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除心腹保命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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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除心腹保命法寶
第一百八十四章 除心腹保命法寶
冷眼瞧著盧裕盛的無禮放肆.淡淡瞥了他一眼.沒有過多的置喙.“就算我要走.也一定會把你帶著.我說過.我有我的辦法去完成先帝交代的事情.只要最終的結果是你所想要的.其中的過程.何必糾結.”
“奴才深受先帝大恩.臨終託孤.奴才是萬萬不能辜負先帝的.”盧裕盛義正言辭.板著臉訓斥冷凝霜.“而娘娘今日所有.皆為先帝所賜.如今.娘娘卻要拿先帝一生心血去冒險.豈非是忘恩負義.奴才絕對不能看著娘娘走錯路.懇請娘娘三思.收回那些不該有的想法.”
“盧公公.是不是這些日子.我過於給你臉面.以至於.你都尊卑不分了.”輕輕婉婉的聲音瞬間冷冽起來.冷凝霜微微偏頭.犀利的直直射向盧裕盛.“請你記住.跟你說清楚.那是看在先帝的份上.我才是主子.我的決定需要跟你商量嗎.沒有我的庇佑.出了上明宮.你便會立即死無葬身之地.”
盧裕盛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皺眉糾結許久.才微微俯身.向冷凝霜請罪.“奴才一時失言.請娘娘恕罪.”
“這不是你的第一次了.但是.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冷凝霜再一次輕輕巧巧的放過.抬手讓盧裕盛起來.“稍稍收拾一下.出宮以後的日子.必然不會像現在一樣.舒服無憂.不過.也無須準備太多.免得惹人懷疑.”
“是.”雖是憤怒不平.盧裕盛還是低低應聲.轉身出去了.
中午楚寒麒沒有來.冷凝霜幾人在一起吃的更加開心隨意.用完膳之後.冷凝霜拿了一套宮女的衣裳換上.和盧裕盛一起.送樂師傅幾人出宮.
要出丹鳳門的時候.守軍毫無意外的將幾個人攔下.謹慎的在幾人身上掃視一圈.“你們幾個是什麼人.可有出宮的令牌.”
冷凝霜微微低頭.悄悄的移到幾人的後面.儘量不讓守軍看到.同時給盧裕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出面解決這件事情.
“這幾位.是懿貴妃娘娘請的貴客.咱家是上明宮的首領太監.奉貴妃娘娘之命.送這幾位出宮.這是貴妃娘娘的令牌.”盧裕盛擺出首領太監的氣勢.從腰間解下一塊令牌.遞到守軍面前.“看清楚了.還不放行.開罪了貴妃娘娘的貴客.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守軍仔細檢查了令牌沒有問題.才低眉順眼的讓路放行.宮門早已有馬車準備好.幾人急匆匆的跳上馬車.車伕輕輕揚起馬鞭.掉頭往宮外駛去.
“出了宮.咱們就算是安全了.”樂師傅悄悄撩起車簾.見後面無人跟著.稍稍放心了些.“對了.下一步你準備怎麼做.”
“先去城外.在那裡.會有人幫助我的.”冷凝霜淺淺的笑著.強撐著精神.不然樂師傅他們擔心.“到了城外.你們馬上換一輛馬車.往華州的地界去.那邊人不會為難你們.你們可以安心的去.”
“你就不要擔心我們了.你們就兩個人.要躲追兵的話.還是很危險的.”木子微微皺眉.覺得冷凝霜的做法很不妥.“你還是跟我們一起吧.至少人多.也有個照應.”
“我已經連累你們很多了.不能再拖累你們.”冷凝霜輕輕搖頭拒絕.“這次若不是你們.我也出不了宮.現在.只有你們安全了.我才能放心.我自己會有辦法脫身的.總歸是有一點情分在.他不會真的對我怎麼樣.你們不要擔心.”
說話間.馬車已經停了下來.車廂裡沉寂了好一會兒.冷凝霜才溫和的笑笑.率先跳下了馬車.“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以後.咱們還會有機會相見的.”
“不管我們身在何處.只要你有需要.我們都會過來.助你一臂之力.”木子拋開傷感.上前抱了抱冷凝霜.“你要多保重.我們先走了.”
“再見.”
戀戀不捨的送走了木子一家.冷凝霜並沒有急著趕路.反而悠閒的在山間小路晃悠起來.絲毫看不出有逃亡的意味.
“盧公公.你跟著先帝多少年了.”冷凝霜信手捻起一根野草繞在手上玩.狀似無意的開口.“是從小就跟在先帝身邊嗎.”
“回娘娘的話.奴才打一進宮.就在先帝身邊伺候.直到先帝大行.也有三十五個年頭了.”想起先帝.盧裕盛滿心的感嘆.“奴才深受先帝大恩.萬死不足以回報其一.”
“所以.為了先帝所謂的臨終託付.你便是連我.也是要算計的.”停下腳步.冷凝霜轉過身.冷眼瞪著盧裕盛.“你的人在這邊隱身許久了.還不準備現身嗎.”
