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沉浮後宮奪寵2恩威並施

沉浮後宮奪寵2恩威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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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後宮奪寵2恩威並施

沉浮後宮奪寵2恩威並施

素心姑姑正欲跟著進去。婢女卻是恭敬的道,“娘娘,太后有交代,您來了,讓您一人進去。”

穆雲蕊抬頭看了眼素心,卻是微點頭,示意她在外面等。

隨後跟著婢女進去了。

跟著婢女,輾轉進去。就依稀聽見裡面徐徐傳來敲擊木魚的聲音。沉穩而有規律,穆雲蕊眸中一抹疑惑,難道真的是讓她來禮佛的?

順著那聲音望去,就見太后身著素服,席地而坐,髮飾很是簡單,沒瞧見頭上戴的以往的金步搖,卻是那般的素。

眉目低垂,手持佛珠,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木魚。神態卻是異常的安詳。真的是在禮佛呢。

婢女微微福身,卻是輕聲道,“回稟太后,蕊妃娘娘來了。”

敲擊木魚的手陡然一頓,卻是再繼續敲擊了幾下。然後才輕嗯一聲,“退下w。讓蕊妃娘娘留下陪哀家就行了。”4633832

婢女側目看了穆雲蕊一眼,然後恭敬的退下。

太后繼續有規律的敲擊著木魚……

穆雲蕊聽著太后敲擊出規律的木魚聲,也不敢打擾。只能靜靜的站立在那處。總覺的這樣靜謐的太后,也讓人覺的威嚴。

受傷的臂上仍舊在癢,只能拼命的掐著掌心,才能抑制住這萬千蟲蟻啃噬的麻癢。

想想這臂上貓的爪痕,秀林臉上的傷,心口就一陣的憤怒。不知究竟是何人在背後要害她?若讓她查出,定不輕饒。

和化花花面花荷。不知這樣站立了多久。

規律有節奏的木魚聲徘徊在耳際。

在這偌大的宮殿之中,仿若還有迴音。

只聽的木魚聲陡然停了。然後傳來太后慈祥卻不失威嚴的聲音,“蕊妃,扶哀家起來w。”

穆雲蕊趕緊過去,扶著太后起來。太后凌厲的眸子看向穆雲蕊,異樣的懾人,穆雲蕊心中突突的跳,只因這樣的目光實在是過於犀利。

太后的目光緊緊盯著穆雲蕊,面上一片威嚴,“聽聞昨夜皇上在你寢宮外站了足足五個時辰?”

心中一震,太后知道的竟然這般清楚?也難怪,太后畢竟是夏侯淳逸的母親,怎能不關心夏侯淳逸,即便再與夏侯淳逸鬧。

都會關心他的龍體的。

穆雲蕊眸中閃過一抹慌意,輕聲答道,“太后,嬪妾也不知皇上在那站立那般久的。”

太后眸光依舊懾人。仿若要將穆雲蕊看個透徹,好久卻是淡淡道,“蕊妃,扶哀家到那處去坐了。”

穆雲蕊趕緊緊張的扶著太后,到那處坐下。太后慵懶的坐下。手指依舊撫摸著那圓圓的佛珠,神態雖安詳,總讓穆雲蕊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

太后眸中盡是探究,穆雲蕊垂首,恭敬的站立在那處。手指卻是緊緊的掐住了掌心,只因臂上實在是太過癢了。

太后的目光灼灼的落在穆雲蕊的臉上,手中的佛珠禁不住的收緊,“蕊妃,皇兒對你可真是情深一片!”

雖是褒義,穆雲蕊卻聽出太后的聲音中隱隱有著無盡的氣恨。

“太后,嬪妾惶恐。”穆雲蕊頭愈低,眸中閃過一抹流光。看來太后是在責怪她了。

太后聲音冷冽,“不知蕊妃在惶恐何事?惶恐皇兒會在你雲鸞宮外站立那般久,吹了那般久的風?還是在惶恐皇兒對你情深一片?”

穆雲蕊禁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太后言辭間過於凌厲。穆雲蕊只能恭敬的站立在那處,卻又不知該說什麼。

太后眸子狠狠的盯著穆雲蕊,眸中染滿了怒。音調也不禁拔高。“你可知,皇兒要立你為皇貴妃?”

穆雲蕊趕緊跪下。佯裝顫聲道,“太后,嬪妾何德何能,能擁有那等位份。”

太后眸子異樣的犀利,冷哼一聲,音調也不禁拔高了幾分,“不是你慫恿皇兒立你為皇貴妃的?!”

穆雲蕊趕緊搖頭,“太后,嬪妾自知自己無那德行,怎敢高攀皇貴妃那樣的高位?”

