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厭倦這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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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厭倦這裡的生活

李夢露和張少華吃過晚飯後，去酒吧找流白和秀秀，晚上，酒吧裡的人，還是有那麼幾桌，酒吧裡，放著輕音樂，而那些人的說話吵鬧聲，比酒吧裡的聲音還要大。其實，這樣的既可以算是酒吧，又可以算是咖啡廳和茶室的店，在這樣的地方，是行不通的，這個地方的人，沒有誰懂得喝咖啡，當然，喝茶的話，也是同樣的懂不得茶道，他們只會喝酒，而且，通常都是啤酒。但是，這些人喝酒，一般情況下，都是一杯一杯的，而且，大家都會勸酒，他們會一邊吃東西，也就是零食，一邊喝灑，然後，一邊抽菸，整個店裡，通常都會被搞得烏煙瘴氣。所以說，這個店是有品位的，而開這個店的人，也是有品們的，而也只有有品位的人，才適合，呆在這樣的地方。可是，這裡的人，很多都是流氓，品位？什麼是品們，他們不懂，他們只要玩得爽就行了，也不管環境會被弄成什麼樣子的。

有一次，一個客人喝多了醉，吐了，他在吐的時候，竟然不會去找一個垃圾桶，或者是跑到衛生間去，而是直接就吐到店裡的地上。當時，流白和秀秀都有惱火，可是，別人畢竟是客人，何況，這些人，一旦惹著的話，那這個店，或者，就不能在這個地方開下去了。於是，秀秀只得用拖把拖掉。

還有一個人，有一次喝過酒之後，竟然想調戲秀秀。

當時，他說：“小姑娘……你是哪裡的？”

他的一個朋友說：“人家不是小姑娘了，人家是有老公的人。”

男人說：“唉喲，你結婚啦……不過也是，看你也不小了，不結婚了才怪呢，你老公是誰啊？”

秀秀說：“這個酒吧，是我老公開的。”

男人說：“喔。是嗎？我還說你沒老公的話，我來追你呢。”

秀秀說：“呵呵……謝謝了！”

男人說：“不過，沒有關係的嘛，你有老公，我還是一樣的可以追你。”

他的朋友瞪了他一眼，說：“你別亂說話。”然後，又對秀秀說：“老闆娘，你別介意啊，你喝醉了。”

秀秀說：“沒關係。”說這話，完全是看在他那朋友，還有點人樣，所以，才那麼禮貌地回道。

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說：“你看，她都說沒關係了，真的沒關係啊，那我開始追你了。”男人說著，就從身上摸出一個銀項鍊來，然後，給秀秀，說：“我送你個東西。”

秀秀說：“不用了，謝謝……”

男人說：“你拿著吧，這是我送你的。”

秀秀說：“真的不用了，謝謝你了……真不用了。”

男人說：“你是不給我面子是吧？”男子這麼一說，臉上似乎也很那什麼的……

秀秀正在難為的時候，流白過來了，然後，看到那男人在為難自己的妻子，於是，便忙走了過來，說：“這位兄弟，我們這裡是有規定的，不能隨便收客人的東西，你的心意，我們心領了，謝謝你……”

男人一看，是一個男的，於是，說：“你就是他老公？”

流白說：“對。”

男人說：“嗯，長得倒不錯。”

流白說：“謝謝。”

男人說：“不過，你老婆長得更不錯。”

流白說：“謝謝。”

男人說：“不如，我們兩個換老婆吧。”

流白心裡本來就不爽，現在更不爽了。

他朋友忙拉著他，說：“好了，你喝醉了，別亂說話。”

男子說：“我沒有亂說話，我是跟他說呢，我沒跟你說，你別搭話。”然後，又看著流白，說：“怎麼樣？我們兩個換老婆……呵呵。”

男人說：“對不起，老婆是不能拿來交換的，我看兄弟喝醉了，不是早些回去睡覺吧。”

男子見流白在趕人，於是，說：“唉喲……你還那麼拽啊……你他媽你拽什麼啊。”

流白說：“請你把嘴放乾淨一點。”

男人說：“我罵了你，怎麼了，你他媽拽什麼拽啊，我操你媽的。”

流白氣得發抖，道：“你再罵一遍。”

男子說：“我罵你了怎麼著，我操你媽的。”

