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8 小姐小廝

118 小姐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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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小姐小廝

重生之嬌寵小娘子 118、 天天書吧

程櫻說話,本來就沒有惡意,頂多是沒有眼色,好奇心重了些,被樂兒一罵,注意力也就落到戲臺上了,不再望向容雅那邊。

而白凝霜和顏寧珞她們,都是識大體,懂分寸的人,根本就不會主動問這樣的事情。

刻意迴避的情況下,話題一下就放到了戲曲上面。

白凝霜打趣的問樂兒,“你這是想當女將軍了嗎?竟然看得這麼入迷。”

樂兒抽空回眸一笑,得意的揚著下巴說:“怎麼?不行嗎?”

白凝霜點點頭說:“不會啊!有目標有理想是好事啊!而且我們西夏還沒有出過女將軍呢!你若是能當女將軍的話,也是替我們廣大的女性同胞爭了口氣。”

“算你識相。”樂兒滿意的點點頭。

顏寧珞擰眉微微擔憂的說:“戰場上的殘酷和可怕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你未必就承受得了。”

樂兒嗔怪的望了眼顏寧珞說:“表姐就不要掃我的興嘛!”

“是啊!說不定樂兒真能成我們西夏的第一位女將軍呢!”程櫻配合的說道。

說罷,還衝著樂兒點了幾下下巴。

顏寧珞有些落寞的垂下眼眸。

她現在說句真話,倒入不得樂兒的耳了。

西夏自開朝到現在都沒有出過女官,更加提女將軍了。

以沫想當將軍,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程櫻幾人不單不勸,反而極力吹棒,她並不覺得這樣就好了。

看戲的中途,大嫂阮氏笑意盈盈的走來。

“謝謝你們來參加我們家樂兒的生辰聚會,有什麼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樂兒一臉惡相的介面威脅:“她們敢說招呼不周!”

白凝霜淺笑的說:“不會,是我們添麻煩了才是。”

程櫻坐著沒起身,直接答話說:“大表嫂不要這麼客氣啦!反正就我們幾個人,又都是親戚,誰在乎這些虛禮。”

“是啊!也不用把我當外人。”永平公主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回話。

程櫻賊笑的說:“等哪天樂兒能認識其他的朋友再說吧!”

樂兒眉一揚,惡聲惡氣的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我認識不到其他朋友嗎?”

程櫻不怕死的回答說:“就你這惡霸一樣的性格,誰敢和你當朋友啊!”

樂兒鄙夷的說:“明明就是本小姐不屑和她們相識好吧!麻煩你弄清楚主次好吧!”

程櫻微微吐舌,做了一個鬼臉,也不和以樂兒爭論。

阮氏笑吟吟的說:“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玩樂了,有什麼事只管吩咐丫鬟去做,以沫,你過來一下,嫂子有事找你。”

以沫正看戲入迷,突然被叫了起來,一臉迷茫的樣子。

樂兒好奇的跟上來說:“怎麼啦,大嫂找她什麼事?”

阮氏戳了戳樂兒的額,“你就別湊熱鬧了,就在這裡招呼你的朋友。”

樂兒嘴一嘟,一臉不滿的樣子,卻不忘拉著以沫叮囑說:“回來後記得告訴我是什麼事情啊!”

以沫哄說:“行行行,先鬆手。”

樂兒滿意的鬆手,以沫跟著阮氏到了一邊,阮氏低聲說:“是景世子的來信,來送信的人好像挺急的,在等著你等答覆,你看看是什麼事,也好讓人家回去交差。”

“嗯!”以沫話落。

就見阮氏袖中抽了一封信出來,兩人邊走出庭院,邊拆信看了起來。

以沫快速看了一遍,才抬眼說:“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約我明天出去一趟,問我得不得空。”

阮氏問:“那你要不要出去見他?”

“去啊!當然去啊!”以沫理所當然的回答,並將信摺好,塞到袖子。

阮氏看以沫的態度,遲疑的問:“景世子他……”

“怎麼?”以沫不解的抬眼。

阮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半晌才說:“離修他應該不會想你和景世子太親近吧?”