“娘娘英明.”盧裕盛微微眯著眼.冷冷一笑.抬手一揚.立即有許多禁衛軍.從兩邊的樹叢中跑出來.將冷凝霜團團圍住.“娘娘.別怪奴才不敬.實在是.只有這樣.才能確保您不會耍別的心思.”
“你背後投靠的主子呢.她就這麼相信你.交給你全權處理.”冷凝霜環視一圈.嘴角噙著笑.鎮靜的繼續喝盧裕盛談天.“貴太妃娘娘為人謹慎小心.這次派了這麼大的陣仗.不會不親自現身吧.”
“既然娘娘知道貴太妃娘娘謹慎小心.就應該明白.她不會輕易出現的.”盧裕盛微微揚眉.並沒有因為冷凝霜知曉了自己的意圖而心虛.“娘娘.您還是安心回宮吧.只要您回去.這一切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有發生過一樣.”冷凝霜輕笑.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盧裕盛.“你以為投靠了淑貴太妃這座靠山.便能將我困在宮裡.任你擺佈.盧裕盛.你跟在先帝身邊這麼多年了.你以為.在她抓到我如此大的把柄之後.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
“娘娘深的皇上寵愛.想來是不會有大礙的.”盧裕盛不以為意.甚至帶著一些涼薄的嘲諷.“更何況.只有娘娘受到了教訓.才知道.怎麼樣才能好好聽話.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看樣子.盧公公是自覺找到了靠山.想要死死控制住我.”冷凝霜揚眉輕諷.“不過.你似乎想的太簡單了些.冷凝霜如果是你隨便使點手段就能控制住的.那我還是冷凝霜嗎.”
“你什麼意思.”盧裕盛臉色一變.心頭湧上一陣不安.戒備的四處張望.“難道.你還有後招不成.”
“朕算不算是後招.”楚寒麒一身明黃色龍袍.撥開人群.邁著沉穩的大步.走到冷凝霜身邊.將她攬到懷裡.“若不是凝霜一早跟朕說.朕倒是不知道.盧公公竟然仗著自己伺候過先帝.背地裡如此算計欺壓自己的主子.狗奴才.你活膩了是不是.”
“一早說過.”盧裕盛有些慌亂.不可置信的看著冷凝霜.“娘娘根本沒有打算離宮.這一切.都是娘娘設下的計謀.是要算計奴才.”
“放肆.”楚寒麒沉著臉.抬腳往盧裕盛心口狠狠踹了一下.“憑你也配合娘娘說算計.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來人.將這狗奴才抓起來.關到苦牢裡去.”
“皇上.奴才有話要說.請皇上聽奴才一言.”盧裕盛眼睜睜看著原本自己帶來的人立即反手抓住了自己.慌忙的掙扎.“皇上.奴才有話要說.奴才有話要說.”
“沒有什麼可說的.”冷凝霜臉色蒼白.虛弱的靠在楚寒麒懷裡.“我不想再看見他.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
“好好好.不見他.不見他.”楚寒麒心疼的摟緊了冷凝霜.轉身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把盧裕盛的嘴給封起來.迅速的綁了帶下去.“你也累了.咱們馬上回去.”
“嗯.”
回到宮裡好生睡了一覺.冷凝霜稍稍梳洗打扮了一下.又獨自去了苦牢.
所謂苦牢.便是不同一般牢房.凡事送進來的人.先要經過一番酷刑.熬掉了半條命.再把人扔到水牢裡.整日整夜的泡著.直到身子泡爛了.也不肯給一個痛快.硬生生的把人折磨死.
緩緩走到盧裕盛的牢房外.冷凝霜瞧著已經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人.神色未變.只讓人搬了椅子坐下.冷眼瞧著他.“盧公公雖是奴才.可畢竟是先帝身邊的紅人.也算的是養尊處優的半個主子.這樣的苦.只怕是從來沒受過的吧.”
“娘娘是來看奴才笑話的.”帶著腥臭味兒的汙水.幾乎漫道盧裕盛的嘴邊.他奮力的睜開青腫的眼皮.冷冷一笑.“奴才萬萬沒有想到.先帝至死託付的人.竟然是個白眼狼.竟然忘恩負義.投靠了逆賊.”
“你這麼激動.無非就是因為我算計了你.可你有資格怨怪.若非你一開始先算計我.我不會動你.”冷凝霜拿出手帕.掩住口鼻.努力不讓那噁心的味道充斥鼻間.“既然你都幫著外人對付我了.難不成.你還指望著我念及舊情.對你和顏悅色.”
“除掉奴才.究竟是因為奴才的不敬.還是娘娘眷戀這榮華富貴.不願冒險為先帝做事了.”盧裕盛仰頭大笑.淒涼悲壯.“冷凝霜.你辜負先帝大恩.你會遭受報應的.就算你除掉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好過.若是楚寒麒知道.你是先帝安插在他身邊的奸細.他還會信你嗎.”
“盧裕盛.你這種威脅的手段.當真不夠看的.”冷凝霜聞言.不禁失笑.“先帝選你來監視我.真是最大的錯誤.你知道.為什麼楚寒麒由始至終都願意相信我.甚至願意和我一起演戲.設下這種種陷阱.看在你伺候過我一場的份上.我便讓你死的明白.一切的源頭.都在我肚子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