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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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40
砰——
房門被狠狠地踹開,門板撞擊牆壁發出巨大的聲響,寧緋兒整個人瞬間驚醒起來。還未細想發生了什麼事情,身體便被重物壓住,一股強烈的酒精味湧進她的鼻腔,嗆得寧緋兒的頭腦開始有點迷糊。
“為什麼……”黑子爵將頭埋在寧緋兒頸間悶悶地喃喃。寧緋兒一時間沒理清這是什麼狀況,黑子爵喝醉了,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
“黑子爵你壓疼我了。”他好重,全部重量壓向自己呼吸有點困難。
黑子爵迷糊地*一聲,左手壓在*上將身體稍稍撐起,眯著眼睛看進寧緋兒的眼裡,右手輕輕撫摸。看著她的眼眸有盈盈的閃光,似是愛戀,又似是指責與受傷:“為什麼?”
又是一句為什麼,寧緋兒與他四目相對,看著他醉後流露的感情心牆一點一點剝落。但他反覆著問為什麼又讓她疑惑,她吶吶地開口:“我……”
話還沒說出口嘴巴就被堵住,帶著濃濃的酒精味的舌頭伸進寧緋兒的嘴裡肆意地搗亂。“嗯……”寧緋兒被吻得有點意亂情迷。
酒精打亂了她的思緒,還有黑子爵的熱情。他從未這樣熱情過,他像一團正在燃燒的火,正慢慢將她融化。理智告訴她要將他推開,這或許又是他故意佈下的一場遊戲,但此刻他是這麼的真實。
她竟然有點捨不得,捨不得破壞這難得的甜蜜。神啊,就算這又是一場騙局也請讓她再*一次吧。被騙一次和被騙一百次,會有區別麼?
寧緋兒閉上眼睛享受著一切,抵在他胸膛的玉手漸漸插入他的髮間,身體也不再被動,開始小心地迴應他,丁香小舌略帶生澀地與他的糾纏。
得到鼓舞的黑子爵眼眸微微睜開,如痴如醉地看著她美好的容顏,聲音低沉卻又霸道:“你是我的,不准你再想其他男人。”
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不停地刺激著她的**點,寧緋兒*被撩起,難受地皺緊眉頭,渴望地看著他俊朗的臉龐。
她以為她的心已經死了,可當看到讓她傾心的他時,告誡自己不要再愛他的心又會忍不住投向他。這個她愛的男人,卻不稀罕她的愛,將她的愛無情地踩在腳下。
為什麼?
為什麼他一遍又一遍的傷害自己,她卻無法停止愛他。她明明看到他眼中流露出對自己的真實感情,卻一次又一次地折磨她,將她踩在腳下。
現實生活的種種纏繞著寧緋兒,她不願再想那些,她愛的男人現在就在自己身上,他眼中的*告訴自己,他正需要自己。
不管以後怎樣,不管他醒來後又會怎麼看自己,今晚他是屬於她的,她亦然。寧緋兒臉蛋潮紅,咬了咬牙將手主動伸到黑子爵腰間,替他解去束縛。
兩具軀體在相互摩擦中漸漸升溫,*脹得黑子爵有些生痛,寧緋兒的主動給了他莫大的動力。他再也忍不住將她最後一件束縛也卸去,抬起她的修長鈺腿狠狠地一撞,兩人不禁同時*,那是美妙又美好的感覺。
“說,說你是我的。”黑子爵規律地律動著,邊喘著氣邊命令道。
寧緋兒承受著他給予的撞擊帶來的悸動,細碎地*著,根本說不出話來。黑子爵不滿地停下,舔舐著她溫潤的嘴脣*著:“說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黑子爵驟然停下讓寧緋兒不滿地皺著柳眉,雙腿更加纏上他的腰。
黑子爵又猛力一撞,寧緋兒的身體弓了起來:“我是誰?”他又問道。
“黑子爵。”寧緋兒聽話地回答。
黑子爵非常滿意,但他仍是覺得不夠,依然不滿足,他需要更多:“喚我的名字。”
“子爵。”寧緋兒一遍一遍地喚著心愛的男人的名字,睜開眼睛看著他泛紅的臉。心內的滿足感猛然脹滿。
“說你愛我。”他諄諄誘導。
“我愛你。”她只有承受的份,他要求的她都會依然達到。
良久後,兩人同時一陣驚鸞,到達人間最高峰。最後,黑子爵趴在寧緋兒身上,將她緊緊擁在懷裡。
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注意到,門外閃過一抹粉紅的嬌影。
**
寧緋兒再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正午,*上只有她一人,但身體的痠痛提示她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她摟過被單捂在胸前,上面還殘留著黑子爵的味道,一抹殷紅掛在臉頰上。
鋃鐺!
