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風起雲湧1婚書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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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風起雲湧1婚書還在
三國風起雲湧1婚書還在
夏侯淳逸眸中波光瀲灩。
月扶蒼白的面容上浮起一抹笑意,“太后,臘八節乃是盛大節日,怎能輕易動刑呢?”
太后眸中微微一震,是啊,如今可是臘八節,是不能得罪聖靈的!
此前驅除邪神的幾個帶著猙獰面具的人。卻是恭敬的給太后跪下,“皇上,太后,南詔使臣說的不錯,此女子憑空出現,定是上天賜予我大寧王朝的禮物!”
在不遠處喝酒的夏侯卿然,酒杯微微一頓,眸中閃過寒烈的光。脣角浮起一抹詭異的笑,眸光卻是不覺衝著屏風看向穆雲蕊的那個方向。
穆雲蕊喉嚨艱澀,覺察夏侯卿然似乎在看她,心中愈是五味雜陳。
太后脣抿的愈緊,眸光愈加狠辣的射向了披著髮絲的暮蝶蕊。
冷哼一聲,卻是不再說什麼。
夏侯淳逸沉浸在暮蝶蕊失而復得的喜悅中,妖孽般的面容上都暈起了層層的朦朧。
夏侯淳逸牽著暮蝶蕊的手,一步一步朝著殿堂而去。
透過屏風看著他們二人緊緊牽著的雙手,穆雲蕊心中一陣顫抖,暮蝶蕊?這個女子她真的是暮蝶蕊?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為何她會出現的這般詭異?
難道這中間有什麼端倪嗎?
天知道,剛剛瞧見他們二人在下面深深的相擁,穆雲蕊有多麼的心痛。穆雲蕊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暮蝶蕊竟然會再次出現,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怎麼會再度出現的?
他們兩個人一定有著很深的感情吧,不然夏侯淳逸怎會在這重大的場合上,惹怒太后,夏侯淳逸對太后一向孝敬,怕是太后也沒想到暮蝶蕊竟然會再度出現吧?
向來太后有她一個穆雲蕊就夠頭疼的了,沒想竟然會突然出現了一個暮蝶蕊!不知此人是人是鬼?
若是鬼,憑空出現,穆雲蕊不禁覺察一陣的毛骨悚然。
上畫下化下上河下。夏侯淳逸牽著暮蝶蕊的手指,兩人繞過寬大的屏風,穆雲蕊禁不住的看過去。
與蝶蕊對視一眼,蝶蕊的眸光也剛好對上了穆雲蕊的眸子。
四目相對的瞬間,暮蝶蕊眸光中閃過一抹驚豔和疑惑,穆雲蕊眸中卻是凝滿了一縷神傷。
夏侯淳逸狹長的鳳眸與穆雲蕊的眸光對視,只是短暫的一瞬,卻是閃過一抹複雜的情愫,穆雲蕊卻是別開了臉,沒有再看他,或許暮蝶蕊是他心中的女子,原本以為死了,卻是突然出現了,他怎能不開心呢?
那他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呢?
穆雲蕊禁不住一陣難過。夏侯淳逸,在他的心目中,她和暮蝶蕊究竟孰輕孰重?
思及此,穆雲蕊不禁微微搖頭。何必在此自取其辱呢?
暮蝶蕊喜歡戴蝴蝶髮簪,喜歡彈琴唱鳳求凰,還有喜歡香草,喜歡聽那泉水的叮咚聲……
夏侯淳逸都記得一清二楚啊。
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晦澀。
整晚太后面容上都凝滿了不悅。
林妃娘娘惱怒的看著親暱的坐在夏侯淳逸身邊披散著髮絲的女子,這個人就是暮蝶蕊?她怎麼還活著?不是死了?
棠昭儀面容依舊淡淡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惠昭媛面容有些微的白,擱置於腹部的手指都不禁有些顫意。
婉貴嬪眸子倒是不覺的看了穆雲蕊一眼,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蘭貴人自打聽到那首空靈的鳳求凰起,面色就一直蒼白著,沒有之前的紅潤了。
玉才人眸中倒是凝了些許擔憂。芳婕妤看著坐在夏侯淳逸身邊的那個女子,那樣的容顏,她一輩子都不會忘,她這個惡毒的女人,不是死了嗎?為什麼還能安然無恙的坐於皇上的身邊?為什麼?
她的孩兒可是因為這個暮蝶蕊才沒了的。
她如今活著,就是為了能夠見到皇上,能夠再度陪伴在皇上的身邊,為什麼這個暮蝶蕊竟然又再度出現?
