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一一七章 一朝成名天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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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一一七章 一朝成名天下知
原本兩千多人口的鳳鳴村現在幾乎達到四千人,人們彷彿回到了原始社會,幾十個人一個鍋裡摸勺子,幾十個人擠在一戶人家裡睡覺。
其實鳳鳴鎮所轄的其他村很少遭到嚴重的破壞,商芝鎮人完全可以到那些村裡居住,但是因為被日本鬼子嚇怕了,善良的人們寧願受點苦也要圖個睡覺安穩,因為鳳鳴村裡住著於昭湘、住著徐明侯,只要有他們兩個人在,鬼子就不敢肆意妄為。村民們的吃住成了徐明侯和於昭湘最為頭疼的事情。
徐明侯把鄭寒食的人馬和家眷都安排在鳳凰屯,還得為這些人提供飯食,把徐明侯忙得團團轉。
“老三,你想過沒有?如果鬼子們在臨撤退的時候再把商芝村燒了,今年的冬天將會十分艱難。”一天,徐明侯憂心忡忡地對於昭湘說。
“是啊,這也正是我現在發愁的事情。人逢亂世,生不如狗啊!”於昭湘連日來被這些事弄得焦頭爛額,不到三十歲,頭上已經長出了白頭髮。
“明侯想必已經有高見了吧?”看到徐明侯不說話,於昭湘又問了他一句。
徐明侯苦笑笑,說:“有是有,就是太險了,輕易不敢用啊。”
“敲山震虎還是將軍抽車呢?”於昭湘也在考慮著這件事,所以他猜測徐明侯很可能要用這兩招。
“空城計再加敲山震虎!”徐明侯說,“留下一百人保護鳳鳴村,其他人趁夜間繞行到商芝村南面的幾個村子裡,從南面對商芝村的鬼子兵進行騷擾,天亮後即撤,往南撤,如果鬼子敢追出來打,我們就利用村子裡的房屋進行還擊。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給鬼子們假象,讓他們誤以為已經被包圍在商芝村裡了,向北前進他們不敢,而且還會怕來自龍吟河北的我們對他們進行包抄。所以,用不了多長時間,鬼子們就會撤出商芝村。”
“如果鬼子識破這一計,渡過龍吟河進攻鳳鳴村怎麼辦呢?”
“我也正是擔心這一點,所以遲遲下不了決心。”
於昭湘考慮了很長一段時間,終於下定決心似的對徐明侯說:“不要緊,我們同狼部和李部的電話線已經暢通了,讓這幾天讓李瑞玖部向著鳳鳴鎮移動十里,如果鬼子真敢渡河北進,讓李瑞玖部火速支援就行了。還有,我們對鬼子的動向一定要密切監視,如果他們真的渡過龍吟河,我們立即往回趕,爭取以最短的時間到達鳳鳴村,與李瑞玖裡應外合。李瑞玖支撐個三兩個時辰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這小子,心眼比他外甥可多了去了。”
徐明侯聽於昭湘這樣說臉上頓時有了笑模樣。
當晚,於昭湘和徐明侯各帶一隊人馬分別從商芝村東西兩側繞到商芝村南,當晚他們就從西、南兩個方向向商芝村展開了攻擊。因為在夜間,鬼子們絲毫不敢出動,只是一味地向著槍響的方向拼命射擊而已。稀稀落落的槍聲一直持續到早晨,在太陽昇起的時候,一群身著國軍軍裝計程車兵們向著南面撤退了。
駐守商芝村的鬼子中佐犯了疑忌,北有於昭湘的游擊隊,南有國民黨正規軍,弄不好已經陷入了包圍之中。怎麼辦?鬼子中佐邁著他的短腿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想不出一點辦法。思來想去,最後決定用電報聯絡駐守平原縣的日偽軍,請求增援。
駐守平原縣的日軍大佐馬上給了他回覆:兵源極度匱乏,現有士兵大部分在平原縣和王集縣交界處圍剿八路軍和鄭寒食的三團和四團,一時之間抽不出兵力。
鬼子中佐犯了難為。依照他以前的性格,一定要北渡龍吟河一直向北挺進與中川大佐的主力部隊匯合,但是被於昭湘和徐明侯一戰嚇破了膽的他絲毫沒有敢動渡河北進的念頭,不用說渡河,就是站在龍吟河南岸望著河對岸他都打怵,彷彿那無邊無沿的高粱地裡埋伏著十萬精兵。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苦苦思考了一天的鬼子中佐終於打定了主意。他立即通知各小隊:收拾行李,於晚間撤退。
半夜時分,吃飽喝足了的日偽軍們悄無聲息地從商芝村南大門出去,順著公路向南撤退。於昭湘和徐明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些日偽軍這麼不禁嚇唬,這麼早就走了。所以並沒有組織像樣的阻擊和追擊,只是象徵性地在後面放了幾炮就撤回來了。
幾天後,中川大佐從周裡據點撤退到河陽城裡,歷時兩個月的掃蕩終於結束了。在這次掃蕩中,一縱隊以犧牲一千五六百人的代價,擊斃兩千多日偽軍,不僅保全了鳳鳴鎮的老百姓,而且支援了鄭寒食的保安師,使其免遭全軍覆沒。
徐明侯一夜之間連破兩個日偽軍據點的經典戰例也被郭汝信作為最為成功的戰例上報國防部。蔣委員長閱後大悅。
此時徐燃正在*的旁邊,他已經任第二侍從室副主任了。
*問徐燃:“溫侯,徐明侯好像是你家鄉人吧?”
徐燃回答道:“是。”
“人才啊,可惜屈居河陽一隅。”*感嘆道。
“明侯淡泊名利,郭汝信將軍借鄉人之誼數次邀請,明侯也僅入其幕不到三年。”
“哦?”*頓生興趣,“明卿也邀請不動他嗎?”
“是。”徐燃在蔣委員長面前惜字如金。
*突然若有所悟,問徐燃:“徐明侯是你什麼人?”
“是舍弟。”徐燃仍然淡然答道。
蔣聞聽此言,頓時來了興趣,他在裝飾豪華的辦公室裡來回踱步,一邊走,一邊撫摸著頭皮。
突然之間,他停了下來,盯著徐燃的臉,一字一句地問:“明侯之才比溫侯兄如何?”
徐燃笑了,笑得蔣莫名其妙。
“溫侯笑什麼?”*有點慍怒。
“我哪敢跟明侯相比。徐燃即使在河陽縣也少有人知,但是明侯在整個海右省也如雷貫耳。委員長有所不知,在國軍的上將之中,邀請我弟入幕者如過河之鯽,難以計數。我與明侯相比,是螢火之光與皓月之明,無法並提!”
*聽到此言,愣怔在那裡很長時間沒有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