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之行的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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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之行的迷失
底片沖印出來是一片海域,遼闊的大海。book./top/調查終於有了目標和範圍。
就在不久前,爺爺的徒弟從衛星上探測到格力斯之柱附近的海域金屬探測異常,疑是有大量金屬出現。所有人的心都激動起來,這可能是有關亞特蘭蒂斯最大的一個突破性的發現。研究院的最後決議是,親自前行海底驗證。
洞口大約二人見寬,深不見底,好比是長在礁石上的。洞口隱於水下,內凹於礁石的根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在水面上根本無法看到。入洞三十米,便可知道這是礁盤中天然生成的空洞,裡面礁骨橫生,錯起的珊瑚礁岩,猶如一塊塊巨人的板骨,嵌在洞穴的兩壁。不過”板骨”的末端,都和四周的岩石融合成了一體,所以看來更像是無數的怪異海盤車,吸附在巖壁上。
大約在礁洞中,匍匐遊行了十幾分鍾,我們便看到了岔口。豁然開朗的感覺頓時出現在眼前。
幽深青色的海底給過丹娜很多想象,但是她從來沒有想到,她會在湖底看到這些東西。
這些建築被沉積物完全覆蓋,很像沉船的一部分,在這種光線下我無法仔細觀察,但還是能肯定,她眼前應該是一座沉在湖底的比古埃及還要古老的一座城市。
真的有可能是亞特蘭蒂斯,那座無比古老的卻無故消失的祕密城市。
看著這幽冥一般的青色古樓,丹娜的整個頭腦都混沌了,連四周的環境都忘記了,只是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情形。
古樓的壁上有很多的人臉浮雕,現在上面都是厚厚的一層附著物,丹娜肯定這是一些記載,古老的時代,人們會把日常行為活動雕刻在石頭上,很難用語言來形容上面畫的是什麼,壁畫分為二個部分,分別記述了不同的事情,然而整合在一起看又十分完整,可謂美崙美幻。壁畫的顏色依然鮮豔,用了大量的黃金一樣的金色,在不定光源下,閃現出琉璃的光彩,掩藏在另一層顏料下面的壁畫能儲存這麼好,真是不可思意。
我們往前遊了十五分鐘,轉了好幾彎,已經摸不清楚方向了。爺爺覺得這些人太亂,應該整頓一下,於是做了個手勢讓後來的人停下來。
“丹娜!你看那是什麼?!”
丹娜隨著爺爺的手指抬頭看過去,天哪!竟然是凌空搭建的一座廟宇,那座廟宇採用的是什麼結構,對於學建築的爺爺來說,幾乎可以立即想象出來。那一定用了很多的大型橫樑架接在兩邊的粗大圓柱上,中間使用立柱深入湖面打入海底,然後在這些橫樑上修建廟宇。
那是一座典型的祭祀廟,使用黑色山石壘築而成,最起碼有六層樓那麼高,而且廟宇的一層相當於普通樓房的兩層半。這座廟,就像空中的海市蜃樓一樣,生生的懸在海底與海面之間。
而,最不可思議的是,真正讓我們驚訝的,這座廟的正中央,一棵高大的月桂樹,不可思議的生存在這深不可測的海底,碧油油的葉子在在陽光和水的輝映下,泛著銀白色的光芒。
他們游到樹跟前,這棵樹的粗大至少要六個強壯的成年男人才能勉強圍住。奇怪的是這棵樹幹上有一道很深很深的溝壑。
一行人圍著樹轉了好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來。而那老頭一臉的坦然自若,也不去看那棵樹,反而是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對著樹發呆的丹娜,丹娜就是他的百科全書。很久,他終於忍不住了,他的小孫女喲,能急死他。於是,他擠著眼睛推了推丹娜的身體。
“丹娜?你怎麼看?”
那是一種讓人很難形容的感覺,望著眼前的這棵樹,她感覺水中的浮力讓心臟的地方緊緊的貼著胸腔,眼前是璀璨的月桂樹,上方是逐漸明亮的光圈,丹娜的大腦開始缺氧,只感覺光圈越來越迷濛,像在遊向天堂。忽然渾身一震,丹娜這才從幻境中醒過來,看著爺爺一臉的著急,自己這是怎麼了?算了,解決眼前的東西在收拾收拾自己的思緒!
