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母親的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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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母親的情敵
猶豫了很久。最終,清雅還是選擇了來見黎衣帆一面。
此時,兩人坐在一家環境幽雅的咖啡館裡面對面地坐著。在兩人的面前各擺放著一杯濃黑的咖啡。
“我是清晰度的母親清雅。”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黎衣帆,清雅淡淡道。會突然找上她。是因為幾天前在兒子的話中,她聽到了同父異母的姐姐。事後,她便猜到兒子是從眼前女孩的口中得知了上一代的事。她並不怪黎衣帆。就算她不說,自己也不可能隱瞞兒子一輩子。即使兒子知道後,現在命在旦夕。而今天她之所以選擇來見她。是因為有些事,她想弄明白。自然清雅早就知道了黎衣帆的存在。只是沒有見過面。以前是因為沒有那個必要。而現在為了兒子,清雅想還是有必要讓彼此見一面。
“我不認為我們有見面的必要,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黎衣帆淡漠道。面對著父親生前的情人,對清雅,她並沒有怨恨。正如她母親信中所說的,她跟母親一樣並不痛恨眼前這個毀掉自己家庭的女人。只是黎衣帆從來沒有想過,兩人之間會有見面的機會。因為她一直認為跟清雅有所交集的只是父親黎軒,而不是自己。
“是因為晰度。”看出黎衣帆對自己沒有任何敵意,清雅有些意外。就如三年前挽回找上她時一樣的心情。只是有所不同的是,這一次是自己主動找上他的女兒。
“他怎麼了?”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嗎?黎衣帆突然感到有些不安。也許自從告訴了清晰度真相後,自己一直都在無意識地擔心著他吧!畢竟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弟。畢竟自己和他身上流著相同的血。這一點她無法否認,也否認不了。
“他住院了。”輕飲了一口咖啡,清雅緩緩道。
“是因為我告訴了他真相嗎?”
“是的,三天前他喝了太多的酒,影響了身體。”
“影響了身體?”黎衣帆不明白。難道清晰度不能喝酒嗎?
“晰度一直有心臟病,半年前做了心臟移植手術。這次由於喝酒過多。醫生說他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清雅坦然道。
“生命危險?那他現在在醫院嗎?”她並不知道他有心臟病。如果早知道,她絕對不會說出真相的。黎衣帆不禁指責著自己。
“是的,晰度現在在醫院裡。”清雅點頭。
“你是來指責我的嗎?”黎衣帆面無表情地問道。儘管她心裡擔憂著清晰度,但在她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其他情緒。
“不,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道歉?”黎衣帆微愣,隨即道:“是因為我父母的事?”
“是。因為我,你才失去了他們。”這一直是她的愧疚。
“是因為你。”黎衣帆坦然道:“也許我該恨你,但我並不恨你。”
“為什麼?為什麼你和你母親一樣都不恨我?我是第三者?是我破壞了你的家?”
“是的,你是第三者,是你破壞了我的家。但我卻覺得你很可憐,比我母親更可憐。”直視著清雅哀傷的雙眸,黎衣帆淡淡道。
“可憐?”聽了黎衣帆的回答,清雅微愣了一下,稍後才道:“為何你不說我可悲?”
她沒想到原本該恨自己的女孩,卻如此瞭解自己的悲哀。是的,可憐又可悲的自己愛上了有婦之夫。只是因為一次關係,讓她用盡了一生去守候。最終,換來的不過是一場空。
“也許你也很可悲,但我們之間不存在任何瓜葛,不是嗎?你愛我的父親有什麼錯?只是因為他是一個有婦之夫。我不知道父親對你是怎樣的感情,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不管發生任何事,我的父親都不會離開我母親。三年前發生的那場車禍,你固然有責任,但我母親同樣也有責任,是她對我父親的愛太深了。我知道她並不恨你,但她一直在害怕,害怕父親會離開她。這種害怕直到當她知道了你的存在,達到了極點。所以最終悲劇才會不可避免的發生。而你,只是悲劇發生的催化劑罷了。”
因為挽回的那封信,使她知道了事情。也是因為那封信,使她更清楚地知道了挽回是那麼沒有安全感。是的,眼前的清雅是有責任。然而,在她認為更多的責任是挽回缺乏強烈的安全感。更確切地說是因為女人的自卑,對自己內在的一種沒自信。低頭,黎衣帆端起桌上的咖啡輕飲著。
聽了黎衣帆的一席話,清雅愣住了。她沒想到如此年輕的黎衣帆竟會說出這般令人驚歎的話。沉默了片刻,回神的清雅才道:“也許我太低估你了,我從來沒有被你這樣的女孩說得啞口無言。一直以來對你,對你的母親,我都很內疚。是的,你說得沒錯。我愛你的父親,即使明知他是一個有婦之夫。即使明知在他的身邊沒有未來。即使明知這樣會傷害到他的家庭,即使明知到頭來只是一場空。但我不願改變。是因為愛,太愛了。直到現在,你的父親己經不在,而我卻依然無法忘記他。是,你父親確實不會離開你母親。那是他親口對我說的。可是對你父親,我就是這麼死心踏地,就是這麼無可救藥。”
說著,清雅哭了。壓抑了太久的淚水從她的眼中順著她那完美的臉頰緩緩流淌而下,的確楚楚動人。
看著落淚的清雅,黎衣帆不得不承認,論外表,挽回絕對比不上眼前的清雅。因為在清雅的身上有著一種美,一種讓男人難以抗拒的美。那是一種柔情似水的女人美。
拿起桌上的面紙,黎衣帆默然將它遞給清雅。
“謝謝。”接過白色的面紙,清雅輕輕道。她很少如此失態。可今天,在黎衣帆的面前,她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隨後,黎衣帆起身對著清雅道:“抱歉,我該走了。”
下午還有課,她要趕回學校。
“喔,是嗎?”擦乾臉上的淚水,清雅跟著起身道:“今天打擾你了,真對不起。”
“沒什麼,我走了。”說著,黎衣帆離開座位向著咖啡館的玻璃門走去。
“等等。”當黎衣帆走至玻璃門前,她又一次聽到了清雅的聲音。不解地回頭,她問道:“你還有事嗎?”
“如果你有空,能不能去醫院看看晰度。也許他會想見你。畢竟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弟。”走至黎衣帆的面前,清雅想了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也許他並不想見到我,阿姨。”話落,推開玻璃門,黎衣帆默然離去。
她不知道清雅到底知道自己與清晰度之間多少事。但不管怎樣,有些事黎衣帆還是認為不說破好。正如有時不見面,也許對雙方都是最好的選擇。至少那樣會避免許多尷尬。是的,血緣關係無法改變。然而相不相見,人卻可以自己選擇。也許她比誰都想得開。可又有誰知道,在她的內心卻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那是在三年前父母離世存在的。也是在三年前與那個人分手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