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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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歌聲婉轉,逐漸變得哀傷,卻在最後,傳來陣陣鼓聲,古琴的調子越顯激烈。此刻,花坊的瞬間明亮,只見那個白衣女子舞姿輕盈,一手端起墨盤便向身後的宣紙灑去,雙手執筆,順著琴聲,勾勒出蜿蜒的線條。
“暮歸時分,郎君至,不負奴家盼一回。”
筆落,白衣女子退開身子,再一次入了紗帳。
坊間,震撼不已。
她的舞,無雙。
她的人,絕色。
她的畫,竟然如同南朝的蘇子玉那般,栩栩如生,宛若身臨其境。
夕陽,山林,流水石橋。
每一個女兒盼望的日子,與傾心的郎君一輩子不分離。同時,這也是每一個在權勢下長大,心力交瘁的男子的夢想。閒雲野鶴,自由自在。
“柳娘!快出價吧!這個女人,我要了!”
“哎喲,張公子別急嘛。”穿著花枝招展的柳娘故作神祕,得意一笑,“想要咱家姑娘的公子啊,先把這幅畫作買了吧。相信在坐的各位都看得出來,咱姑娘的畫作啊,不輸那些個大家才子。”
“說吧說吧,多少錢!”
“這幅畫嘛,不多。”柳娘伸出手來,笑道:“五千兩黃金。”
“我要了。”
“張兄,這次讓給小弟吧,平日都是小弟讓的。”
“不行不行,你們都買過了,我還沒買過姑娘呢!這次讓給我!”
“別,我先開口的,自然是我的!”
“柳娘。”開口說話的男子,約莫三十出頭的年紀,長相也是極為俊朗的,他的眉宇之間更有一種張狂的霸氣。而在他聲音落下之後,再沒有人敢說一個字。
“賢王。”
“這個女人,本王要了。”
“這…”柳娘有些為難,賢王她肯定不能得罪,可是這花坊是賢王的,難道他要個女人還用得著給錢?但她柳娘不就虧了麼,半點紅利也得不到。
“你開個價吧。”賢王看她很是為難,知道這個老鴇在想著價錢的事,“雖然這花坊是本王的,還是分開得好,柳娘你開價吧。”
“是是是,既然賢王賞臉,就這個價。”柳娘伸出雙手十指,交叉在一起,“十萬兩。”
“恩。”賢王點頭,吩咐下人給了銀票,隨後帶著人回府了。
阿宓冷冷地看著坊間的一切,不由有些輕視,“原來,你君歌衍這麼窮。我就跳個舞,畫個畫,就價值十萬兩,而那次折騰了一夜的任務,也才十萬兩。”
“你連黃金和白銀也不分嗎?”
看著君歌衍抿著雙脣,一副要發作的表情,阿宓忍不住笑道:“突然發覺,你還挺有意思的,除了脾氣不好,為人冷漠,殘忍,自私無情以外,還真挑不出缺點。”
“你不覺得自己很無禮嗎?”
“恩,有一點。”阿宓點頭,一手撫上君歌衍的結實的胸膛,“只要君上敢出去自稱一聲朕,我就乖乖地給你磕頭行禮。”說完,披上一件外衣,跟著柳娘領來的丫頭離開了花坊。
賢王,乃當今天子的九叔,是先帝最小的弟弟。此人沒有太大野心,只一心輔佐先帝。因他賢良仁德,百姓稱其為賢王,所以先帝便封他做賢王,將最安寧祥和的徐州賜給了他。後來先帝駕崩,本來是想傳位於賢王,賢王自是欣然接受。卻在駕崩當日,憑白多出一道聖旨,指明瞭由君歌衍接位,賢王無奈,對於陰狠毒辣的君歌衍,他只好退出這皇位之爭。後來天子有意拉攏賢王,但賢王卻以無心朝政拒絕了當今天子。世人都說賢王不爭,賢王才是治世的明主,說當今天子的皇位坐的名不正言不順。
這個說法,是流傳最廣的。坐在馬車上的阿宓不禁冷笑,皇權對於男人來說,是尊嚴是性命。賢王怎麼可能不爭?只不過他沒料到半路會殺出來個君歌衍,沒有準備罷了。若真是不爭,為何不能接受君歌衍,再輔佐一代君王?
“姑娘,賢王府到了。”
聽到陪侍的侍女說著,阿宓隨即回過神來,冷清的眸子一瞬變得澄澈純美,“青兒姐姐,宓兒該怎麼做?”
“什麼都別想,王爺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那青兒姐姐不陪宓兒去嗎?”
“王府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姐姐就在這裡等你,賢王盡興了,自然會把你送出來。”
盡興?阿宓冷笑,玩完了女人就送出府不要了?這個賢王,還真是大手筆,花了這麼多錢,只為了一夜盡興。看來,再怎麼賢明的人,在女人一事上,都是一樣。
“那青兒姐姐,宓兒這就去了。”
“恩,去吧,好好伺候王爺。”
“恩。”阿宓點頭,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很是不捨得教導自己的女子,“青兒姐姐一定要等宓兒啊!”
