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沉浮後宮奪寵2孤寂的呢喃

沉浮後宮奪寵2孤寂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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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後宮奪寵2孤寂的呢喃

沉浮後宮奪寵2孤寂的呢喃

幾個人過來就欲按住王公公,穆雲蕊卻是心中惱怒,他這是在做什麼?

出口,“皇上,你這是做什麼?王公公他是關心你的龍體!”

夏侯淳逸眸中一震,卻是一抹喜色閃過。王公公在地上顫抖的跪著,點頭如搗蒜。“望皇上開恩,望皇上開恩饒過奴才,皇上開恩……”

夏侯淳逸卻是緊緊抓住穆雲蕊的手腕,眸中閃過一抹渴盼,聲音有著幾分沙啞,“那你關心朕嗎?關心嗎?”

穆雲蕊眸子深深的望著他,夏侯淳逸陡然腕上一個使力,讓穆雲蕊逼近他幾分。差點令她撞入他的胸膛之中。他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面上,狹長的鳳眸中凝滿了期許,孤寂和痛楚。

穆雲蕊看見他好看的眸中清晰的倒映著自己的臉頰,瞳孔那裡漆黑的如同一個漩渦一般,深深吸引她在其中。

那裡實在過於深,摻雜的眾多情感,她卻是看不懂。她趕緊撇開頭,不去看他。只是淡淡的道,“皇上是九五至尊,嬪妾身為皇上的嬪妃,自是關心的。還望皇上饒過王公公。”

語意冷淡至極。卻是異常的恭敬。面容也萬分的冷。

夏侯淳逸身子微微晃盪幾分,似乎沒有想到穆雲蕊會這般回答他。他的胸腔劇烈的起伏著,撥出的氣息有幾分酒氣。

繚繞在穆雲蕊的鼻尖。

周圍的宮婢太監嚇的大氣都不敢出。

夏侯淳逸的神情有些頹然,然後呵呵低笑兩聲,“嬪妃?嬪妃?”語意夾雜著無盡的孤寂和痛意。

頭微微側過,眸子輕眯著,冷道,“小王子,今日朕念在蕊妃為你求情的份上,就饒了你!”

王公公卻是趕緊跪在地上,點頭如搗蒜。“謝皇上開恩,謝皇上開恩。……”

夏侯淳逸深深的看著穆雲蕊,然後高大的身子微微晃盪幾分。卻是沙啞的道,“你在氣朕?雲兒?”

然後就聽他涼涼一笑,輕聲咳了起來,咳了好一會兒。他才頹然的道,“朕以為,後宮佳麗,嬪妃萬千,卻獨你最狠心!”

眸中水光粼粼,不知是酒氣噴薄還是其他。

狠心?她有他狠心嗎?有他涼薄嗎?自古帝王最薄情,他竟然說他狠心?他在暗示什麼?暗示他在望月湖吹了那般久的風,染了風寒,眾多妃嬪都去了。她卻沒有去嗎?她為什麼要去?她有何理由要去?

