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6人心易變

第76人心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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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人心易變

在村裡買房的神祕有錢人搬過來了!

這個訊息就跟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播開來。

農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從走狗屎運的林家轉移到神祕新來客身上,看那一輛輛開進山裡的高階車,看那飛來飛去只有在電視裡才見到的直升機,看那高聳的鐵門圍牆守門的大漢和狼犬……一件件一樣樣都讓人心底的好奇心跟貓爪撓似的癢,介於人家門牆太高,沒人敢主動上前套近乎。

聽說,新來客是城裡大官的家屬,來鄉下修養的;聽說,新來客是傳說中的富豪,到鄉下體驗田園生活,迴歸自然;聽說,新來客又跟林家扯上關係了,看人村長夫人連外出逛街的時間都沒有了,整天陪著一個陌生女人在鄉間走動就知道了……

一個個聽說,連帶著,林家也在眾人口中謠言裡高深莫測起來,如今林家大院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登門,一般人家都掂量著,看見林家的狗都要繞走一圈,若是有人說這麼做太沒骨氣,立馬就有人反駁:嗨!宰相門前七品官,他林富民能讓國家總理親口稱讚,官途肯定是芝麻攀升節節高,不敬著點怎麼成,你看人膽大包天的歐大嘴,說了幾句閒話就被嚇得臥病在床,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哪能惹得起。

說是恭敬,但隱隱約約的形成了排斥,林家成了村裡一個異類,連林富民的村長也被人當佛像般供起來,還群策群力的將這個小學沒畢業的農民送進了鄉鎮辦兼職鄉幹部,而作為主角,林富民的臉上沒多少喜色。

“林富民,你未必這樣忙?早講了讓你抽個時間出來去看看蘇家的老太爺,你這算什麼事!”楊淑慧攔住想要出門的老伴,很是不滿的碎碎念,這幾天她陪徐家妹子聊天,越來越感覺到自己的粗俗,對面子上的禮節之類也更加在意起來。

“不去!”林富民口氣很衝的說:“他們什麼人家?我們什麼人家?趕著上前被人說巴結嗎?雖然他們家是幫了我們不少,但安安可被綁在他們船上了,這點小恩小慧憑我們女兒的身份,有的是人願意給。你也別跟小蘇他娘太近了,弄得好像會做一家人似的,小蘇家世再好也只是凡人,天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我還希望將來安安嫁個神仙!”

楊淑慧變臉:“你還有良心!要不是跟蘇家扯上關係,你能當村長你能當鄉幹部,當了個芝麻官就翹尾巴想過河拆橋!你是人不是人!別說什麼恩恩惠惠,就看在安安每天到他家份上也該去看看他家長輩!”

I“小聲點,你爸還在屋裡!”林富民冷冷的笑:“我不是人?我只知道安安值得更好的,她以後會做神仙,你別自己想當然,等她嫁了神仙,我們就是神仙的岳父岳母,什麼長生不老點石成金還不是輕而易舉……”

人總是得隴望蜀,得寸進尺。

貪慾,是人心最大的罪。

半年以前,林富民只想風調雨順,田裡的莊稼多豐收:林峰的腿受傷,他又只想著能有點藥讓兒子好過點就萬幸;林安將自己賣給國家,家裡受了照顧,他便想著若是能一家人在一起好好過日子就好了;等知道兒子的腿有救,家裡又有了閒錢,還跟大官拉上了關係,他的心就活泛了,開始想除了種地還能做點什麼;當上村長時他還是想當個做實事的好官,但跟人閒嘮嗑談久了,心思便重了,覺得他的前途不應該就在這小村裡處理些雞毛蒜皮的事,他有林安那樣的女兒,應該有更廣闊的天空……畢竟神仙是真正存在的,而他的女兒也會是那裡面的一員,遙遠的未來,點石成金返老還童長生不老……不該是夢!

楊淑慧對眼前這個結婚幾十年的丈夫覺得如此陌生,那些荒謬的想法,他究竟是怎麼得出來的?要說愛幻想,作為女人,楊淑慧幻想得比林富民更厲害,甚至做夢都會笑醒,但她很明白,現實跟夢境的區別,把握現在才更重要。

安安會不會成為神仙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現在家裡的一切的變化都是二女兒帶來的,現在年輕美貌的臉和優渥舒適的生活讓她感到很滿足,安安跟蘇家很親近,所以她支援安安,跟蘇家打好關係。林富民想的長生不老她也想過,但她想得更多的是書裡電視上神仙一個個都是滅絕七情六慾,沒有感情的人,她不想自己女兒變得像個沒感情的菩薩,如今越來越神祕與強硬的女兒已經讓她有些擔憂了。

