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0章 哭的是兩個人,痛的是幾個人

第180章 哭的是兩個人,痛的是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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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哭的是兩個人,痛的是幾個人

而此刻的度假村的茶館裡,林若若站了起來,端起桌上的精緻小巧的茶杯,牛飲似的喝完。茶有些苦,她卻什麼感覺也沒有:“走吧,在這裡待得我胸悶。”

“好。”他走到她身邊,“我陪出去走走。這度假村是dg旗下的一處產業,你還沒來過,我帶你好好玩玩。”

“不了,我要······”

我要回家

後面兩個字被她嚥了回去。家?哪裡是家?何處是家?

“我要回去。”

陸言恆把她帶到哪裡,就去哪裡吧。

他自然的牽著她的手:“好。”

他對她幾乎是百依百順,說什麼就是做什麼,沒有半點拂她的意。他知道,他除了彌補她,沒有任何辦法。他愛她,真真正正的愛,不比陳遇少。

林若若麻木的走著,眼神泛著空洞,卻低著頭,仔仔細細的看著路。旁邊的人她都完全忽略了,心裡亂得跟一團麻似的。

反正她也不認識路,跟著他走就是了。

“林若若。”

她恍惚間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抬頭看去,卻看見沈然站在她和陸言恆面前。

沈然的表情,說不出來,很複雜很複雜。

林若若苦笑,沈然愛陸言恆的吧。現在沈然的心情,和自己當初看見陸言恆和張梓欣在一起的心情,應該是一模一樣的。

可是沈然,她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來顧及你的感受了。她現在自身都難保。

現在的這樣的局面,是怎樣一步一步的造成的。十天之後,又會有什麼不一樣,是皆大歡喜,還是黯然神傷。

林若若本來是想說些什麼的,可是又發現沒什麼好說的,只好勉強笑了一下點點頭,算是迴應。

她想,如果沒有那條沈然發的簡訊,她或許不會來這裡。

陸言恆和沈然在說些什麼,她沒去聽。手被陸言恆牢牢的牽著,她也沒有去掙脫。只是抬頭看著遠處,炎熱的夏天度假村的人還是比較多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視線落在哪裡,偶爾颳起一場風,吹起她的裙襬。

哦,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也該不用天天穿裙子了。林若若想。

陸言恆走,她就跟著走

。他停下來,她就跟著停下來,像一個任人擺佈的洋娃娃。她目光四處分散,目的就只有一個——不要去想陳遇。

直到坐上了車,她才稍微有一點自己的神識。她低頭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輕聲說:“陸言恆,我只希望你能記住你說過的話。我贏了,我們就離婚。”

他看著她:“一言九鼎。”

她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若若,你剛剛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看看風景。”

他伸手過來又想摸摸她的頭髮,林若若往旁邊一躲:“開車吧。”

夜晚降臨,陸言恆沒有開車裡的燈。他忽然說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我剛剛雖然牽著你的手,可是感覺你好不真實。你的視線一直沒有放在我身上或者周圍。你總是看著遠處,想誰?陳遇嗎?”

她自嘲的笑了一聲:“我不敢想他。一想他,我就覺得自己好髒,配不上他。”

“又是他。陳遇陳遇陳遇,林若若,你為什麼就不看看身邊的我?”

她轉頭看著陸言恆:“其實你心裡也明白吧!我和你打這個賭,進行這一場交易,為的是什麼。我答應了你,也算是間接的給了你一個機會。如果我不答應你的和你打這個賭,那才是根本的已經忽視了你。就算沒和你離婚,又怎樣呢?我甚至想過,就算我和你沒有離婚,我也可以和陳遇在一起。大不了,我和他不結婚,不領結婚證,不辦婚禮。但是我和他可以做的事情,一件不少的都可以做。白頭到老,相守相愛。一張證而已,有或者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呢?只要心在一起,只要還有愛在。陸言恆,我們之間,賭的不僅僅是你說的那麼簡單,不是麼?我賭的是陳遇對我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你賭的是你能挽回我,把我從他身邊搶回來。可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在賭麼?不,不是。還是陳遇也在賭,沈然她也在賭。十天之後的結果,太重要了。”

他嘆氣:“若若,這次機會,只怕也是最後一次機會了。輸了,我就真的輸了。”

“我又何嘗不是呢?陸言恆,你開車吧,不要再在這裡了

。”

沈然站在不遠處,看著那輛車越行越遠,終於是無聲的一笑。

陸言恆,你現在很滿足吧?愛一個人就是如此,我愛你低到塵埃,你愛林若若,也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兜兜轉轉一波三折,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哪能不嗟嘆一番。

這就是傷人的現實。

半山別墅外。

左蔚藍跑到鐵門外去敲門,得到的回覆是:“陸先生不在家。”

她只好又跑會到陳遇身邊:“陸言恆還沒回來,說明若若姐也不在。那現在怎麼辦?”

