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v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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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v章
侯門心計
回到謹德堂,侯錦福還沒回來,五娘就乘這個空閒,理了一理思緒。
對七娘這個人,五娘是不大瞭解,也接觸的不多,就是前世也只偶爾聽大太太提起過兩句,出嫁前後更是一面沒見過,只是既然老夫人都這麼說了,想來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五娘輕釦著手指,就想起下午見到七娘的場面來,性子埋的深,又慣會做面子,若是進了宮,說不準就真能闖出點什麼名堂來,只是到底兩人不熟,又不像與六娘之間有共同的敵人,怕就怕七娘一旦得了高位,反倒拿捏起五娘來,女人心,海底針,五娘不想也不願冒這個險,只是六孃的情況,五娘一想到計劃被完全打亂,就如坐鍼氈,煩躁的在裡間走了兩步,五娘到底是沉了沉心思,去了樂安居同侯夫人商量。
侯夫人本就存著借薛家勢的心思,也就對這個兒媳婦沒有隱瞞,“依你母親的做法,倒也穩妥,只是到底不是自家女兒,如今瞧著一切都好,可等站穩了腳跟,一切就說不準了。”
五娘理著腰間繫的同心絡子,道,“母親也是想個萬全之策,萬一六妹妹趕不及,也好有個替換的,只是這麼想著,也不好真就舍了六妹妹,這樣說起來還要請娘幫個忙,宮裡太醫多,媳婦也不知哪個太醫對這痘症更拿手些,還要母親拿個主意。”
侯夫人雖不想侯景玉進宮,可這點小忙還是能幫的,隨即笑道,“就是你不說,我也有這個打算。”說著叫來了身邊慣常用的媽媽,囑咐拿了對牌去宮裡請李太醫來。
五娘冷眼瞧著侯夫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心裡的擔憂就更落下了三分。
從樂安居出來,也近了請安的時辰,五娘急忙回謹德堂換了身衣服,正插戴著頭面,侯景福就推門進來。
五娘再多的心思也深深壓在了心底,揚臉一笑,道,“時辰剛好,可是算的準。”
侯景福也微微露出一個笑意,原本是斜倚在門櫺上,見丫頭退下去了才站起身子,又順手掩上了門。
五娘這才瞧見侯景福袖口的地方竟沾了一大片血跡,慌忙站起身,“這是……”
侯景福脫了外袍搭在倚背上,隨口道,“回來的路上遇了兩個小毛賊,倒也有一把子功夫,一時大意這才被傷了,你放心,不過是些皮外傷。”說著拉開抽屜找了一小瓶藥出來。
五娘有心再問,可到底沒問出口,雖說對侯景福還不熟悉,卻也知道混跡沙場數年的人又豈是兩個小毛賊能傷著的,只是侯景福不說,五娘也不好強求,便只得作罷,定了定心神,上前幫著侯景福捲起了袖口,將藥粉撒上,待止了血,又從抽屜裡拿了專用於包紮的白布仔細包好,才淨了淨手,挑了一套深毛藍的衣裳伺候侯景福換上。
五娘一言不發,侯景福本就是個沉悶性子,也就更說不出什麼來,好在兩人相處平素話就不多,就是在福安居請安,也沒人瞧出什麼不對。
回了謹德堂,還是五娘先開的口,“世子這個傷,還是不要沾水的好。”
正打算去淨房梳洗的侯景福步子一頓,卻仍是舉步走了進去,五娘無奈的一嘆,原本就心思沉重如今更是多了幾分煩躁。
五娘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壓下,只是手裡的針線卻再也做不下去,隨意的扔在一邊,探身將燭火撥旺了一些,隨即發起呆來。
說起這門親事,倒也沒有讓五娘不滿意的地方,論家世背景,比起薛府只強不差,就是現在的日子,總得來說五娘過的也算順心,只是一想到侯景福的性子,原本就打著皺的眉頭就更皺了幾分。
侯景福哪兒都好,也是對得起他世子的身份,只是話實在太少,就是表情也是刻板嚴肅,心裡頭想些什麼,完全讓人摸不出來,五娘最怕的就是這個,日日同床共枕,可人家想些什麼做些什麼,你是一丁點都不知道,即使問了,也不過幾句敷衍,再好的性子也要被磨出脾氣來。
