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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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
像。”
“那幾張照片就很好啦。”蔚緣樂一臉歡樂的說道。
雖然照片裡頭是自己，也看不見正臉，可是他就覺得被拍得很有感覺。照片本來就是看整體，不只是看裡頭的模特兒。
大家都是學美術，審美觀還是在的，即使蔚緣樂手繪不得人贊同，可是對於挑色和美觀的要求還是很高。
“那是我第一次拍人像。”陳昱嘉淡淡的說道。
“很不錯了不是。”蔚緣樂說著，想起了在鏡頭裡的自己。
陳昱嘉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弄著模型。
一直以來，陳昱嘉的作品都沒有受過別人的青睞，尤其是自家的父親對自己拍攝風格不太贊同，雖然沒有批評，可是從未有讚賞過。
而陳昱嘉本性不能迎合市場上的潮流，講師們每次都勸導他更新一下潮流知識，這個社會光有個人風格是不行的。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正面稱讚自己的作品，而且這個人是照片裡的模特兒。
蔚緣樂看著悶頭自個樂開懷的陳昱嘉，自己也忍不住抿嘴一笑。
“也喜歡你拍的貓啊，狗啊，小鳥什麼的，各種形態，捕捉的好。”他低下頭繼續畫著包裝模型的外觀。
陳昱嘉還是掛著那抹滿足的笑容，把萬能膠都擠出來，全部糊在模型上。
“所以，你不嘗試嗎”蔚緣樂拿出新的萬能膠，開啟，擠了一些在刷子上，遞給陳昱嘉。
他知道慶鈴攝影賽，也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覺得陳昱嘉不參加很是浪費。
“不了，臨時也找不到模特兒。”
蔚緣樂看著他，發現他真的興致缺缺，也不再多說。
兩人弄了老半天的模型，就到了蔚緣樂上課時間。
“送你。”陳昱嘉背上自己的相機包。
“你有課”蔚緣樂穿上襪子，回想著陳昱嘉的時間表。
“沒，去拍照。”
“哦，謝咯。”能懶惰就別勤勞，蔚緣樂本著這個人生座右銘而活，歡樂的拿起陳昱嘉上個月特別去買的藍色小鐵帽。
作者有話要說：
小更新一篇
還在碼字中沒人看麼tvt
、生病
離提交畢業作業的日子剩下三星期，除了趕畢業作品，設計系的其他科目也紛紛佈置了作業，快把學生們都榨乾了。
剛好進入了季候風季節，天氣變幻莫測。有時候一清早陽光豔麗，中午就會下起傾盆大雨。
“滴滴滴滴滴”
一個白皙的手狠狠的拍在深藍色盡責的鬧鐘上，屋裡立刻恢復安靜。
“嗯”手狠狠的抓著藍色的毛毯，一個鳥窩頭從被裡鑽出。
蔚緣樂迷惘的望著床頭，感到渾身發熱，還有點頭暈。他搔搔頭，緩緩的想下床，結果悲劇就發生了。
哐
一聲巨響把在廚房煮著麵條的陳昱嘉嚇得把雞蛋摔破在地上。
“怎麼了怎麼了”
陳昱嘉急忙跑去蔚緣樂的房間，一推開門就看見蔚緣樂頂著鳥窩頭，一手拉著被單，另一手抓著鋪在桌子上的藍色格子布，而桌面上的稿紙，文具都散落在地上，還有幾個資料夾蓋在蔚緣樂的身上。
“你搞什麼”陳昱嘉趕緊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一手抓著發呆的蔚緣樂。“你發燒了”