陳遇靠在車旁,低著頭,額前的碎髮遮住了他的眼睛:“我們在這等。”

“乾等啊?”

“不然呢?”

左蔚藍長嘆一口氣:“唉,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嘛!”

他抬頭望了一眼別墅裡,無力的撐著額頭。電話裡林若若說的每個字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等。

他要怎麼等?等到陸言恆把你搶走嗎?

若若,他等不了,他還是擔心。是不是,陸言恆說了什麼?他怎麼能單獨放你一個人承受一切,如果有什麼事,我們一起面對。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

左蔚藍是個不甘沉默的主,她靈機一動又想出了一個主意:“要不,我打電話問問許棠?她和若若姐的關係最好了,說不定,她知道些什麼呢?”

“沒用的。”陳遇低嘆,“如果許棠知道,她也不會告訴我們的。上次若若去麗江的事情,她就沒有說出來。別看平時許棠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的,其實若若的事情,她最上心。萬一,許棠不知道,我們這麼一問,她肯定知道出事了。她人在外面,不能趕來,她會打電話死問若若一個清楚的。若若連我都瞞著不說,許棠那脾氣,還不知道會做出點什麼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都不能驚動。我們不能逼若若的,我們就在這裡安心等。陸言恆一定會把她帶回來這裡的,一定。”

“好吧,聽你的。”

左蔚藍無力的嘆氣,在那裡走過來走過去。走了一會兒又怕影響陳遇的情緒,乾脆就蹲在地上,託著腮,要不看看天上的星星,要不看一眼陳遇。再不然,就趕趕蚊子,百無聊賴的等著。

下午還好好的,怎麼多長時間的功夫,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突然就說不回家了,一段時間都不回來了,而且還是和陸言恆在一起。這讓怎麼不擔心,怎麼不去多想。

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只有當事人才清楚了吧。可千萬別出什麼亂子才好,若若姐和陳遇哥哥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這一步,好不容易。

陳遇比起左蔚藍,耐心多了。他靠在車旁,低著頭,一動不動,安靜得像座雕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十分鐘,二十分鐘,還是半個小時。總之左蔚藍是覺得很長很難熬,可是在陳遇心裡,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

直到兩束燈光往這邊射來。

左蔚藍立馬站起來,陳遇也站直身體,雙手從口袋裡拿出來,靜靜的垂在身側,往燈光的方向望去。

林若若坐在車裡,低著頭,卻聽見旁邊的陸言恆說話了:“若若,你看,他來了。”

他來了。

林若若發現自己不敢抬起頭去看,渾身上下一下子變得冰冷。

陸言恆把車停下,卻沒有關掉車燈。兩束破開這黑暗裡顯得有些刺眼的的燈光,照著前面,照在陳遇身上。

“下車吧。”陸言恆說。

林若若解開安全帶,動作比平常放慢了幾倍,不敢去面對他。

可是再怎麼磨蹭,也不過能拖延幾分鐘的時間罷了。她下車剛剛站穩,他就已經從原地跑了過來。

陳遇微微張開的雙手本來是想抱住她的,卻生生的剋制住自己的動作,只在她面前停下,輕聲說道:“若若,我們回家

。”

她看著他,目光越過他看見他身後,蔚藍也來了麼。

林若若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搖了搖頭:“我不能走。”

“為什麼。”

林若若找回自己的聲音。不讓哽咽從喉頭破碎而出:“我要留在這裡。陳遇,你先回去。我跟你說過,等我,你怎麼還是來跑到這裡來了。”

陳遇側頭看了一眼陸言恆,終於是忍不住,雙手捏著她的肩:“你要我怎麼等,若若,你說。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和陸言恆成雙成對的進出這裡?”