流白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一瓶子打在男子的頭上。男子頭上頓時流起了血，男子的朋友，見自己的朋友被打了，一時間，也想幫忙。而那男子，硬要打起來。可是，還是被他朋友給他住了。然後，那男子罵罵咧咧地，跑出去打

電話。

流白見形式不好，肯定是喊人來打了。於是，立刻打電話給派出所的人，連鎮長也來了。另外，流白也結婚了一些朋友。也是這地方的流氓極別的。一時間，流白的酒吧門口，聚集了很多人。

但是，大家最終還是沒有打起來，最後，的解決是。那個男子，向流白道歉。而流白向那個男子，除了一點醫藥費。這一點，流白心裡很不爽，可是，自己畢竟還要在這個地方呆下去，所以，也只能是如此了。隨後，流白才知道，原來，那個男人是故意來找事的。因為，那個男人的一個親戚也開了一間酒吧，他們是想把流白人都搶過去，於是，故意跑到這裡來鬧事。果然，接下來的好幾天，流白酒吧裡的生意，變差了很多。有一天晚上，竟然一桌都沒有。

後來，只有一些機關單位的人來捧場。但是，面對那些人，流白有時候又不好意思收他們的錢，所以，那些人來喝了，有時候，都還得倒帖的。老實說，流白不喜歡那些人，同樣，也不喜歡那些流氓。

有一天，秀秀，突然有點不樂意了，說：“流白……我們，真的還要在在這裡繼續呆下去嗎？”

流白說：“那，我們去哪裡呢？去做什麼呢？”

秀秀說：“我也不知道。”

流白說：“你知道，我現在年紀都那麼大了，不可能再去當流浪歌手，對不對……不過，我到是可以去酒吧唱歌。”

秀秀忙說：“不……我不要讓你去酒吧唱歌，我知道，酒吧那些人都是什麼人……而且，那麼危險，他們也完全不懂得欣賞你唱歌，不如，我們改行……或者，去別的地方，開一間這樣的酒吧？”

流流說：“那，我們去哪裡呢？我們家是農村。你應該知道的，農村，哪個農村都是一樣……”

秀秀說：“不如，去我的老家。”

流白說：“你知道，你父親……他們不會高興的。”

秀秀說：“不管怎麼樣，我是他們的女兒……我想，他們也不會怎麼樣的。”

流白說：“不，秀秀……你嫁給我，我不能讓你受苦……那麼多年了，我還不能給你一個安寧的生活，有時候，還要讓你別被人騷擾，我看了，心裡非常痛苦……你是為了我才跟著我出來的，現在，你要說回去，那不是打我的耳光嗎？你知道，他們會怎麼看我嗎？不行……秀秀，你得流一些尊嚴給我。好嗎？不管再苦再累，我也會在外面，給你一個家的。”

秀秀說：“我知道……老公。”秀秀抱著他，眼淚也從眼睛裡流了出來。然後，又說：“可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一年到頭，跟本就存不到錢，有時候，還得惹禍。我真的很擔心，有一天……會出事情。”

流白說：“那麼……我們離開這裡？”

秀秀說：“嗯，我想離開這裡。”

流白說：“那好。我們把這個店轉了，然後……去昆明。”

秀秀說：“真的去昆明嗎？我還從來都沒有去過，聽說，那裡天氣很好。是不是……”

流白說：“嗯，我以前唱歌，去過那裡，天氣的確是很好。四季如春，冬天不冷，夏天不熱，很適合生存。”

秀秀說：“好，那我們就去那裡，可是，我們又得過喧囂的生活了，不是嗎？你不會討厭吧。”

流白說：“不，我現在不那麼認為了，因為，呆在這個地方，雖然，很多時候壓力沒有多大，可是，反正，我覺得這裡很危險，因為，這個地方的人，尤其是青年的男人，都是流氓……唉，有時候，我真的是很怕他們。”

秀秀說：“是啊，這些人，不怕觸犯法律，他們也不懂法，反正，衝動的時候，他們就會衝面子，然後，大打出手，他們時候都會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打架，我真的無法理解。”

流白說：“其實，他們就是太愛面子了，不想在別人面前認輸，不想讓別人把自己看成慫人，反而，有時候，還為自己打架而自豪，事實上，大家都損失了很多東西，起碼，多了一個仇人。你說，為了一點小事情，至於那樣幹嗎？我們，我們是真的無法呆在這個地方了。你說是不是。”

