不下這對兒女,而活了下來。想到兒女還沒吃飯,還有那半風癱的公公肯定又尿床了。這個時候,媽媽還沒回家,怎麼會不叫才兩個五六歲的孩子著急呢。想到這裡,一股做母親的強力責任感,兒女正是最需要母親的時候,自己怎麼可以倒下去,不負責任。是一股偉大的母愛力量支撐著她爬了起來,她把心一橫,摸了摸出門時腰裡所帶的一把刀,索性從腰裡把刀拔了出來,自己給自己借膽,路上摔倒爬起,再摔倒,再爬起!夜裡不敢抄近路,搖搖欲墜的總於到了家。她好不容易撐到家裡,兒女和衣倒在**睡著了,公公尿了一床,臭氣沖天。
段祺正上任村書記還要再等幾天,他要等專案組把賬目全部查清楚,對於查出來的賬目作如何處理,這些他都決定不了,要等上面領導來處理。一些受過難、吃過苦頭的村民們紛紛向專案組去告狀,檢舉揭發。做路時,房屋被拆遷,土地被徵用,沒有賠過償,或賠償不足的,還有難纏戶的一個兄弟被打成重傷,醫療費,損失費,等等的問題和事情都等待處理解決。
……
孔剛毅總於有了醒悟,主動來向專案組交代問題。他被他的父母罵得狗血淋頭,幾乎要和他脫離父子關係。罵他這麼糊塗,這麼,如此的不爭氣,好人壞人都分不清,是個混賬東西。
孔剛毅好好地反省了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個地步。第一,他錯怪了段祺正。施玉容確實對段祺正有意,但段祺正只是把施玉容當做工作上的好搭檔和妹妹。這一點,他上任村書記後,在瞿定,葛牛叔和鐵石叔那裡都瞭解過。段祺正阻隔施玉容當村幹部,是因為她有能力,二則,他辦起軋石場,施玉容幫過他很多忙。這一點,他自己也看到了,瞭解的。
第二;他明知道溫葵和段祺正是死對頭,後來也知道了,溫葵是在利用他來對付段祺正。那時,為時已晚,他已經陷進去了,被溫葵掌控,無法自拔。
第三,自己大腦簡單,經驗不足,社會閱歷不夠,急於,招商引資。最重要的一點,他上了溫葵的當,實際上都是溫葵在後面操作,搞鬼,自己一步一步走入他的陷阱。
孔剛毅把這幾年來所做的事情,所犯下的罪行,怎麼樣步入陷阱,以及當年串通起來陷害,誣告段祺正的事兒,前因後果,全向專案組作了交代。專案組經過落實,孔剛毅坦白交代的問題還算徹底,命令他在家裡待著,什麼地方都不許去,等侯處理。還通知他趕緊去籌備攢瓚錢,把挪用與貪汙的錢全部退出來,爭取寬大處理。
孔剛毅交代,他所犯的錯誤和罪行確實不輕,禍根都有溫葵而起,他上了溫葵的當,被他利用,矇騙,所以導致今天的局面。他非常地懺悔都怪自己鬼迷心竅,一步一步走入溫葵設下的陷阱。
孔剛毅和溫葵也是初中同學,同級不同班。讀書時,他們毫不搭界,彼此都沒什麼好感。畢業後也沒有聯絡,更沒有來往。他們是在一家喜農飯店吃中飯時邂逅而遇的,就開始有了來往。
那天,孔剛毅去一個工地接洽塊石的銷售事兒。他來到工地,不巧工地包工頭老闆剛巧有事出去。他便向民工打聽,“你們包頭去了哪裡?中午是否會回來吃飯?”民工說,“按常理說,大多數會回來的。”孔剛毅計算了一下,只要再等上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吃中飯時間。沒有完成任務,回去也不好交差,吃過中飯還是要來的,那麼多路來回跑,還不如在這裡等上一個多小時。結果等到民工們中飯都吃好了,那包工頭還沒有回來。好心的民工對他說;“不用再等了,這個時候還沒回來,肯定在外面吃飯了,還是回去吃過中飯下午再來吧。”
沒有等到包工頭,孔剛毅的心情很不好,天氣炎日,肚子又餓,自己嘀咕著,“下午再來,說得倒輕巧。”自忖,今天的運氣不好,只差一步,卻差了半天多時間。他路過一家喜農飯店,飯店裡噴出來的一股香味,他越發覺得肚子飢腸轆轆。飯總是要吃的,回到家裡也要吃飯,吃過飯還要再來,多冤啊。他摸摸口袋裡有錢,就走進喜農飯店吃飯。
飯店老闆見有客人到來,自然是熱情上前招呼,“客人請,請問客官幾位啊?”等等的客套禮節話。隨即就有服務員把選單遞了過去,孔剛毅要了一斤黃酒,兩個菜,一葷一素,他點好菜,拿出香菸想抽一根。特然,他背後的肩膀被人猛拍了一下;“老同學,生人熟客,裝著不認得,什麼意思。”
孔剛毅身子猛一震,正待發作,回過頭髮覺是老同學溫葵,馬上站起來賠禮說;“對不起,他真的沒看見。”
“你一個人嗎?”溫葵問。
“是的。”孔剛毅回答後,反問道;“你那,跟誰一起吃飯?”
“來來來,太好了,我們拼桌。”溫葵聽說孔剛毅只有一人,馬上把他叫過去,拼桌。孔剛毅拼桌後才發現溫葵是兩個人,另一個人是光頭。那時候只有陷身囹圄過出來的人才會是光頭,不用問,那人與溫葵是在牢獄裡結識的,一路貨色,他當時就有點反感。
溫葵很熱情,首先說;“邂逅你這個老同學很高興,中午這頓飯我請了。”隨即馬上向他介紹了光頭這個朋友,說;“他是我的哥們。”
孔剛毅出於禮節,伸出手與光頭相握。握過手,溫葵攥起酒盅,說;“難得相逢,咱們先幹三杯。”
孔剛毅的酒量也不弱,只是他肚皮空空,又不好意思拒絕老同學的盛意。這時,光頭朋友也站起來催道;“朋友,初次見面,爽快點,”於是大家就連幹了三杯。酒過三巡,大家的話語也開了,東南西北地扯談起來,扯談中沒忘了推盞助杯。那天中午是溫葵結的賬,算他請客。
孔剛毅因為和溫葵平時沒有往來,他也很愛面子,不想欠下這份人情,一定要把自己應負擔的酒錢算給他。
“這樣你也太見外了吧,”溫葵發火說道,“老同學好不容易碰到一起,喝杯酒,敘敘舊,算什麼清帳。如果你一定要還這份情,不如明天中午重新來過,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