他揚手一指,指著別墅,聲音裡帶了悲痛。

“不是你想的那樣啊,陳遇。我······我真的······真的不能離開這裡。”

“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和我說啊。”

林若若咬咬牙,不管陸言恆還在,只是堅定的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給我十天時間,就十天。除此之外,你不要來找我,我也不會跟你走的。但是我有句話還是想告訴你,我愛你,一直沒變。”

陸言恆從車頭繞了過來,在聽見林若若的話之後眉頭一皺,投來警告的目光。

不能說不能透露,這是規則。

“如果你愛我,就跟我走。”陳遇的聲音低了下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和他在一起。他傷了你那麼多,你都忘記了嗎?”

怎麼能忘。

她還想說什麼,陸言恆已經走了過來,摟著她的腰往後退了一步,讓陳遇的手從她肩頭滑落。林若若想掙開,陸言恆卻在她耳邊低聲說:“若若,你已經違反了規則,不能再犯第二次了。”

於是她想上前習慣性的跑到陳遇身邊的動作就這樣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收回來,安靜的站在原地

“陳遇,你回去吧。”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眼神裡滿是錯愕:“若若,你在說什麼?”

“她說,請你離開。”陸言恆終於出聲了,“陳遇,你沒聽清麼。”

左蔚藍跑了過來,火急火燎的:“若若姐你這是幹什麼呀!你······你怎麼能這樣呢!快過來,跟我和陳遇哥哥回家啊。我們都等了你晚上了,山上蚊子好多,我腿上都被叮了好幾個包。下午不是還好好的嘛,如果有什麼,你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啊!你這樣跟在陸言恆身邊······哎呀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蔚藍,”林若若看著她,“他不聽我的話,你聽。快和他回去,不要再來這裡。我會回去的,但不是現在。”

“我要是能勸得動他就好了!若若姐,你快過來,我們一起回家。”

“若若,過來。”陳遇說,“到我身邊來。”

他說著,落空的手再度抬起頭,去拉她的手。

林若若往後退了一步。

這個動作刺痛了他的眼,也讓一步的左蔚藍驚撥出聲。

這樣的她······以前,是躲在他身後的。可是如今,她往另一個男人身後退。

左蔚藍氣急敗壞:“若若姐,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說完,氣沖沖的跑開了。她轉身跑開的時候,林若若看清了她眼裡含著的淚水。

蔚藍哭了麼。

嗯,哭了也好。不像自己,想哭都沒有資格。

陳遇的手在半空中,卻並沒有收回去:“若若。”

她身邊站著的陸言恆上前一步,正要說話,林若若在後面死死的拉住陸言恆的衣袖,然後自己上前一步,用盡生平力氣大吼:“陳遇!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話!我叫你回去!回去!你還要我說幾遍,我不會跟你離開!我要留在這裡。我一直跟你說等我等我,你怎麼就不把我的話聽進去

!你一定要這麼逼我。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跟你走!不會!你在這裡站一晚上,兩晚上,一天*,我也不會跟你回去!”

嗯,很好。這樣吼完,她的眼淚又收回去一點,不會在他面前哭出來,也不會讓他發現什麼。因為他說過,不讓她哭,不讓她流眼淚。與其讓陸言恆出聲來打擊他,還不如就讓自己做了這個壞人。陸言恆對他說的話會是幾近勝利者的宣告,也會有難聽。她不能看見陸言恆這樣子這樣對待他。雖然知道,自己說出來這些話,會讓他更難受。

可是別無他法。

陳遇的手在半空中微蜷著手指,看著空落落的手心,心裡也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

林若若又吼了一句:“你走啊!”

空氣裡夾雜著悶熱,遠處偶爾傳來不知名的蟲子的叫聲。周圍靜得只有樹葉搖動的聲音,沙沙沙沙的響,擾得人心慌慌。

陳遇的聲音也帶了絲沙啞:“若若,你選他了是嗎,你還愛他是嗎?”

陳遇,我剛剛跟你說了,我愛你,一直沒變,為什麼你要這麼問,我又要怎麼回答你。

“······沒有。”

他的眼睛一亮,可是隻有一瞬,又灰暗了下去,忽然惡狠狠的說:“林若若,就算是你這樣對我,我也不會放手的!之前的西餐廳的時候,你既然選擇和我十指緊扣,那麼,我就不會再放下你。我再也沒有那份寬容和無私去放你走,就算你轉身了,我還是愛你。我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但是若若,我不會走。你沒有跟我回家,我就不走。”

“你願意等,那你就等。”陸言恆皺眉,不悅的開口,“若若,我們進去。”

林若若的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陳遇,不要這樣。我現在說不清,我只問你一句,你當初說過相信我,你現在,還相信我嗎?還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嗎?”