之前與寧緋兒發生衝突的女傭端著托盤走進來狠狠地甩在桌上,看見寧緋兒一副失神的模樣不由得打心底裡鄙視起來,尤其看到她**在外的肌膚,直接罵了句**。
寧緋兒不明白她為什麼老愛找自己麻煩,但她並不想跟她吵,所以假裝沒聽到,摟被單的手緊了緊。
但女傭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她們同樣是傭人,她脫了衣服什麼事都不用幹,她卻要替她送飯。這一口氣,她如何也吞不下:“果真是個婊子,少爺已經不要你了還賴在這裡,才幾天沒有男人就耐不住寂寞,下賤。”
冷嘲熱諷,難聽的言語不絕於耳。本來寧緋兒還想忍下去,畢竟同在一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不想將關係鬧得太僵。但她的話實在太不坑入耳了,她也不是個可以任意欺負的弱女子,她張了張嘴準備反駁。
砰!
一聲巨響將房內兩人嚇了好一大跳,待看清來人女傭馬上驚恐地閉了嘴。看到黑子爵陰沉的臉和眼睛迸發出來的戾氣,女傭不住地瑟瑟發抖,顫著聲:“少……少爺……啊……”
黑子爵面容如霜,雙脣抿成一條直線,抬起手像拎個娃娃似的將女傭丟了出去,聲音像地獄裡的使者般冰冷:“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滾!”
笨重的身體跌趴在地板上,女傭痛撥出聲。
“在我沒改變主意了結你之前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黑子爵眼眸都懶得抬,揹著她冷冷道,目光閃過死神般的殺氣。
小女傭從沒見過這麼恐怖的黑子爵,嚇得顧不得身上的痛連滾帶趴地消失在他眼皮底下。
寧緋兒撫著嚇得撲通跳個不停的胸口,愣愣地看著他冰霜的面孔,有點疑惑,又有點羞澀。黑子爵冷眸鎖定她,抬腳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你……”莫名地,寧緋兒覺得很緊張,他每接近一步胸口的跳動就加快一些。
“該死!”黑子爵咬了咬牙咒罵。
寧緋兒呆愣。他……這是在罵她?
經過昨晚,她以為他們之間會有所不同。原來,一切又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寧緋兒閃閃的眼眸瞬間黯淡了下來。你才該死,你全家都該死!她好想像往常一樣反擊,但嘴巴張了張,完全發不出聲音。
黑子爵在她身邊坐下,手指掐著她的下巴抬起,他的視線落在她額頭上滲出鮮紅的紗帶,目光一滯。即刻起身走出去,沒過多久又轉了回來,手裡還多了一個急救箱。
“你、你想幹什麼?”寧緋兒看見他凶神惡剎的樣子下意識地摟緊胸前的被單,突然一個人體解剖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不由得驚恐:“你別過來,你這個……”
*!