一碰到蔚緣樂的手臂就感到一股熱氣，陳昱嘉睜大眼睛盯著他，才看見嘴脣發白的蔚緣樂。
“靠”把手放在他額上量了體溫，是燙手的。“都燒到這個程度了你，快點，去看醫生。”
“嗯”蔚緣樂疲累的眯起眼睛。
聽他這樣說，的確感覺到渾身發冷，可是眼球卻很熱。“嗯，的確有點暈。”
“還有點。”陳昱嘉沒好氣的說道，站起身往蔚緣樂的衣櫥走去。“有外套嗎套上，帶你去看醫生。”
“沒帶啊。”蔚緣樂把毛毯被圍著自己的身子，虛弱的靠在床邊不懂。
“嘖。”這人都不會照顧自己，最近天氣那麼反覆，穿短袖短褲睡覺，能不著涼嗎
陳昱嘉急忙走出蔚緣樂的房間，在客廳抓起自己擺在沙發上的深紅色外套。
“來，穿我的。”陳昱嘉把外套套在蔚緣樂的身上，抓過他的左右手塞進袖子。“起得來麼”
“嗯”蔚緣樂扶著床邊，陳昱嘉看他搖搖晃晃的，伸出手扶著他。
“慢慢來。”
蔚緣樂點點頭，把自己一半的重量都往陳昱嘉身上放。
“看你瘦小瘦小，還真重啊。”陳昱嘉笑說，把人扛進電梯裡。
“我有吃飯，當然重。”蔚緣樂傻笑起來。
陳昱嘉看他痴呆的笑著，沒好氣的搖搖頭。
很幸運的，一下樓就看見了德士在車站裡，陳昱嘉把蔚緣樂塞進車裡，和司機說了個診所的地址，車子就開動了。
花了一個小時多終於見到醫生，才知道這小子燒到38度。為了快速退燒，陳昱嘉要醫生打針。
本來眯著眼養神的蔚緣樂一聽見打針，兩眼立刻瞪大，哀怨的盯著陳昱嘉。
“不是吧你害怕打針”陳昱嘉抿著嘴，拼命忍住笑意。
“哪有。”蔚緣樂轉過頭不看護士拿著的針筒，彈了彈。
“一下就好了。”美女護士笑眯眯的說著，可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的找到了血管，毫不猶豫的就下針了。
“”蔚緣樂緊蹙著眉頭，使力的咬著下脣忍耐著**注射進血管裡的不適感。
“別咬。”陳昱嘉伸出手拉開了他的下脣，再拍拍他的右手。“真那麼痛就給你抓，吶。”
陳昱嘉大方的貢獻出自己的手，伸到蔚緣樂面前。
“還是你要咬也可以。”
“呵呵，你的兄弟對你真好，還貢獻自己的手臂。”護士姐姐呵呵的笑著。“已經弄好了，不用犧牲了哦。”
護士姐姐快速的抽出針頭，換來蔚緣樂悶哼一聲，還真有衝動一口咬下陳昱嘉的手臂。
“好了，可以到外面等拿藥。記得要戒口，別吃油炸，米飯，多喝水。”護士姐姐替蔚緣樂打針的部位搽上酒精，囑咐了一下就離開了。
“謝謝哦。”陳昱嘉站起身，手穿過蔚緣樂的腋下，把人扛起來。
蔚緣樂也沒有力氣在說什麼，發熱的身體很虛弱，他現在只想再好好的睡一覺。想到這，他乾脆把自己都掛在陳昱嘉身上。
“誒，你走路走好啊”陳昱嘉毫無防備的給蔚緣樂推到，他要勉強扶著牆才能穩住兩人。
“我累。”
蔚緣樂閉上眼睛，把額頭抵在陳昱嘉的肩膀上，撥出來的熱氣都撒在他肩膀上。
“看你還敢不敢洗澡後不穿衣服到處跑，在這樣的天氣。”陳昱嘉忍不住責備著，語氣卻有著濃濃的關心。
“嘿嘿。”蔚緣樂輕笑著，然後就不說話，貌似真的要睡著了。
“你坐著，我去拿藥。”陳昱嘉扶他坐在一旁的椅子，自己急匆匆的跑到配藥處領藥繳醫藥費。
五分鐘後，陳昱嘉又扛起已經半昏迷狀態的蔚緣樂出診所，截了個德士往家裡跑。
回到家，陳昱嘉把病貓塞進床，並拿來了自己厚厚的棉被蓋在蔚緣樂身上。
“很熱”蔚緣樂不滿意的騶著眉，想要把棉被踢開。
