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7章日日見也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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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章日日見也不夠
劉徹忽的將李蓁拉近了,用渾厚的聲音說:“朕命李延年為樂師,今日帶著李廣利進宮來覲見,如此,可還算朕胡鬧?”
李蓁一愣。
劉徹笑說:“那一日在落英亭朕聽到你說了。重陽前見見兄長也好,這些日子倒是難為你了,當真是想念家人了。”
不過是一句話,不想劉徹終是記住了。李蓁大為感動,朝劉徹嫣然一笑,“我受得住。”
劉徹情動,湊過來吻了李蓁,李蓁伸手推他,“夫君這些日子常常留在昭陽殿,只怕是後宮的姐妹和皇后娘娘也想見夫君了,你還是……”
“唔……蓁兒不想見朕麼?”劉徹呼吸漸重。
李蓁道:“自是日日見也不夠。”
劉徹翻身壓住李蓁,道:“朕何嘗不是?”
兩人糾纏在一起。
昭陽殿內十二層通天落地的紫紗鴛鴦帷幕簌簌垂下,一層一層,只見著最外層處放著一副石榴破圖風,上面寫著白頭紅顏。那每一層紫紗上都繡著《傾國傾城賦》,延伸至最裡,隔開了外界的喧囂,僅剩床榻上交頸而臥的兩人。
花光天香,意亂情迷。
椒房殿內一眾妃嬪前來向衛皇后請安。衛皇后應照顧幼子劉據,僅是偶爾才召見後宮眾人齊聚,恰逢這一日。
衛皇后穿著素雅,黛色繡刻絲瑞草廣袖鸞衣,長長的衣襬拖至身後,織金刺繡的霞帔垂著金色的流蘇,自胸前墜下。腰間繫有華麗的黑色綬帶,臂上纏著黑色的花翎披帛。最顯眼的是頭上梳著僅有皇后才可以梳的凌雲髻。
在座除去衛皇后還有剛剛病癒的吳美人、打扮妖豔的趙貴人,以及其他三個妃嬪。
衛皇后看了看吳美人,關切地問:“不知吳美人身子可好些了?”
“謝皇后娘娘關懷,臣妾好些了。”吳美人起身行禮。
“這病倒是來得快去得快,身子還需好好靜養才是。”衛皇后點點頭。
“諾,臣妾明白。多虧了李夫人送來的藥,吃下去兩副便好全了。”吳美人道。
“李夫人?”趙貴人插話,撥了撥玉杯中的鐵觀音,“可是昭陽殿裡住的李夫人?”
“趙貴人說笑了,這宮中不是隻有一位李夫人麼?還是本宮多日不出高門殿,竟這般不知宮中之事了?”坐在皇后左首的一位妃嬪說話。
看模樣她年級稍長,髮髻簡單,衣裙也素雅,唯有脖頸上戴著一枚通體發紅的玉石很是耀眼,像極了西域的血玉。
此人正是賢妃鄭氏。
聽聞宮中有兩位妃位,一位便就是賢妃鄭氏,可惜她早年曾受了風寒久病不愈,故而病好後很少出門,長居於未央宮高門殿。另一位則是未央宮長年殿德妃馮氏。
趙貴人被賢妃堵了話頭,卻毫不客氣道:“賢妃久居深宮,自是不知道這位李夫人的厲害的。倒也是叫臣妾開了眼,李夫人竟連醫術也會。賢妃身子不爽,也可請李夫人瞧瞧。”
賢妃有些不高興,卻也不再言語。
衛皇后此時方說話:“噢?本宮倒是未聽聞李夫人竟會醫術?”
吳美人道:“並非是李夫人,是昭陽殿的一個宮人尹氏。”
“宮人?放著那太醫令不用,何以去找宮人診治?若是出了差錯可如何是好?”趙貴人疾言厲色道。
“可臣妾看著吳姊姊精神好多了,既然好了便是好事,皇后娘娘說可是?”一個年幼的妃嬪奶聲奶氣道。
衛皇后讚賞地看一眼她,道:“周更衣所言極是。但宮中有規矩,斷不能輕賤了,往後還是宣了太醫令好些。”
吳美人道:“諾,臣妾謹記。”
趙貴人狠狠瞪了一眼周更衣,自顧自喝茶,不再說話。
衛皇后道:“李夫人不遺餘力照拂宮中姐妹,自當褒獎。嘆雨,去將那鏤金如意送到昭陽殿去,說是本宮賞賜的。”
“諾。”嘆雨道。
嘆雨剛離去,卻聽見殿外傳來嬌笑聲,“那鏤金如意上雕刻著雙喜、蝙蝠,臣妾如沒有記錯,想來還有和合二仙罷?非是李夫人的大喜之日,皇后竟也捨得賞給他人?”