以沫愣了愣,反應過來,捧腹笑說:“大嫂你誤會了啦!我和景世子沒有什麼啦!他是真的把我當妹妹在看待啊!我也是真的拿他當哥哥尊重。’”

阮氏有點尷尬的說:“我沒有那個意思。”

以沫揶揄的說:“我懂我懂!”

阮氏哭笑不得的收回視線。

她有時候看以沫,猜她可能真像大家說的那樣,就是淳王府的四小姐,但又覺得不太可能,若她真是淳王府的四小姐,就是未來的六皇子妃。

她實在沒有道理沒名沒信的跟在離修的身邊。

而離修重視以沫,這是將軍府上下都清楚的事情。

離修才走,以沫就表現得這麼向望和景世子出去,不管她和景世子是什麼關係,阮氏都覺得有必要在她面前刷刷離修的存在感。

“行,那我去幫你回話,就說讓他明天來接你?”阮氏問道。

以沫點頭的同時不忘問:“景哥哥他有沒有來,若是來了,我正好去見一面,問問看是什麼事情。”

阮氏說:“景世子沒有來,只派了一個侍衛來。”

“好吧!”以沫有點可惜的聳聳肩。

昨天小初週歲宴,沒有大擺宴席,各府都只是差了人來送禮,意思意思。

景世子也是一樣。

至於淳王府,經上次以沫的事情,算是鬧翻了。

所以這次小初

所以這次小初週歲宴,淳王府也沒有多表示,畢竟在世人看來,景世子就是代表了淳王府。

“行了,你趕緊進去吧!樂兒肯定還等跟著。”阮氏問完話,也就不拉著以沫說話了。

以沫應了話說:“行,我先過去了,再晚了,戲就唱完了。”

阮氏好笑的說:“喜歡的話,就留著戲班在府裡多待兩天,等你們聽膩了,再讓她們走,反正一個戲班而已,我們將軍府,養得起。”

以沫說:“哪用啊!天天聽,又覺得無趣了啊!”

阮氏說:“行,你什麼時候想聽戲了,跟大嫂說,大嫂就把戲班給你找來。”

以沫嘴甜的說:“大嫂真好,我就先謝謝大嫂了啊!”

“嗯,去吧!”阮氏揮了揮手。

以沫沒有多逗留,就又回了庭院,一路走到了花亭。

人還沒走到座位上,就被樂兒一把拉住問:“說,大嫂和你說什麼了?”

以沫哭笑不得的回嘴:“你的好奇心怎麼就這麼重啊!”

樂兒惡狠狠的威脅說:“不要扯開話題,趕緊說!”

以沫無奈,只得貼耳告訴她,“景哥哥約我明天出去。”

樂兒一聽,就沒趣的撒手,“切,我還以為什麼事。”

以沫好氣又好笑的說:“是啊!是大事啊!大嫂有好東西吃,偷偷留給我,不給你。”

永平本看著戲,聽到這話,信以為真的回眸問:“不是吧!你大嫂現在對你這樣了嗎?原來你在家裡的地位已經這麼差了啊?”

樂兒頂嘴說:“才沒有,大嫂對我們倆一向一視同仁好不好,才沒有偏心她,你少聽她胡吹。”

永平像是沒有聽到樂兒的話似的,自言自語的說:“不過,以沫比你的用處大多了,我要是你大嫂,我肯定也比較疼以沫。”

“永平,你夠了噢!”樂兒沉著臉威脅。

永平才不吃這套,故意將話又重複了一遍,兩個小姑娘瞬間扭打到了一團。

以沫哭笑不得的問:“你們倆要不要這麼幼稚啊?”

