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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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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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大鬍子跳機自殺，秦雪陽反而傻了眼，他原來的劇本是把直升機逼停到底樓大小領導的面前的，“壞了，裝逼過頭了。”他昨天還是一個普通戶籍警，不會開飛機啊！
還好，直升機離平臺也就七八米的樣子，跳下去不至於太誇張。於是秦雪陽抱緊小姑娘一躍而下，然後就往樓下跑。直升機失去控制，晃晃悠悠地往下掉，砸在平臺上倒也沒有爆炸，但摔的七零八落，報廢是肯定的了。
人質事件圓滿解決，但樓底下一群大小領導還是被平臺上的好萊塢大片驚落一地下巴。哪個王八蛋說那只是一個普通戶籍警的？
範局長在吃驚之餘更多的是擔心。現在很明顯，那個小民警要發達了，而自己剛剛還要逼他內退甚至企圖借匪徒的手要他的命，怎麼挽回呢？
秦雪陽是跑下樓的，剛才超人的感覺讓他亢奮，以至於忘記了下樓是可以乘坐電梯的。剛到底樓大廳就被亂哄哄的人群包圍了，張惜君和楚倩一左一右向他撲過來，秦雪陽連忙放下手中的小姑娘把她們接住，一手一個，感覺比剛才當超人還要爽。
“你真棒”張惜君的臉因為激動而漲的通紅。“我就知道你會沒事”楚倩滿臉崇拜。她們剛才也都透過監視器看到了秦雪陽大發神威，給她們心理上造成了極大的震撼。出於生物的原始本能，強壯威武的雄性總是能讓雌性臣服，一時間倒也顧不上爭風吃醋。
周市長也衝了過來，一把抱起了寶貝女兒，沒頭沒腦的往上親，不自覺地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等回過神來才不好意思地對秦雪陽道：“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的女兒！”
範局長覺得機會來了，湊上去對周市長說：“市長，這位秦雪陽同志是在這次全市盤查行動中發生意外才英勇負傷住院的，這位同志平時工作表現就很突出，分局正在考慮對他提拔使用。”意思很明顯，這是暗示秦雪陽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爆炸事件是意外事故，現在我要提拔你，你別亂說話。
秦雪陽聽了當然不領情，現在他完全可以借勢揭穿範局長的真面目，於是他厭惡地撇了一眼範局長道：“局長大人，你剛才在病房裡還要我內退好讓你侄子轉正來著。”範局長一聽滿頭冷汗，吃了秦雪陽的心都有，但又發作不得，只能訕訕地道：“誤會，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讓你好好休養。”
周市長聽了個大概，對範局長越發討厭，直接叫過了市公安局局長宋海軍說道：“鑑於範尚同志在這次行動中犯下的錯誤，我建議市局好好研究一下處理意見，到時候你再向我彙報。”範局長聽了人一軟，直接癱倒在地，林懷民躲在人堆裡，探頭望了一下，又縮了回去。
陳家勝站著沒動，雖然他也被秦雪陽表現出非人的武力值嚇了一小跳，但更讓他震驚的是秦雪陽的長相竟然跟他弟弟年輕時一模一樣。他現任國務院某部大部長的弟弟陳家利有一個失蹤的兒子，這是陳家這個國內頂級豪門所有人心中永遠的痛。
動亂年代，陳家利和妻子魏曉敏受兩家老爺子牽連被下放到申市的一個小島上勞動，因為心力交瘁疏於對孩子的照看，以至於三歲的兒子失蹤。雖然動亂結束後陳家和魏家發動了一切關係尋找，但始終渺無音訊。
“會這麼巧嗎不跳字。陳家勝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向秦雪陽走去。
大老闆來了，所有人自動閃開一條道。陳家勝伸出了微微顫抖的手：“秦雪陽同志，我代表市委市政府感謝你。”他當然不能直接問秦雪陽的身世，要知道他是市委書記，申市一言九鼎的大老闆，如果一旦認錯，鬧了笑話，將嚴重影響到他的威信。
秦雪陽當然認識陳家勝，電視上經常見到。於是握住了陳家勝伸出的手客氣道：“陳書記，您過獎了。”這是我應該做的、為人民服務之類噁心話他平時就說不出口，更別說現在成了神仙。
陳家勝又表揚了幾句作為過渡，然後順理成章的問起了秦雪陽的家庭。領導關心下屬，這是常規的套路。
“我是個孤兒，在孤兒院長大，沒有家人了。”秦雪陽雖然成仙，但還是凡人心態，說起身世總有些傷感。他也想過去尋親，但人海茫茫，又沒有信物什麼的，實在無從入手。老院長也只是在上班路上撿的他，並沒有其他線索。
