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一百夫妻夜話
醫鼎天下 十六少年兄之山貓 我的如意老公 絕世強者 重生還躺槍 銀狼 鬼王纏上身 毒女狂妻 我是冠軍 星神無雙
第97章 一百夫妻夜話
第97章 一百夫妻夜話
下午時分,水晶回府,稟告躺在美人榻上閉目養神的肖文卿,還禮送到,何二夫人收下那對鏤空穿枝**紋金釵,承諾會轉交給春麗姑娘。
“水晶,何二夫人有沒有提到春麗的近況?”肖文卿急切地問道。如果說這世上有什麼讓她內疚的人,那就是春麗了。如果她按照預知夢那樣走下去,春麗在她死前都不會被收房,從此成為一個永無出頭之日的通房丫鬟。何大夫人對春麗一向和善,也許她會給春麗挑一個性格很好的小廝做丈夫,賜給一些嫁妝。雖然那樣生活未必有現在富足,但至少那個小廝丈夫不敢欺負春麗,春麗還有做母親的權力。
“夫人,何二夫人說何大公子天天宿在何大夫人的擷芳院,對通房丫鬟春麗多有寵愛。何大夫人沒有怎麼樣。何大公子的紫姨娘仗著生有庶長子,對何大夫人和春麗多有嘲諷。另一個姨娘更是公開罵春麗是浪蹄子,不要臉的賤婢。”
水晶低頭回答著,心中同情那個春麗。能被夫人還記著姐妹情的丫鬟應該是品性不錯的人,可惜做了主人的通房丫鬟,這輩子只能如丞相夫人身邊的薛姨那樣無夫、無子、無名、無份。
“唉……”肖文卿只能深深地嘆口氣。她還能替春麗姐做什麼?
春麗以前就對皮相很好風度翩翩的何大公子有些動心,很坦然欣喜地接受做何大公子通房丫鬟的命運。如果春麗沒有成為何大公子的通房丫鬟,她也許可以利用宇軒的權勢,請何二夫人從中牽線,為春麗贖身。只是女人對得到自己身子的英俊男人有著與生俱來的歸屬感,現在春麗除非被何大夫人虐待、被何大公子拋棄,否則是不會有離開他們的想法。
“水晶,你看到何二夫人的寶寶們沒有,他們可愛不可愛?”肖文卿隨口問道。她給何二夫人的還禮中就有專門給孩子們的小物件。
水晶立刻笑了起來,道:“夫人,還真巧,我和何二夫人說話時,兩個奶孃抱著她家的小公子小小姐進來。我看了,他們六個月,被養得白白胖胖;他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要不是身上的小衣裳不同,別人會認錯。”
“可愛的孩子。”肖文卿羨慕。要不是她小產了,九個月後她就做娘了。
“夫人,你別又傷心了。”水晶趕緊道,“大夫和劉夫人三夫人都說你要心境開朗些,等身子完全養好了,一定會有孩子的。”
肖文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我知道,我沒有傷心,只是在羨慕。”秋風秋雨那一天是她的一道生死關,她愛著的孩子代替她死去了。她會再懷孕,讓那個孩子重新回到她身邊。
“小姐,你該喝藥了。”綠萼託著紅漆托盤進來說道。
肖文卿望見,朝站在身邊的瑪瑙伸手。瑪瑙立刻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著坐起來。肖文卿接過有蓋的藥盅低頭輕輕抿了一下,覺得湯藥的溫度正合適,便一口氣將這苦死人的湯藥喝下去。喝了這碗湯藥,她把藥盅放在托盤中,端起另一隻茶碗,喝水漱口。
肖文卿現在喝的藥不是回春堂耿老大夫開的。凌宇軒覺得太醫院的太醫們醫術會更高明些,就請了一名專門給后妃們看病的太醫到府中給肖文卿號脈開方子調理身子。太醫院的太醫號脈結果和耿老大夫一樣,開的方子也差不多,就是增加了靈芝人参雪蓮這些昂貴珍稀藥材。
凌宇軒堅信靈芝人参雪蓮這些生長年份越久藥效越好,求父親開自家珍寶庫,聲稱願意付錢購買。
凌丞相久居上位,拍馬屁的人非常多,他的私人庫房還真有不少世人相信能活死人、生白骨的珍稀藥材。兒子說願意花錢購買,做父親的難道還真能收錢不成?凌丞相慷慨道,需要什麼藥材,只要裡面有,你儘管拿去用;不夠,我去求皇上,看能不能從宮裡弄點來。
凌宇軒對父親感激不盡,受到公公恩惠的肖文卿也很感謝公公。他們兩人在房中聊天時說到,父親對兒女們很好,母親對兒女們很冷漠殘忍,是因為血緣吧?目前生活在丞相府的兒孫們,和母親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世人常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可那又怎麼樣?