面容盡是猙獰,眸中也凝滿了濃濃的恨意,都是因為這個暮蝶蕊,皇上才會這般恨自己的。
都是她!手指禁不住的捏緊。冰冷的指尖都已經掐入了肉中。
芳婕妤卻不覺絲毫的疼痛。
一切準備就緒,盛開宴席。
聞著陣陣的香氣,穆雲蕊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以前,夏侯淳逸不是和她說,臘八節會有很多稀奇的東西,大寧的臘八粥也是百般不同的,如今嘗在口中,也是那般的索然無味。
只因夏侯淳逸的眸光沒有再看向她。
他此刻的心神盡數被他身邊披散著髮絲的女子,暮蝶蕊給吸了去。
他此刻怕是在企盼著這繁瑣的禮節趕緊結束,他能有愈多的時間與暮蝶蕊寒暄吧。
思及此,穆雲蕊心中就愈加的不平和憤怒了。眉頭微微擰起,思緒轉回。記得先前這個月扶提過,臘八節到來之時,凌王會贈送給皇上一份禮物,究竟是何禮物呢?
穆雲蕊心底不禁微微一沉,總覺得這個南詔凌王不簡單,還有這個憑空出現的暮蝶蕊當真就是憑空出現的嗎?
穆雲蕊眸中凝滿了疑惑。心情也愈加的複雜。
晃神之際。突然就聽月扶眸子微微低垂,然後恭敬的道,“皇上陛下,我南詔凌王馬上就要趕來了。”
夏侯淳逸眸中閃過一抹流光,“凌王?何時會到?”
月扶頭微微垂下,微微思忖片刻,“凌王已然來了。”
穆雲蕊的心禁不住提起,凌王果真來了?這個凌王又在賣弄什麼玄虛?
穆雲蕊眸子輕輕眯起。
不一會兒,就見空中陡然出現妖嬈的紅色布幔。
在空中蜿蜒直走著。
一陣輕微的細響後,就見妖嬈的紅色布幔上陡然現身一人,穿著錦色的華服,踩著凌厲的步子,踏著布幔而來。
身形很是快,因在空中。
保護夏侯淳逸的侍衛都禁不住的拔出了佩刀。明晃晃的刀光晃著眾人的眼睛。
穆雲蕊眸子輕輕的眯起,這個人武功很是高強,那般遠就能感覺此人周身所散發出的冷硬氣息。
心中不禁一陣顫抖。
那人速度很是快。
踏著凌厲的步子遠遠而來。
愈來愈近。
穆雲蕊的心禁不住跳快了幾分,只因這個人帶著冰雕面具!那張冰雕面具遮住他的半張臉,獨留好看的脣線和下巴。
冰雕面具後的那雙眼睛閃爍著犀利的光。
穆雲蕊眸中震驚,凌王?他怎麼也帶著冰雕面具?
他,會不會是蕭亦寒?
這個認知讓她有著些許崩潰!難道蕭亦寒也在利用她嗎?利用那幅畫卷想做出一些什麼事情?
心口禁不住微微堵的慌。
電光火石之間,就見他在空中從袖口扔出一樣東西,正好衝著夏侯淳逸方向而來。
保護夏侯淳逸的人立即閃身於前。
夏侯淳逸卻是慵懶的一擺手,凌厲的接過了他所扔過來的東西。
穆雲蕊定睛看去,就見精緻的盒子中裝著兩隻蝴蝶,栩栩如生,穆雲蕊眸子輕眯,還來不及細看,就見暮蝶蕊嬌柔的接過。顫抖的撫摸著上面好看的一角。
“比翼雙飛蝶?”暮蝶蕊輕聲喃喃。
夏侯淳逸眸中漾起了一層如水的溫柔。
穆雲蕊微微恍惚,就見那上空的男子飛至紅色布幔的盡頭,然後凌厲的一個轉身,飄然落地。輕笑一聲,“不知皇上對本王贈送的東西可曾喜歡?”
夏侯淳逸脣角浮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早就聽聞凌王武功高強,今日一見,果真非同凡響。”
凌王脣角浮起一抹笑容,“皇上誇讚了。”
“凌王贈送給朕的一切,朕都喜歡。”夏侯淳逸眸光禁不住看向了暮蝶蕊,還有她手中的盒子,脣角似笑非笑。
凌王隔著冰雕面具,那雙炯炯有神的眸子卻是那般的深沉,“皇上不愧是皇上!”
眾人都聽不懂兩人在交流些什麼。
但是穆雲蕊卻聽懂了。
難道這個暮蝶蕊,就是凌王贈送給夏侯淳逸的禮物?
穆雲蕊脣抿的愈緊。
眸中愈冷,南詔究竟想做什麼?耍了那般多的手段,故弄了那般多的玄虛,送給夏侯淳逸心中的暮蝶蕊,究竟想做什麼?