“別給我動”陳昱嘉低聲說道，把棉被按死死的，不給蔚緣樂扯下。“你現在需要冒汗好退燒，給我老實的蓋好。”
蔚緣樂虛弱的撐開一點點眼睛，迷濛的看了陳昱嘉一眼，咂咂嘴。“嘖陳昱嘉你真煩。”
“還嫌我不想想誰把你這胖子扛回來哦”陳昱嘉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鬧彆扭的蔚緣樂。
“哪裡胖。”已經是茫然狀態還是要回嘴。
“還說給我睡覺，出汗，退燒，好起來。”陳昱嘉拍拍他光滑的額頭，眼裡充滿了擔心。
“餓。”蔚緣樂本性就懶，現在生病了，連說話都懶惰了，都用最簡短的字眼。
“我給你煮粥去，你睡覺。”陳昱嘉拍拍他的鳥窩頭，起身出了房門。
蔚緣樂睜開了紅咚咚的眼睛，呆呆的望著大開的房門。
他的房間是最外面的，可以看見不遠處的廚房，也看見陳昱嘉站在裡頭準備淘米，洗米。
望著那忙碌的背影，蔚緣樂痴呆的笑了起來。
他好久沒有發高燒了，小時候那一場高燒讓自己受苦，一直以來他都很努力照顧自己的身體，為了不想再一次經歷那無助的時候。
加上之後有蔚雯音和尤莉的照顧，他都能健康的生活下去。
蔚緣樂翻個身，望著白色的天花板。
為什麼這次竟然會放任自己，生病了呢
是自己在這裡生活後，鬆懈了吧
雖說家裡離學校很靠近，可是每一天，陳昱嘉都會配合自己的時間表到學校載自己。
每次午休時間都會被他拖去食堂吃飯，有時候陳昱嘉還會提早買好了套餐等自己來吃。
大家都忙碌的趕著各自的作業，可是陳昱嘉總是有時間來幫自己做產品模型，兩人常一起熬夜到凌晨。
而現在生病了，也有人第一時間扛著自己去看醫生，還有人準備吃的。
蔚緣樂回想著這三個月裡的生活點滴，嘴角上揚。
“吃粥。”半小時後，陳昱嘉捧著熱騰騰的白粥進房。
半夢半醒的蔚緣樂眯著眼睛看著冒煙的粥。“白粥”
“你只能吃白粥，別想太多。”陳昱嘉把粥倒入一個大盤子裡，好讓粥能快點冷卻。
“能自己吃嗎”
“可以吧。”蔚緣樂扶著陳昱嘉伸出的手臂，吃力地坐起來。
“小心燙。”陳昱嘉把盤子遞過去，看著臉色蒼白的蔚緣樂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粥。“待會吃完了，吃藥再睡。”
蔚緣樂點點頭。“好久沒發高燒了。”
他攪拌著白粥，輕輕笑著。“我以前小時候五歲的時候，被其他的小孩推入院裡的池塘，泡了一陣子才有大人過來。”
陳昱嘉驚訝的看著他，右手不知覺的握拳。這些死小孩，有緣見到真該把他們都推進池塘裡
“之後就被送進醫院，可是燒了好久我都忘記多少天了，好不容易才退燒了。”
蔚緣樂想起在醫院那陣子，每一晚都忽冷忽熱，喉嚨乾澀，可是身邊都沒人陪著他。
他只能撐起小小的身子，艱難的拿起小桌子的水壺給自己倒水。
“不過，就燒太久了，有點後遺症。”蔚緣樂苦笑看著陳昱嘉。“燒壞了腦子，所以反應有些遲鈍。”
“遲鈍”陳昱嘉不明白，以為他在開玩笑。
“嗯，反應緩慢”蔚緣樂把盤子裡的粥都喝光。“腦子裡分析事情會比較緩慢，偶爾會覺得吃力。尤其是和沈霖，他說話速度很快，我總是要花時間去慢慢分析他說話。還好，他懂了我有這毛病，之後說話還是一樣快，可是會給我時間反應。”
陳昱嘉呆呆的望著蔚緣樂，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態度有了一個解釋。