凌宇軒如此對肖文卿道,我看在父親的份上儘量忍耐,可要是她再對你和我們的孩子下手,休怪我對她無情。母親沒有撫養過他一天,看在她(被動)給予他嫡子身份的份上,他努力剋制對她的報復心。不過人是有底線的,她如果越過底線,他會毫不留情地反擊。
肖文卿當時也覺得孝順可以,不過沒必要愚孝。婆婆鑽進牛角尖,公公又沒有能約束住她,宇軒可以稍微警告她一下,別以為“孝”是萬能的,宇軒會因為“孝”不敢對她怎麼樣。
肖文卿躺在寢**,向凌宇軒說福壽院和丞相府分開之後,這半個月的僕人的人員調任,院中各項支出情況,表示凌宇軒每月的俸祿和她三品淑人的祿米完全能承擔得起福壽院的開銷。凌宇軒名下還有來自父親贈予和皇上賞賜的莊田鋪子,那些米糧租金都很客觀,福壽院僕奴再增加一倍也不是問題。
凌宇軒坐在她的身邊,耳邊聽著肖文卿的彙報,手中把玩著鏤空的鴛鴦玉佩。這是肖文卿敬媳婦茶那天父親贈予的,是西域某國進貢的極品羊脂玉料,皇上令京城最好的玉匠精心雕琢而成。鴛鴦玉佩雖然比不上他贈送給大侄女薛佳玉的翡翠麒麟,但也是無價之寶,文卿因為這個太過珍貴,都不敢拿出來佩戴,他喜歡這羊脂玉的溫潤水滑,所以文卿就放在拔步床的抽斗裡,讓他隨時把玩。
“宇軒,我開始還擔心你獨立承擔福壽院開銷會有些艱難,沒想到你除了朝廷俸祿還有其他錢財來源。”肖文卿道,她都開始打算動用她的嫁妝找丁伯到外面選購經營穩定的商鋪,給家中開源,沒想到宇軒將福壽院中他看得不順眼的下人僕婦趕走之後,命令丁伯將他的家產賬目也交給她,她才知道他家產萬貫,養福壽院的上上下下輕而易舉,甚至可以說,宇軒如果現在辭官不做,他們也可以舒舒服服地過下半輩子。
“我五歲生日,父親把京城西郊外一百畝良田送給我;我十歲生日,父親送了我一座莊園和莊園上的六十戶佃農;我十五歲生日,父親送了我京城南片區六家商鋪;我二十歲,父親送了我京畿附近楊崗山的一個山頭。二十五歲,父親說我已經立業,不需要他扶持了。”
凌宇軒笑道,“那些都是父親的私產,母親從來就不知道。父親也叮囑,這些並非他貪贓枉法所得,皇上也是知道的,只是為了避免母親知道和他爭吵,叫我別讓母親、三哥和姐姐們知道。”民間都說老人愛幼子,看來是真的,父親寵他,提前將部分家產分配給他了。
“父親真是寵愛你。”肖文卿感慨道。公公如此寵愛宇軒,為什麼不責令婆婆善待宇軒?公公有令的話,婆婆肯定會收斂不少。
“文卿,你最近感覺身子好些了嗎?”凌宇軒將手中把玩的那鴛鴦玉佩放進抽斗中,側身躺下,單手撐著臉頰,伸手撫摸文卿的臉。
“除了偶爾頭暈,我覺得我沒有問題了。”肖文卿回答道,眼神精神奕奕。她因為算是在做小月子,所以水晶瑪瑙綠萼她們瞭解坐月子的禁忌之後,說看書傷眼,不許她看書;說彈琴會傷手指關節,不許她彈琴;說下棋打譜既傷眼睛又傷腦子,也不許。各種不許,她無所事事白天就睡多了,於是晚上便睡不著了。