他溫柔如水的目光看著他:“相信。”

林若若露出了發自內心的點點微笑:“那你,就請相信我。”

“若若,”他忽然指著陸言恆,“是不是他逼你的,你告訴我

。你不是自願的,對不對。你有苦衷,是不是?”

她啞口無言。

正在她左右為難說什麼都是錯的時候,左蔚藍不知道從哪哭完回來了,眼睛腫得跟兔子一樣。剛剛的話她全部聽見了,她跑到陳遇面前:“哥哥,我們走。你何必要這麼低三下四的在這裡討人嫌。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拋棄你了,她愛陸言恆五年,怎麼可能這樣輕易放下。現在人家回頭了,她也不要你了。我算是看錯她了,居然是這樣的女人。走,我們回家。這樣的人,我們不稀罕。唯利是圖,過河拆橋,她根本就不愛你!”

罵的好,蔚藍。林若若在心裡說,罵吧,把我罵得狠一點,讓他離開這裡。我不敢確定陸言恆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更加刺激他的事情來,我只知道我已經快要拉不住陸言恆了。走,帶他走,他越在這裡看見,只會讓他越難受。

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

陳遇卻甩開蔚藍的手,凶了她一句:“不許你這樣說她!”

林若若的鼻子一酸,眼淚已經含在眼眶了,還好是晚上,看不太真切。她快速的抬手擦了擦眼角,旁邊的陸言恆低頭看著她:“很難過吧?若若,你在他身邊的時候,我就是你現在的心情,一模一樣。”

她沒說話。

“哥!”左蔚藍氣得不行,“你怎麼就這麼倔!”

陳遇揮手推開她,高大的身子忍不住躬了下來:“是不是,我有哪裡做得不好呢,你會站在他身邊。我那麼愛你啊······你怎麼忍心,怎麼捨得呢。從你戴上我的戒指開始,你就屬於我了。我們約定好的,下個月要去美國。你都忘了嗎?我們之間那麼多快樂的回憶,你和我在一起,難道不開心?為什麼不過是一個下午的時間,你就變了。我收到你給我的簡訊的時候,還想著要快點結束手裡的工作,一起陪你。可是等我完成了,打你的電話的時候,你就······”

他沒有再說下去。

林若若看見他的眼睛泛著光,那是眼淚。

他哭了。

他的情緒也迅速席捲了她,在她心裡多麼溫暖的依靠,想要執手走一輩子的男人,在她面前,流了眼淚

林若若不忍心再看。她死死的壓抑住自己的情緒,身邊的陸言恆抬頭去擦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流滿臉上的眼淚,卻被她避開了。

林若若掙開陸言恆,跑到陳遇面前,狠狠的一推他:“走!蔚藍說得沒錯,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你信嗎?為什麼你口口聲聲說相信我,卻還在這裡逼我。你回去好好想想我跟你說的話啊,我依然愛你!十天!等我!你有沒有聽進去我一句話!為什麼一定要我跟你走!我跟你走,我們之間就完了!完了!你懂不懂!”

說到最後,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陳遇反手抱住她,埋在她脖子裡,像以前她和他相處的那樣。可是不同的是,他的眼淚冰涼冰涼的,不斷的落在她肌膚上。

哭的是兩個人,痛的是幾個人。

林若若狠心的再次推開他,陸言恆適時的走上前,接住了她幾乎搖搖欲墜的身體。他警告性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才對陳遇說:“你走,她不會跟你離開的,你死心吧。”

說完,半抱半拖的和林若若一起走進了半山別墅,鐵門毫不留情的關上。

她回頭看了一眼,只模模糊糊的看見他半躬著的身體,和夜色融為一體。她不忍心再看,低著頭,眼淚卻撲簌簌的落下來。

說好不在他面前哭的,最後她還是沒有堅持住。現在他看不見了,她的眼淚掉得洶湧,止都止不住。手背上溼潤一片,眼睛已經看不清前面的東西了,只知道像個木偶一樣跌跌撞撞的走著。如果不是陸言恆的手撐著她,她一定已經是癱軟下去了。

還好蔚藍跟著他一起來了,有蔚藍照顧著,他應該不會有太大的事情。

但願他安好。

陸言恆沒有再走,反而是停了下來,一把鬆開了她。這裡已經看不到別墅外面了,現在只有她和陸言恆了。林若若再也不需要偽裝什麼,他一鬆手,她就跌坐在地上,雙手捂著眼睛。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次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那樣坐在地上,安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