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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柳府婆媳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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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柳府婆媳都來了

錢婆子被黛玉說得動了心。琢磨了一會,黛玉說得也有些道理。這事只要隱蔽些,不讓人看見,料柳暄也不至於說出去。柳暄是未來的理國公,他承了黛玉的情,將來未必就用不到柳暄辦事。只是黛玉一個尼姑,和柳暄關係太近,終不是什麼好事。看來,得告訴武師,小心謹慎,不要讓人看到。

錢婆子忙出去找武師。黛玉看著她背影,摸著光頭嘆氣,她救人是多麼高尚的動機,偏就行不通,得用如此俗的理論才能打動錢婆子。難道說她這個主人俗,奴僕也跟著被傳染了。

哦哈哈。

黛玉怕裡面楊姨娘再出什麼意外,派雪雁領八個武師在旁看著。誰敢帶走楊姨娘,上去就打,不用客氣。黛玉自己回客房了。賈母這時也聽到外面的事了。見黛玉回來,忙追問真相。黛玉怕賈母擔心,只說楊姨娘受了傷。正在水月庵治傷。賈母年老之人,什麼事沒經過。就猜到黛玉可能干涉了。她拉著黛玉的手,輕輕說道:“玉兒,世上可憐之人極多。那也是老天安排好了命運的。我們就是想管,也終是有限。此事適可而止。別人家的事,還是讓別人家自己處理好了。”

黛玉忙笑著點頭:“知道了。風口浪尖的,自己顧自己。”賈母笑著拍了她的頭一下。不再說什麼。

過了半個時辰。錢婆子回報,說武師已悄悄找到了柳暄。把今天這事告訴柳暄了。柳暄已打馬過來了。現在他妻子還沒來,柳暄先到了。估計楊姨娘的命能保住。

黛玉雙手合什,唸了一句佛號:“阿彌駝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對了錢嫂子,浮圖是啥玩意?能強拆不?”錢婆子翻了一下眼睛。根本沒理黛玉的胡說八道。

黛玉哈哈大笑。

這有能耐的人脾氣都不太好。就象她脾氣也不好。

根據錢婆子從智善處得來的訊息。淨悟師太在這寺裡地位很超然,原因是悟師太家人每年都給水月庵送來大筆的香油錢。而且,淨悟這人沒有名利觀,雖和淨虛同時進庵。可從不與淨虛爭什麼。所以淨虛對淨悟很好。單獨拔個獨立小院給淨悟住。一般人不許去打擾。淨悟和眾尼接觸較少。不過智善發現,淨悟師叔每年春四月初的時候,都會離寺一段期間。誰也不知淨悟師叔去哪了。黛玉腦子一轉。有趣有趣,據柳平的情報,淨悟沒什麼家人了。哪有家人給她送香油錢?忽想起柳平說過,陳太傅每年四月初會有一段期間不在梅園。柳平派人觀查過,說是去陳太傅年輕時住過的一個村子的湖邊去釣魚。黛玉迅速閃過一個畫面。陳太傅和淨悟師太在村邊湖邊相遇。然後二人就擁抱,接吻。接著,此處略去一萬字。呵呵,呵呵。笑著笑著,黛玉忽頓住。如果這樣,柳平的暗探怎麼會沒發現呢。

不過這個資訊也十分有用。好在馬上已是三月末,馬上就到四月初了。她可以跟蹤追擊。說不定,藉機就能見到陳太傅了。

想到這,心情大悅。

這時鴛鴦來了。她笑說道:“姑娘,理國公府的劉夫人和大*奶都來了。如今正在老太太房裡坐著。老太太請滅絕師太過去呢。”

黛玉笑問道:“她們來感謝我?”

鴛鴦笑道:“正是如此。”

黛玉摸了一下光腦殼。回顧一下錢婆子道:“錢嫂子,看見沒,。我咬掉了她們親人的鼻子,她們當沒這一回事,我打了她們得力的家人,她們還來謝我。這都聖人的界境了”

錢婆子和鴛鴦一齊笑起來。

黛玉和鴛鴦便去老太太房裡。路上,鴛鴦笑道:“我聽說,那劉清說要在水月庵親自照顧楊姨娘,還說,要和我們住一處呢。”

黛玉眨了眨眼,住一處?先拉擾,後腐蝕?低姿態先把這事先掀過去?

一進屋,見劉夫人正親親熱熱和賈母聊著。而劉清坐在賈母劉夫人的旁邊。見黛玉進來。劉清忙站了起來。多日不見,劉清已是**打扮了。原來清純溫柔低眉順眼的樣子改了,奢華的衣飾,張狂的大紅色,修得上揚的眉角。在在都顯示出她做為一個當家主婦的氣派。不過,這劉清的臉色卻少了新婚婦的甜蜜和鮮潤。有點憔悴。莫非她和柳暄過得不太快樂。也難怪,一大家子妾和庶子,眼中釘肉中刺一樣。不除硌應,除了就鬧出事來了。看起來,自己不往這井裡跳真是太英明瞭。

英明神武!哈哈!