“嗯我說出來就希望你也知道，畢竟我們是好哥兒們，不想有什麼誤會。”蔚緣樂轉頭望著愣在一旁的陳昱嘉。“嚇傻了”
“你應該一早就告訴我。”陳昱嘉接過空盤子放在桌子上，嘆了一口氣。
早就應該告訴我，那我就不會說話那麼快，也不會埋怨你為什麼每次都沒有在第一時間迴應我了。
陳昱嘉感到內疚，一臉懊惱的看著蔚緣樂。
“哈哈這就告訴你，希望你不會介意交了一個有毛病的朋友。”蔚緣樂苦笑著，說出這句話時，竟然有些害怕。他害怕，陳昱嘉真的介意。
“才不會介意”陳昱嘉立即回答，深怕遲了一秒就讓蔚緣樂誤會。“我們是好哥兒們”
蔚緣樂望著一臉激動的陳昱嘉，感到心頭暖暖的。“謝謝你，陳昱嘉。”
無論是生病，還是因為我的病。
“說什麼傻話。”陳昱嘉溫柔的拍拍他的頭。“來，先吃藥，你現在需要多休息。”
蔚緣樂接過水和藥，咕嚕咕嚕的把苦澀的藥都吞了。“啊好苦。”
“快點好起來，那就不用吃藥了。”看他孩子氣的吐出舌頭，陳昱嘉輕笑著。
蔚緣樂點點頭，他又開始犯困了。
“睡吧。”陳昱嘉把他扶回被窩裡，再度把棉被緊緊的蓋在蔚緣樂的身上。“快點好起來。”
“嗯。”蔚緣樂模糊的迴應道，不到三秒就沉沉的入睡了。
陳昱嘉望著他沉睡的側臉，手不由自主的撫上蔚緣樂的鼻子，描繪著他鼻子的形狀，蒼白的嘴脣心，隱隱作痛。
作者有話要說：
生病被無微不至的照顧最好了
陳昱嘉是一個老媽子性格的人啊
、喝酒
自從蔚緣樂經歷過發高燒後，陳昱嘉對他的管制多了很多，例如：不能超過午夜12點睡覺，每天都要吸取維他命c，吃水果，下課不能去樹林晒太陽超過1小時等等。
“你比我老媽們還羅嗦。”蔚緣樂總是在咬著飯後水果，口齒不清的說道。
時間就在各種忙碌下渡過了。
兩個在9月時上交了畢業作業，整個人都虛脫了。只要再熬過星期五的期末考，他們的大學生涯就結束了
每個學生都一改灰溜溜的裝扮，搖身一變，時尚秀就像每日都在大學裡舉辦。只有在這個時期，外人才會覺得這裡就讀的學生，的確是懂藝術，懂時尚的人。
“小樂要去喝酒嗎”沈霖穿著毛襯衫，裡頭陪著一件淺粉背心，上個星期剛燙卷的頭髮反射著陽光，映出刺眼的深紅色。沈霖原本就有秀氣的樣貌，加上這身時尚裝扮，在大學裡吸引了很高的回頭率，不論男女。
“喝酒”蔚緣樂玩弄著手上的滑鼠，他正在煩惱著履歷表。“不行啦。”
一旦畢業，就代表了自己是雙失青年。從來就不寵溺孩子的母親早已經下了指令，畢業的一個月後零用錢馬上中斷，也不準住在家裡，必須自己負責自己的生活，自己的衣食住行。
“哎，你怎麼那麼急著就要天女散花呀”沈霖搶過他的滑鼠，看著蔚緣樂寫到一半的履歷表。“嗚哇，這些包裝很美哦。”
沈霖正在看著蔚緣樂的作品集，翻了翻就看見了他的畢業作品，是推動領養和幫助流浪貓狗的計劃書。
裡頭除了有配合流浪之家做的宣傳用具，還有一些是義工們自制的小玩意，用來售賣以取得經費，而蔚緣樂為這些小玩意設計了特比的包裝，讓原本平凡的東西看起來更精緻。
沈霖指著其中一張包裝設計，上頭是一隻只有三隻腿的黃色小土狗在陽光下吐著長長的舌頭，看起來很高興的跳躍著，而另一邊是一個男人的背影，他拿著水管在做清洗工作，而水折射了陽光，半空中隱約有一道小彩虹。
在照片空白的左上角用簡單的字型寫了手作品的名稱和介紹，整個包裝給人很乾淨，很溫馨的感覺。
“真有感覺的作品。”沈霖又指了指照片裡的背影。“這是你”
蔚緣樂也看著熒幕，緩緩地點頭。