太后深深的舒出一口氣,面容依舊是掩飾不住的怒。“你可知,皇兒就是在為此事與哀家置氣!不惜用自個兒的身體來威脅哀家!”

穆雲蕊不敢多言。

空氣中都是濃濃的沉寂。室內雖暖,卻讓穆雲蕊沒來由的覺察一陣的冷。

“蕊妃,你可知,在這浩瀚的皇室,唯獨情字最刻薄。皇兒他身為帝王,就有著帝王應擔負的責任。周旋於眾多女子之間,亦是他的責任,明白嗎?”

穆雲蕊心口微怒,周旋於眾多女子之間,綿延子嗣,亦是責任。是啊,想想夏侯淳逸晚上的呢喃,就愈覺察他心底的無奈。微忖後,卻是咬牙。“嬪妾明白。”

太后禁不住站起,走至穆雲蕊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蕊妃,上次皇兒生平第一次因你而沒上早朝。他是那般的怒,哀家急著趕回宮,不幸遭遇到了刺客。”

聲音有這濃濃的顫意。想必是思及刺客的事情了。

微微喘息一聲,卻是嚴厲的道,“你告訴哀家你是想獨霸皇上的寵愛。哀家是怎麼說與你聽的?”

穆雲蕊心口微顫,太后言辭之間真的好生嚴厲。

“哀家警告了你,不要妄想獨霸皇上。身為後宮妃嬪,亦有身為妃嬪的責任。沒想你竟敢在哀家的面前耍弄這般心思。簡直可惡!”太后盛氣凌人,面容染上濃濃的怒意。

穆雲蕊趕緊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

太后重重的舒出一口氣。“皇兒在望月湖邊站了一晚,就染上了風寒,繼而又在你寢宮外面站立了五個時辰,那他該病的多重?”

穆雲蕊瞧見太后陡然轉身,微微抬眼,就瞧見太后的背影,隱隱在顫抖,手指卻是重重按在桌案上。“皇兒,皇兒……”

穆雲蕊輕聲道,“太后。”

瞧見太后伏於桌案上的手指捏緊了。“蕊妃果真好大的本事!”

然後轉身,緩緩坐下,面上仍舊是以往的淡漠,高貴。太后靜靜的看著穆雲蕊,激動情緒已然平復些許。“蕊妃,你心思玲瓏透徹,皇兒喜歡你,無可厚非。也難怪皇兒病重還會去你雲鸞宮了。”

穆雲蕊垂眸,太后在試探她呢。太后亦是關心夏侯淳逸的,她雖沒有去看夏侯淳逸,心底卻是極為關心的。夏侯淳逸不讓任何人靠近她,卻獨獨來了她的寢宮。

今日早朝歇下,又來到了雲鸞宮來看她。自然只有她最清楚夏侯淳逸的病情了。

“皇兒一向謹慎,後宮佳麗萬千,卻偏偏對你不同。哀家壽辰之上,你的一支化蝶而舞。卻是令哀家驚豔。尤其皇兒亦是極為喜歡的。哀家壽辰之上,蕊妃為哀家的祝壽,哀家也是極為喜歡的。”

穆雲蕊眸中一驚,卻沒敢抬頭。太后亦是這般莫測,應該說皇家的人,沒有一個人省心。先斥責她一番,再褒揚她一番,太后對她的態度卻始終都是摸不清楚的。

太后卻是淡淡的笑道,“蕊妃一向心思玲瓏,相信你不會對哀家有所隱瞞w。”

穆雲蕊心中一震,看來太后是怕她騙她呢。是以才說了這般多。

想想夏侯淳逸,他與太后賭氣,只是想放手一搏,而太后卻不許他犯險。用蝶蕊的屍骸來要挾他,所以他才會那般的痛苦。夏侯淳逸對蝶蕊,感情深厚,卻是無法忍受蝶蕊的屍骸遷出皇陵的。

太后此次這般強硬,亦是為了夏侯淳逸好,想想這些。

穆雲蕊卻是恭敬的道,“太后,皇上他昨夜在嬪妾寢宮外,站了那般久,嬪妾也是口渴,才知的。皇上那般倔強,來了雲鸞宮,卻沒有進去。”

太后握住佛珠的手掌卻是微微用力,隱隱還能瞧見手背上的青筋。“皇兒總是這樣,那日他在望月湖邊站立了一晚,你也沒去看他。”不是疑問,卻是肯定。隱隱聽去,有幾分惱怒。

“那皇兒的病情如何?是不是風寒又加重了?”

“太后,皇上他昨夜身子燙的厲害。”

穆雲蕊話還未說完,太后就驚道,“沒宣太醫來看看?”

