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畫風景但不妨我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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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畫風景但不妨我畫你
柴可心微微而笑:“可是現在開始補也來不及了呀,預防要在沒生病的時候嘛!”
司徒灰猛翻白眼:“你就不會說句好聽的嗎?”
柴可心抿脣再笑,不過,也沒有再笑話他。
夜深路滑,小院幽靜,薄薄的涼風撲鼻過隙,伴著淡淡的桂花香味,滿滿的中秋氛圍充盈上心。在這樣到處團圓的日子裡,她卻要孤身一人泅渡重洋,一想到此,柴可心便覺滿腹酸味湧上,再可口的點心也難再下嚥,一省鼻子,她慌張側臉,想要躲去滿目寒涼。
欲蓋彌彰。
卻冷不丁瞧見了藏在桂樹叢中的畫板、畫架,以及已經夾好了的畫紙。
柴可心連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桂樹方向跑去,後面看著,真有點連滾帶爬的狼狽像。
司徒灰不緊不慢地跟上,在她沉吟、凝神、滯氣的當口,他問:“喜歡嗎?”
柴可心側臉,目不斜視地死盯著司徒灰。
他總能接二連三地給她驚喜,連她只會素描都瞭解得如此通透,她還能有什麼祕密是他不知道的呢?
司徒灰被盯得六神無主,寒毛直豎。
那日見她在陽光下畫菊,卻只是拿著鉛筆塗塗擦擦,並不調色著色。他當時就記下了。後來一打聽,原來她從小就愛畫畫,也爭取學過,可惜後來選擇了學醫,就沒再學了,所以不會調色,但是畫畫的興趣還在,所以,他為討她歡喜才準備的這個。
但是,她又為啥一臉不砒霜地盯著他呢?
“怎麼?不喜歡嗎?”他問。
“喜歡。”她說。可卻是臭著一張冷臉說的。
司徒灰撓撓頭,乾脆搬動畫架到他想要的地方,不再遮遮掩掩。暖了場子,他說:“這個,這個,上次看到你畫菊,沒看盡興,晚上再畫畫,咋樣?”
“不咋樣。”
柴可心嘴上不依不饒,行動上卻是早順了司徒灰的心坐到了畫板前。司徒灰這傢伙太精了,把她的路數都摸透了,她能不順他的心嗎?
何況,再看腳下滿地的**黃,對著明月當空,她從沒在月下畫過菊,突然有這麼一股濃濃的秋意擺在眼前,讓她想不衝動都難。
畫畫呀,要不是當年那事,不定她今兒早走上了藝術人生的道路。
“那你好好畫。”司徒灰一邊說,一邊很狗腿地搬了張椅子放在柴可心身旁,再挪了一兩盤甜點放上面。
心意到了這個時候吃才覺得特別的甜,柴可心一手抓一顆杏仁酥一手我筆找視覺,半夜吃甜點,早忘了早前他嫌她壯實那事兒。
司徒灰也不閒著,他也在一旁畫著。他的畫主角只有一個,就是她。
她在畫風景,但不妨礙他畫她。
畫筆觸著畫紙沙沙作響,柴可心心情漸好。撇開他算計她不說,他是真的蠻討她歡喜的。
“司徒灰,你相信會畫畫能幫到行醫嗎?”她問。
“……”司徒灰迷茫。
“我的的一個病人曾經告訴我,她選擇到我們醫院做ercp,是因為我的器官解剖圖畫的比別家醫院的醫生好。”
“啊?”
“你不在醫院呆,你都不知道現在的醫生有多難當。病人都快成精了。那個病人得的是膽總管結石,我敢保證他當時並不懂這病,但他很誠懇地向你詢問。你不得不向人解釋吧?要解釋就得把病灶的位置畫給他看吧?他後來再去別的三甲醫院諮詢,一見人家醫生那草圖畫的還不如我的,就撤回到我們醫院醫治了。”
司徒灰聽了直笑:“有這事?那我得跟你好好學畫,不定哪天當了醫生還能幫一手呢!”
柴可心一樂,便時不時地傻笑著。
時間像指間流沙一般消逝得無影無蹤,夜進行到子夜之後,東方似乎吐了一絲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