秀秀說：“嗯，那我們把店轉了，去昆明吧。對了，我們去幹什麼呢？”

流白說：“去昆明開一家咖啡店，你說好不好……”

秀秀說：“嗯，可以……裡面，再做一些西餐，好嗎？你看，我做的西餐還是不錯的，對不對。”

流白說：“對……不是不錯，而是很好吃。”

秀秀說：“好……”

於是，第二天，他們就打了一張轉租告示。

所以，當李夢露和張少華走到流白他們的門的時候，便看到了那張張貼告示。

李夢露說：“流白，你們不開酒吧啦？”

流白說：“對。我們也要離開這個地方了。”

李夢露說：“那麼，什麼時候走啊？打算去哪兒？”

秀秀說：“等店面租出去了之後，我們就走，我們打算去昆明。”

李夢露說：“是嗎？那好啊……反正，這個地方，也的確不適合這樣的酒吧……反而，在這裡的話，開一個燒烤店還更好一些，那些人，一般都喜歡在燒烤店裡，一邊吃著燒烤，一邊喝啤酒……反正，這裡的人，就是一群土逼。”

流白說：“是啊，我們也厭倦了這個地方的人了……所以，想要遠離，只是，我這個店面，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轉租出去。”

張少華說：“那麼，你們去昆明，有想好乾什麼了嗎？”

流白說：“我們，打算開一間咖啡官，外加西餐。”

李夢露說：“嗯，這個主意不錯，秀秀做的西餐，真的挺好的，我相信，生意一定很好。”

流白很有自信地點點頭。

李夢露說：“我們也要走了，現在，我們放假了，所以……很快，也要離開這個地方。”

流白說：“那麼，你們什麼時候，走呢？”

李夢露說：“後天……我們明天走，就是想再跟你們呆一晚上，然後……明天一早，我們就要走了。”

流白說：“是嗎？那麼快……秀秀，你快去拿些酒來，今天，我們要好好跟他們兩個喝一回酒。”

李夢露說：“好，今天晚上，我們就不醉不歸。”

張少華說：“你們三個，不醉不歸，我……我還是保持酒醒，對不對，不然，有什麼事情，那也沒人照顧。”

流白說：“對，你們兩個，女的，多喝點，我們嘛，就算了吧……”

李夢露說：“唉喲，就秀秀我們兩個人喝啊，也太沒有意思了吧。”

流白說：“那，不如我們喝茶吧……反正，這個地方的人，都不懂得品茶，你看，好多好茶都在這裡呢……不喝了，多可惜啊，以後，就要轉給別人了，可是，也不知道人家，懂不懂得品茶呢。”

李夢露說：“好，那我們就喝茶，聊天……”

一會兒，那個女孩子又來了……

女孩子一進門，看到有好幾個人在，所以。一時間，又感覺有些不自在。低了低頭，不知道是進，還是不進。

流白說：“來來來……快進來，正好，我紹兩個朋友給你認識。”

女孩子這才走了進來，然後，好奇地看了看張少華和李夢露。

流白剛想介紹。

李夢露立刻搶著說道：“我知道她……”然後，又對女孩子，調皮地說：“小妹妹……我們知道你，只是，你不認識我們，呵呵……我們早就聽流白提到過你，只是，卻一直沒有見過，老實說，今天能見到你，挺高興的，果然……很不錯。呵呵……”

女孩子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流白。

流白說：“沒有關係，他們都是很好的朋友……這位叫李夢露，你可以叫她的名字，也可以叫他夢露姐姐，這位，是夢露的男朋友，叫張少華……”

女孩子輕輕向李夢露家兩個點點頭。

張少華說：“小妹妹……聽說你考上了吉林大學？”

女孩子說：“嗯。”

張少華說：“恭喜你。”

女孩子說：“謝謝。”

流白說：“什麼時候走？”

女孩子說：“過兩天就走。我……我就是來向你……們，辭行的。”

流白說：“那麼快？”

女孩子說：“嗯。”

秀秀悄悄把流白拉到一邊，說：“流白，我想，這孩子一定有很多話想跟你說，所以……你不如帶她去陽臺吧。我留下來，陪夢露和少華。”

流白感激地看了一眼秀秀，說：“那好吧。”

然後，流白對女孩子說：“那個……你跟我來一下……”然後，又對李夢露和少華說：“你們，先跟秀秀聊一會兒。我有點事情跟她說。”

李夢露說：“嗯，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