永平和樂兒動作一頓,互相對望一眼,樂兒說:“她竟然敢說我們幼稚。”

“是啊!簡直是不可原諒,我們上!”永平答了一句。

兩人就一起向以沫撲了來。

瞬間笑鬧聲一片,直到後來瓜子堅果四下亂飛。

而被涉及到的程櫻、白凝霜等人,一個個都加入到戰局裡。

臺上唱戲的幾人,看到平時端莊大方的閨秀私下玩鬧起來,竟然是這樣瘋狂,當下只覺得看了一場大戲,比他們唱得還精彩一些。

就是一向文文靜靜的容雅和顏寧珞都沒有逃過一劫,硬是被帶動起來。

容雅原本低落的心情,這樣一鬧,倒明朗了一些。

戲沒唱完,幾個姑娘都因為儀容的問題,又都穩步到了華芳苑裡。

好在阮氏細心,華芳苑裡也備了瓜果點心。

她們一來,丫鬟便將各種小吃拿了出來。

幾個姑娘一邊梳妝,一邊說話,自然就談到了衣物首飾。

而樂兒又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

顏寧珞不過隨便一句打趣的話,她的回答便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

“果然是長大了一歲啊!你以後都不喜歡戴這些小飾品。”

“哈哈,我現在也不喜歡啊!不過這些戴起來美觀又輕便。而且這些東西,以沫太多了,她就一個人根本就戴不過來,我每次都勉為其難的幫她分擔一半。”

程櫻看不過眼的戲謔說:“真是讓你為難了啊!”

樂兒一臉認真的說:“是挺為難的啊!景世子每個月都要送一大堆東西過來給以沫,二哥也是,每次出門就喜歡給以沫帶東西,所以見以沫喜歡把東西分我一半,所以買東西乾脆就買兩份,我們好多東西都是一樣的。”

白凝霜笑鬧的問:“看樣子你還是沾了以沫的光啊!”

樂兒撇撇嘴說:“雖然不想承認,但好像真是這樣。”

程櫻羨慕的說:“天天收禮物的感覺也太好了吧!只是景世子為什麼要給你送禮物啊!他是不是看上你了啊?”

幾個手帕交在一起說話,話題也就隨性一些,這些平時羞於出口的話,此時問起來,也是一點都不含糊。

而中間清楚內情的樂兒和白凝霜,兩人都一副憋笑的樣子,故意誤導說:“難道景世子是看上了以沫,又怕被以沫拒絕,所以才故意以哥哥的身份和以沫認識,藉此讓以沫先熟悉他的存在嗎?”

以沫哭笑不得的衝著白凝霜說:“你別跟著瞎胡鬧了啦!”

白凝霜調皮的說:“這也是有可能的啊!不然景世子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以沫翻了翻白眼,懶得理白凝霜這話,她明明就知道原因。

不過她不理,並不代表別人會放過她。

永平和程櫻都是喜歡湊熱鬧的情況,抓著以沫就打算嚴刑逼迫,還討論起景世子是否適合託付終身。

唯獨一人,她臉上有些陰鬱的問:“他對你這麼好?”

細細小小的聲音,一時被人忽略了。

她抬眼又問了一次,“修表哥對你這麼好嗎?連衣服首飾都是親自打點的嗎?”

以沫愣了下,抬眼直視道:“對!哥哥對我很好。”

顏寧珞眼神一黯,落寞的說:“他都

說:“他都沒有這樣對我過。”

以沫皺皺眉,覺得這話聽著有些不舒服,但又講不出原因。

就在這時候,程櫻安慰顏寧珞說:“哎喲!表姐不要在意這麼多嘛!等你嫁給修表哥了,他肯定也會親自打點你的衣物首飾了。”

程府另一位小姐也附和的說:“是啊!修表哥對妹妹都這麼好了,更何況是自己的妻子。”

以沫愣了愣,不解的看著顏寧珞和程府的兩位小姐。

就見顏寧珞突然嬌羞一笑,打著程櫻說:“這事都沒有定下來,你別胡說了。”

以沫臉色有些難看的打斷了她們的對話,瞪眼直白的問:“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顏小姐要嫁給哥哥,我怎麼不知道?”

程櫻大大咧咧的說:“這種事情,你怎麼知道啊!自然都是父母做主啊!”