“這就好。文卿,你的身子要快點好起來。”凌宇軒柔聲道,手指愛憐地描繪她的柳眉瓊鼻紅脣,最後在紅脣那裡輕柔研磨。他深邃明亮的眼中,流轉著繾綣深情。
“宇軒……”肖文卿情意綿綿地叫道,水潤的雙眸凝望著凌宇軒,淡緋色的菱脣微微開啟。
凌宇軒心有靈犀,支起身子微微覆在她身上,手指撩起她散在枕頭間的一縷青絲放到脣邊輕吻。
伸手環住他的脖頸,肖文卿深情地望著他,問道:“宇軒,你需要嗎?我用手……幫你。”她的夫婿在**是個熱情狂野的男人,半個月不紓解會憋壞的。他們以前激-情歡-愛時,他也讓她用過手,所以她覺得自己現在雖然不能伺候他,但可以用手幫他紓解。
“文卿,你真是我的解語花。”凌宇軒輕笑道,緩緩低下頭,雙脣如蜻蜓點水般輕啄她雪白的額頭,薄如蟬翼的眼皮,誘人的小巧菱脣,靈活的舌尖沿著她優美的脣形反覆描畫。他是血氣方剛的男子,他承認自己渴望擁抱文卿,既然文卿主動提出,他欣然接受。
肖文卿雙眸微閉,菱脣微啟,丁香小舌主動勾纏他的脣舌。
她的主動和順從激起了他壓抑已久的欲-望火焰,他立刻化被動為主動,吻住她的菱脣攻城掠地肆意妄為。
“嗯……”她輕哼著,積極迎合他的熱情。
寢**氣氛逐漸曖昧旖旎起來,凌宇軒身上的絲質錦袍鬆鬆垮垮地披散著,露出精瘦的身子;腰帶被抽掉,他同色的絲質中褲和雪白褻褲被褪到了膝蓋……
“文卿,你別起身,我來。”他微微氣喘地說道,調整身子,捉住她纖嫩白皙的小手握住……
肖文卿捂住那滾燙,羞赧地望著他英俊面容。此刻他微微仰頭喘息,喉結滾動,臉上表情亢奮。
良久……
一身壓抑的粗吼,男人情動時的雄性麝香味在寢**彌散……
宇軒……
肖文卿痴戀地望著他泛著潮紅的俊臉,如水眸光繾綣,萬千柔情絲絲纏綿。
平息的凌宇軒吐了一口熱氣,翻身開啟床頭的小抽斗,取出裡面的乾淨帕子將自己的手擦乾淨,再將肖文卿的手擦乾淨。至於不小心被他弄髒的被子,等明天讓丫鬟們換掉吧。
“文卿,你往裡面挪一挪。”扔掉髒帕子後,凌宇軒深情道,“今晚我不想去書房睡。”孤枕難眠呀,沒有文卿在身邊,他感覺床太大了,身邊缺少溫暖。
“嗯。”肖文卿很高興地向裡床挪挪,讓凌宇軒好好躺下。她已經不需要丫鬟徹夜值守了,夜晚不會打擾他休息。
鑽進肖文卿的被子,凌宇軒愛戀地細啄她的臉龐。他知道她一直很擔心他無法兌現他只娶她一人的承諾,他能做的便是用行動證明。她是聰明絕頂的人,也拋開女人的矜持主動迎合他的需索,不因為身子不方便就“賢惠”地替他安排通房丫鬟。
她的小霸道,他欣然接受。有權勢的男人如果見異思遷心懷別戀,妻子真有同意與否的權利嗎?她如果像其他貴婦人那樣大方,他反而會覺得她落了俗,對他的情不夠深不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