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_第六十六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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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_第六十六章(一)
六十六
澤元一下子攔住她,驚異地問道:“兆琪,你這是咋個了?”
兆琪一聽到澤元的聲音,立刻像沒了骨頭似的癱軟下來,就要倒了。澤元忙扶住她,兆琪雙手勾住他頸項,頭埋在他懷中嚶嚶哭泣起來。
澤元趕緊把她扶到長椅上坐下,拿把椅子坐在她對面,摸出手帕遞到她手上,勸道:“啥子事情嘛,別哭了,別哭了,把淚水擦乾淨,馬上就要吃午飯了。”
兆琪抓住他的手,求道:“你給我擦。”
澤元沒辦法,只好用手帕給她把淚擦乾,然後遞過一杯水:“喝口水,是不是在澤懷那兒受委屈了?消消氣。”
兆琪用手推開水杯,把澤元拉倒自己坐的長椅上,說:“抱抱我!”
澤元沒有動,心中想,這丫頭咋個啦?犯了什麼病?
兆琪見辦公室門是開著的,便站起來,把門關上,返身撲到澤元懷中。這可讓澤元大吃一驚,他認定兆琪精神上肯定出了問題。怕她再鬧,只好輕輕摟著她的腰。說道:“你若是在澤懷那兒受了委屈,千萬別太在意。我會去找他算賬的。若不好意思和我講,你就告訴小梅。”
一聽小梅兩個字,兆琪一下跳起來了,說道:“小梅,小梅,你心裡只有小梅……”
澤元一愣,不解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裝傻呀!”兆琪滿腹哀怨一下子全清洩而出,“這個世界只有一個小梅愛你?難道沒有第二個女人?你太冷酷了,雷家小姐、珠珠、瑞芳琳芳兩姐妹都是你的女人,都愛你,可你,只想著小梅,小梅,小梅,只有小梅。難道看不見我嗎?”
澤元恍然大悟,明白自己的處境了。
此時他不知說什麼好了,可是他知道不能敷衍,說道:“兆琪,你是小梅的好朋友,好姐妹,所以我只能把你當成小梅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呀。這樣還不行?”
“不行,不行,你愛小梅,也要愛我;你怎麼樣對小梅,也該怎樣對我!”兆琪簡直不講理了。
澤元要跺腳了,這叫秀才遇見兵——有理講不清了。他苦笑道:“小梅是我太太,我愛她,天經地義。如果我也愛你,成了我的什麼人,我不就是人見人罵的花心大蘿蔔。”
“花心大蘿蔔”,兆琪被這個名詞逗得笑開了,當地人還沒有人形容亂來的男人為“花心大蘿蔔”的,都是什麼“負心郎”、“陳世美”的,,兆琪第一次聽說。想了一會兒,說:“澤元,你在鄉下不是還有瑞芳琳芳兩個妹妹嗎?”
“唉,我咋個能一下子說清楚呢。”此時此刻澤元才知道什麼叫有口難辯,“她倆是我家老爺子逼我收下的……”
就在此時有人叩門,“進來!”澤元叫道。
秦渝生和小梅領著一位四十七、八歲的婦女匆匆進來。秦渝生喊道:“不好啦,校長,張英倫先生失蹤啦。”
“張先生失蹤啦?咋個會這樣?”澤元一驚,忙問道。
秦渝生喘了口氣,說道:“昨天晚自習之後,張先生找我,說今天是他五十歲生日,家中請了親朋好友給他慶五十大壽,要請一天假。我說你明天一早就回去也來得及。他說趁今天月亮好早點回去,幫太太做菜。我沒多想,就準了。今天上午十點張太太來教工宿舍找張先生,沒人;就來找我,也沒找到。小梅先生也幫助在學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澤元知道出事啦,但他不能馬上點明,問道:“張先生會不會到親戚家中借宿?”