以沫蹙著的眉眼,對上顏寧珞嬌羞的笑容,想也沒想就嬌斥說:“我哥哥才不會娶你。”

顏寧珞笑容一頓,程櫻姐妹倆也是好奇的瞪眼看著以沫問:“你怎麼啦?怎麼突然這樣說話?”

樂兒有些尷尬的在中間賠著笑容說:“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再說這都沒定下來呢!”

程櫻不解的問:“怎麼啦?你不是一直希望表姐嫁給修表哥的嗎?婚事快定了啊!祖母已經和姑母提了啊!”

樂兒愣了下,有些尷尬的望了一眼以沫,才又問:“啊!我娘知道?還答應了嗎?”

她以前和樂兒不對盤,所以很多事情沒有用心去看,也被以沫防著。

現在和以沫這麼親密了,兩人平日都是無話不談的。

雖然她沒有刻意去問過以沫和二哥以後到底會怎麼樣。

但是從以沫的言談間,她能聽出來,現在以沫和二哥夜夜同睡一榻呢!

這事她私下跟娘嘀咕過,娘只說讓她別說別問,說二哥自有分寸。

娘那意思,不是看二哥會娶以沫嗎?

所以她也漸漸打消了想讓表姐嫁給二哥的心思。

畢竟婚姻這種事情,最主要的還是男女雙方自己自願吧!

反正她以後才不要被逼著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人。

程櫻一時被樂兒問愣住了,反問:“姑母為什麼不答應啊?姑母一向很疼表姐啊!而且祖母不是一向有意親上結親嗎?”

樂兒訕笑著說:“我覺得我娘不會同意吧!”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以前他們家沒有以沫。

二哥心裡也沒有人啊!

可是現在不同了,二哥只差沒有直白的說以沫以後就是他媳婦了。

“為什麼?”顏寧珞情緒有些不穩定的開口。

程櫻忙安撫說:“表姐,姑母那麼疼你,肯定會同意的,而且我聽祖母說,姑母也沒有拒絕,只是說修表哥是一個有主見的人,婚姻大事,她也不好全權做主,還是得問問修表哥自己的意思。”

樂兒一聽,更是直白說:“問我二哥的意思就更加沒戲了,他肯定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白凝霜目光一掃,微涼的說:“是啊!這種不一定的事情,顏小姐以後還是別說出來比較好,免得被人打了臉。”

她是以沫的表姐,一看以沫一副護犢子的樣子,她自然要站在以沫這邊。

永平傻呼呼的接了一句,“怎麼這麼多人喜歡離小將軍啊!我父皇還問過我,把離小將軍指給我當駙馬怎麼樣。”

“什麼?”

永平一句話,一個屋裡都靜了幾秒。

以沫緊張的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永平愣了愣,直直的說:“就是這次啊!好像是幾天前吧?”

白凝霜看了眼以沫,替她問道:“那你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永平歪著小臉想了下,說:“噢,我記得了,我父皇問我,我就說還行啊!畢竟招了離小將軍當駙馬,我就是樂兒的二嫂了,以後就能天天在一起玩了。”

以沫臉色難看的說:“你也不能為了在一起玩,你就隨便招人當駙馬吧?”

“是啊!以修表哥的性格,他肯定不願意當駙馬的!”顏寧珞有些激動的附和。

永平一臉無辜的說:“你們這麼緊張做什麼,父皇只是隨便問問我,我也就是隨便答答而已。”

白凝霜哭笑不得的說:“你們父女間的閒話,可能是別人的一生啊!”

永平詫異的說:“有這麼嚴重嗎?”

“有!”以沫果斷的回答。

永平眨眨眼,反問:“但是我招了他當駙馬,你和樂兒不就都能和我住在一起了嗎?我覺得挺好的啊!”

以沫嘴角抽了抽,眉宇盡是著急之色。

樂兒卻是突然在桌下撞了以沫的腿一下,面上絲毫不顯的說:“好了啦!今天我生辰,難道不該圍著我的事情打轉嗎?”