“宣了。只是”穆雲蕊眉頭微微皺緊。

“只是什麼?”太后身子不禁微微向前傾,面上不禁一陣焦慮。

“太后,皇上一向最厭棄苦藥。每每喝藥總是逃避。嬪妾昨夜讓他按時喝藥了。”

“那今日的藥呢?”太后緊逼著問。

“太后,您傳喚嬪妾來慈寧宮了。嬪妾也不知皇上今日有無按時喝藥。”穆雲蕊聲音愈來愈低。

太后面上卻是沉沉的。好久才道了一聲,“皇兒最是厭倦那苦味的。”

不知想到了什麼,卻是突然問,“蕊妃,皇兒的咳嗽可曾壓制住了?那日慈寧宮中哀家瞧見他咳的是那般厲害呢。”

穆雲蕊面上亦是一陣擔憂。卻是微微搖頭。太后卻是沉沉的出了口氣,眸中凝滿了擔憂。

好一會兒才道,“蕊妃,哀家不管皇兒對你究竟是何心思,哀家只想讓你明白,皇宮中的權勢鬥爭,就如同哀家手中的這串佛珠一般。”

穆雲蕊抬眼,就見太后輕輕撫摸手中的佛珠。不知她是何意。

“看見這上面的佛珠了嗎?”

穆雲蕊輕點頭。

“佛珠眾多,不受控制,為何此刻卻在哀家的手中,這般規矩?”太后意有所指。

穆雲蕊眸中閃過一抹流光,眸中也盡是狐疑。難道太后是想說權利的制衡?

太后輕點頭,“你這般聰明,想來你已經知道哀家要說什麼了。”

“他們再不受控制,可是中間有這條繩子束縛這它們,哀家自然就能控制得了它們。總比一個一個去抓它們,要好上百倍。你明白嗎?”

“嬪妾明白。”太后的意思不過是想讓夏侯淳逸周旋於那些女人之間,獲得權利的制衡,而不希望夏侯淳逸貿然觸動虎鬚,時機尚未成熟。

看來這次太后對她成見真的是蠻大的。“你與皇兒如何說,想必你有心思了w。”太后繼續試探。

好一個太后,問題盡數推給她了。穆雲蕊卻是趕緊道,“太后,嬪妾明白。可是卻不知能否說服得了皇上。”

太后卻是意味深長的笑,“即使說服不了,你勸,總比哀家去說,要好上萬倍。”太后目光灼灼的看著穆雲蕊的腹部,“他日你若懷有龍子,哀家必不會虧待了龍兒。”

龍子?太后是想說她會給她穆雲蕊的孩兒器重了?

此刻穆雲蕊臂上癢的厲害。真恨不得砍去這隻胳膊。指尖掐的愈緊。

太后察覺穆雲蕊的異樣。卻是沉聲問,“蕊妃,有何不適嗎?”

穆雲蕊卻趕緊搖頭。

太后卻是走過去,攙扶著她起來。眸中卻是閃過一抹凌厲,猛的抓了下穆雲蕊的右臂。

穆雲蕊說不出那種感覺,又癢又痛,額頭上都滲出了密實的汗珠。

“蕊妃?你胳膊究竟怎麼了?從你進來,哀家就瞧見你的右拳一直在緊緊的握著。這不合常理。”太后眸中閃過的竟是精明。

穆雲蕊還欲遮掩,卻是掩飾不住了。太后一把掀開她繁瑣的衣袖,上面纏著的繃帶卻是令太后眸中一驚。“蕊妃,這是怎麼回事?”

穆雲蕊看著太后驚異的臉,知道已然瞞不住了。“太后,這是嬪妾昨日經過假山那處,被陡然竄出的貓給抓傷的,上面有致人奇癢的毒。嬪妾是以才會緊掐掌心。”

太后眸中深沉,“假山?後宮中已然有人對你不利了?上次惠昭媛服飾上藏紅花的事件真凶已然查不出,這回竟然又有了此等事情?”

“蕊妃可查出了什麼眉目?”太后低聲問著。

“太后,暫時還沒有什麼眉目。不過嬪妾已經命人暗中查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太后太多,為妙。太后那般的氣恨她,難保不是太后命人這般做的。太后何等精明,若是她做的,她可不會讓她從面上看出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的。還是小心為妙。

太后厲色,“宮中竟有人如此張狂?蕊妃放心,若是查出來,定要告知哀家,哀家定會為你做主!”

穆雲蕊趕緊小聲稱是。卻也沒敢再多說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太后才道,“蕊妃既然臂上奇癢,就不用禮佛了。回雲鸞宮歇息w。”

不知為何,瞧著太后的面,穆雲蕊卻覺得太后有著幾分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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