來人正是昭儀王豐榮。
她一襲玫紅色廣袖長裾,顏色已經越制,髮髻上更是釵有六對髮簪。紅珊瑚福字雙釵一對、天保宜簪一對、鎏金掐絲鳳穿牡丹步搖四對。
那步搖上鏤空雕刻金銀花,墜著長長的玉珠至耳垂,紅珊瑚上還刻著六葉花,末了嵌入一顆紅寶石。
極盡奢華!
那鳳穿牡丹是皇后才可以佩戴的首飾,王昭儀竟戴了四對。
她笑著走來,朝衛皇后行禮,顯得很是隨意,說道:“臣妾早起有些不適,想來是皇子在肚中多少不適應,故而來遲了,皇后娘娘不會怪罪臣妾罷?”
“無妨,王昭儀一貫來的不早。”衛皇后微微笑著。
周更衣聞言忍俊不禁,捂嘴偷笑。
王昭儀狠狠瞪過去,看到周更衣少不更事,只忙於喝茶吃點心,心裡一鬆,眼神放緩,環視眾人,道:“李夫人竟未來。”
“昨夜陛下宿於昭陽殿,想來是伺候陛下累了。”衛皇后道。
王昭儀聞言氣怒至極,看向趙貴人。趙貴人卻也無可奈何,垂下了眼瞼不敢多說一句。
“往日陛下宿在本宮的鳴鸞殿時本宮也從未貪睡,當真仗著恩寵便不像話了!皇后娘娘對這些新入宮的妃嬪寬巨集大量,怎想她們不知天高地厚,還需好好教訓才是!”
王昭儀一番話出口,趙貴人道:“王昭儀也聽見了,皇后娘娘不但不罰,還賞了李夫人呢。”
“本宮自有本宮的計較。”衛皇后溫和說道。
“皇后娘娘身為主位,這般放縱妃嬪,是要置宮規於不顧麼?皇后娘娘若是不願管,本宮樂意代勞。”王昭儀冷聲道。
衛皇后薄怒,起身道:“王昭儀,本宮既是皇后,那便做皇后該做之事。你既是昭儀,也請做好份內之事。本宮乏了,散了罷。”
“臣妾恭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長樂無極。”眾人行禮,齊聲道。
王昭儀隨意的行完禮,扭頭便出去了。趙貴人見她臉色極差,匆匆追出去。
兩人剛走出椒房殿,在長巷轉角處一個女官跑來,徑直撞在了王昭儀身上。
“啊!”
“大膽賤婢!”剪霜伸手護住王昭儀,王祿一腳踢在那女官心口,踢得那女子翻了幾個滾,趴在地上求饒。
“不要命了嗎?娘娘懷有皇子,橫衝直撞是趕著去死麼?”剪霜厲聲罵道。
王昭儀倒是無事,只是嚇得臉色不太好,撫著胸口直喘氣。
剪霜見王昭儀不說話,上前去就啪啪啪的賞了那女官幾個耳光。
趙貴人追出來見到這一幕,駭的忙上前去問:“昭儀娘娘可有事?”
王昭儀稍稍平靜下來,一邊順氣一邊瞪著那女官,厭煩地說:“看得本宮心煩!”
“來人,衝撞了王昭儀,將這女官送去永巷。”趙貴人忙吩咐。
“諾。”
“慢著。”王昭儀道,不屑地瞥了一眼那女官,道:“好在本宮無事,若是有了三長兩短,剮了她也不為過。王祿,拖出去杖斃了。”說罷輕輕拍了拍衣袖,在剪霜的攙扶下離去。
“諾。”王祿道。
“昭儀娘娘饒命,昭儀娘娘饒命——”
趙貴人看著長巷中漸行漸遠的王昭儀,聽到女官淒厲的叫聲,只覺得渾身涼個透。
李蓁在屋內看書,正看得興起,聽見屋外傳來吳蕙蘭的笑聲,“真真是賀喜妹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