五娘在**翻了幾個身,到底忍不住,及了鞋就去了淨房。
只是才一到淨房門口就愣住了,侯景福伸直了受傷的右臂搭在浴桶上,左手擦洗著身子,只是到底沒有右手那麼靈活,灑出來的水連一邊擱置的換洗的衣服也打溼了好些。
侯景福看到五娘也是一愣,不過片刻就轉開了眼,清了清嗓子,待五娘回了神,才道,“背上有處癢我抓不到。”
五娘抿嘴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近前接了帕子就為侯景福擦拭起來。
只是到底是堵了氣衝進來的,如今氣一消,五娘臉上一紅,不由生出幾分尷尬,兩人成親時間不長,侯景福又不是好女色的人,是以**上節制的很好,就是親熱也多像是例行公事,如今這樣親密,倒真是頭一遭。
五娘越想著越忍不住心底發虛,幫侯景福擦拭著身子的手越發無力,想了想,便挑了個話頭說,“前兩日去看了年哥兒,小小模樣卻沒一丁點精氣神,想來也是,府裡慣沒有幾個能玩耍說話的。”
侯景福淡淡嗯了一聲,道,“二弟平素管教的嚴,要說年齡相當,也就是三弟名下的順哥兒了,只是是庶出,性子也不是那等愛玩鬧的,就是母親那裡,也不願多接觸。”
五娘手上動作不停,心裡也有幾分瞭然,順哥兒即是庶出,又出自二房,大房一向防備著二房,自然不願大房這一根獨苗出了岔子,只是二房也不是省油的燈,這麼多年來一直沒對年哥兒出手,倒讓五娘有幾分意外,只是這個念頭一起,五娘又壓了下去,絮絮叨叨的與侯景福說了些閒話,待擦拭好了,竟是多看侯景福一眼也不敢,轉身就出了淨房。
早上起的早,五娘原本有些睏意,如今經這麼一鬧,是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不知怎麼,就想起侯景福方才的樣子,不過片刻臉色一紅,忙翻過身捂住被子。
頭雖然悶在被子裡,可侯景福出淨房的腳步聲卻一聲沒落下,感覺侯景福走近了,更是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片刻後響起悉悉嗦嗦聲,卻是侯景福拉開了被子,躺了進去,過了半晌也不見侯景福有什麼動靜,五娘這才鬆一口氣,身子也軟了下來。
正尋思著明日要做的事情,就察覺到侯景福將手探進了被子,撈過五娘就摟在了胸前,話裡也帶了些揶逾的笑意,“還當你要悶著被子睡一晚,怎麼?我就這麼可怕?”
五娘只覺臉上滾燙,哪還敢說什麼話,微微咬了咬脣,正要說一句,就覺侯景福的手沿著腰線向上摸索,輕挑開小衣,手探進去就握住一邊柔軟揉捏起來。
五娘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道,“你的傷。”
侯景福將頭埋在五娘頸背間,空著的左手將五孃的左手攤開,指間扣緊,才道,“不過一點小傷,能礙的了什麼事?”
五娘儘量忽略在胸前作怪的手,緩了緩聲音,道,“你明兒個不是要早朝?”
五娘一說,侯景福話裡的笑意更深了幾分,“明兒個沐休。”說著在五娘頸間落下幾個吻,竟含住一邊耳垂慢條斯理的輕咬起來。
五娘前世出嫁也是經過**的,可對五娘來說,折磨勝過歡愉,自然沒受過這等陣仗,雖然五娘極力忽略,可忍不住整個身子微微發顫,同時心裡胡亂想著,不說在邊疆十數年,怎麼做出這等親熱事來,卻也一點也不生疏。
心裡剛冒出了這麼個念頭,就被侯景福一把翻轉按在**,溫熱的身體隨之便覆上來,侯景福微帶了薄繭的手沿著五孃的曲線慢慢揉捏,脣更是在胸頸間流下一串的痕跡,許是怕壓著五娘,上身微微抬離,可脹痛的下/身卻緊緊抵著五娘,五娘感覺到侯景福的迫切,身子更是駭的輕輕發抖,侯景福乾脆捧起五孃的臉吻了上去,右手卻一路向下,兩人不過片刻的功夫,便□相待。
侯景福親了親五孃的額頭,聲音略帶了幾分暗啞的道,“別怕。”說著手一伸將五孃的一條腿曲起來開啟,身子順勢一沉,猛力頂入。
饒是有了心裡準備,五娘仍是忍不住輕哼出聲,侯景福停住身子不動,抱緊了五娘,待五娘微微適應了,才試著挺/動起來。
許是禁慾久了,侯景福這一折騰,直折騰了五娘好幾個時辰,待五娘哭泣著求饒才微微嘆息著拍拍五娘光滑的背,也沒叫丫頭進來收拾,就摟著五娘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