被他鉗住的手腕,卻是那般的燙。這些燙意都是傳自他的掌心。密實的汗珠在她的手腕處瀰漫開來,均是來自他掌心的熱度。他的掌心冒出那般多的汗水。

“雲兒,雲兒。”夏侯淳逸喃喃的輕聲念著。“你怎這般狠心?怎這般狠心?!”聲音中有著濃濃的痛惜和疼痛。那聲聲仿若錘子敲進穆雲蕊的心中,漾起層層的漣漪,有些疼痛。

微垂的眸子就瞧見他明黃色的龍袍晃的愈厲害。鉗住她手腕的手,似乎也在微微的顫抖。

猛然抬頭,就見夏侯淳逸一下子朝著穆雲蕊撲過來。

穆雲蕊眸中閃過一抹驚,“皇上!皇上!!”驚叫著接住了他。他的身子竟然那般的滾燙,如同大山一般的重量壓向了穆雲蕊。

好重。真的好重!穆雲蕊禁不住身子晃盪。卻是極力抓住了門沿,才勉強站住了。

瞧見這份場景,卻是無人敢上前。只因剛剛夏侯淳逸的怒火實在太過嚇人。太監婢女身子卻是不斷的顫抖著。

夏侯淳逸的臉貼在穆雲蕊的脖頸處,滾燙的氣息灼燒著穆雲蕊的脖頸,燙,真的好燙,他竟然在發燒,原來臉上的潮紅不僅僅是酒氣,還是發燒引起的……

穆雲蕊不禁心痛,他這是何苦呢?何苦這般折磨他自己的身子?將自己弄的這般的憔悴。

他為什麼要在望月湖邊站了一夜?為什麼要吹那般久的風?今晚,為何又站在她的寢宮外面,為什麼不進去,若不是她醒來要喝水,他打算在這裡站多久?一夜嗎?

夏侯淳逸,你為什麼要這般做?

穆雲蕊眸中凝滿了疼惜,卻是驚慌的衝著王公公喊,“快去傳太醫!!快去傳太醫!!”

下面的宮人都驚嚇的瑟瑟發抖。素心姑姑眉頭輕擰,倒是趕緊過來幫襯著穆雲蕊。欲扶著夏侯淳逸進去。扶著夏侯淳逸的身子剛踏進寢宮兩步。夏侯淳逸卻是拂開了素心的手,猛的抓住穆雲蕊的手腕,將穆雲蕊再度帶入自己的懷抱中。

然後緩緩的抬起胳臂,抱住穆雲蕊的身子。抱的是那般的緊,根本不鬆開。

穆雲蕊渾身一震,不知他究竟是怎麼了?

素心姑姑疑惑的看著穆雲蕊。穆雲蕊點頭,示意素心出去。素心微微點頭,然後將門帶上。

穆雲蕊卻是低聲呼喚,“皇上,皇上?”

夏侯淳逸卻是不吱聲,穆雲蕊再度喚他,他卻仍舊不理她。

“皇上?”穆雲蕊在他的懷抱中,輕聲喚著。炙熱的溫度透過衣衫,熨烤著她。這樣高的溫度令她心驚。怎的這般燙?

夏侯淳逸卻是什麼都不說,只是緊緊的抱住了她。仿若要將他嵌入自己的生命之中。

“雲兒,雲兒……”聲音竟淺淺的有著幾分無助。“你怎的這般狠心?這般狠心?”

穆雲蕊輕嗯一聲。他滾燙的身子幾乎令穆雲蕊也跟著灼燒起來。“皇上,你躺在**歇息一會兒。一會兒太醫就來了。”

夏侯淳逸卻是猛的一把推開穆雲蕊,他自己頹然的倒退了好幾步,穆雲蕊瞧見他的步子是那般的不穩,那般的踉蹌。他輕捂住脣角,微微的咳嗽起來。

然後抬頭衝她喝道,“雲兒,你在氣逸嗎?是不是?氣逸這些時日沒有過來看你?”

穆雲蕊瞧見他臉色的蒼白,他的臉龐消瘦了,兩頰微微凹陷,狹長的鳳眸中有幾分血絲,原本就雪白的面板此刻愈是白的面板下細細的靜脈都可以看的清。

不知是憤怒,燒熱,還是酒氣,臉上隱隱有著不正常的潮紅。而此刻,潮紅愈加的蔓延開來……

穆雲蕊的心口微顫。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可他既然知道她在氣他,又為什麼要問她?後宮之中,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進宮這般久,她還是抓不住他的心,他那般的莫測,如同一陣風一樣,難以捉摸。

她的臂上是那般的癢,心中卻是那般的難過。而夏侯淳逸的手上青筋疊起,上面的血痕觸目驚心,他為什麼不包紮?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

穆雲蕊舉步欲過去,關切的道,“皇上。”

夏侯淳逸眸子凝滿傷痛,幾縷髮絲隨意散在他的額間,竟是那般的令人心疼。他頹然的搖頭,“雲兒,你往日不是這般喚逸的。不是的……”

高大的身子踉蹌後退,直到後背抵住身後的桌沿才勉強站得住。

穆雲蕊瞧見他這般樣子,強忍住胳膊上的奇癢還有心中的疼痛。卻不知該說些什麼。鼻尖一酸,眸中泛起了層層的霧氣。怎麼喚他?淳逸嗎?他是帝王,高高在上的帝王。

夏侯淳逸此刻就如同一直受傷的獵豹一般,警惕而又無助。

穆雲蕊咬脣,舉步至他的身邊,扶住他微晃的身子。“皇上。你病了。需要休息。”眸子緊緊盯著夏侯淳逸手上的傷。“你手上的傷也需要及時處理,宮人們怎的都沒給你包紮一下呢?還疼嗎?”