話還沒說完,寧緋兒就被牽制住,後面那兩個字生生吞回了肚子裡去。有點呆楞地抬眸看著他,他這是……
黑子爵陰寒著臉:“別亂動。”語氣冷冷,但手上的動作卻無比的輕柔。
是的,他在替寧緋兒換紗布。
寧緋兒停止掙扎,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昨晚美好的回憶又湧上了心頭。臉蛋微微發燙。
“笨蛋,被欺負了不會反抗嗎?”想起他剛剛聽到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辱罵,他的眼眸瞬間冰冷,恨不得追回那個女傭來一場毒打。他的女人他自己可以任意欺負,但由不得別人來說一個不是,因為他們沒有資格。
“我……”寧緋兒想說些什麼。
“閉嘴。”依然冷冷,霸道。他用棉花浸一些消毒水輕輕地在傷口上輕輕拭擦。
寧緋兒縮了縮頭:“痛。”
“別動。”黑子爵語氣極冷,手緊緊地捏住她的下巴,但拭擦的力度比之前要輕上幾分。還邊擦邊在傷口處吹著氣。
寧緋兒能感受到他吹來的氣息,連額頭也感覺沒那麼痛了。他專注的眼神,溫柔的動作,是從所未有的。寧緋兒不懂他為什麼突然對自己這麼好,但她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非常好。
“對不起。”黑子爵小心翼翼地固定好紗布,垂下瞼與她的視線相交,突然輕輕地說道。
寧緋兒只顧著看他沒聽清楚他說些什麼:“什麼?”
“閉嘴。”黑子爵的目光沉了一下不再提剛剛的失言,低頭直接含住她誘人的脣瓣,不讓她發現自己的窘態。
寧緋兒被他吻得有點莫名其妙,但黑子爵的技術很好,才一會就吸住寧緋兒的全部注意力。她將手纏在他的頸後,承受著他帶來的熾熱。
被單滑落,黑子爵順勢握住她的柔軟,寧緋兒顫抖了一下。
“記住你昨晚說過的話。”黑子爵來到她的耳邊,一口吸住她的耳垂,還不忘往耳裡吹風。
“嗯。”寧緋兒不禁呻吟起來,同時回憶著昨晚的她說過的話。
黑子爵輕咬她**的香肩:“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別再讓我失望。”
這也是他給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
黑子爵緊緊地擁著寧緋兒,將頭埋在她頸間吸著屬於她的芳香。
他這是原諒自己了麼,寧緋兒有點懂了。但她要的不是他能原諒自己,而是放過方巖忌。她跟在他身邊將近一年了,她很清楚他底下做的是什麼交易,也知道他手上沾滿了鮮血。她不忍,也不捨,她不想他一輩子都活在刀光劍影下,過著不安穩,過著血腥的生活。
她只是想他放下仇恨,唯有心中有愛才會幸福。
寧緋兒托起他的頭,痴痴地看著她愛的男人,到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已經陷進去了。陷進他愛的旋渦裡,無法自拔。即使他傷害她,她會有怒氣,但她怎麼也恨不上他。
她捧著黑子爵的臉,主動地在他脣上啄了一下,蜻蜓點水:“子爵,我愛你,請不要懷疑我。這輩子我只會愛你一個,但是我想求你放過巖哥哥。”
在她說愛他的時候,黑子爵眸子閃著盈盈眸光,心跳也瞬間加速。但當她提到方巖忌又馬上冰冷下來。
他突然覺得自己可笑得可以,他竟然妄想她會接受自己,會全心全意地愛自己。原來,她愛自己的目的是讓他放過方巖忌:“休想。”
要他放過方巖忌?好讓她常常記掛著他,還是等著與他雙宿雙飛?不管是哪一個,他都絕對不會允許的。
“你就這麼愛他嗎,愛到可以不顧我的感受?”黑子爵咬牙切齒。
“不,不是的。”寧緋兒拼命地搖著頭否認,事實根本不是他說的那樣,為什麼他總愛曲解自己的意思呢。“子爵你聽我說,巖哥哥是我在這世上僅存的一個親人了。我對他早就沒有愛了,有的只是親人的感情,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去。”
黑子爵抿嘴不語,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寧緋兒。
唯一的家人?方巖忌?