林安不知道,家裡的爸媽為了她再一次不歡而散,當然,就算她知道,也頂多皺下眉,慶幸自己不給家人築基沒做錯,心靈尚未經過打磨的家人,一旦擁有了強大能力,將是一場災難。

蘇朝陽搗毀的山中木屋還沒重建好,林安的根據地便轉移到自己家,不過因為蘇老爺子的關係,白天一般在蘇家度過。她對蘇媽媽的排斥,或許是因為隨著修為的加深,她逐漸能感覺到一般人的情緒,而蘇媽媽內心太雜,讓她有些不舒服,所以總是下意識逃避,即使碰面了也只是隔得遠遠的笑笑,找藉口忙別的事,讓人精似的蘇媽媽有些不悅,不過看在如今能活蹦亂跳的蘇老爺子份上笑容還算親切,加上她工作很忙,手下的通訊集團又是國家命脈,見蘇老爺子好了便急著回京,連跟林安好好說話溝通都沒能找到機會。

蘇媽媽一走,林安便鬆了口氣,處理跟屁蟲蘇崢嶸——蘇小妹的手段也強硬起來,佩服蘇小妹的才能是一回事,保護自己耳朵和發麻的頭皮又是另一回事。蘇媽媽在,她為了保持淑女風範,只能向蘇舜欽告狀讓蘇大頭教訓某人,蘇媽媽走了,她功能各異的無色無味藥粉有了用武之地,而且實驗品又是個打不死拍不扁的小強命,結果甚合心意,連變調的嗓音也沒那麼難聽了。

蘇老爺子很是老不正經,整天孫媳婦孫媳婦的叫著,幸好他還要照顧他那些寶貝花花草草,只要不去花圃溫室,總還能有些清靜,當然,陪著相處的時間長了,林安也找到了對付他的辦法——就是接外公來陪他!老人嘛,總有些共同話題,比如下象棋誰耍賴,一個炫耀會打拳,一個炫耀會書法,連帶老外公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林安醒來擔心媽媽老是外出,爺爺也沒時間,她能抽出來陪的時間也不多,外公一個人很寂寞,如今有了一舉兩得的辦法,讓她很是高興,看到蘇小妹也能露出甜甜的笑容,不過下黑手時並沒變弱就是了。

蘇舜欽幾個的修煉都到了瓶頸時期,按理來說,該是要實戰突破的時候了。只是蘇舜欽有些猶豫要不要離開林安去拉任務,面色也就越來越沉凝。

林安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書蟲提醒,暗自觀察了下蘇舜欽的進度,查查自己的東西,最近練習製作各種防護符,幾乎親近點的人都各送了禮物,連很看不過眼遠在軍營訓練的林峰都託人來了個聚靈符,玉石早已告罄,甚至把書蟲手中用來記錄資訊的空白玉簡都挪用了幾塊,於是拍掌決定,出去尋玉。

與其讓蘇舜欽幾個離開她的視線範圍做什麼任務,不如她出去闖禍讓他們有架好打,打不贏的時候還有書蟲可以幫忙,危險程度能在控制範圍之內,否則要是出現上次那樣的重傷而她不在一時無法得到救治一命嗚呼就後悔都來不及了。

書蟲也說該是她歷練並見識外面世界的時候,做出決定,林安決定高調出場,去掃蕩國外的玉石市場,最主要的是原石市場,利用靈眼的透視功能——賭石。

當然,對外的宣稱,是說如今的玉價太高,她要的太多,全問人要也不好,所以自己出去看看有別的辦法沒有,順便讓某些修為瓶頸的人運動運動。

賭石,一本萬利的神祕活動,鍛鍊人的眼力,更鍛鍊的是人的運氣,說起運氣,林安想到某個福運加身的未來逍遙宗弟子,若不是這次出去第二任務是惹事,一定將某人也帶過來,看某人是不是撿塊石頭裡面都有玉。

緬甸仰光,這裡是出產玉石的名城,因為如今尋仙熱潮不見減退只見上漲的勢頭,這些在仙俠小說裡是特色道具的玉石價格一天一個價,不僅東方盛行收藏熱,西方的光明教堂和暗黑協會在這裡都有常駐小隊,專門進行收購。

當然,就好像華夏的仙人能自己造玉並更珍貴的煉器材料,真正的厲害人士是瞧不起這些石頭的,所以也不怕惹上不能惹得的人。

林安一開始保持低調,看的都是些沒開窗的全賭毛料,並從不在店裡切石,買下來的毛料全部用車拖走轉手就放進鐲子裡,直到錢有些吃緊,而吃下的石頭也不少時才真正張揚起來。

第77爸媽的感情危機

這世上擁有透視眼異能的人不見得少,但能透視石頭的卻少之又少,而玉石毛料更是最難透視的石頭之一,擁有這種異能的人站得更高,對賭石這種行為一般不感興趣,所以心血**的林安在玉石店一切一個準的手氣在玉石市場如同太陽般耀眼起來。

