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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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霸王硬上弓
聽到外面敲門的來人是譚震肇,施玉容的心情好的很多;“請稍等。”她馬上起床,心想梳洗一下,怕他等急,在他面前也有點隨便,就先去開門。開啟門,她揉揉眼,甩甩頭,睡眼惺忪的看到自行車裡掛著很多東西,疑問道;“你是從哪裡過來的呀?車上這麼多東西。”
“原來你在裡面睡覺啊!可把我害慘了知不知道,二個鐘頭以前我就到了,在外面瞎逛了一大圈,這是第二次登門了我的大小姐。”
譚震肇抱怨著,不請自進。進的裡面放好腳踏車,嘴動手動,解下車上的東西;“今晚怎麼這麼早就睡覺啦,剛才在罵誰?滾!”攥起小菜往廚房走。
施玉容等他進來,關好門,走到房間去梳洗。譚震肇剛才的嘮叨,她沒聽到多少,隨即來到廚房一起幫忙,反嘮叨道;“自己笨還說,你不會多叫幾聲,或多敲幾下門,平時看你大聲喊叫的,今晚怎麼了,喉嚨痛啊?剛才不是應答的很重嗎。”
“誰會想到你這麼早就睡覺了,門也敲過,喊也喊過,只是你沒聽到。我還以為你去約會了呢,睡得這麼沉,只有豬才睡的那麼早。”譚震肇邊嘮叨邊忙個不停,刷鍋子,洗海鮮,擦桌子。
“你才豬呢,到現在還沒吃飯,剛才幹什麼去了,你不是說二個小時以前就到了嗎。”奇怪,施玉容在譚震肇處總是不肯承讓,好像小兩夫妻拌嘴似地。
“你吃了嗎?”譚震肇在洗刷鍋子時都檢查過,鍋子很髒,電飯煲裡沒有一粒米飯,而且還沒有一點小菜,料定她沒吃晚飯;“甭說我說你,你這樣餓肚子很傷身體的。”
“誰說我沒吃了……當然吃過了,否則會睡覺嗎。”施玉容想蒙滾過關,不願在他面前示弱,靠他來做飯給她吃。
“好,你說吃了,肚子給我摸摸、摸過我就知道了。”譚震肇說著真的要去摸她的肚皮,要不是他手髒,可能已經摸到了。他就是這個場面,剛認識他的人,尤其是姑娘家,聽他說著粗話,還要動手動腳,都以為他是個花花公子,唯恐避之不及。幾天接觸後,就沒人怕他了,知道他是雷聲大雨點小,花拳繡腿裝裝樣,嚇唬嚇唬你。小孩剛見到他也是如此,嚇得往父母的懷裡鑽,不敢把頭伸出來,躲在家裡不肯出來。幾次接觸後就不怕他了,非但不怕他,還要往他的身上粘,譚叔叔,譚叔叔,叫的多親近。或許是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他有點急。
“別鬧!”施玉容一個轉身,其實他真的去摸也未必能夠摸到;“放正經一點。”
生炒牛肉,木魚炒菜椒,紅燒帶魚,花生米,兩隻螃蟹,茭白炒肉絲,鹹菜西紅柿湯,六個菜一隻湯都燒好,端到桌上開始吃飯。T譚震肇放了兩隻酒杯,把帶來的一瓶葡萄酒開啟,自己拿來白酒自斟滿酒,然後再把另一隻杯子斟滿葡萄酒。看到施玉容端著一碗米飯過來說道;“今天是中秋節,喝點酒吧,”他很乾脆,好像他就是這屋裡的主人,自作主張給她斟滿了酒。
施玉容皺緊眉頭,端著飯,站著,搖搖頭說;“我不想喝酒。”
“今天是中秋,就喝點吧,要不是節日,我也不勸你喝酒了。”譚震肇坐好的人重新站起來,輕輕地奪過她手裡的米飯,拿到廚房放好,等他回來,她還站著,就哄著,把她推到座位坐好。
拋不過他的盛情,再說今天是中秋節,頻勸下。施玉容只好硬著頭皮喝點,她今天真的不想喝酒,怕一喝就會醉,因為心情不好。
吃飯時,施玉容突然問道;“這盒是什麼,月餅嗎?哪來的,買的?”
“所裡發的。”譚震肇忙喝著酒吃菜,可能是餓壞了,回答的很簡單。
“發了幾盒?”施玉容繼續問道。
“哦,發了兩盒,一盒孝敬父母,一盒孝敬未來的媳婦。”譚震肇回答時沒有猶豫,猜到她會問,所以隨口而出。
施玉容確實沒有懷疑,不夠他這句開口媳婦,閉口老婆受不了,心想說他一頓,想想還是算了,欲言又止。
飯快吃好時,譚震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你家裡的電話壞了啊?怎麼總是打不進的。”
施玉容臉頰一紅,幸好喝過酒,再紅一點也看不出來;“可能是壞了,我已經託人帶信去了,明天就會來修。”她不想把孔剛毅請她去吃飯的事讓他知道,回答時語言有點遲鈍,臉頰更紅。
譚震肇好像有點覺察到了什麼,抬頭瞥她一眼,換了個話題;“那你也不能老是不吃飯嗎,奈不成晚上我不來,你又要餓一夜了。”
施玉容突然抬起頭,舉起酒杯;“來,我們幹掉,我要吃飯了。”
譚震肇跟上次一樣,很自覺的先開始收拾桌子,兩人忽然有說有笑把裡外打掃乾淨。他自己走到茶桌去倒茶,他開始燒菜時,施玉容用電茶壺燒了開水。
施玉容突然客氣起來,上前說道;“待客之道,還是讓我來吧,免得讓人說我不客氣,一杯茶都要自己倒。”說著從譚震肇手裡奪過茶葉罐,嫣然地一笑。
這一笑,差一點把譚震肇的魂也笑掉了。兩人離得很近,施玉容身上發出來的陣陣香味直入進鼻樑,恍惚間,他感覺到一股無法控制的衝動,趁她還在放茶葉,驀然一記擁抱,從背後緊緊抱過來,結實有力的臂膀圍住了她的腰……
一瞬間!