永平天真的說:“你又沒有婚約,我們要說什麼啊!”

“切,誰說沒有婚約就不能說了啊!”樂兒小嘴一翹。

永平取笑說:“我覺得你難嫁出去,你要求太多了,又要能和你玩在一起,又要打得過你,又要能再你上戰場。”

白凝霜接話說:“也不會啊!找一個性格開朗的武將不就行了。”

永平捂嘴竊笑說:“但問題是離夫人想樂兒嫁書生啊!說是能磨磨她的性子。””

白凝霜同情的望了一眼樂兒說:“這就有些難辦了。”

樂兒嘟嘟嘴說:“我才不聽孃的,反正嫁人的是我,肯定要我自己看中對方才行。”

白凝霜和容雅看氣氛不對,兩人都十分有默契的暢聊,想要炒熱後氣氛。

但奈何顏寧珞和以沫始終有些不快的樣子。

以沫還是後來樂兒和她說了一句悄悄話才好起來。

“不用擔心啦!沒有下聖旨的事情,都說不定!而且永平可講義氣了,她又不喜歡二哥,想嫁給二哥也是為了和我們一起玩,你只要告訴她,你喜歡二哥,她肯定就不會同意嫁了,她不樂意嫁,皇上肯定也不會逼她。”

以沫細想了下樂兒的話,心胸瞬間就開闊了很多。

永平雖然貴為公主,但是一點都不嬌縱,相反,或者正是因為她高貴的出身,所以她對凡事都沒有什麼要求。

像平時她們三人在一起,永平也會讓著樂兒和以沫,並不會仗著身份佔最好的那份。

有義氣對朋友好,這一點倒也是真。

稍後,到了晚膳的時候。

容雅趁機偷偷問以沫,“你是不是喜歡上離小將軍了?”

以沫理所當然的說:“我一直都很喜歡哥哥啊!”

容雅有點急的口吻否認說:“不是啦!我是說那種喜歡,就是說是不是想嫁給你哥哥,所以你才不想別人嫁給他?”

以沫歪著小臉,一副沉思的樣子,想了想,才抬眼說:“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想過,要嫁給哥哥這件事情。”

畢竟以沫是有婚約的人,平時離修也天天陪著她,眼裡又只她一個,她是真的不會居安思危,想那麼遠的事情。

反正她就是潛意識裡覺得,離修會一直一直陪著她。

容雅見以沫神色不像說假,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那你可真霸道,竟然不許你哥哥娶媳婦。”

以沫瞪著大眼說:“我沒有不許啊!只是哥哥答應過我,會和我同一天成親,到時候他做新郎,我做新娘,而且他的喜服也要我來繡。”

容雅一臉怪異的看著一臉單純的以沫。

私心想著,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怎麼她覺得,這話聽起來,像是以後要結為夫婦的意思啊!

容雅正想多問幾句時,白凝霜突然湊來說話,一時打斷了,便沒有再細說下去。

接下來又顧著給樂兒慶生,容雅也就忘了這事。

後來生辰宴散場了,容雅回府了,才想起來。

卻是莞爾一笑,輕吟:“我自己的事情都理不清,哪有什麼本事跟人家說這些。”

晚上,以沫和樂兒把白凝霜她們一一送出了府門,這才回了華芳苑。

當晚,以沫就住在華芳苑裡。

樂兒說:“剛才大家都在也不方便,等下次我們和永平單獨一起時,你再和她說二哥的事情,反正二哥不打勝仗回來,皇上也不會下旨,而且永平招駙馬也不可能是這一年內的事情,不急。”

以沫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覺得這事先不說也好。

皇上看中離修,就表示他不會讓離修隨意先娶其他府的小姐。

“也好!”以沫想通了,如此回答。

樂兒側了身子好奇的問:“你到底喜不喜歡二哥啊!你若是不嫁給二哥,你這樣的行為叫佔著茅坑不拉屎。”

以沫小臉一變,發綠的說:“你形容得好惡心啊!”

