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45章立太子風波

正文_第45章立太子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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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5章立太子風波

奇在李蔡一眾人竟也保次子劉閎。想來衛氏過強,李蔡等人自覺名利無望便只得冒險捨棄。

劉徹兩邊猶豫不決,久久難以定奪,此事只得一拖再拖。

此事愈演愈烈,爭鬥不止,待稍稍平靜,已到冬日。劉徹左右為難,索性一連三日不早朝,不見反倒清靜了。

劉徹在椒房殿躲了一日,後又不出意外地去了鳴鸞殿。

第三日來了昭陽殿。

劉徹來時,李蓁正在午睡。

起先李蓁並未察覺劉徹在身旁,待悠悠轉醒時只在若有似無間嗅到一股香氣,李蓁便知是劉徹來了。卻有意不想醒來,意在與劉徹逗趣。

劉徹站在床榻旁了一會兒,王福自知陛下心意便也不做聲。

李蓁有意捉狹不醒,劉徹眼神示意王福,王福會意,低聲道:“陛下,李夫人未醒,不如先去別處?”

“也好。”劉徹有意抖動衣袍,佯裝著要走。

李蓁聞言,又聽劉徹衣袍窸窣作響,以為劉徹當真走了,猛地翻身坐起,道:“陛下!”卻見劉徹還好好站在床榻邊,正笑睨著自己。

李蓁當即知道被騙,嘟著嘴道:“陛下竟夥同了王公公來騙人!”

劉徹上前來彈了一下李蓁的額頭,道:“有人裝睡也裝不像,睫毛抖不說,眼珠子在裡頭轉個不停!還敢說朕騙人?”劉徹視線微微一頓,摸了摸李蓁額頭上的疤痕,“竟去不掉麼?可惜了蓁兒的美貌。”

“無妨,臣妾往後在此處畫些妝容點綴,便也遮掩了。只是夫君瞧著礙眼罷了。”

“甲之熊掌,乙之砒霜,容貌之美各在己心罷了,蓁兒在朕心中永遠最美。”

李蓁吐了吐舌頭,挽住劉徹的手臂依進劉徹懷中,道:“陛下怎的來了?要午睡麼?”

劉徹揮手示意宮人出去,翻身上塌徑直躺下了。李蓁見他未脫鞋、未更衣,便一笑置之,裹著毯子依在他身側。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劉徹道,“朕以為,司馬相如這句話說得好。”

李蓁卻道:“陛下莫不是想說陛下是相如之才,臣妾是文君之貌?”

“非也。朕的天下自當滿堂盡是相如才,朕的後宮自當每處皆是文君貌,但鳳求凰,朕只對你。”劉徹一語雙關。

李蓁臉一紅,嗔道:“陛下是龍,皇后娘娘才是鳳,臣妾只是一隻琅鳥罷了。”

“朕是鳳,蓁兒是凰才是。”劉徹道。

李蓁笑著依在劉徹胸前,看著劉徹的臉,手指輕輕撫摸著劉徹的鬢角,悠悠道:“陛下的聲音聽著疲憊不堪,若是累了便小憩片刻,臣妾守著夫君。”

劉徹聞言,重重嘆了口氣。

“夫君何以嘆氣?”

“只有蓁兒讓人省心。”

李蓁會意,輕拍了劉徹的胸口,道:“臣妾哄陛下睡罷。”

“蓁兒,朕有話問你。”

“臣妾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劉徹睜開眼,道:“前朝太子一事已經鬧了幾月仍

舊不止,朕這三日未上朝也為此事。蓁兒若是朕,會立長立幼?”

李蓁忙道:“臣妾不敢妄議朝政。”

劉徹笑說:“朕許你入三殿,便就是許你說話。說罷。”

李蓁早有耳聞,只是公孫氏李氏與衛氏的爭鬥,自己不願牽扯,自然是作壁上觀為上策。可此時劉徹問起,只怕自己難以再置身事外。

雖說只是一句話,但帝王身側,一句話可以左右的事簡直翻天覆地,李蓁只得再三思索。

半晌,李蓁才道:“臣妾也拿不定主意。按理說當立長,畢竟皇長子是嫡出長子且皇后娘娘一貫賢德,想來皇長子將來定是明君。二皇子……臣妾並未接觸多次,僅記得上一次二皇子拿了陛下隨身的玉佩玩,想來是個喜歡朝堂的孩兒,也是帝王之相。臣妾不如陛下,此事讓陛下如此焦心,臣妾只怕更加難以定奪。”

劉徹很驚訝,卻未顯露,只是嗯了一聲。

本以為李蓁此時定會選擇一人依依,劉徹猜測李蓁多半會選皇后。畢竟衛氏在朝中人脈頗廣,李廣利與衛青的幾個兒子也走得很近,李延年還時常去公主府獻曲。

劉徹道:“蓁兒是從公主府出來的,朕原以為蓁兒會替皇后說話呢。”

李蓁笑著說:“臣妾自是感恩之人,只是此事事關大漢江山,臣妾斷不能以自身喜好去定奪。”

劉徹點點頭,很是贊同。

劉徹待到了傍晚,前腳剛走,吳蕙蘭便來了。

李蓁趕快請了吳蕙蘭進來,兩人站在爐子邊烤火,起先都是沉默。

“陛下三日未上朝,前兩日不想也是去了椒房殿與那鳴鸞殿,我聽聞今日來了昭陽殿。蓁兒你的話陛下定會聽,你可說了什麼?”吳惠蕙蘭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

李蓁道:“姊姊的意思蓁兒何嘗不懂?那王豐榮害了多少性命?單單貞兒就等我們替她報仇,說不準此次點翠也是王豐榮下的手!蓁兒恨不能陛下將她打入永巷才好!豈會助她!”說到這裡,李蓁咬牙切齒。

吳蕙蘭聞言大喜,問:“這麼說你對陛下說你希望立長子劉據為太子?”

