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四十六章拖屍

正文_第一百四十六章拖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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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六章拖屍

車子開到東山腳底下,陸桑從後備箱拿了傘撐開,放眼望去東山已經有了白雪覆蓋的痕跡,只怕過了今天就是一層厚厚的大雪。

肖左拿了圍巾不算溫柔的繞在她脖子上:“上去。”

“你的呢?”

“我不需要。”

大男人過的就是粗糙,記得給她拿圍巾,就不記得給你自己也戴。

山腳底下風大,風夾著雪吹來,回頭看來時的水泥路,一輛車沒有,若不是來這裡辦事,幾乎是沒人來。

“不去山腳下老大爺那邊?”

“不用,問不出話。”

“好吧,直接上山。”

陸桑撐著傘,兩人一起往山上走。

肖左走的慢,陸桑不清楚他要做什麼,反正配合他的速度,他走走停停。

“有發現?”

“沒有。”

地面上一層薄薄的雪,他用腳尖撥開,陸桑看著灰灰的土地顏色。

“什麼也沒有。”

“嗯,繼續往上。”

她記得挖坑的鋤頭沒找到, 附近也都找過了。

“挖坑的鋤頭被他們帶走了?”

“我覺得可能性不大,應該是丟在附近。”

“上次沒找到。”

肖左望著前面枝葉茂密的樹林:“埋屍之後不會走很遠扔鋤頭,不符合正常邏輯,還有一種可能,他們帶著鋤頭離開,之後扔掉工具。”

“如果是後者,那就比較難找。”

“嗯。”

陸桑撐著傘手凍的通紅,肖左拿過傘:“我來吧。”

他人高馬大的撐著傘,把傘傾向她這邊,大半個肩膀露在外面,走了一段路之後,肩膀上落了一層白雪。

陸桑搶過傘:“還是我來吧,你專心找證據。”

肖左把手上套著的黑色皮手套褪下來,直接套在她手上,大大的,鬆鬆的,陸桑扯了幾下。

“戴著。”

他不容拒絕的語氣,陸桑也沒反抗,把傘往他那邊歪了點。

小路崎嶇,她走的吃力,肖左牽著她手。

“冷?”

“還好。”

肖左盯著她臉看,被大風吹得發白,鼻頭卻是紅紅的,黑髮被風吹得亂七八糟,看著凍的慘兮兮。

“走我後面。”

“風從四面八方來,沒用的,我沒事,不用照顧我。”

陸桑可不是溫室裡的花,這種惡劣天氣她見多了,以往比這個更惡劣的都見過。

“以前沒人敢追你吧。”

“肖左你幾個意思?”

“字面意思。”

肖左說完立馬跳開,陸桑準備掐他沒掐到,這人是在嘲笑她沒人追,確實是這樣,一般男人都懼怕她的冷漠,基本上追了沒幾天就會怯步。

“你過來,我不掐你。”

他站在小土丘上言笑晏晏的看著她,背後是大片樹林,白雪從頭頂緩緩落下,和他身上黑色衣服形成鮮明對比,陸桑停下腳步靜靜地望著他,好像已經融入了大雪中,成為了一幅美麗的畫。

肖左朝她招手,她緊緊盯著他眼,慢慢走了過去。

十分鐘之後兩人到達埋屍地點,肖左徹底不需要撐傘,陸桑也把傘收起掛在樹枝上,戴起衣服後面的帽子蹲在地上。

泥土上覆蓋一層薄薄的雪,肖左戴了皮手套把雪全部抹開,露出本來泥土的顏色。

泥土溼噠噠,幾乎每走一步就會有腳印,肖左蹲在地上用撿來的樹枝翻土。

陸桑圍著坑走了一圈,發現坑挖的比較深,若不是被雨水沖走泥土,多半是不會被發現。

肖左翻土的手頓住,陸桑也察覺到:“怎麼了?”

“泥土裡有東西。”

陸桑湊了過去,看見肖左從的泥土裡撥出一個打火機,上面粘著溼噠噠的泥土。

“袋子拿來。”

陸桑遞了過去,肖左把打火機外面的泥土小心剝掉裝進袋子裡,只是普通打火機,沒有牌子。

肖左:“是凶手掉的。”

“我也這麼認為,希望上面能有指紋。”

陸桑也找個截樹枝過來翻土,把零散的土都撥了遍,也沒發現其他東西。

肖左神色嚴肅的坐在石頭上,陸桑不曉得他在想什麼,也沒過去打擾,繼續盯著坑看。

凶手把屍體埋在這裡,很大程度上是不想被發現,所以坑挖的很深。

“肖左,你不覺得奇怪,我看過坑,挖的很深,竟然也會被雨水沖走泥土,最終露出屍體。”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把屍體露出來讓人發現。”

“我覺得是這樣。”

肖左走過去,對坑的深度進行丈量,裡面躺了一個人,就算是上面埋起來,雨水也未必會把泥土全部沖走,甚至是露出屍體。

“你說的有道理,也就意味著後期有人來過這裡。”

陸桑推測:“會不會是凶手中的一個?”

“殺了人又想警察來抓自己?”

“好像邏輯不對,但轉念一想誰又會知道屍體埋在哪裡?只有凶手自己最清楚不是嗎?”

