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風起雲湧2一碗藥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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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風起雲湧2一碗藥汁
三國風起雲湧2一碗藥汁
公孫如心底嘆息,她當初對她的恨是多麼的可笑,為了一個男子,姊妹之間卻是起了嫌隙,她畢竟未曾傷害過她啊,想想之前的重重,她都有些悔恨。
穆雲蕊望著公孫如離去的背影,眸中複雜,惆悵。
公孫如,為了師父,能屈能伸,可見她果真是非常的愛師父!
穆雲蕊腦海閃過師父那張妖冶男子的面孔,心尖上竟然微微一痛。他們之間的一切,師父當初對她那般的嚴厲,教會她如何在後宮中生存,娘終日居住在棲亭之中。而她,是個不受寵的皇子。娘為了她能活下去,才給她安排了皇子這樣的身份。
奈何即便她是皇子,還是備受欺凌,不管是皇姐公孫如,還是各宮的娘娘,甚至是小小的太監和宮女都對她冷嘲熱諷。
穆雲蕊眸中泛起一層層迷霧。
心底無盡的惆悵。
那個時候的她,卻是皇宮中的奇葩,備受眾人的嘲笑。備受他們的欺凌。
是他!殷淳逸!
穆雲蕊心口一陣陣的窒息,師父!
他教會了她一切。
事隔這般久,她還記的初次與師父見面的場景。
一身紫色的長袍,妖冶而又尊貴,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眸中的戲謔,脣角的笑容。
他竟然將她單手摟起,讓她做鬼臉,她不做,他就要打她屁股!
她不得已,雙手比在頭上方,然後眼睛撐大,口中伸出長長的舌頭。
無地自容的做了個鬼臉!
就是那次相遇,改變了她的命運。
妖冶尊貴的男子,被父皇封為了異姓王爺。他備受父皇的器重。
就是那次,父皇要她們一起去歷練。
在她的記憶中,公孫錦一直在外駐在軍營之中,對他的印象也很是模糊。
那次,她與公孫如與殷淳逸一起去歷練。
她雖然個子不高,可處處都要做到最好。不管公孫如如何讓折磨她,她都不肯認輸。
都不會被人瞧不起。
他要求她做什麼,她都會竭盡全力的做到!
也就是這樣,才會得到他的看重!
記得那日,他身穿紫色服飾,妖冶的背靠在奢華的椅上,手指妖嬈的抓起一顆櫻桃,往口中送。微微眯著眼睛問她,“呵呵,公孫銳,你願拜我為師嗎?”
穆雲蕊眸中霧氣迷濛,眼瞼緩緩合上,淚珠順著腮滑落。喃喃,“師父,師父,這一切竟都是假的?”
她輕倚在床頭,“師父,師父,你為何要這般?記得那次我誤闖了你的冬青林陣,碰觸到了機關,蛇就詭異的爬出,那般恐怖的蛇衝著我而來,你就如同天人一般出現在我的面前。在我被蛇咬傷之後,師父你抱著我,一直告訴我說,不要怕,不要怕!”
穆雲蕊臉色微微的白。
“你那時一直告訴我,有你在,有你在……”穆雲蕊不斷的低聲喃喃,“師父,如今事情變成這般,師父你的居心,我已然看不清了,師父。”
穆雲蕊眸中霧氣迷濛,“師父,師父,這個時候,你還會告訴我,有你在,有你在,可你這般說,卻愈加讓我害怕。師父,你一定要這般害夏侯淳逸嗎?你們之間難道有什麼仇恨嗎?”
穆雲蕊腦海不斷的閃爍著師父與她在一起的一幕幕。
他們開玩笑的場景。“銳兒,師父教你的,你可曾會了?”
“會了,師父。”她嬉笑著說著。
師父眸中瀲灩,“那好,就讓師父來驗一驗!”
師父優雅的出著招式,她同樣優雅自如的與師父對打。
如今,若是師父當真要與她分站在兩個不同的一方,她與師父,又該怎麼辦?她不想和師父決裂,可是,師父要害的人,是夏侯淳逸!
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師父去傷害夏侯淳逸呢?
穆雲蕊眸中一陣神傷。
就這樣睡睡醒醒,醒醒睡睡。
穆雲蕊睡的也極為不安穩。她的心底無盡的難過。
等一縷光線射入整個房間的時候,穆雲蕊察覺有人在輕撫著她的面頰。
她陡然睜開眸子。
就見妖冶男子坐在床沿。那張妖孽般的容顏,盡現在穆雲蕊的眼中。
穆雲蕊不禁都微微有些恍惚。
她近乎以為是夏侯淳逸在這裡。
妖冶男子手中端著藥碗。
見她醒來,他的眸中凝滿了驚喜,“銳兒,你醒了?聽聞宮女說你睡的不好。我很擔心你!”
穆雲蕊別開臉,“國主,你費心了,我沒事。”
妖冶男子眸中閃過一抹流光,眉心緊緊皺起,“銳兒,來,我餵你喝藥。你身子很是虛弱,太醫說,你喝下這些藥後,身子就會好很多。”
穆雲蕊望著他手中端著的那碗冒著熱氣的黑烏烏的藥汁。
心中頓然警覺,“我不喝!”
他的眸中凜冽。
穆雲蕊察覺自己的失態,“我不需要喝藥,我的身子我很清楚,有勞國主費心了。我真的沒事。”
妖冶男子執著藥碗的手,似乎在輕微的發抖。眸中飽含破碎的痛楚,“銳兒,你擔心這碗藥會傷害你腹中的胎兒?”
“銳兒,你怎麼能這般想我?怎麼能這般防備著我?”
他的面容冷冽,狹長的鳳眸中放射著寒光,不復之前的溫柔。卻愈加令穆雲蕊心驚。
穆雲蕊沒有說話。
空氣瞬間冷凝,仿若冰錐一般,扎入人的心尖,那般痛楚,卻無法拔出。
他手中的藥碗在輕微的發著抖。
神情是那般的激動。
穆雲蕊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師父,面容上的神情徘徊在痛楚,癲狂的邊緣,卻是愈加的令人心驚。
穆雲蕊心中一陣痛楚,喃喃出聲,“師父!”
這一聲久違的師父。
令這尷尬的氣氛,好似有了稍許的緩解。
他驟然放下手中的藥碗,眸中似乎閃爍著亮晶晶的東西。
緊緊抓住穆雲蕊的手。沙啞的說道,“銳兒,你終於喊我師父了。終於喊我師父了。”
妖冶男子貪戀的撫摸著她的手,眸中痛楚,“銳兒,即便我與夏侯淳逸有再多的恨,我,我又怎麼會傷害銳兒。你怎麼能這般想我?銳兒的孩兒我,怎麼忍心去傷害呢。”
妖冶男子神情哀傷,晦澀。
穆雲蕊脣微微張了張。
他還是她的師父?
不是那個居心叵測,令人心底恐懼的男子?
卻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妖冶男子緊緊的將穆雲蕊擁入懷抱之中。緊緊的擁抱住。
只是不斷的喃喃,“銳兒,銳兒,你不能這樣想我,我不會傷害你!我,我,銳兒,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