哼,她把他黑子爵當成什麼人了?
“求你好嗎?事情已經發生了,方伯伯死了,黑紫玲也死了,他身邊再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他已經夠可憐的了。我求求你放過他好嗎?”看他不語,寧緋兒哀求著。
“你認為是我做的是嗎?”黑子爵突然問道。
寧緋兒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黑紫玲,你覺得是我殺的是嗎?”他再問,直視她,將她的每個表情都收攬於眼底。
黑紫玲,不是他殺的嗎?
早認定的事情,開始有點動搖。敢對黑紫玲動手的人屈指可數,她敢肯定在國內沒有一個勢力敢動她分毫。雖然她分離出去,但她名義上依然是黑家的一份子,堂主的身份仍然按在她身上。而且跟黑紫玲有過節的除了黑子爵,她想不出來還有誰。
除非是黑家的敵人,殺黑紫玲是給黑家一個警示?國際上又有哪個組織敢挑釁黑家?寧緋兒看著黑子爵堅持的眼神,更加動搖不定。
“是嗎?”他鍥而不捨地追問,非要她給一個答案,固執得像一個要糖的小孩。
寧緋兒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哼,等你確定了我再考慮放不放過方巖忌。”黑子爵冷哼一聲,不再留戀,直接走出寧緋兒的房間。
寧緋兒甚至來不及挽留他,只能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
**
寧緋兒搬離了傭人房,但這次住的不是主人房而是客房,這個對寧緋兒來說並不介懷。時間又過了三天,她的任務就是療傷,其實事情一概不需理會。大宅又進了一名新女工,應該是頂替被黑子爵趕走的那個女傭。
黑子爵的工作很忙,早出晚歸,連黛麗也不見人影。
偌大的客廳就只有她一個,傭人只要把份內事做完,其他時間都是自由支配的。寧緋兒看了看小茶桌上的電話,她想起了琳兒。
那天她本來是要找琳兒的,沒想到被那則新聞給搗亂了。她提起電話,生疏地按下琳兒的手機號碼,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喂。”
是琳兒的聲音,寧緋兒有點激動。
“琳兒,是我。”
對方聽到寧緋兒的聲音也同樣激動著:“緋兒,你在哪裡?”
“我在黑子爵家裡。”
“黑子爵?他有沒有虐待你,你現在怎麼樣?”童琳兒急急地問道。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倒是你,那天看你撞到了,沒事吧。”這個是她記掛著的,推她的人是黑子爵。
琳兒笑了兩聲才道:“我沒事,緋兒你現在方便嗎,我們見個面吧。”
見面!
寧緋兒不禁沉默了。
她只是出去見琳兒,估計也沒什麼事情吧,還是要知會他一聲呢?
“緋兒緋兒,還在嗎?”見她不回答,琳兒不禁催促。
“嗯,還在,什麼時候那在哪裡碰面?”寧緋兒問道。
童琳兒如今不在黑耀上班,天天呆在家裡當米蟲,早就發黴了。她正想著找個什麼事情做一下呢,好不容易找上緋兒,她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就今天中午吧,我們一起吃飯,老地方。”童琳兒很是激動,懶懶的身體一收到有活動的訊息馬上活動起來。
琳兒所講的老地方寧緋兒是知道的,她還在黑耀上班時她們常去的,就在黑耀附近的西餐廳。寧緋兒掛上電話還在心裡猶豫著要不要給黑子爵一個電話。
只是跟琳兒見面這麼小的事情就打擾他?但是細想了下,以黑子爵的脾性很可能會小題大作。最後,寧緋兒還是撥通了黑子爵的電話,跟他說明中午要出去跟琳兒吃午飯,順便敘舊。
“不準,你受傷了。”黑子爵冷冷地拒絕。
“我只是吃個飯而已,又不會走遠,來回都是打的,而且還有保鏢在。”寧緋兒不滿地抗議。
當然,受傷只是藉口之一,最重要的是他對樸昊有同類的感覺,但他身份一直不明,是敵是友暫時未知。而童琳兒是樸昊的*,他怎麼可能不多設一道防護。
“我說了不準就不準,別挑戰我的忍耐力。”黑子爵冷哼,完全不鬆口。
“黑子爵,我是尊重你才知會你一聲,我不是事必要經過你同意的。”寧緋兒憤怒了,他又想限制她的自由。
黑子爵不以為意。“你以為沒有我的同意你能踏出大宅一步嗎?”