“疼不疼難道你會關心嗎?你的心冷的如冰一樣,你的心狠的如鐵一樣,你會在乎嗎?”夏侯淳逸眸中波光瀲灩,嘴角帶著一抹揶揄。“你那般聰明,你豈會不知逸在望月湖站了一晚?豈會不知?妃嬪們都去了,鬧的那般大。你怎會不知?”他微微頓了頓,眸子鎖住她,“慈寧宮中,你親眼瞧見了,卻仍舊不理逸!所以逸就在你的寢宮那處一直站著,就是要看看你的心究竟有多狠。”

夏侯淳逸猛的拂開她,眸中傷痛。身子一個沒站穩,竟然一下子狼狽的跌倒在地。他在她的面前一向都是高傲的,幾時變的如此脆弱?

他在怪她沒有去看他?他已經有那般多的女人去看他了,他不是和蘭貴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嗎?她去沒去看他,又有什麼區別呢?

穆雲蕊看著他,心口泛起一絲疼痛。卻是趕緊上前,彎下身,攙扶著他。夏侯淳逸的身上全是燙的,連著手背上都是那般的燙。

溫度高的有些嚇人。穆雲蕊心驚的看著他,他怎麼將他自己折磨成這般樣子?

“皇上,你這又是何苦?你貴為九五至尊,怎能拿自己的龍體開玩笑?”穆雲蕊聲音中有著幾分無奈和痛惜。

“你往日不是這般喚我的?你是在氣我嗎?是嗎?你是在氣逸嗎?”

他的眸子緊緊盯著穆雲蕊,不放過她面上絲毫的表情。

穆雲蕊猛力的攙他起來,夏侯淳逸卻如同一個孩子一般,不斷的問,“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氣我?氣我這些時日沒來看你?是不是?”

穆雲蕊瞧著他手背上的血痕,卻是輕聲道,“我去拿帕子給你擦擦上面乾涸的血跡。”

夏侯淳逸卻是緊緊的拽住她,不讓她走。只是喃喃,“你關心嗎?你心疼嗎?”

他真的很重,壓的穆雲蕊有些喘不過氣來。穆雲蕊沒有回答他的話,卻是再度輕言,“先到**歇息一下。你病了。太醫馬上就來了。等太醫來了,一起處理也好。”

夏侯淳逸卻是再度逼問,狹長的鳳眸中血絲愈甚。脣角泛白,“你是不是在氣逸沒有來看你?是不是?雲兒?你告訴逸,告訴逸。”

燒熱似乎已經灼燒了他的喉嚨,使他的喉嚨是那般的沙啞。聽起來愈加的令人痛惜,令人難過。

“雲兒,逸想你。”溫柔的眸子飽含深情,沙啞的聲音訴說著他的衷腸。

甜言蜜語,他對多少女子說過,幾句是真,幾句是假?今日這般晚,站立在她的寢宮外面,又是為了什麼?

穆雲蕊心口緊繃的琴絃已經斷了。他是帝王,高高在上的帝王,說的柔情密語,有幾句是真?

憤怒的火焰燃燒著她的胸腔,她驟然鬆開他。

夏侯淳逸身子頹然,一個踉蹌,幾欲再次跌倒。卻是晃然站著,深深的看著穆雲蕊。

穆雲蕊卻是抬頭,妖嬈的笑,笑的傾國傾城,回聲吼他,“對,我就是在氣!我為什麼不氣?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你有你權利的均衡,每個人都是你手中利用的棋子!!林妃,棠昭儀,婉貴嬪,惠貴嬪,玉才人,芳婕妤,還有其他妃嬪,你周旋於她們之間,將你的權利握的愈緊,愈牢,我是誰?我只是一介商戶的女兒,我能幫到你什麼?夏侯淳逸,你的心,那般深不可測!!”

