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那本畫冊送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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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那本畫冊送給我嗎?
“是的。我確定。”柴可心不疑有他,非常篤定。
司徒灰好想親口問她,這算是默認了他們超越友誼的關係了嗎。但是,他還是拿捏不準她,只是笑著告訴她:“我喜歡聽你說‘咱家’的滋味。”
“呃。”柴可心默聲,她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司徒灰對她的心意很明確。可她有勇氣義無反顧地撲向他嗎?飛蛾撲火這種事情,她做過一次,真心沒了第二次的勇氣。
柴可心離開餐廳,回屋關了房門。原本很期待的一次見面,原本很好的一個氛圍,就被她這隻鴕鳥白白地浪費了去。
司徒灰很知趣地沒來打擾她,只是在臨去前過來敲她的屋門,只是告訴她他要回去了。
柴可心充耳不聞,躺在**挺屍裝死人。
司徒灰失落落地數著樓梯格數下樓。
走到半道的時候,忽地聽到鎖聲,忽地感到背後一陣風吹過,急忙調轉方向,正對上倏然二樓一間門戶旋風一樣開啟。
“那個,你那天怎麼想到要畫我?”
她竟是這麼急切地想知道這個。
“你忘了嗎?我們曾經一起上素描課,我們曾經一起外出採風,我們曾經互相許諾:一個做畫風景的人,另一個做風景中的人讓對方畫。這樣就能畫出同一風景中的兩種不同的景色。”
柴可心使力撓撓頭髮,始終想不起有這麼一件事,有這麼一種承諾,只能無奈:“我不記得了。我忘了。該死的我可能把與你有關的都忘了。”
司徒灰右手扶住扶欄,左手頂住下顎,仰首睇著柴可心,說:“沒關係,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忘了就忘了吧。只要你記著現在的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柴可心笑:“可是我還是很好奇。一般的人物模特都是靜態的。我當時在畫畫不可能老老實實地由著你畫的,你是怎麼做到把我的側臉以最黃金的比例畫在畫裡的?”
司徒灰說:“你是在畫風景,但並不妨礙到我畫風景中的你呀!”
柴可心曲起大拇指:“你果然比我厲害多了,你以前是不是也比我強很多呀?”
司徒灰搖頭:“你在你們班裡是第一,我在我們班裡是第一,咱倆算是平手。”
柴可心沉吟半會:“可是上一回你說的是講故事比賽我耍賴搶了你的全校第一。那麼,你是全校第一,我不是。是不是?”
司徒灰頭疼,她幹嘛老要糾結誰比誰強呢?
想了老久,才想出:“其實當時的我也算是恃才傲物這種人,現在想想,咱們當時不在同一個年級段,你比我小,自然拿到全校第一的時間要後推到等我們這些高一屆的畢業以後。原本那時候贏你就不公平,那麼你使計謀贏我也是合理的。對不起,是我的錯。那一次,應該是你名至實歸的全校第一。”
“切!你少來拆東牆補西牆。我明明記得你上一次說我的時候不是這個態度的。你說你四年級就是大隊長,你說我搶了你的全校第一。你能四年級戰勝六年級的學長學姐當上大隊長,你才是真正的全校第一,我才不是。你別現在為了打發我就混淆事實。我不愛聽。”
“好吧,好吧。是我又錯了。”司徒灰饒聲連連,“但是,可不可以先饒了我別讓我罰站啊。家裡其他人看著呢!而且,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柴可心一聽,臊得老臉通紅。她哪裡罰站他了?可他確實是原本要回去的,確實是因了她接二連三地提問才滯留在半道上的。
“那你先回去吧。”她說,“但是,可以把那本畫冊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