林安要的就是這種耀眼,要的就是這種被人用赤果果眼光盯著的感覺,將最新切出的玉石照例自己留一半另一半兩塊拍賣,然後揮揮衣袖告別僵硬笑著老闆帶著一堆尾巴走進下一家。她很厚道,一家只選一塊,而且全部選的是按公斤稱老闆無法加價的毛料,所以即使老闆明知道她選出的裡面一定有玉,礙於信譽還是隻能撐著笑臉看著鈔票一堆堆往外飛。

當資金很快回籠,並數字直線上漲時,蘇舜欽說上車裡裝不下了。林安看看天色,摸摸肚子,決定見好收好,帶著一上車的各色翡翠招搖過市回酒店。

真槍荷彈的保安嚇住了普通人,嚇不住心懷不軌的異能人士,林安坐在車廂裡,放開體內的靈力,發動聚靈陣收攏四周的靈氣灌入身下的玉石內,在某些異能人士眼裡,美味靈氣散發出的味道足以讓方圓數十里內的餓狼趨之若鶩。

一股陰風襲來,馬路上奔跑的上車突兀的消失——出現在很遠處的曠野中。林安揉揉鼻子,對無孔不入的腐臭血腥氣息皺了皺眉,然後咧嘴笑了。

惹出的是暗黑協會的人嗎?血腥氣是吸血鬼?腐臭味是亡靈巫師?

林安饒有興味的想在,開啟窗戶觀察外面的黑人——穿黑袍子或者黑披風的人。朝蘇舜欽幾個揮了揮手,大喊:“加油!”

蘇舜欽比了個的手勢,笑了笑,幾人手持長槍迎了過去。

“桀桀,誘人的美味,比教堂祖父更純粹的氣息……桀桀……”幾隻化身為蝙蝠的吸血鬼朝林安撲了過來,相隔不到一米時被透明的結界罩子撞進頭暈眼花,林安雙手撐著下巴,觀看窗外東西方玄幻大戰,感覺蘇舜欽幾個會的技能還少了點,擎天槍訣引起的雷電攻擊只有一束,沒網遊裡萬雷天降的華麗,那些吸血鬼和暗黑巫師的技能便比較多,可惜黑乎乎的鬼氣繚繞加白骨攻擊,能學習的地方並不多。

“老師,你說在修行界,是西方的神厲害還是東方的神仙厲害?”

“各有千秋,神仙厲害但宗派太過分散,西方反而比較集中只有黑白兩方,我建議你讓他們去挑戰西方的宗教裁判所,那裡運用的能力是光明類,可以學習的地方比較多。”

“很難吧,就算我看起來像移動人参果,但除了血族和一些暗黑類修行者會感興趣外,宗教不缺錢也不吃人,怎麼才能挑起他們主動攻擊呢?畢竟這是國際糾紛,現在國際上各自默契的保持平衡,打破平衡主要責任歸先動手的那方,我不想背責任吶。”

“完全不需要考慮,裁判所是些瘋子,對他們來說你是異教徒,只要出現在他們眼前他們就必須出手懲戒,當年你師傅就是靠這個挑釁他們尋找試藥用實驗品。”

林安默,原來她的便宜師傅還有這麼無賴的時候?對那個只見過畫畫素未蒙面的師傅生起了好奇心,她手上也有些煉藥的衍生品沒有實驗資料,喂小兔子毒藥又不太道德,要不要跟師傅學呢?

苦苦思索著,見蘇舜欽幾個利用合擊陣法獲得了勝利,連忙叫停,笑眯眯的拿出小藥瓶,決定用眼前的幾個實驗品檢驗‘一吃就忘’粉的功效。

“你……你想要做什麼?只要放了我,家願意用贖……“鬼佬們叫嚷。

很可惜,林安的外語屬於非常愛國的境界,一句也聽不懂!拿著小藥瓶嘿嘿直笑:“叫吧,叫吧,你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的!”她老早就想試試說這句話的感覺了,果然威脅別人會身心舒爽。

眾人默,蘇舜欽抹了把汗,瞪了擠眉弄眼的戰友們一眼,壓制住鬼佬,讓林安更方便的將藥粉和水捏成的坨坨丟對方嘴裡。

‘一吃就忘’是上次迷迷花事件書蟲提到的離魂草提煉出來的,還沒有臨床試驗過,所以在用量上沒把握好,當看到面前幾個眼神變得如嬰兒般純潔,順便哇哇大哭喊要媽媽的人,林安知道了藥粉還有瑕疵,洗清記憶順便把智商也清洗了,這是失誤。

默默的回到車上,讓蘇舜欽收拾善後,決定再接再厲去招惹宗教裁判所試試,反正打不贏就逃,準備了不少瞬移符。

“來電話了,安安快接電話,我是媽媽,安安快接電話……”