進了賢王府,大門關上,只留她一人在此,也沒有管家領她去臥寢。阿宓看了看四周,不禁佩服起了這個賢王。偌大的王府,沒有華麗的裝飾,沒有太多的奴僕,連燈火只點亮了常走的那條路。如果是做給別人看的,那麼這個賢王,活得還真有些悲哀了。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才有個老管家匆匆跑來,氣喘吁吁的。
“姑娘,讓你久等了,後院有個主子在鬧,下人們都忙那邊去了,所以耽擱了姑娘。”
“哦。”阿宓應著,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王爺還在那位主子那裡,要不姑娘再等等?”老管家皺眉,帶著詢問的意思,“不然小的去跟王爺說一聲,看看王爺怎麼安排姑娘?”
“好。”阿宓笑了笑,隨後坐在了門旁的石梯上,“爺爺快些回來,不然我得睡著了。”
“是。”
而此時,站在不遠處的賢王,正仔細地看著阿宓的一舉一動。聽了老管家與她的談話,倒真的對這個女人好奇了起來。花坊中,他欣賞她的才華,她的舞姿,可是並不留戀半分。對於每一個入府的女人,他從來不會給予信任,所以,他沒有領阿宓去臥房,因為他必須確定她只是花坊的姑娘,沒有一點背景。
“王爺。”老管家又陪著賢王站了小半個時辰,覺著夜裡太涼,才開口勸道:“還是回去歇著吧,那姑娘看樣子也睡著了。”
“好。”
三更已過,阿宓獨自坐在石梯上,冷冷地看著周圍。夜裡,她從來睡不著,所以,她無比了解那種孤獨的感覺。不過這世上,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陪伴她了,她所在乎的都已經離去,她剩下的,只有自己。
“賢王,還真不是個善茬。”阿宓呢喃,深深嘆了口氣,閉上雙眸小憩起來。卻不想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繼而身子一輕,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阿宓蹙眉,佯裝驚醒,微微睜開眼眸,“誰?”
“還真是個絕美的人啊。”男子帶著磁性的聲音縈繞在阿宓耳側,“困了便睡吧。”
既然他說了,阿宓就照做了。
睡覺,好像很簡單的事。
阿宓本以為會再一次從夢中驚醒,誰知竟是一夜無夢,再醒來已是午時。
臥房很大,玉床很大,擺設簡單不單調,看著清新素雅。配著一縷幽香,自醒來的一瞬,心曠神怡,很是輕鬆。陽光透過門窗,在地上留下斑斑點點。阿宓伸出手來,遮住了一縷陽光,讓它映在了手背上。
“你還真是自得其樂?”
“啊?”阿宓回頭,看著自屏風後出來,長髮散亂,長相俊朗,*著上半身的男子,不由面色大窘,立馬鑽到了褥子裡,“你,你是誰?”
“哈哈哈哈哈。”男子大笑,慢慢靠近床榻,“你真的不知道本王是誰?”
“本王?”阿宓呢喃,繼而大驚,“賢王?”
“恩。”
“呃…”阿宓一時無措,剛醒來,衣衫凌亂,弄得她起來也不是,繼續睡也不是,最終垂下頭來,紅著臉問,“我…我是不是…該,該做什麼?”
“該做什麼呢?”賢王輕輕抬起阿宓的下巴,再從褥子裡將她抱起,滿眼的寵溺,“午時都快過了,是不是該用膳了?”
“哦。”阿宓點頭,隨後兀地抬起頭來,動了動脣,卻在對上那雙墨色的眼眸時,又羞澀地低垂下去,“我…還未…梳洗。”
“你叫什麼?”賢王抱著阿宓坐在椅子上,一手撫上她柔軟的腰肢,“難道柳娘都沒教過你如何服侍男人?”
“沒有。”阿宓搖頭,有些可憐地靠在賢王懷裡,“珂兒姐姐傷了腳,才讓宓兒代替的。媽媽也沒想過宓兒會被王爺買去。”
“芙兒?”賢王抿著脣,淡淡開口,“清水出芙蓉,倒是的確有這麼個美態。”
“王爺,宓兒什麼都不會。”阿宓聽著賢王平靜的心跳,心中起了陣陣寒意,這個賢王,也是不容易被女人迷惑的人。看來,想要短時間拿到證據,根本不可能。
“芙兒,抬起頭來。”賢王說著,撫上阿宓的臉頰,感受著自掌心傳來的微熱,那雙水靈的眼眸,帶著澄澈和懵懂,還有不諳世事的稚嫩。
“怎麼?看本王一眼都臉紅了,要是讓你親本王一下,豈不是跟那熟透的蘋果一樣了?”
“呃…王爺…”
“你今日要是不親,那就不許吃飯了。”賢王笑了笑,不帶任何威脅的語氣說道。
阿宓聽後臉頰更紅,卻也只能順了賢王的意。隨後攀上他的身子,粉脣淺淺地在他的薄脣上輕點了一下,接著趕緊縮回賢王的懷裡,一手捂著砰砰亂跳的心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個讓人喜歡的女人。”
“王爺喜歡我?”
“你這個樣子,誰能不喜歡?”賢王玩著阿宓的長髮,話語卻冷如冰,“你要是不是個紅塵女子,本王倒是可以考慮收你為妾。可一想到,你對任何一個買你回去的男人,都會這般,心裡啊,還真難受的不是滋味。”
“王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