肖左眼珠子輕轉:“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兩個凶手之間反目。”

“誰知道呢,我們四處看看,是否有其他痕跡。”

陸桑從樹枝上拿下傘,開啟撐在兩人頭頂上,肖左指著左邊的路,陸桑跟著走過去。

大雪已經在地上積了白茫茫的一小層,山上枯枝多,有些被附近的居民特意堆積在一起,沒來得及運走。

越往前走越深入樹林,這裡山體高度不高,但樹木枝葉茂盛,許多都是四季常青的樹木,並沒有因為冬季而顯得蕭瑟。

肖左:“如果真的有人第二次來把土弄鬆,不會一點痕跡不留下。”

“我都開始懷疑兩個凶手之間的關係,先是一起埋屍,接著一個人來把屍體弄出來,分明是想讓他們被抓。”

“對,兩個人之間應該有矛盾。”

肖左走著忽然停下,用腳撥弄幾下腳下的泥土,顏色和旁邊的不太一樣。

“顏色不一樣。”

“對。”

陸桑去附近找了根樹枝來一點點撥開土,發現下面確實有東西,肖左直接拿過她手裡的樹枝:“我來。”

隨著他的動作,埋在地裡的鋤頭被翻出來。

“終於找到了。”

“嗯,比想象中的順利。”

肖左套著手套把鋤頭拿出來,完全是一個全新的鋤頭,幾乎沒有生鏽的痕跡。

“帶回去吧。”

“也許有指紋。”

如果沒有指紋的話,等同於沒有證據,光靠一個普通的鋤頭壓根就鎖定不了凶手,這樣普通的鋤頭外面賣的太多,排查不完。

鋤頭放在後備箱,肖左開車,陸桑上車後打了個噴嚏,手被肖左握在手裡:“感冒了?”

“我沒這麼嬌氣,老許剛才來簡訊已經查到了車禍死者的住處。”

“嗯,我們現在回去。”

肖左開了車裡的暖氣,特意調高几度:“現在好點了嗎?”

“嗯,沒那麼冷,而且我也沒那麼嬌氣。”

“關心女朋友和女朋友嬌不嬌氣沒關係。”

陸桑發現肖左對她越來

越好,雖然他嘴上不說,動作卻不少,她有種被捧在手心寵溺的感覺,如果說每個女人都需要一個騎士,那肖左就是她的黑騎士,所以她的喜怒哀樂都願意和他分享。

陸桑側頭瞅了幾眼之後收回視線給老許回了資訊,收起手機看車窗外。

剛到辦公室老許把查到的資料遞來:“順著監控錄影查到他是住在一家非常偏遠的小旅館。”

“旅館?”

“對,而且我已經聯絡上旅館的工作人員,確定是住在那兒住了兩天。”

“沒有其他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老許撓撓頭髮:“根據旅館工作人員的口供,從住進去之後就沒出來。”

“一次沒有?”

“嗯,吃的都是房間裡的泡麵,直到最後退房才出來。”

陸桑琢磨著老許的話,很顯然車禍身亡的死者是在躲人,才會一直住在旅館不出來,甚至吃的都是泡麵,只不過最後太不巧的被人撞死。

“你們覺得肇事者是不是也有問題?”

肖左打斷:“目前沒有證據。”

老許:“不好說,肇事者現在還被關著,資料我也拿到,是本地人,一家小公司的員工,在海城有兩套房子,老婆孩子都在身邊,家庭關係融洽,另外資金也沒有問題。”

“也就是說可能只是簡單地車禍。”

“嗯,目前是這樣。”

“肇事者請律師了?”

“沒有,目前老婆來過,說要賠錢私了,而且受害者也有不對的地方,闖紅燈,造成了這次車禍,客觀上他們沒有多大責任,就是比較倒黴的碰上。”

陸桑揉揉發脹的腦袋:“肇事者暫定沒問題,不過我們需要去旅店看看。”

她看向肖左,那傢伙在玩著打火機,火光一閃一閃,陸桑敲敲桌子:“肖隊。”

“嗯?”

“我們現在去旅店?”

“我跟老許去。”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

肖左把她撇下是幾個意思?陸桑盯著他看,肖左被看的面不改色,拎著外套看向老許:“現在可以走了?”

老許放下手裡的東西:“嗯,沒問題。”

肖左走到門口回頭看她:“陸桑你去痕檢室。”

“嗯,我知道。”

帶回來的那些證物已經送到夏木那邊,結果一會出來,等他們離開之後,陸桑準備下去在門口遇到回來的盧毅,帶著一身的雪花,也不曉得出門打個傘。

“出去?”

“去痕檢室,你呢?剛從外面回來?”

“嗯。”

陸桑要下去被盧毅喊住:“肖左呢,去哪?”

“和老許出去查車禍受害者。”

“我跟你一起去痕檢室,你們今天出去找到線索?”

“嗯,找到鋤頭和打火機,不曉得是否有指紋。”

盧毅往樓下走:“打火機是在哪裡發現?”

“坑裡,肖左找到,上面沾了不少泥土,看新舊程度應該是凶手留下。”

“鋤頭呢?”

“距離坑有些距離,被埋在土裡,埋的不深。”陸桑把兩個凶手之間反目的事情說了遍:“我和肖左認為是其中一個凶手返回,並且將屍體露了出來,才會有後來被老人發現。”

“WHAT?”

“不可置信?其實我也不太敢相信,畢竟這幾年裡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案子,凶手埋了人又把人從坑裡拖出來,聽著都不太敢相信。”

“凶手之間反目,如果真這樣,遲早會破案。”

“我也這麼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