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絕世紅顏1趕緊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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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絕世紅顏1趕緊放開我
北疆絕世紅顏1趕緊放開我
若是他告訴了夏侯閔,或者這裡其他的人,那她就真的出不去了。
她就真的得陪伴那個夏侯閔了。
想想這些,雲姬眸子就凝滿了無數的惱怒。
男子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
雲姬禁不住抬頭仔細瞧他,無可否認,他真的是一個絕美的男子,與歐陽臨完全不一樣的美。
歐陽臨的美是一種高雅的美,美的讓人心顫。
而這個男子的美,卻是一種陽剛的美。全身充滿著霸氣,堅毅的下巴,刀刻一般的輪廓。尤其是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饒是她看了,都不由的出神。
但是突然想到她目前的窘況。就立即從這種沉浸的思緒中抽出。
然後乾咳了兩聲。
“你真的是搞錯了!”雲姬禁不住伸伸懶腰,扭扭脖頸。
“我從小就好動。我真的是晚上睡不著,出來這裡溜達的。”雲姬抬頭看了這顆高大的樹,然後尷尬的笑笑。指著這顆高大的樹,說道,“我很喜歡爬樹,這裡剛好有顆大樹,我就順便練練手。”
他的脣角噙著一抹好笑。
眸子上下緊緊打量著她,“出來爬樹?還穿上這身夜行衣?”
他微微忖了忖,“若不是習武之人,在這漆黑的夜下,還真的是不容易發現你呢。”
雲姬目露凶光。“喂,你究竟是誰?憑什麼這麼管我?我是這裡的主人,我想爬樹就爬樹,我想怎麼玩久怎麼玩!關你什麼事?”
他眸子微微一震。眸子緊緊的盯著她。
傾身上前,抓住雲姬的衣領。
“關我什麼事?”男子低沉的聲音隱隱夾雜了一絲惱怒。
雲姬無所畏懼的盯著他,惱怒的拍著他鐵鉗般的大手。“你鬆開我!鬆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子眸中閃過一抹陰沉,卻是沒有言語。
雲姬心底暗道,這個人剛好在她爬上樹的時候,出現在這裡,難道是看守這所偏僻王府的守衛?不然怎麼會好端端的出現在這裡?
雲姬咬牙,“你究竟鬆不鬆開我?”
“你再敢對我無禮,我就要叫了!”
男子面上複雜。
“等這裡的人都來了,看你這個小小的守衛,怎麼逃得了干係?”
男子仍舊緊抓住她的衣領不放手。脣角噙著一抹冷笑,原來她把他當做這裡的守衛了?
他逼近她的臉龐。
灼熱的氣息噴在雲姬的面頰上。
從來沒有與一個男子這般的靠近,即便是歐陽臨,她都沒有這般與他親暱過。
雲姬傾城的臉禁不住微微的紅了。
雲姬眸子深深眯起,咬牙切齒,“我再問你一句,究竟放不放開我?”
俊美男子眸中流光一閃,搖頭,“不放!”
雲姬惱怒。
閃電般的弓起了腿,朝著男子**頂去。
男子眸中一震。
以愈快的速度微微閃身。
然後驟然推開了她。
雲姬還保持著踢男子的姿勢。
彎曲著腿。
向後重重倒去。
雲姬再一次重重的落地,只不過這次落地要比之前落地的疼痛要強的多。因為實在是太痛了。
真的是痛的可怕。
雲姬因為這濃郁的痛楚,眼角不禁瀰漫開層層的霧氣。
俊美男子聲音低沉,“你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歹毒?”
雲姬惱怒,大喝一聲。“來人哪,來人哪!來人哪!!”
俊美男子眸中一震。
脣角噙著一抹邪笑。
哼,好,這次就陪她好好玩玩兒。
雲姬的這聲高呼的確驚動了這裡的守衛。
守衛們聞風而動。
俊美男子卻是騰然而起,閃電般的消失。
等侍衛趕到這裡來的時候。
雲姬仍舊在地下躺著。姿勢極為不雅。
侍衛們恭敬的站立。“姑娘,發生了何事?”
雲姬眸中一震,人呢?剛剛那個男人呢?怎麼不見了?
雲姬頹然的站起。
神情也很是惱怒。
東張西望,夜色很黑,那人武功很高,竟然就這般的消失了?
雲姬轉頭,“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高大的男子?他剛剛就在這裡!”
侍衛們均是搖頭。
雲姬眸中疑惑,咬脣,那個男子究竟是誰?他不是這裡的守衛?那他是誰啊?
難道是夏侯閔得罪了什麼人?這個男子是前來報復的?
還是,這個男子身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雲姬面容一沉,那她在這裡,是不是會有危險?
雲姬脣線抿的愈緊。
沉默,四周盡是沉默。
倒是一個侍衛率先開口。“姑娘,都這般晚了,你穿著夜行衣,要做什麼?”
雲姬眸子微微慌亂。卻是極力鎮定道,“我晚上就喜歡穿黑色衣服。我剛剛發現了那個神祕人,才會出來的。”
數名守衛面面相覷。
為首的守衛卻是率先說道,“是屬下失職,之後卑職定會時時刻刻保護姑娘,不會讓姑娘再遇到任何危險!”
雲姬面色愈加的沉。
脣咬的愈緊。
這下可是糟糕了,她要逃離這裡,真的是有難度了。剛剛就不該那麼衝動的。這可如何是好?
他們會看守她,看守的愈加緊了。
她該怎麼做,才能離開這裡呢?
雲姬心口一陣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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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進入房間的時候,雲姬的心情已然差到了極點。
她可憐的屁股,如今都還在疼痛。
腦海閃過剛剛那個長相過分俊美的男子。
雲姬心中就騰然怒火中燒。
這下可好了。
她要想逃走,怕是愈加的難了。
重重的拍了桌子。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雲姬氣急敗壞。
倒頭就睡。
接下來的幾日真是過於平靜。她每每呆在這個別院中,恍若幽靈一般的遊蕩,時時刻刻都有人保護著。
不知道這裡的人究竟是忌憚她是北疆派來的人。
還是因為她是王妃讓她住到這裡來的?總之對她很是恭敬。
可是一直呆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
她究竟怎樣才能離開這裡呢?
守衛們都很少說話。
有問必答,可是她的問題已經問完了,她都沒有什麼好問他們的了。
這裡沒有什麼婢女。
一個都沒有。
這是最讓她苦惱的。
簡直比牢獄還要可怕。
每每都是抬頭仰望天空,她究竟要在這座冰冷的王府呆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