最後,寧緋兒談判無果,依然敗下陣來。她在心裡懊惱,早知道直接出去好了,知會他做什麼啊。
黛麗從外面回來首先入眼的就是垂頭喪氣的寧緋兒。
“緋兒,發生什麼事了嗎?”黛麗柔著聲問道。
寧緋兒對黛麗本來就十分不喜歡,也懶得抬頭看她一眼,冷冷地道:“沒事。”就算有事也不用你的幫忙。
她不是瞎子,也不是白痴,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黛麗的意圖。她為了得到黑子爵,特意從馬累飛到z城,她一直示自己為眼中釘,她又豈會不知。
在馬累時她的囂張依然歷歷在目,到了z城反而變了乖乖女?這其中的貓膩,瞎子都看得出來。
對於寧緋兒的冷淡,黛麗並沒有表示出不滿的表情,笑容依舊:“緋兒,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
寧緋兒不禁覺得好笑,她不會以為裝糊塗就可以讓對方失憶吧。她們之間壓根沒有什麼誤會。
“沒有。”寧緋兒並不想跟她廢話,丟下兩個字直接回房了。
黛麗看著寧緋兒的背影,眼睛半眯,閃過一絲戾氣。
房間裡,寧緋兒又撥通童琳兒的電話,跟她說明不能赴約了。
“什麼?黑子爵那個*把你關起來了,還不讓你出來,真是太可惡了。”聽完寧緋兒說完,琳兒不禁叫囂起來。
寧緋兒扶了扶隱隱作疼的額頭,糾正道:“沒有關起來,只是……”只是不准她踏出大宅半步而已。
呃,這個跟囚禁又有什麼區別?
“只是什麼,不行,我得要找他理論去,他憑什麼限制你的自由。”琳兒來風就要雨的,風風火火就要殺去黑耀。
雖然寧緋兒是很認同琳兒的說法,但她要找黑子爵那是萬萬不能的。當著她的面他都直接將琳兒推向牆壁,那在她背後呢,鑑於黑子爵前科,寧緋兒不敢想象下去,只能好說歹說地勸著琳兒才冷靜下來。
“對了,你跟樸昊……”寧緋兒澀澀地開口,這個也是她心裡的一個結。本來想著今天有機會見面,一定要當面問清楚的,現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吧,電話裡也要將後續發展理個明白。
“呃……”一說到樸昊,琳兒就開始打馬虎嗯嗯呀呀起來。
寧緋兒**地察覺到有古怪,假裝咳嗽一聲正色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在寧緋兒的嚴刑逼供下,童琳兒將一切都交待清楚。
原來當了童琳兒表哥二十一年的樸昊並不是她真正的表哥,呃,就是毫無血緣關係的表兄妹。寧緋兒不禁失笑,琳兒那個糊塗姑娘怎麼也沒想到喊了二十多年的表哥根本不是自己的表哥,後來喜歡上自己表哥的不倫之戀還折磨了她一段時間。
樸昊也是個壞傢伙,到最後關頭才將事實講出來。
“他待你好麼?”寧緋兒又問,這個才是最重要的。琳兒是她的好朋友,她不想她受到傷害。
“嗯。”琳兒狀似羞澀地應了一聲,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她也看得出來樸昊是很疼琳兒,這樣,就挺好的。
“對了。”寧緋兒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你有時間能不能幫我查一個人的下落?”
“誰?”