夏侯淳逸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抹痛。面上附上一層寒冰。

穆雲蕊看著他這張熟悉的妖孽面孔,語意亦是無盡的顫抖,“每次你都說你喜歡我,可是你有那般多的女人,我是什麼?敢問你,我究竟是什麼?每次都在我認為將要靠近你的心時,你就猛力的往我受傷的心口撒上一把鹽,讓我無處躲避,只能承受那樣的打擊和痛心。我每次都告訴自己,你是帝王,你有著你帝王的權衡,你的心中應該是有我的。可我看到了什麼?我究竟看到了什麼?”

穆雲蕊深深望著這張熟悉的面龐,師父,師父,師父不會這樣對她的,絕對不會的。夏侯淳逸這般深沉的人,她怎麼能走進他的心?

夏侯淳逸眸中閃過一抹痛,“雲兒,你對逸是不同的。不同的。”

穆雲蕊別開臉,沒有看到夏侯淳逸眸中深深的疼惜和溫柔。

眼中的霧氣越積越多。

順著面頰而下。

穆雲蕊倔強的擦拭掉淚痕,它們是那般的冰涼。

絲毫沒有滾燙的溫度。

穆雲蕊抬頭看他,他的牙齒似乎都在打顫。臉色也愈紅。

“你為什麼要在望月湖站一晚?吹一晚上的風?你就那麼想讓我去看你嗎?那般多妃嬪的關心,你還不知足嗎?”穆雲蕊眸中清冷,這樣互相猜忌,她真的難受,難受到極致。

穆雲蕊眸子晶亮,笑容蠱惑,“皇上難道不怕那是我穆雲蕊耍弄的手段?故意不去看你,就是為了讓皇上大駕光臨我雲鸞宮,這是我穆雲蕊用的手段和心計!”穆雲蕊淺淺的笑了,“皇上,說是嗎?”

夏侯淳逸扶著略暈得額頭,晃盪著上前幾步,猛然鉗住穆雲蕊的手腕。眸中盡是痛意。“雲兒。”一聲發自心底的呼喚,猛地將穆雲蕊擁入懷中。緊緊的擁住。

穆雲蕊用力的在他懷中掙扎著。

夏侯淳逸雖然病了,力道還是極為的大。猛力的鉗住她的腰身,仿若要將她嵌入他的生命之中一般。

“雲兒,帝王有帝王的無奈。”夏侯淳逸沙啞著聲音說道。“雲兒,你聽逸說……”

穆雲蕊呼吸著他髮間淡淡的龍涎香。那裡灼燙的溫度,將香氣盡數瀰漫開來。夏侯淳逸的喉嚨被高溫灼燒的異常沙啞。“雲兒,逸知道你在氣逸周旋於那般女人之間,逸,也不想的……”

夏侯淳逸厚實的大掌帶著滾燙的溫度,撫摸著穆雲蕊耳鬢的碎髮,“雲兒,你知道逸為什麼會在望月湖邊站了一晚嗎?”

微微鬆開她,深深的盯著她仙子般的臉,穆雲蕊眸中有些許錯愕。咬脣看著他。眸中仍舊清冷。

“上次邊疆統領成水無召返京事件,母后亦是知道的。”夏侯淳逸喉嚨一陣氣癢,別開臉,微微的咳嗽起來。

太后也是知道的?太后那般精明的人,又怎會不知呢?

“你怎麼咳的這般厲害?”穆雲蕊擔憂的望著他。

夏侯淳逸搖頭,示意沒事。卻是接著道,“雲兒,母后與棠昭儀見過面,暗示了她要讓蘇丞相在朝堂之上向著朕說話。”

夏侯淳逸用手輕捂住脣,微微的咳起來。

穆雲蕊趕緊小心翼翼的為他拍背。

臂膀上是奇癢無比,穆雲蕊卻是極力忍著。她在聽夏侯淳逸的解釋,他為何會在望月湖邊站一晚?