林安記錄著宗教審判們神術引起的靈氣變化,玩得正開心的時候,口袋裡的電話響了,招呼書蟲看好情況,在蘇舜欽幾個應付不住時及時出手,撇撇嘴拿出手機。

“喂,媽,什麼……”

“安安……”楊淑慧哽咽的聲音讓林安頭皮一緊,然後並不說話只是嗚嗚的哭讓她慌得差點蹦出隱身消音符的範圍,連忙安慰著並詢問出了什麼事。除了小時候家裡太窮交不起學費親戚又不肯借讓楊淑慧躲在被子裡哭外,長這麼大林安還是首次見媽媽對她哭訴,這可是跟天塌了差不多的事。

“你爸……”楊淑慧抽噎斷斷續續的說,“你爸那沒良心的在外面養了女人……”

“你說什麼?”林安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不敢置信,但心裡有個聲音在說終於來了,男人有錢就變壞的趔再一次被實踐證明,嘴中卻安慰楊淑慧:“爸那麼老實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事,媽你別想多了,照照鏡子,你現在可是大美人,他哪裡會舍近而就遠,冷靜點……”

楊淑慧在電話裡頭吼:“什麼不可能!我可是親眼所見,那小賤人靠在他懷裡,說什麼討論工作,討論要坐到人腿上手能伸進衣服裡去?!安安我跟你說,當初結婚就是他跪著求我嫁,現在他敢背叛我,離婚!我絕對要離婚!外面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當年還有個軍官追我呢,要不是他跪著求我能嫁!安安我帶你去京裡,我們在京裡買房子,跟蘇家當鄰居……”

林安滿頭黑線,將手機拿遠點,心裡的無奈都能擰出水來了。

聽媽那口氣,雖說罵爸外遇,但未嘗不是她也有了紅杏出牆的心,畢竟年輕漂亮了,恭維的人多了,心裡花花了,幾十年前的初戀軍官又冒……

幾十年老夫妻,當年窮得連揭不開鍋都過去了,這鬧的什麼事兒!別人還說貧賤夫妻百事哀,到他們這兒,卻是能共波卡貧苦不能共富貴?

看看眼下打得熱火朝天的景象,蘇舜欽幾個不管合擊還是各自的手段都提高不少,擎天槍訣氣所帶的煞氣和霸氣更加明顯起來,動則風雷聲起,只是手中用精鋼煉製的長槍劣質了點,看找個時間託千里清秋煉製幾把好槍還是去天界換更好。

林安拿出幾顆天雷珠,朝戰場上一丟引爆,萬雷齊發,氣勢攝人,打破糾纏的局面。拍拍屁股走出隱身符的範圍,朝幾個招了招手。

“我有事,要回去了,你們玩夠了嗎?”

蘇舜欽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脣,耍了個槍花,點點頭,一手拎孟陶,一手拎劉銘,領著幾個還想打的人退後。這兩個肌肉代替腦漿的傢伙只顧用蠻力,他卻很明白若不是林安在旁邊相助,有幾次眾人的小命都懸了,畢竟宗教裁判所的實力是傳說中的3,現在的他們拼了命勝算都只有一半,對面受傷慘重的宗教審判們正忙著替各自療傷,只用語言譴責著倒沒追上來趕盡殺絕,所以幾人用瞬移符順順利利的跑遠。

“媽,你跟我仔細說說爸的情況。”一回家,林安顧不上叫嚷要吃大餐的豆苗,拉著楊淑慧深談。

楊淑慧眼睛有些腫,但氣色還不錯,眼神裡滿是不服氣和賭氣之色,竹筒倒豆子一般講起來。

原來自從林富民當了村長,老是早出晚歸,剛開始還好,身上沒什麼菸酒氣,慢慢的,楊淑慧感覺丈夫學著打扮,經常回家喝得醉醺醺的,不過當時她還覺得,以林富民一米六五的三等殘廢身高,長相又不好,有她這麼年輕漂亮的老婆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但當林富民身上開始有沖鼻的香味時,她女人**的內心立刻敲起了警鐘,開始採取行動——跟蹤。

不過大多時候林富民總跟一堆幹部在一起,她不好現身,她不想把事情六大,所以隱約的懷疑並沒得到證實,自從認識了蘇舜欽的老媽後,學習了不少高科技的御夫之術——比如手機監聽。

這一聽就聽出問題來了。

村裡有一戶從城裡分配下來的人家,就住在鄉鎮府旁邊,那家裡有個帶三歲女兒的二十來歲寡婦,比林培還小,為了安置物資的原因跟林富民一來二去竟然搭在了一起,兩人不要臉的哥哥妹妹叫起來,這讓她如何忍得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