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零二章 真氣假病

第四零二章 真氣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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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二章 真氣假病

“都吵吵什麼呢?都吵吵什麼呢?”劉倉走了過了,剛才他在二樓查賬,剛下樓就聽見陳赫在和一個陌生人吵,於是就過來問道。

劉倉管賬目,是包衝店裡最信任的人,在店裡的地位比其他人都重。

陳赫還得討好劉倉,笑著說道:“劉哥,來了個人說是咱東家的朋友,要找咱東家,我不就告訴他咱東家進雲府了嗎,瞧這個意思人家似乎有點不高興了。”

“哦?”劉倉向下打量程鷹舞幾眼,面露猶豫的神色,見這姑娘一身棕色粗麻的衣服,很有種大漠的風情,容顏帶有幾分野性,最另類的是頭上紮了一頭的麻辮兒,突然想到包衝交代過他的一個人,會不會是她?

“敢問姑娘是不是姓程啊?”劉倉輕聲問道。

“不錯,程鷹舞!”回答的很痛快。

“沒你什麼事了,你去忙別的吧。”劉倉對陳赫道,又對程鷹舞說,“程姑娘,樓上請,樓上請。”

程鷹舞瞅了劉倉一眼,鼻子哼了一聲,跟著一塊上了樓。

劉倉客氣的招待程鷹舞坐下,又給她倒了杯茶說道:“程姑娘,你和我們東家的事我略知一二。”

程鷹舞聽了臉色就是一紅。

“他囑咐我,說》長>風》文學 是你要是來了的話,讓你暫住在這裡,可以先當這裡的小夥計,他會找機會過來見面的。”

“什麼,讓我當店裡的夥計。我不幹。”程鷹舞撇嘴道。

劉倉陪著苦笑。

“我不等他,你讓他立馬來見我,我問清楚幾件事就走。”程鷹舞說話還是拿槍帶棒的。顯然沒有從憤怒的情緒裡走出來。

劉倉嘴角一抽,繼續說道:“程姑娘,我們東家若是能誰便出雲府還好了呢,估計他早就主動去找你了。”

“咦?怎麼?他被雲家軟禁起來了還是怎麼了?怎麼還不讓隨便出來?”

“不是軟禁也差不多,不讓自己出來,出來要有人陪同,我想見他一面也困難啊。”劉倉也是滿腹的怨言。

“可惡。雲家怎能如此過分,難道包衝就不會反抗?”程鷹舞氣的一拍桌子。

“是啊,我也納悶啊。咱們東家聽之任之,恐怕有什麼難言之隱吧。”劉倉嘆道。

其中的一些隱祕,他哪裡知道,再說包衝也不會說。

“我現在就去雲家評評理去!”程鷹舞呼的站了起來。

“程姑娘。我勸你還是別去了。雲家那可是龍潭虎穴,本來就跟你們蠍族不對付,你去了恐怕難免會起衝突,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估計姑娘你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程鷹舞雖然是個衝動的人,但不是沒有腦子的人,劉倉這話有理,她又站住了。

“程姑娘。我勸你還是聽我們東家的安排,先在這裡當幾天的夥計。我會想辦法聯絡上東家的,到時候讓他來見你。”

“呼!”程鷹舞不甘心的出了口氣,又坐回了椅子上,無奈道:“那好吧,我就做幾天的夥計,你抓緊時間把信帶到,越早越好。”

“是!”

……

不日包衝便收到了劉倉的傳信,說是程鷹舞到了來找他,讓他找機會出去見見。

包衝一陣的苦笑,看來二老婆等不及找上門來了,心裡對二老婆也十分的愧疚,不過有些事真是身不由己,誰讓自己上了賊船了呢?

其實想想,雲柔對自己也是一片真情,也不叫上賊船,應該叫誰讓自己欠了人家的人情債呢。

不過二老婆性子有些急,脾氣不好,若是讓她等急了,恐怕會生出什麼事來, 我還是想辦法出去見見她好。

可是雲柔實在管的嚴啊,根本不讓他離開半步,就算離開也要派人跟著,跟程鷹舞見面不方便啊,這可如何是好?

包衝這幾日就睡不著了,思前想後想辦法,終於讓他想出一個辦法來,裝病。

“夫君,你怎麼樣了?”雲柔知道包衝病了,急匆匆過來探望。

包衝也不理他,把頭別到了裡面。

這幾日包沖和雲柔鬧情緒,一直沒有同房,雲柔對包衝的病情也不瞭解情況,轉頭問侍女道:“你們姑爺怎麼了?”

“姑爺從前日裡就一直說胸口疼,不吃不喝的,已經三天了。”

“啊?”雲柔心疼丈夫,一聽臉色就是一變,道:“你們這些小賤婢是怎麼回事,怎麼照顧的!都三天了怎麼才報於我知道?”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幾個婢女跪下了一片。

“唉,這不怪他們,我這胸口疼是被某人氣的。”包衝揹著身子嘟囔道。

雲柔眼珠一轉,冷冷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跪著的婢女站起來紛紛低頭走出去。

“相公!相公!生我氣了嗎?”雲柔輕輕坐到了包衝的床頭,慢聲細語道,說不出的溫柔。

“我哪敢啊!”

