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近那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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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近那麼遠
短短的一段路,搖搖晃晃的橋卻因為波塞休斯的懷抱而覺得異常踏實。,明明只是十幾分鐘的路程,在他懷裡,丹娜卻覺得像是走過了千年的歲月。聽得見他的心跳,感受的到他的氣息,聞得到他的味道。然而,他說的卻是,“伊索不怕。”
他抱的是伊索,不是她,丹-克露巴特娜。
她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丹娜,你有點出息。不就是個男人麼!恢復到最初的心境,他問道,“波塞休斯,我們還沒有到嗎?我睜開眼睛了啊?”
“還沒有。”說話間,他更緊的摟住了她的腰肢,帶著壞壞的感覺。
……丹娜心裡的時針在嘀嘀嘀的轉動著。耳邊的風似乎已經變得很小了。應該快要到了。
“睜開眼。”似乎是到了,可是他沒有絲毫要放她下來的意思。
丹娜忸怩的睜開了雙眼,剛睜開眼,一時間,她也顧不得自己正在男人的懷裡了。
是全景!真的是全景!大西國的全景仰檢視!他們此刻正站在剛剛那座鐵索橋的橋底,只是沒想到,這橋底不僅僅是湍急的河流,河流一邊的岸上是比較茂密的叢林,一面是條小路,能通往海灘。而此刻,他們就站在海灘上,一抬頭,就能看見整個大西國!
丹娜一時間興奮的手舞足蹈,“真的好漂亮!”
海洋環繞著大西國,大西國又被同心圓圈包圍,內島的三堵石牆都用金屬鑲了邊!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外面圓圈的牆用的是銅,中間圓圈的牆用的則是銀錫製品,而最裡面環繞衛城的牆則包了一層閃閃發光的,是金子。”波塞休斯看她無比興奮的樣子,心底不由得也高興了起來,給她當著翻譯官。
“啊?真的是金子?我還以為那是傳說呢!”丹娜小嘴長的圓圓的,“我從來沒有相信過,大西國關於是金子築成的傳言是真的!”真的是這樣,百度上說亞特蘭蒂斯遍地黃金,當時她無比肯定的對爺爺說,爺爺,這絕對是傳言,捏造!沒想到真的是真的。
“你看哪裡,那是大西國最高最神聖的廟宇。波塞冬神殿。神殿所有建築物都以當地開鑿的白、黑、紅色的石頭建造,外表是不是很美麗壯觀?廟的裡面也同樣富麗堂皇呢,天花板是象牙做的,並刷上了金、銀。”
四周,建有雙層環狀陸地和三層環狀運河。丹娜驚呼,波塞休斯所形容的場景已經完全跟得上她腦海裡所瞭解的資料了,她不由得想要證實這些資料了,“在兩處環狀陸地上,還有冷泉和溫泉?陸上還建有造船廠、賽馬場、兵舍、體育館,公園?”
“你,去過?”一瞬間,波塞休斯的眼裡覆滿寒霜,她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她還有什麼瞞著他?一想到她可能又在欺騙他,他不由的就上了脾氣,“你怎麼知道?”
咕嚕~丹娜不由得嚥了咽口水,看他的表情,這些都是真的了。於是她似乎一點都沒有意識到波塞休斯臉上浮現的寒冰以及他的問題,直接忽略了他的情緒。
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職業病,華麗麗的出現了,“那個波塞休斯先生,我能知道,這座神廟是何時建築的?以什麼樣的人力物力完成的?”天知道她有多麼好奇這等同於埃及金字塔的建築是如何完成的,要知道這樣的高度下,那將近幾百噸的石頭在沒有現代機械的情況下是如何運到上面去的?
丹娜沒有想到,這一問,硬是問到了刀尖上。
痛苦如同翻江倒海般充斥了波塞休斯的心。
她這是在質問她?原來她和天下人都沒有什麼不同!他以為她是有什麼不一樣的!呵呵!自己真是痴心妄想!他的自尊,他的傲氣再次被踐踏了,他被眼前這個女人激得狂怒不已。因憤怒而佈滿血絲的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四周充徹著令人膽寒的低氣壓,“你再說一遍?”
莫名巧妙的,丹娜立即感到冰寒刺骨的冷意從他身上瞬間延到四肢百骸,拼命壓下心頭的寒意,意識到自己似乎還在他懷裡面,她嚥了咽口水,雙手用力一推,穩穩的落到了沙地上,快速的後退了幾步,一臉警惕的看著他。這個男人怎麼了?自己不過是問問而已,用得著這樣嗎?
“過來。”他幾乎被冰凍住的聲音,再次發出命令,從這個女人醒過來開始,自己就開始凌亂,無時無刻不想著見見她。而她呢!
面對他近乎狂暴的神情,丹娜此刻竟然毫無懼意,或許是身為女人**的第六感,她發現在那冷酷的海水裡,竟壓抑著不易察覺的痛苦。
痛苦!?是的,眼前的這個男人的眼裡除卻怒火,還有被埋的很深的痛苦。這些痛苦是從哪裡來的?她若有所思的睨著他,從見到這個男人開始,自己就開始思緒混亂,情感也開始不受控制。而他此刻的痛苦竟然讓她有感同身受的感覺!
“我在說最後一遍,過來!”波塞休斯的聲音連帶著空氣一起突兀的響起,震得腳下的沙粒也跟著抖動起來。
下一個瞬息,她只感覺到眼前一黑,她再次毫無反抗能力的被他擁入懷裡。相反於上次,這次,他的擁抱帶著懲罰和粗魯。
他牢牢扣住她的後腦勺,嘴巴激烈的吞噬著她的脣與舌,她掄起拳頭準備反抗,卻再次被他反手扣在身後,他的吻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只能不住的扭動著身子掙扎著,但卻徒勞無功,他就像一堵牆一樣堅實。
即使她因無法換氣而虛軟的依附著他站立,他也沒有因此而放慢動作。
她抬眼,對上一雙依舊在狂怒中的眼睛。
“你以為你有什麼不一樣嗎?!”他狠決的話再次落下,一把攫住她的腰,將她壓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此刻的波塞休斯似乎已經失去了控制,掙扎地想遠離他。見她又想跑,他氣得下重了手上的力道,將她所有的反抗通通困住。
“為什麼?”丹娜突然間就想知道他眼裡深藏的痛苦,“為什麼?”她想知道是什麼讓他突然間如此失控,他們明明挨的這麼近,卻又好似隔了千年的距離。
他猩紅的雙眼裡印上她的臉,只有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