樂兒撇撇嘴:“我說的是事實啊!你還沒有回答,你到底喜不喜歡二哥,要不要嫁給他啊?”

以沫皺著眉,不解的反問:“怎麼你也這樣問。”

樂兒好奇的問:“還有誰這樣問了嗎?難道二哥直接問了你,要不要嫁給他?”

以沫小嘴一撇說:“哥哥才不會說這樣的話,我們就是兄妹啊!是容雅啦!剛才晚膳前,趁著你們不注意的時候,她也問過我了。”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樂兒動了動,更湊近以沫一些問道。

以沫若有所思的說:“我就說我沒有想過啊!而且你知道我有婚約的,你爹孃回來了,我就要做回夏以沫了,怎麼能嫁給哥哥啊!他就是哥哥啊!”

樂兒一臉扭曲的砸吧嘴說:“好像也是噢!不過話說回來,六皇子長得很俊啊!你賺了呢!”

以沫嘟高了嘴,有點不快的說:“但是上次六皇子那樣逼問我的身份,讓我有些不高興呢!我不喜歡他。”

樂兒翻翻白眼說:“這算什麼,你要想想,要是換了你,你肯定也急著想知道呢!畢竟是未婚妻呢!要過一輩子的人,也許人家急著想知道,只是關心你呢!”

以沫設身處地的一想,竟然覺得樂兒這話有幾分道理。

也好在這話,就是以沫和樂兒的私房話。

若是被離修聽到了,他肯定得把樂兒吊起來一天打三頓。

畢竟好不容易讓以沫對六皇子反感了,樂兒幾句話,又讓六皇子在以沫心中加了數分。

次日一早,景世子就來接以沫。

樂兒像跟屁蟲一樣,跟著一起去了。

到了一處民宅,景世子把來意一說,樂兒比以沫還激動一些,詫異的說:“看不出來啊!你對以沫還是真好!”

景世子翻了翻白眼,問:“這怎麼就看不出來了?”

樂兒嘿嘿一陣笑傻的說:“這就是比較激

就是比較激動下的誇張形容詞。”

景世子懶得再多看樂兒一眼,對以沫說:“這些鋪子,我也是年後才陸續接過手,我原先想把店裡清除乾淨了再交到你手裡,但是現在,我想著你閒著也沒事,不如就讓你自己折騰一些。”

以沫感動的望著景世子,懂他的意思。

景世子是看離修去打仗了,而她一個人在屋裡,景世子怕她胡思亂想,才故意找點活給她幹。

“但是你現在這樣給我會不會不太好,若是淳王府知道了這事,他們會不會怪你?”

以前以沫可能還不會這樣想,但自上次經過了老王妃的事情後,她對淳王府已經不抱期望了。

景世子笑容溫煦的安撫說:“這些你不用擔心,我給你找的這人啊!說來還是一個反骨,並不服我呢!”

“啊?”以沫和樂兒同時詫異的吱聲。

景世子問:“你手中賣身契裡,應該有一位叫祥伯的人吧?”

“祥伯,我知道!姥姥跟我說過,是孃的陪嫁管事,替娘打理著店鋪生意。”她雖然記得的幾個下人名字中間,就有這一位。

景世子有點難以啟齒的說:“你娘陪嫁的那幾房下人,現在也就祥伯他們父子倆了。”

以沫愣住,還沒有問原因,樂兒就代問了。

景世子雖是尷尬,但也坦率的說:“因一些原因,或趕,或賣。”

以沫尚在想原因是什麼,樂兒已經先一步會意過來,輕嘲的說:“你們淳王府,原先是想私吞了以沫她娘這份嫁妝的吧?”

景世子不答也不反駁,只是接著說:“祥伯已經纏綿病榻多日了,如今他就一個兒子還在鋪子裡,但也沒有管著什麼事。”

“是祥伯的兒子來幫我嗎?”以沫好奇的問。

樂兒插嘴說:“可他不是沒管事嗎?沒有管事能幫到以沫嗎?別自己什麼都不行,還要以沫照顧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