李蓁搖頭。

吳蕙蘭急了,道:“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莫不是……你打什麼啞謎!快快說來。”

李蓁拉著吳蕙蘭走到湘妃塌旁坐下,才說:“陛下如今猶豫不決,一半源於他難以定奪,還有一半便因此事不只是太子一事。姊姊細想,如今朝中衛氏貴極一時,公孫氏緊隨其後,姊姊可聽過周幽王廢后立儲的典故?”

吳蕙蘭搖頭,問:“可是烽火戲諸侯的那一位周幽王?”

李蓁點頭道:“我幼時看書,周幽王寵愛褒姒,不惜廢嫡立庶,將原來的皇后申侯女及太子宜臼廢了,以褒姒為後,立伯服為太子。結果申後帶其子逃回外家申國,申後父親申侯起兵而反抗幽王。”

吳蕙蘭一點就通,當即會意,道:“陛下擔心外戚之故?”

兩人都是沉默,短短片刻後吳蕙蘭道:“若是立長,公孫氏勢大張狂,只怕會反叛,而若是立幼,衛氏

一脈在朝中根深蒂固,衛青屢立戰功,衛皇后更是當之無愧母儀天下。”吳蕙蘭嘆氣,“當真是兩邊都得罪不得。”

“姊姊明白就好,我心知陛下顧慮,卻不可說。若是助了哪一邊引來了叛變,只怕是還要牽連自身。只好兩邊皆不助,由陛下自己定奪,長幼於我們無異,不插手此事,如此方是上策。”

吳蕙蘭記恨公孫氏奏報淮南王造反一事,對公孫氏實在無好感,便道:“只可惜不能連同了衛氏對付了那可惡的公孫氏!”

李蓁自知她的恨意,握住吳蕙蘭的手,道:“姊姊,你家中人已多半病死牢中,如今無依無依,更須小心謹慎,方能為冤死父母姊妹報仇的一日!”

雖說淮南王是咎由自取,可吳蕙蘭的父母並未參與造反一事,僅因有些姻親關係便被捲入此事打入牢中,實在冤屈。後李蓁求了陳氏照拂,還曾前去探望,卻得知吳蕙蘭父親不堪屈辱自刎於牢中,母親帶著吳蕙蘭的小妹也一併死在了牢中。

李蓁一直後悔未保護好吳蕙蘭的雙親、小妹,也總覺得若不是自己幫劉徹對付淮南王,吳蕙蘭一家也不至如此。

吳蕙蘭見李蓁失神,便反手握住李蓁的手,說道:“蓁兒,我家中之事與你無關。若無你照拂,只怕我也病死在那冷宮,你無須自責。”

李蓁見吳蕙蘭反倒安慰自己,心中一暖,道:“姊姊放心,蓁兒是個不忘他日的恩怨的人,定會想法子對付了王豐榮先替貞兒報仇。”

“賢妃娘娘、尹美人到--”

李蓁和吳蕙蘭相視一眼,一起起身相迎。

賢妃與尹瓊華姍姍而來,眾人各自行禮後方才入座。

李蓁道:“這冬日雪大,賢妃娘娘與妹妹怎麼來了?”

“李夫人莫不是不歡迎我們?”賢妃笑說。

吳蕙蘭道:“賢妃娘娘說笑,快快進屋來。蓁兒是最好客的,若非如此,我也不會日日都賴在這昭陽殿裡!”

賢妃瞥了一眼吳蕙蘭,道,“是了,陛下來昭陽殿的次數遠遠多過其他幾宮。這裡……”賢妃環顧四周,最後視線停在李蓁身上,“確是得寵的好地方。”

吳蕙蘭有些氣,李蓁插話道:“蒙賢妃娘娘看得起,賢妃娘娘若是喜歡這昭陽殿,也可日日來,臣妾歡喜著呢!”

“可不是,蓁姊姊一貫好客!”尹瓊華也忙幫腔,“沒得我也常來,她也歡喜。”

賢妃卻話鋒一轉,說道:“李夫人與榮貴妃不睦已不是祕密,本宮想著若是我等都向陛下說明,那榮貴妃的孩兒定做不得太子!李夫人意下如何?”

三人聞言,沒想到賢妃說話這樣直接,也不知自己與賢妃幾時這般要好,都是一驚。

李蓁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說:“賢妃娘娘恕罪,臣妾提醒一句,後宮不得干政,娘娘莫不是忘了麼?”

氣氛登時緊張起來。

“李夫人,這句話只怕是你自己該清楚的,要說後宮干政,李夫人若是第二,誰敢稱第一?”賢妃步步緊逼,看來是下了決心要逼李蓁對付榮貴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