她圍著樹轉了一圈,抬頭看了看樹上繁茂的枝葉,“我也只是大概推測,假設這真的是亞特蘭蒂斯,那麼,祭祀可能就是這座城市非常重要的事情了。這棵樹可能並不是關鍵,起作用的可能是樹上面這些溝壑,當時祭祀時候,這東西可能是用來收集一些**,比如說雨水、血液或者露水之類的東西。”
爺爺問道:“是不是就像以前中國皇帝收集露水來泡茶葉一樣?那叫什麼,無根水?”
丹娜拿鋼筆在那些溝壑裡刮出一些黑色的積垢,經過幾千年的歲月,也無法分辨這些是不是先人乾涸的血液還是雨水中的沉澱物。她又看了看這些枝椏,說道:“你看,這些枝椏下面也有像刺刀放血槽一樣的東西,一直通到樹底,這枝椏在祭壇中必然也有功用。有可能,真是和血祭有關係。”
“我不是很明白,丹娜你說仔細點,為什麼說這些溝壑和當年的血祭有關,這種血祭又是怎麼進行的。”
“祭祀實際上就是信奉神,與神的一種溝通。犧牲人牲是難免的,所謂不同的祭祀方式,只不過是把人牲殺死的方法不同而已,比如祭祀土地,就把人活埋;祭祀火神,就把人燒死;祭祀河神,就丟河裡去。這裡這麼一棵通天一樣的巨樹,祭祀的可能就是太陽神一類的通天神,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溝壑一路往下,直達樹根底部,也有可能是海神,通常這一類神用的都是血祭。事情就很明白了,這裡必然是用來進行血祭的。”
“丹娜,你在說的仔細點,具體祭祀的過程是什麼樣的?”
“所謂血祭,大多數時候是以血入地。受祭祀的時候,必然是將犧牲者釘死在這些樹枝上,將屍體的血液引出,匯入到樹身上的溝壑中。如果血液不在半途凝結,必然會一直流到這棵青樹深深埋藏在岩石底下的根部,象徵著以血來奉獻給神的意思。說得形象一點,整棵樹的紋路就像醫院解剖室裡的引血槽,幾張屍**的血,無論多少,最後由這些溝壑匯進引血槽,然後流進下水管道。只不過這裡的引血槽,被做成了看似用來裝飾的紋路,這也正好可以說明,為什麼這樹身的溝壑,會深得如此離譜。”
丹娜搖了搖頭,這樣殘忍而又大規模的祭祀,顯然就算實力再強大的國家,也無法長期舉行,所以古籍中也只是零星記載,至於具體儀式的過程,需要多少人牲,一切都無從得知了。傳說中的亞特蘭蒂斯富裕到連宮殿都是用金子做的,這樣的傳言難道是真的嗎。
也許剛剛沒有意識到周遭的氣氛,這下安靜下來,丹娜才發現四周靜的嚇人,手電燈給提到了樹的一邊,加強照明,昏黃的燈光照在樹上,給人一種古老神祕的感覺。
爺爺提示說要開始往上浮去,再晚天就要黑了。
丹娜在準備往後退幾步去的時候,突然就聽到頭頂上”咕嘰”了一聲,好像有一個男人在笑。丹娜準定舉起手上的手電筒探視一下,可就在舉起的時候,動作太大,手電筒突地亮了一下,然後就熄滅了。不知為什麼,四周立即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難道說所有人的手電筒一起沒電了嗎?難道說天已經黑了嗎?這裡一點光線也沒有,是屬於絕對的黑暗,頓時她心就揪了起來,也不顧得想太多,再次按了按手電筒的開關,然而按了搖,搖了繼續按,這東西就是不爭氣,怎麼按也亮不起來,她意識到可能真的沒電了。
一扯臍帶一樣的繩子,發現原來被她死死拽住的繩子知道什麼時候斷了,這時候她才再次感覺到令人窒息的水壓撲面而來,再也顧不上眼前的情形,奮力向上掙扎著游去。
大腦再次開始缺氧,又是那種迷茫朦朧的感覺,像是在遊往天堂。淹死的人最後看到的大概也是這種場景,丹娜的腦子一下空白,眼前一片白光,之後猛地感覺臉一鬆,四周的白光收縮了,同時她聽到了水聲和其他無法分辨的聲音,看到了水光瀲灩的海面上那顆海底的月桂瞬間生長出海面,開出了金黃色的細小花朵,花朵散著亮光,她被濃郁的香氣和金色的光芒包圍,終於完全失去知覺。
巨大的輪船上,“丹娜呢?!!”
老頭的聲音幾乎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