夏侯淳逸蒼白的面上浮起一抹笑意,竟是那般的魅惑人心。眸子波光瀲灩,深深的看著穆雲蕊,那裡有著無盡的欣喜。

穆雲蕊卻是立即收回為他拍背的手,僵直身子,看他。

夏侯淳逸輕揉穆雲蕊的手,脣角勾起淺淺的笑。“雲兒還是心疼逸的。”

不知想到什麼,眸中陡然轉為森冷,原本沙啞的聲音也寒烈了幾分。“母后告訴了棠昭儀逸的喜好,讓逸對她寵愛,這就是蘇丞相會幫逸的條件!”

夏侯淳逸的眸子輕合,鼻翼淺淺的出氣。

穆雲蕊心思陡轉,原來真的是自己想的那般。太后果真私下做了此等交易。太后亦是在幫夏侯淳逸。

眸子陡然睜開,那裡寒意未減。“奈何蘇丞相那隻老狐狸,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在朝堂幫朕之後,竟然旁敲側擊的向朕索要皇貴妃之位!”

穆雲蕊心驚的看著他。蘇丞相?那個一身華服,面容清冷的人,原來竟是在打著這樣的算盤?看著夏侯淳逸愈來愈緊的眉,眸中一陣複雜。

夏侯淳逸輕按住她的肩膀,聲音愈加的寒冷,“朕怎能任由他的權勢做大?皇貴妃乃是大寧僅次於皇后的妃位,怎能讓棠昭儀去做?”

穆雲蕊恍然搖頭,輕聲道,“所以皇上才會在棠昭儀與林妃之間周旋,讓那兩隻老虎相爭。”穆雲蕊想想他在那些女人之間周旋,心底就陣陣的痛意。萬分不快。

夏侯淳逸眸中閃過一抹欣賞,亦閃過一抹無奈。“雲兒,逸不得不這麼做!”

穆雲蕊微微垂眸。

夏侯淳逸輕輕牽住穆雲蕊的手,緊緊的握住,“雲兒,逸會在望月湖站了一晚,咳咳咳,是要告之母后,逸不想和那幫女人再周旋了。逸只想和喜歡的女人在一起。權勢,還會有其他的方式去奪下,即便再過危險,逸都要這般做。”

眸光陡然變的陰狠。“逸不會再受制於人!逸是皇帝,就要掌握大寧天下的權勢,逸不能任由這兩隻老虎霸著權勢!”

原來是這樣?太后想必定是不同意的。能夠動用後宮的女人,玩弄心計能做到的權衡,為何要以身犯險,觸動虎鬚。

夏侯淳逸臉色愈白。不知思及什麼,眸中閃過一抹奇異的流光。“雲兒,逸喜歡你,真的喜歡你。逸要你做逸的皇貴妃。逸要給你這至高無上的權利。”

穆雲蕊的眸子閃過一抹驚。他要給她皇貴妃這般高的位份。那日在溫泉那處,他也曾說過,要給她後位,讓她居住鳳華宮。她那時知道他是在試探,試探她是否是為了那至高無上的後位。

那此刻,他這般說,是真的要給她那皇貴妃的位置嗎?他的心中是有她的,對嗎?

夏侯淳逸的神情閃過一抹黯然。聲音也冷硬了幾分,“母后此次態度異常強硬。她絕對不許逸這般做。”

穆雲蕊腦海閃過太后壽辰那日,她一支蝴蝶舞,驚豔動人,博得頭彩。夏侯淳逸要封她為妃,太后當時態度也是不允許的。

不過那時夏侯淳逸態度強硬,太后也就任由他這般去做了。

而此刻,皇貴妃位置卻是那般的至高無上。太后怎麼可能允許夏侯淳逸將此等高位給予只是一介商戶的女兒呢?

“逸不論怎樣說,她都不同意。”夏侯淳逸眸中閃過一抹寒光,“母后她竟然還威脅逸。”4633832

腦海閃過太后那樣睿智的人,威脅他?難道太后竟然這般強硬,不許夏侯淳逸以身犯險,兩人竟然鬧僵了?

他輕合上眸子。遮住了眼底的波光瀲灩。

不知太后會怎樣的威脅夏侯淳逸?難道夏侯淳逸在望月湖站立了那般久,就是為了和太后賭氣,讓太后妥協嗎?