陳家勝聽了秦雪陽的話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他失蹤二十多年的侄兒，但長年從政讓他讓他養成了一絲不苟的性格，他還需要一個證據——dn檢測。他看著秦雪陽的眼神不自覺地變的慈祥，周圍所有人都感到了這種變化。陳書記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下屬流露出如此的神情，但大小領導們在吃驚之餘也沒有多想，只當是陳書記對這個年輕人相當的欣賞。
“你的功夫很好啊，從小就練的？”陳家勝問道。
“是啊，小時候孤兒院的圖書館裡有個掃地的老師傅教的。”秦雪陽想著《天龍八部》裡的少林寺藏經閣掃地僧瞎編。眾人聽了雖覺傳奇，但也都相信。國人大都願意相信有世外高人的存在，並心存期待和崇拜，領導們也不能例外。
“好啊，你這身功夫當戶籍警浪費了。”說著陳家勝轉向周市長道：“市長，市裡不是在組建精英特警隊嘛，你看讓小秦去當個總教官怎麼樣？”不管秦雪陽最終是不是他的侄兒，這個提拔都是應該的。
“好啊，書記這個決定真是人盡其才。”周市長自然同意，他甚至還嫌這個副處級的官太小。
陳家勝又拉著秦雪陽聊了一陣，臨走前還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下了，並對秦雪陽說如果有麻煩可以直接打給他，說完就匆匆走了。他要馬上回去安排dn檢測的事情，當然這個要悄悄的進行。
周市長接著向秦雪陽道別，並邀請他週末去家裡做客。小姑娘也對秦雪陽頗為不捨，反覆說著要大哥哥再去找她玩，秦雪陽笑著答應了。
最後大小領導們按級別先後跟秦雪陽打了招呼也走了。這個年輕人被市委書記和市長同時看好，前途自然不可限量，先混個臉熟總沒有錯。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對他身邊依偎著兩個大美女提出異議，強者應該佔有更好的資源，他們也都是一樣。
至於範局長，當然沒人理他，所有人都已經把他當成死人。
張惜君和楚倩看著人都走完了，又一人一邊挽住了秦雪陽的手臂，“十個男人七個傻、八個呆、九個壞，還有一個人人愛”是她們常唱的女權歌曲，面前那個顯然就是人人愛的。“決不能讓他被別人搶走。”兩女各自下定決心。
“秦大哥，我們回家了好不好，我給你做毛蟹年糕。”張惜君故意把她家說成他們家，向楚倩宣示主權。“毛蟹年糕我也會做，我爸爸可是特級廚師，經常表揚我青出於藍了。”楚倩當然不甘示弱。
看著兩個美女有硝煙漸起的趨勢，秦雪陽忙道：“我餓了，就附近找個飯店吃吧，邊吃邊說，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說著手一緊，拉著兩女就走。
附近就有家特色餐廳，泰國咖哩做的很地道，所以離飯點兒還有一會兒，這裡倒已經快滿座了。三人也不挑剔，在大堂裡隨便找了個桌子。兩女一路上心裡都有些忐忑，秦雪陽說給她們一個交待，她們都以為這是他要做出取捨。
兩女心不在焉地坐著，張惜君柔弱，只是低頭坐著，沒有說話。楚倩比她強勢一點，終於憋不住對正翻看選單的秦雪陽問道：“你要給我們什麼交待？”張惜君聽了也抬起頭，緊張的望著秦雪陽。
秦雪陽看著兩女緊張的神情有些感動，“她們可不知道自己是神仙，在她們眼裡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小民警。”再次抓住了兩女的手，秦雪陽堅定地道：“你們倆我都喜歡，我都要。”
兩女都被這話驚呆了，“你瘋了嗎不跳字。楚倩問道。“這怎麼可能！”張惜君接著楚倩說。
“我沒有瘋，因為我現在是神仙，我要帶著你們一起長生不老。”秦雪陽決定跟她們直說，要不然他們不可能答應跟他在一起。
“你真的瘋了！”楚倩道。“秦大哥，你別嚇我。”張惜君道。兩個聲音同時出現。
“我說的是真的，你們想想，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戶籍警，怎麼可能有剛才在平臺上表現出來的力量。”接著，秦雪陽又把神光的事從頭說了一遍。
兩女聽了都用將信將疑的眼光看著秦雪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秦雪陽見狀道：“好吧，再給你們看看法術。”說著把右手攤開放在桌子上，只見食指和中指上忽然分別出現了一團火和一團水，隨著秦雪陽手指彈動，水火在五個手指上來回飛舞穿梭，最後速度越來越快，互相追逐著拉出一條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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