“認識你那麼久，第一次覺得你那麼有氣質。”沈霖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照片拍得很好。”
“很好吧我也是這樣告訴他。”蔚緣樂點頭。“就他一直覺得不好，非要我換掉。”
“哦他不滿意”
“他對自己拍人像沒信心。”蔚緣樂拿過滑鼠，打開了之前外拍的照片資料夾，一張張點開。
這些照片都是蔚緣樂偷偷把記憶卡抽出再複製在自己的筆電上，因為陳昱嘉說拍得不好，全部要刪除。
“他拍的人像的確是不太一樣。”沈霖看著那張蔚緣樂抱著一隻貓咪笑得很痴呆的照片，角度和光線來說的確不足，可是照片要表達的感覺卻清晰簡單的帶出來了。
“嗯，自然風。”蔚緣樂輕笑著，一臉滿意的繼續瀏覽照片。
“你那組作品評分也很高哦，看了照片都覺得好像去一趟。”蔚緣樂想起了沈霖的旅遊推廣手冊，洛豪的攝影功力也不差，每一處的風景都拍出了當地的特色。
“用血和淚換回來的。”沈霖一臉不耐煩的擺擺手。“別提這個，想到那人就煩。”
“怎麼了之前都覺得你一直在躲他。”
“沒事，反正一切都過了。”沈霖臉色黯然，語氣裡透露出一絲無奈。
“好啦，這履歷你今晚也寫不好的，先去喝酒放輕鬆啊你搬出宿舍後都好難遇到你了，難得你今天留宿這裡，就陪我去狂歡啦。”沈霖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拉著蔚緣樂走向門。
“呃我那個，外套”蔚緣樂掙扎著要回房裡拿丟在**的暗紅色外套，可惜一個178的臂力經比不上一個168的秀氣小子，就這樣被拖出門外了。
“走走走，這裡不遠就有一家酒吧，聽說氣氛很好，不像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沈霖走在前面，有點興奮的說道。
“高消費”蔚緣樂雙臂環胸前，今夜吹著冷風，他只是穿了一件包包的長袖襯衫，頓時感到冷。
“不會吧洛豪那時候說價格很普通”
“你和洛豪去過”蔚緣樂聽到了沈霖一直不想提起的名字。
沈霖進抿著薄脣，輕聲的“嘖”一聲。“不啊，你看，到了。”
蔚緣樂呆呆的望著沈霖指向的方向，然後茫然的看著沈霖。“哪裡”
這不能怪蔚緣樂，他平常很少出來酒吧，以他那懶惰的性格，他寧願在家玩電腦上上網也不願走大半小時的路然後再花錢買醉。
而這一區是大學城有名的酒街，兩排的店鋪有80是早上經營咖啡館，晚上就以酒吧的形式繼續營業。
因為競爭激烈，店主都在自己的店面裝潢上花了很多功夫，每一間店都有不同的主題，耀眼的霓虹燈和大大的招牌鋪滿了街道。
而沈霖指的方向，他只看到黑漆漆一片，並沒有任何霓虹燈招牌。
“這裡。”沈霖拉著蔚緣樂的手臂就走向黑漆漆的店面。
一旦靠近後，蔚緣樂看見了一個銀器雕刻著苑，只有兩個橙色的燈泡從上面照著，而入門處也是簡單的掛了一些銀器裝飾，上面都雕刻著花紋。
“晚上好，兩位麼”靠近門口的吧檯裡站著一個把長髮束成馬尾的男子，左耳戴著一枚銀色的耳環，展開了和藹的笑容。
“你好，給我兩杯啤酒。”沈霖站在吧檯前，伸出兩根細長的手指。
“沒問題。”長髮酒保笑眯眯的拿起啤酒杯走到機器前倒酒。
一直站在一旁的蔚緣樂懶散的看了眼四周，酒吧裡的人不多，大部分都聚集在四個角落，合計只有四到五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