夏侯淳逸脣緊緊抿住,好久,才微微的睜開眼睛。眸中綻放出異樣的痛。“逸病了。所有人都來看逸,只有你和母后沒有看逸!你同母後一般狠心。”

穆雲蕊腦海陡閃,原來他下朝後去慈寧宮,就是為了和太后再度提這件事嗎?

難怪當時太后看她的目光那般的凌厲。原來竟是這樣。那太后為何之前看蘭貴人的眼神亦是那般的凌厲呢?

夏侯淳逸病了要去上早朝,眾妃嬪都去了,為何夏侯淳逸獨獨抱住了蘭貴人,這是為何呢?

夏侯淳逸微微咳嗽。

將穆雲蕊從沉思中喚回。

夏侯淳逸眸子愈是迷離,穆雲蕊輕碰了他的額頭,竟是那般的燙。穆雲蕊不禁氣憤道,“那些個太醫怎的還沒來呢?”

夏侯淳逸淺淺一笑。

“雲兒,只要你關心逸就好。逸沒事。”夏侯淳逸再度用手擱置脣邊,微微咳嗽。

“你身上真的很燙。”穆雲蕊聲音不禁微顫。著急的看著他。

“雲兒,你當時怎的那般狠心,都不去看逸?逸在等著你去。你卻沒有去。”夏侯淳逸聲音中有著濃濃的失望。

穆雲蕊卻是脫口而出,“皇上當時不是緊緊的抱住蘭貴人了?”

夏侯淳逸的身子微微一僵。

我保跟跟聯跟能。神情有著幾分痛苦。

好久好久,夏侯淳逸才輕聲說道,“雲兒,逸那時是在等你。蘭貴人去了,只因蘭貴人走至逸的身邊,喊了逸一聲逸哥哥。”

穆雲蕊震驚的看著夏侯淳逸。逸哥哥?

他的眸中漾著幾分柔情,脣角的笑容卻是那般的苦澀。“雲兒,你知道嗎?蝶蕊她曾經就是這般喚逸的。可惜她已經死了……,逸多年都沒聽她這般喚了。”

夏侯淳逸的眸底漾起一層亮亮的晶瑩。“她的那聲逸哥哥,飄渺恍惚,讓逸認為蝶蕊她回來了,她沒有死。”

夏侯淳逸的聲音有著幾分哽咽。“蝶蕊她死了,最後竟然肉身燒成了灰,逸最後一眼見到的竟然是那具枯骨。”

夏侯淳逸輕撫著額頭,聲音有著濃濃的自責。

穆雲蕊禁不住緊緊的懷抱住他。讓他沒有那般難受。

穆雲蕊從來沒有見過夏侯淳逸這般樣子,是那般的無助,痛惜和自責……

“過去了,都過去了。”穆雲蕊輕聲說道。

夏侯淳逸緊緊的摟住她,“雲兒,逸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你沒有來看逸,慈寧宮中你也不理逸,逸難受。真的難受。逸喝了好多的酒。借酒澆愁。逸真的期盼你能去看逸,可是你竟沒有。”

他的聲音愈來愈難過。“逸告訴自己,你關心逸,你定會來看逸的。可你還是沒有來看逸。逸在你的寢宮外面站了足足五個時辰。逸就想那樣看著你的寢宮,逸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出來看逸。”

穆雲蕊心中微微一痛。若不是她口渴,驚醒了。他打算在外面站多久?

禁不住問出口,“若是我不出去,你打算在外面站多久?”

夏侯淳逸臉色蒼白,上面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他微微的咳了咳,額頭上滲出密實的汗珠,“逸會在這裡站到天明。等到你出來見逸為止。”

穆雲蕊鼻尖泛酸,禁不住抬眸,淚眼婆娑的看他,他怎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怎的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臂上真的很癢,穆雲蕊禁不住猛力的掐著手指,讓指尖的痛意來止住那萬千蟲子啃噬的麻癢。緩解心口的疼痛。

夏侯淳逸眸中閃過一抹驚疑,“雲兒,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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