“方巖忌。”
琳兒又是一陣沉默,寧緋兒估計她是知道方巖忌的,畢竟新聞也鬧得挺大的。事發至現在已經一個星期了,巖哥哥還是沒有出現過。
他到底在哪裡?
寧緋兒不禁擔心。其實她也不確定是不是被黑子爵關起來了。
“好。”良久,琳兒應了一聲。
查一個人對於琳兒來說也許很艱難,但對於另一個人來說那是最簡單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兩人的通話還在繼續,寧緋兒並沒有注意到門口一閃而過的白影。
也許,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正發生著影響自己一生的事情。
**
黑子爵回到半山大宅已經是晚上十點一刻了,他沒有立即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推開寧緋兒的房門。她早早就睡下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傷的原因,她最近特別容易困,睡覺的時間也比平時要長一些。
“子爵。”正準備進去,黛麗鬼魅般出現在身旁,黑子爵冷冷地掃她一眼,並沒有太多的情緒。
大冬天的晚上,黛麗只著一件豔紅色的吊帶低胸睡裙,豐滿的柔軟在豔紅色的映襯下增添了一份柔和的雪白。但黑子爵卻無動於衷,聽不出任何情緒:“有事嗎?”
黛麗的笑容被他問得一僵,很快又恢復如常,慢慢靠近黑子爵抱著他的手臂,故意在她胸前的柔軟上蹭了蹭,撒嬌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沒事就早點休息吧。”黑子爵丟下一句抽回自己的手閃進了寧緋兒的房間,留下黛麗忿忿地跺腳。
黑子爵在*邊坐了下來,藉著折射進來的月光他看到寧緋兒平靜的睡顏。他伸手輕輕地在她吹彈可破的的肌膚上撫摸了幾下。
一如既往的滑嫩。
他脫下衣裳與長褲,鑽進被窩裡,伸手將她摟進自己懷裡,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腰上傳來不舒服的壓力,寧緋兒皺了皺眉頭睜著朦松的眼睛,入眼的一個男人的胸膛,抬眸一看發現是黑子爵,寧緋兒立即冷著臉從他懷裡坐起來。
哼,這個囚禁她的男人竟然還有臉往她被窩裡鑽,真是太不要臉了,但她還沒坐穩人又被壓了回去。
黑子爵累極了,寧緋兒的動靜沒有吵醒他,但身上少了個抱枕他下意識地去摟回來,將寧緋兒拉進懷裡緊緊抱住,還將長腿壓在她身上,寧緋兒頓時感覺到屬於男人的陽剛的氣息籠罩著她。
寧緋兒嘟了嘟嘴,不滿地掙扎,今天的事她還沒消氣呢,於是使出全身力氣去推他的手臂。但他的手臂似有千斤重,任她怎麼推也推不動分毫。
寧緋兒不禁沮喪,洩氣地垂下手。她看著他平靜的睡顏,沉睡的他沒有清醒時那麼冰冷。寧緋兒抬眸觀察著他的俊臉。
這個男人為了得到她不擇手段,百般折磨她就是為了讓她將他記在心裡,哪怕那是恨,他也不在乎。
想起在馬累的那個午後,他對她說的那番話。他說愛她時那個眉飛色舞,還有*溺的眼神,每一樣都那麼的真實。若果不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她會以前那是真的。
但其實她心裡明白,那些都只不過是他折磨自己的手段罷了。讓她先愛上他,再狠狠地將她踩在腳下。不得不說,這是個十分傷人的方式,而他,也成功了。
她已經愛上了他。
不能自拔。
但是,這些都無法抹去他可惡,想起上午的事情,心裡那口惡氣怎麼也咽不下。她不過是想跟琳兒敘敘舊而已,他竟然霸道成這樣。
霸君!
惡魔!