別笑別笑,有興災樂禍之嫌。沒事偷著樂。

黛玉和賈母劉夫人見過禮。劉清便急急地走到黛玉身邊。施了一個深深的禮:“林妹妹,姐姐我特來謝你。多謝你給楊姨娘請大夫看傷。多謝你幫我教訓了這幫糊塗的奴才!”說到這,抬頭看了黛玉一眼,似笑不笑地說道:“多謝你請來了我夫君。”最後這句話說得極輕,她離得賈母和劉夫人又遠,二人都沒聽清她說什麼。

本來。這劉清一大堆的感謝話,黛玉還以為這劉清想息事寧人,沒料到她竟直說出請柳暄的事。本還想著這事不和他們計較,柳暄把事情平息就拉倒。沒料到劉清來這一手。就算自己找了柳暄,就算她問出真情,那便如何。瞟了一眼劉清,見她面上雖帶著笑,可眼中的仇恨卻無論如何也擋不住。再瞟了一眼劉夫人,她此時正抬頭看著黛玉,臉上卻堆著笑,可眼中壓抑的憤怒不時的冒出泡來。黛玉雙手一合什大聲笑道:“好說好說。你謝我找你夫君,這事就不必謝我了。”

劉清臉色一變,這件事難道是什麼光彩事,自己都沒大聲說,可她要吵得滿世界都知道。世上還有這麼無恥的女人嗎?

黛玉不等她答話,又大聲說道:“不滿你說,當時我都讓楊姨娘的事弄得沒主意了。聽說這理國公府才死了一個姨娘,又一個姨娘撞香案自殺。一群奴僕不管傷勢,綁著人就要走。我就想,這理國公的內宅好亂套啊。這人命大如天,她們就敢這麼赤luo裸的殺人啊。一急之下,我就直接派人找柳暄柳大人去了。呵呵呵。這謝就不必了,咱們自己人,不必客氣。”黛玉說完,笑呵呵坐到了賈母的身邊,根本不瞧那氣得臉色發綠的劉清。賈母有些尷尬。這黛玉要幹什麼,這分明打對方耳光一樣啊。

這說得太赤luo裸了,連劉夫人面上也無光。雖說自黛玉咬了劉達的鼻子,二家便做仇了,但面上最起碼還沒成仇敵。又何必說得這樣難聽呢。

劉夫人果然臉上掛不住勁了。她因哥哥劉達被黛玉咬掉了鼻子,早就氣得半死,恨不能殺了黛玉才解恨。但今天這事,原是劉清引起的,她這個婆婆兼姑母一直護短,才弄成這樣。若傳揚出去,終是不妥。因此才壓下一肚皮惡氣,先把事情緩解了再說。至於說這些個仇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林黛玉這番話,那是毫不客氣,就差指她們鼻子罵了。她一拍案几,騰地站起來:“老太太,我們好意來拜謝滅絕師太,誰知她竟如此講話。我們清兒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再怎麼樣也不會因為別的下三濫的女人而壞了二人的感情。”

劉夫人明著是說楊姨娘是下濺女人,可實質上是說林黛玉想破壞柳暄和劉清的感情。這話更惡毒了。沒想到黛玉反而樂了,這劉夫人氣急敗壞了,才說這樣的話出來了。

她站起秋笑眯眯說道:“劉夫人你走了,咱們不送。還有啊,若沒那個氣量就別搞什麼拜謝的事。再說話別這麼狠毒,還下三濫的女人。噝噝,不溫柔不典雅。你說這下三濫女人是誰?”頓了頓,忽恍然大悟狀:“我知道了,你罵的是楊姨娘,這卻奇怪了。如果她下三濫。當初你為什麼把她送到柳暄房裡。如果她原不下三濫,可現在突然就下三濫了。這就怪了,難道李姨娘活得好好的,突然就落水了,楊姨娘突然就下三濫了。莫非最近何處風水有了問題?劉夫人你好好查查,此事要緊要緊。”

“劉夫人氣得雙腿發軟,走路都走不動了。林黛玉說話和炒豆子似的,說說又笑,唧哩咕嚕。好象她是不經事的小女孩。可任誰都知道,林黛玉在拼命地氣她。往死了氣她。她顫微微站住,惡狠狠地說道:“林黛玉,你少給我張狂。你什麼居心自己知道。當初是誰要為暄兒唸經出家的。想挑拔他們夫妻關係嗎?你想得美。”

劉清聽自己婆婆這番,真是覺得解氣多了。這當面說出黛玉的痛處。看你還神氣什麼。如今的柳夫人是我。你百般想嫁柳暄,可到底沒嫁成,而且還出家了。呸!“

黛玉看著這姑侄倆。她搖了搖頭,忽笑眯眯說道:“二位,這話低聲些。可不好在外面說。”

劉夫人和劉清見黛玉讓她低聲,臉上有些得意。劉清也感到真正的出氣,解恨。。黛玉咳了一聲,微微笑道:“這話要是傳出去,怕柳暄有生命危險呢。”

劉夫人和劉清頓時臉色大變。因為二人想起一件事,這林黛玉可是皇上喜歡的人。雖說林黛玉出家了,但聽說還賞了塊匾。暗情可複雜得很,若皇上覺得,是因為柳暄林黛玉才不嫁他,那皇上真的要殺了柳暄了。

劉夫人下意識捂住了嘴。劉清也臉色慘白。二人匆匆離了賈母房裡,連表面的招呼告辭都不打了。

等二人一走,賈母皺眉道:“玉兒,你這又是幹什麼,至於鬧這麼僵嗎?”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