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_第十八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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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_第十八章(三)
高家灣的人們正翹首以待,看見迎親隊伍翻過坡了,立刻點燃鞭炮,鑼鼓喧天。婚禮準時順利舉行。婚宴熱鬧異常。愛湊熱鬧的人們並不滿足,湧進兩對新人的洞房,竭盡全部才智來戲弄新人們。時過三更,捉弄新人的鬧徒們也鬧夠了,被人鬧的新人們早已暈頭轉向了,惱人的人乖乖地走了。洞房裡只剩下澤元和新娘了。澤元摘下禮帽,解開紅披帶和大紅花,正要去揭新娘蓋頭巾。突然,六姨爹滿臉紅得如熟透了的大蝦似的,歪歪斜斜闖了進來,一把抓住澤元胳膊,噴著重人的酒氣,舌頭打著卷:“大娃,大娃,你你高興高興吧,你媳婦媳婦腰纖細,屁股圓,屁股圓,屁股圓好生娃娃,多生娃娃……”
“好,好,六姨爹,你……”澤元生怕他再說下去,不知要說出啥話來,急忙用力把他推出門,回過身把門插得死死的。
等澤元轉過身來,看見新娘竟然躺下了,鳳冠和衣裙擱在床邊。澤元一件件把新娘脫下的褂在衣架上。澤元不緊不慢脫下外衣和鞋子,鑽進被窩裡,這才發現新娘子背向著自己合衣而臥,澤元認為他是害羞,自己就靜靜地合上眼睡去了。
天放亮了,澤元習慣性的先起床了,穿好外衣鞋子,洗漱之後端了把椅子坐在床前,看著熟睡中的新娘,發現新娘長得很美,面容白嫩透著紅,只是腮邊還有淚痕。他忍不住用手帕替她拭去淚痕。這一下把新娘弄醒了。她睜眼看見澤元坐在床前注視自己,不好意思了,莞爾一笑,輕聲問道:“相公,睡好了嗎?”
“睡好了。”澤元微微一笑,“你呢?也睡好了嗎?”
新娘憂鬱地閉上眼睛,說:“不好,盡做噩夢,嚇人的噩夢。”
澤元吃驚得忙問道:“昨天是不是那些土匪嚇著你啦?”
新娘憂傷的眼神,無言地看著澤元,好久才說:“我是心疼。”
澤元更害怕了,“我馬上請郎中來,給你瞧瞧病。”
新娘見澤元如此在意,欣慰一笑:“沒事的,過些日子就好了,給我打盆洗臉水,我要起來了。”
澤元立刻端著黃銅臉盆去灶房舀熱水。
秀兒正在灶口燒火,見兒子來打水,輕聲問道:“和新娘幹事了嗎?”
澤元臉一紅,遮掩道:“她心疼,我沒有……”
澤元端著臉盆出了灶屋,見澤瑞打著呵欠,又伸懶腰走過來,抱怨道:“哥,你睡好了嗎?該死的婆娘興致好的很,更逼我不歇氣地整了大半夜,一回不行,二回,幹了三回,累死我啦。”
澤元笑笑,沒吱聲走了。
秀兒聽見了兄弟倆在灶屋門口的講話,斥道:“老二,你哥不像你那麼憨,把**和媳婦幹幾回都四處講,不知羞臊。”
澤瑞笑了:“伯孃,這有什麼了不起的,醋是酸的,鹽是鹹的,那事是咋回事,人人都知道。”
澤元回屋看見新娘已經起床,穿著內衣褲正在梳頭,這一回澤元才看清了,她的腰身很苗條,胸乳圓圓的,屁股也是圓圓的,是個美女。放好臉盆,澤元把毛巾放進水裡,說:“鳳珠,水還熱呢,快來洗吧。”
“哎,來啦。”鳳珠馬上過來洗臉。她見澤元盯著她不轉眼,笑著問道:“看啥呀,都是你的媳婦了,有的是時間看,還看不夠嗎?”
澤元笑了,說:“看不夠,永遠看不夠。”
“有啥好看的。”
“好看得很呢,你的臉如銀盤,嘴如櫻桃,眼如丹鳳,鼻樑高直,俊俏小美人。”
“去你的,把我說的醜死啦。”鳳珠雙臂一下勾住澤元頸項,臉湊到他脣邊,澤元趁機抱住她,在她臉上熱吻起來。
“啊喲,哥嫂在**還沒親熱夠呀。”突然澤瑞進來了,後面跟著他的媳婦鳳琳。
“哥,姐,伯伯叫你們吃飯啦。”鳳琳喊道。
鳳珠笑眯眯抱著澤元右胳膊隨澤瑞和鳳琳到堂屋吃早飯來了。
這一天還有很多人來賀喜送禮,接著又是擺酒席吃吃喝喝,新郎新娘們不停地為客人們敬菸敬酒,忙得團團轉。
到了晚上,澤元還真覺得累了,他回屋早早躺下了。鳳珠鳳琳在秀兒房裡說了一陣子話才各自回屋。一進門鳳珠聽見丈夫輕輕的鼾聲,微微一笑,在梳妝檯前不慌不忙卸了妝,然後輕輕脫光了衣服,一下子鑽進被窩。
當她剝光了丈夫的衣褲後,就壓在丈夫身上說:“瓜娃子,你來呀。”……
世間男男女女之間的事情說難就難,說簡單就簡單。有史為鑑,千百年來男人和女人不都是在**滾過來的嗎,多簡單!可是又說回來了,千百年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瓜葛糾纏、死去活來之事還少嗎?總也扯不清總也道不完。多複雜多難呀。中國的男人女人的關係更奇妙且麻煩。在幾千年裡男女不可自私相授,“非禮勿視,非禮勿言。”也就是說,不可以說話,不可以私自相見、相互送東西。於是就有了兩個素未見過面、說過話的少男少女,只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被結合在一起了,上了婚床,經過一夜黑暗中肉體結合之後,竟然成為夫妻。於是男人就像種馬一樣每夜都可以在女人身體裡拋撒著自己體內的精華,女子則只有心甘情願地用自己的肉體和青春博取被稱為丈夫的男人歡心。為的是傳宗接代和肉體的快感。這種**必須保持到年老的動彈不了之時,並且還製造了一套理論:女人必須從一而終,負責就是“不貞”,“汙穢*”。男人則可以納妾*,贊之為風流倜儻,何其荒謬!
澤元騎在鳳珠身上,用力地動作著,聽見鳳珠嬌滴滴的呻吟,他自認這是大丈夫男子漢在履行著神聖的使命和責任。忽然他記起六姨爹的叮囑,趕忙取出枕頭底下的白手帕,依法而行,然後在燈上看見上面有殷紅的血漬。他更加興奮了,用力的加快動作。
鳳珠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她閉上了眼睛,品味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