今日的臘八節可真是熱鬧,穆雲蕊眸中閃過一抹流光,眸子卻是緊緊盯著那個凌王。
她對蕭亦寒並不是很熟悉,一年的時光中,對著他,總是隔著屏風,他們兩人也從未近距離接觸過,所以穆雲蕊根本就不能確定此人是否是蕭亦寒。
不過,有一種情況倒是可以斷定。
蕭亦寒雖然和這個凌王一般,都是帶著這個冰雕面具,也會武功,不過,蕭亦寒有哮喘。總是時不時的發作。
那這個凌王?穆雲蕊的眸子深深眯了眯。
等到冗繁的臘八節這天終於結束。
穆雲蕊才沉沉的吐出一口氣。腦海閃過夏侯淳逸與那個暮蝶蕊之間的親暱,心中就堵的厲害。
總覺的近日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在眾人都離去之時,穆雲蕊卻是有些茫然的信步亂走著。
夏侯淳逸在臘八節冗長的禮節完畢之後,卻是交代眾妃嬪回宮歇息。
眸光在穆雲蕊身上頓了頓,卻最終還是牽著暮蝶蕊的手離去了。
穆雲蕊心中盡是難過。
暮蝶蕊,暮蝶蕊?她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打敗過這個暮蝶蕊?心中喃喃,眸光迷離痛楚。
穆雲蕊遣退了宮人,只是在這裡信步走著,雖然累了那般長的時間,可是此刻卻是那般的清晰,一點睡意都沒有。
低頭思考著,迎面卻是碰上了一個人。抬頭,定定的看去。
朦朧的光線將他俊美的臉映照的忽明忽暗,那樣黑寶石般的眸光卻帶著無法容忍的憤怒。
寂靜,死一樣的寂靜,只有風吹葉落的聲音。
穆雲蕊正欲轉身欲走。
卻被夏侯卿然給扯住了胳膊。
夏侯卿然牽著穆雲蕊的手微微顫抖著,眼中瀰漫著詭異的情愫,不甘,懊悔,還有憤怒……
那般的複雜,複雜的令穆雲蕊心驚。
穆雲蕊欲抽出胳膊,卻被他抓的愈緊。穆雲蕊低沉的說道,“你瘋了?趕緊鬆開本宮!你可知,你這般做,皇上不會饒恕你的!”
“你是我的女人!”夏侯卿然咬牙說道,俊美的面容已然變的鐵青。
因激動從喉嚨發出細微的聲音,好似還有迴響。
穆雲蕊惱怒的用力抽出手腕,退開些許。“真不明白,你在胡說些什麼?”
“本王是不是在胡說,你自己最清楚!”夏侯卿然的聲音冷如冰,臉鐵青的可怕。
穆雲蕊眸中噴著簇簇的怒火。“端王,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你又為何這般糾纏於我?”
“你是本王的女人,卻天天睡在皇上的身邊!你讓本王如何嚥下這口氣?”夏侯卿然眸中噴火,俊美的面容鐵青,聲音卻是夾雜了太多的憤怒。
“所以端王就找機會,去給太后透露本宮的身份?你以為太后就會著手動我,是不是?”穆雲蕊神情冰冷,面容愈加的冷硬了幾分。冷笑一聲,“端王可真不愧是端王!”
夏侯卿然冷哼一聲,拳頭緊握,似乎把所有的怒火都包含在他的拳頭裡面了。“皇上終日命人監視我,不就擔心我會去找太后嗎?我若是真想害你,早就告訴太后,你是我的端王妃了!”
穆雲蕊愈加的冷笑,“是嗎?當真是為我好?不給我增添一個不潔的名聲?還是為了維護你自己?你府上可是有了一個端王妃的。怕是你擔心太后治你一個混淆視聽之罪吧?”
“你一定要這樣對我說話嗎?”夏侯卿然眸中惱怒,聲音都禁不住沙啞了幾分。他沉沉的吐著氣息,他好似喝了不少的酒水,濃濁的酒氣噴在穆雲蕊的面頰上,穆雲蕊禁不住微微別開了臉。
“你口口聲聲聲稱你的端王妃抱恙在身,若是告訴太后本宮就是端王妃,太后怕也不會輕饒了你,說不定太后還會懷疑你,將你的女人安排在皇上的身邊,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夏侯卿然怒不可遏。“沒錯,你很聰明。可是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會任由你呆在皇上的身邊?”
他禁不住走近了幾步,“你可知,你與本王的婚書還在,本王還沒有休你,你就還是本王的妃子,你給本王戴了這般大的綠帽子,還敢這般對本王說話?”
他的聲音盡是憤怒,喉嚨似乎被這無止盡的憤怒燒的接近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