“不會的,周圍沒有他家親戚,他是三臺人。我孃家也在南岸。他不會在親戚家住的。再說從學校到我家不過一個鐘頭的路,九里路,他還用找地方借宿嗎?”張太太是小學老師,說話清楚。
澤元只能安慰她:“張太太,你先莫急,學校一定會找到張先生的。小梅,你陪張太太去吃飯。羅主任,你馬上去警察署報警,叫他們派人尋求。秦主任你去通知呂主任,叫他派學校員工四處尋找。”
秦渝生領命而去。兆琪也準備走了,澤元叫住她:“等一下,羅主任,你去警察署報警之後,再去一趟報社,要求登一則尋人啟事,啟事這麼寫:“茲有我校教師張英倫先生,男,五十歲,身材中等,穿黑布長袍,昨晚六時許從求精中學在回九龍坡家途中,突遭歹徒襲擊,綁架,至今無蹤影。有知下落者,賞銀元一千。”
“好,我馬上就去。”兆琪離開了辦公室。
澤元讓小梅扶著張太太去飯店吃飯。自己則坐在辦公室等訊息。
一個小時之後兆琪最先回來,說已經報了警,又到報社要求連登五天尋人啟事。
澤元說:“好!你到小梅辦公室去,她把你的飯帶回來了,快去吃飯吧。”
此時兆琪確實餓了,顧不得許多,下去吃飯了。
下午派出去尋找的人都回來了。說各處去查找了,依然沒人。
澤元把秦渝生、兆琪、呂道金召集在辦公室商量辦法。
秦渝生十分內疚,講道:“張老師是老同事老人啦,我不該放他去一個人走夜路,讓歹人鑽了空子,唉,千錯萬錯,都怪我,一時疏忽大意,忘了校長的囑咐……”
“秦主任你的確不該放張先生,自從那次特務進校抓人之後,校長就提醒大家不要單獨外出,不要走夜路。秦主任,你太大意了。”呂道金批評道。
“秦主任、呂主任,咱們先別檢討自己了。咱們分析一下張先生失蹤的原因。有幾種可能性……”澤元攔住話頭,“第一,張先生會不會走夜路不小心掉進江中?水田?井中?或是懸崖下面?”
呂主任立刻說:“校長,這絕不可能,張先生回家的路,一不靠江邊;二沒有水田、水井;三沒得懸崖高坡。那條路,我也熟嘛,我就住在九龍坡,比張先生那兒還遠些。”
澤元點點頭,繼續說道:“第一種可能性排除掉。第二,會不會張先生家中與某一家鄰居或某一家大戶結下深仇大恨,仇家前來尋釁報復,暗殺並且毀滅之?”
秦渝生說:“我和他共事二十多年,我瞭解他。這個可能性根本不成立。這麼多年我沒聽他和他太太說過他家與什麼人結下冤仇。張先生和他家人在住地都很受鄰居愛戴的。張先生和太太都是熱心人,經常賙濟貧苦百姓,被稱為張善人,決不會有仇家。”
兆琪說:“校長,自從上次抓人失敗以後,我經常看見學校周圍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或溜達徘徊,或擺鞋攤、小吃攤,或從門外往校內窺視偷看。看樣子全是監視我們的。我估計是張先生單獨離校走夜路叫他們綁架了。”
秦、呂二人幾乎同時表示贊同:“完全有這個可能性。”
“大家說得對!”澤元很高興大家有一致的想法,這也是他想到的,“不錯,這些特務採取了嚴密監視,襲擊單個外出的先生。張先生的失蹤就是特務搞的。”
兆琪畢竟年輕,一聽此話,立刻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找特務算賬:“校長,我們馬上找特務去要人!”
呂主任笑了:“小羅,你找哪個特務要人呢?”
“這個,”兆琪一下被問住,眼睛一轉,她說道:“到外面抓一個來,回來一問不就清楚了嗎?”
“羅主任,你去校門口看看,還有人嗎?那些王八蛋早撤了。”呂主任說道。
“是嘛?”羅兆琪還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