“哎呦,相公,我這還不是為你好呀,不讓你出去還不是為你安全著想。”

“為我好?”包衝冷哼一聲,不言語了。

雲柔再怎樣的好言相勸他都不搭腔了。

雲柔嘆了口氣,最後道:“相公,既然累了,我就不打擾了,回頭我讓小廝給相公燉鍋雞湯喝,補補身子,柔兒明日再來看你。”

溫柔的給包衝掖了掖輩子,走開了。

包衝心裡暗道,哼,不讓我出去,我就裝病到底,看誰能耗過誰。

雲柔說到做到,還真親自下廚給包衝煲了一鍋香噴噴,油汪汪的雞湯,本來想著親自給端過去,不過一想兩人正在鬧脾氣,端過去怕包衝也不會喝,便只得作罷,揮手把貼身小廝招了過來。

“海都,你把這雞湯給你姑爺送去,他身體不太好,給他補補身子。”

一個頗為精神,只有十幾歲的少年走了過來,連聲答應,躬身把雞湯接到手裡。

海都,從七歲那年便跟了雲家,是雲柔頗為信任的下人,辦事情從未出現紕漏,一些跑腿的事一般就交個他。

“是!”

“要親自看著你們姑爺喝下,不然可不算完成任務!”

“是!”

海都告退而出,他手裡端著雞湯卻沒有直接去包衝那裡,而是一拐進了另外一間沒人的屋子,偷偷從袖口裡拿出一個紙包出來,把雞湯罐子蓋開啟,刷,把藥包裡的藥粉倒了進去。又拿羹勺攪了幾攪,才算好了。

這才又端著雞湯罐子走了出去。

“姑爺,我們小姐,特意給姑爺熬的雞湯。”海都來到包衝床前,躬身道。

包衝嘴上不說,心裡卻很舒服,雲柔對自己還是很掛心的,說給燉雞湯這麼快就給燉來了,妻子如此用心,哪個男人不高興啊。

不過還是假裝言辭冷淡說道:“知道了,放在那吧。”

“咳,姑爺,小姐說了讓 ...

小的服侍著姑爺喝下去才能回去交差,你看姑爺是不是趁熱乎先喝上一碗的。”

“呃……”包衝出身就來自於底層,以前只是人家的一個馬童而已,深知作為下人的心酸,不忍為難下人,再一個他也確實想嚐嚐雲柔熬出來的雞湯是個什麼味兒,因為雲柔確實很少很少下廚。

“好吧,好吧。”包衝臉上裝出一副頗為不情願的神態,其實是給小廝看看的,因為小廝要回去帶話的,表明自己的態度,自己的氣還沒消,你看著辦。

海都一聽包衝要吃了,心頭就是一喜,嘴角現出一絲冷笑,不過也只是稍現而逝。

他用羮勺盛了一碗雞湯,伸手遞到包衝面前。

包衝接了過來,無意間瞥見小廝左手手背有一道如同蜈蚣一樣的劃傷,幾個片段不禁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包衝的心就是一動,難道是他?

包衝不動聲色,把碗放在嘴邊吹了吹,就要下口,突然又停下了,迅速看了小廝一眼,小廝臉上一絲不易察覺,得逞的神色被他捕住到了,那是勝利在望的一種欣喜。

“譁!”包衝手一揚,一碗連湯帶水的雞湯盡數潑在了海都的臉上,海都本能的一捂臉,道:“姑爺這是為何?”

包衝也不答話,對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踢的他滿地打滾,嘴角噴出了血沫子,不住的哀求。

包衝也不理,下重腳踹了他肋部好幾腳,肋骨都踹折了好幾根。

最後一腳將他從屋裡直接踹到庭院當中。

這麼大動靜,庭院又這麼多其他的下人,豈會看不見?看見也不敢管,主子打僕人從來都是天經地義的。有人快步跑去找雲柔報信。

過了一會兒雲柔趕到了,一見自己的親信被打成這樣了,不禁柳眉倒豎,大喝一聲:“包衝,住手!你心裡有氣衝著我來啊,何必為難一個下人?”

包衝背手而立並未說話,雲柔氣的身上有些發抖,他以為包衝這是胡亂發火,才有如此一說。

海都見主子,雲柔來了,就像見到了救命稻草,緊爬了兩下,爬過來拽住了雲柔的褲腿,“主子,救我!”

“哈哈,我為難他?”包衝一指地上的海都,“是他要害死我還差不多,那罐子雞湯有毒,不是他下的?難道是你雲柔下的不成。”包衝也來了火氣,立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