寧緋兒艱難地在他沉重的手臂下番了個身,抓著他放在自己頸後的手臂狠狠地咬上一口,死死地咬住,洩恨著……
“呃……”
黑子爵悶哼一聲,下意識地一掌用力推開她,黑眸睜開眨了又眨,漸漸醒來。
他的力氣很大,寧緋兒被推得直接在*上滾了兩圈,然後掉到地上。“啊,痛。”寧緋兒*,撫著跌痛的屁股立馬彈跳起來狠狠地瞪著始作俑者。
“黑子爵你這個壞蛋。”竟然將她推下*,可惡!
寧緋兒顧不得疼痛,跳*,當頭就掄起粉拳往黑子爵身上招呼。沒捶幾下,又被拉得跌回某人的懷抱裡,雙手還被輕鬆地擒住。
“緋兒?”
黑子爵的黑眸帶著一抹迷朦,長臂放在她頸後讓她枕著,另一隻手抓著她不安分的雙手,抬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然後視線又落在她還纏著紗布的傷處。
發現沒有再滲出血來也放下了心,在她眉下印下一吻,放開她的手,又霸道地摟住她的纖腰,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乖,睡覺。”
寧緋兒心裡還有氣,哪裡肯聽他的,雙手一重獲自由便開始搗亂。雙腳也不安分地蹬,就是不讓他睡個安穩覺。
最後,實在被搗得無法睡覺的黑子爵一側身,將寧緋兒狠狠地壓在身下,粗著聲低吼:“再動我就吃了你。”
寧緋兒也學著他冷哼,不以為意。但身體某處傳來硬硬又滾燙的觸感,寧緋兒耳根一紅,大喊。
“*——”
黑子爵吃吃地笑了起來,爽朗得像個單純的大孩子。黑眸還帶著點惺忪,他在寧緋兒脣上輕輕啄了一下:“如果你再動,我可以更*一點的。”
寧緋兒鼓起包子臉表示不服,美眸怒瞪著對方,但究竟還是沒再動。見她不再搗亂,黑子爵滿意地點了點頭,側過身躺回*上,手依然霸道地摟著她。將她的頭壓向自己胸膛處,低聲說:“乖孩子,陪我睡會。”
他是累壞了,宿醉的折磨,還有獨守空房的寂寞使得他未能睡上一晚好覺。唯有抱著她,他浮躁的心才能平靜下來,才能睡得安穩。
**!
寧緋兒不禁在心裡罵了句,看著他舒服的入眠,寧緋兒更覺得不服氣。憑什麼她就要萬事都要順著他的意思,她不反擊還真把她當傀儡娃娃了。
她憤怒地伸出玉指戳著他的俊臉,忿忿地道:“我要見琳兒。”他想睡好覺,可以啊,不過必須得答應她的要求。
“不準。”黑子爵眼眸依舊緊閉,冷聲拒絕。
“為什麼?”寧緋兒捶打著他的胸膛洩憤,她不過去見朋友而已。霸君!
為什麼?黑子爵當然不會告訴她理由,他依然假寐,假裝聽不見。
寧緋兒卻不折不撓地追問,還大膽的擠壓著他的臉。黑子爵突然蹬地睜開眼眸,抓住她的手,嘴角輕輕上揚興味地看著她說:“你這是不是在抗議我讓你太閒了?或者我該讓你閉嘴。”
邊說大手就邊在她身上游移,最後來到她的俏臀狠狠地拍了一掌。寧緋兒痛呼一聲,臉蛋微微發燙,嘟著脣罵道:“啊,你、你*。我在跟你說正事呢。”
黑子爵埋在她玉頸間輕笑,健碩的腳壓在她大腿上:“正事是做的,而不是說的。我會讓你忙得只剩下*。”大手撫摸著她的*,呼吸開始急促。
*!