屋裡內的空氣凝固。
酒興發揮了作用,他那麼大膽!
男女戀愛時,男人通常會比女人想早點知道答案,她是否喜歡自己?通常用接吻為其探路,再深入是擁抱。如果兩者女方並不反抗,或者反抗並不激勵,就被認為默契和接納。
譚震肇第一招上來就使用了霸王硬上弓的氣概功夫。別看他,穿著制服,腰裡挎著手槍,多神氣。破案子,抓犯人是英雄,摔跤擒拿有真功夫,說話聲音洪亮,膽子小的小孩,聽到他的聲音就害怕,往屋裡逃。平時開玩笑時不管女人有多少,大姑娘在也不管,粗話隨口而出。到了真正談戀愛的節骨眼上,除了偶然的會說幾句愛聽的話,就是不知道如何去討女孩子的喜歡,好像是孩童學語進步很慢,勇往直前的英雄變成了膽小鬼。
他和施玉容戀愛的時間不算短了,到目前為止,連一次接吻都沒接過。戲園子裡看戲的時候好不容易想一次偷吻,結果未果,還吃了幾下粉拳。
當譚震肇擁抱住施玉容的那一刻,彼此的心跳都在激勵加速。既然箭已經上了弓,他不得不發,藉著酒醒不再膽小,這就是他的性格。他肆意地吻住了她的脣,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接吻,他猴急的連線吻都粗魯。他很會把握時間,瞬間,他的手也不再閒著;原以為對方不抗拒的舉止中獲得了答案。其實施玉容並不樂於他對她最魅惑的侵犯,一是,沒想好,二是,沒準備,他如此的粗魯動作和猴急樣自然是叫她難以接納。她也曾想大力地掙扎推開他,只是酒這個東西喝了對人多少有點刺激,有點作用。再者,她也不想讓他太難堪,直截了當地拒絕他。畢竟他們相處已有一段日子,他對自己確實不壞,有點於心不忍。她無意識地妥協著,如同靈魂出竅,“彷彿在吻她的人不是他……而是他!”
唯一讓她熱情奔放**牽動的她難受的,不是他們第一次甜蜜的接吻,而是他的那隻粗野的手在她身上開始遊走。她的心開始狂跳,燥熱,羞澀,焦急,令她局足不安。突然他的手移向了她的胸部,及私密的禁區,她禁不住猛然的一陣顫慄,激勵地跳將起來,重重地彈開身軀。
譚震肇呆立當場,不知如何是好,下一秒;“你不喜歡我?”談不上抱怨,他沒有感到很驚愕。
施玉容驚魂未定,退到了桌角邊靠住,急促地喘著氣;“不,不!只是……”暈紅的臉頰,只是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這個時候,如果換作別的男人,多數都會問;“你心裡還想著他或忘不了他是不還是?”因為譚震肇知道施玉容最喜歡的人是段祺正,也知道她根本忘不了他。但他沒問,他之所以什麼都沒問,是因為相信朋友,相信段祺正。
他知道段祺正有女朋友,而且還有好幾個還在追他。他相信段祺正的人格,和施玉容絕對是清白的,因為他們是好哥們,光講義氣他們不差於桃園結義。
他很體諒,愛一個人沒有錯,他所裡的女民警小崔正等著他要投懷送抱呢,就晚上已給他發了好幾個資訊,請他去聊天。如果他現在放棄施玉容回所裡去,晚上剛好是小崔值班,所裡除了門衛老伯再無他人。只要他大膽敢於主動,說不定,晚上就能,“馬到成功。”
小崔暗戀他,對他的好,對他的關心,獻殷勤,他都盡收眼底,心裡有數。奈何他喜歡的卻是施玉容,所以他能體諒她的心情,道理都差不多。
尷尬,在急促的氣息中游離、散去。狼狽在彼此間徘徊。下幾秒,譚震肇尷尬地自嘲一笑,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
施玉容羞赧地垂下頭,始終沒有抬起頭來,不敢用正眼看他。
為了緩解氣息,尷尬,狼狽的局面,譚震肇走到茶桌倒茶,心想,原來最終還是要他自己倒茶。倒滿茶,坐到椅子裡,喝完兩杯茶,站起身說道;“真的很對不起,時間不早,你也早點休息,我回去啦。”
施玉容這才抬起頭,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沒有跟出去,直到聽到砰的一聲關門聲,緊張的神經才鬆弛下來,摟著狂跳難安的心臟,出去插門。這一晚她失迷了,幾乎一夜未曾閤眼,或許是剛才睡夠了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