事情沒有按自己所預想的發展,反而被吃了不少豆腐,寧緋兒有些失措。“黑子爵,你正經點。”在黑子爵的懷裡,她根本沒有說不的份,被上下其手,只剩下顫抖。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寧緋兒把心一橫,使出吃奶的力氣一個翻身,將他壓住,微怒:“你給我安份點。”
“原來你喜歡這個姿勢。”黑子爵臉色微變,黑眸的睡意退去,*毫無保留地暴露。
經他一提醒,寧緋兒才意識到自己正坐在他的身上。這個姿勢,他曾經*過她很多次,寧緋兒的腦袋轟的一聲爆炸,臉蛋隨之滾燙起來,羞澀萬分。
黑子爵不放過每一個吃豆腐的機會,大手趁機在她大腿上輕揉。寧緋兒想起身退開,他心明手快地將她拽住,她跌趴在他懷裡。黑子爵一揚頭剛好含住她柔軟的脣瓣。
時而吸吮,時而舔舐,不停地挑逗著她。
這已經完全偏離她的初衷,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寧緋兒拉開兩人的距離,顫著聲說:“別、別這樣。”
他熱情得讓她有點承受不了。
“是你先挑逗我的。”*與她緊緊相貼,這種美好的感覺讓他恨不得將擋在彼此中間的衣料扯個稀巴爛。
“我哪有。”寧緋兒嘴脣翹得老高,明明是他自己獸性大發,還將責任推向她。可惡!
黑子爵定定要盯著寧緋兒,心臟處顫抖不已。這是他一直渴求的畫面,與自己愛的女人嬉鬧,對自己撒嬌,與她說些*邊話。這些都是他微薄的渴求。如果可以,時間可以永遠停在這甜蜜的一刻,他會假裝她的心裡只有他一個人。
寧緋兒看他愣愣地睇著自己,伸出食指輕戳他的臉頰,很有彈性,看來他保養得不錯。黑子爵則抓住她的玉手放到自己脣上,輕輕吻了一下。
將她擁入懷中,沒有再輕薄下去的意思。“睡吧。”只要擁著她,他的心就會莫名地平靜,生活中所帶來的各種煩惱都會通通被拋開。擁著她,就像擁著整個世界,溫暖、幸福。
沒想到他會放過自己,寧緋兒睜著大眼眨了眨,帶著點錯愕。他竟然沒有繼續下去,她以為……想到這裡,寧緋兒不禁替自己臉紅,她這是渴望麼,渴望他會有下一步?寧緋兒暗暗敲了自己腦袋一下,看來是進水了。
偷偷抬眸看他,這幾天他的態度又變了,溫柔體貼,就像他求婚的那個下午。寧緋兒覺得有點不真實,是什麼事情讓他突然轉變呢?還是說,又有一個陰謀在等著她?
在他不斷的折磨下,她不敢相信她還會有幸福,她的幸福操縱在這個男人手裡。只有他偶爾施捨的一點溫柔才能使她幸福。她怕,怕這些只是他故意製造出來的假象,怕每個醒來的清晨,睜開眼他的溫柔就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有冷酷與殘暴。
她無意識地撫摸著他的嘴脣邊緣,黑子爵大嘴微張,一口將她的手指含在嘴裡。觸到他溼潤的舌頭寧緋兒羞窘地將手指抽出來,懊惱自己剛剛的失態。
黑子爵卻心情大好,在她臉上又偷了一個香。他簡直愛死這樣的相處了,胸口的幸福感滿滿的,快要溢位。
“女*。”趁他睡覺吃他豆腐麼,他喜歡。
寧緋兒覺得今晚實在有太過意外了,甚至有點不認識自己了,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但她嘴硬死不承認。“你才*。”
她捶打他的胸膛,後者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嗯,我是*,你是女*。”
寧緋兒瞪著眼睛嘟著嘴語結,她想反駁,但她今晚的表現實在……實在是太*了。連她自己都覺得沒有說服力,她只好將頭埋在他胸前,生著悶氣。
黑子爵輕咬她的耳朵:“女*,我喜歡。”他嗓音低沉,似有一股魅惑人心的魔力,讓寧緋兒身體微微顫抖,卻又十分鐘意他性感的聲音。
她不自主地抱著他粗悍的腰桿,將臉貼近他的心口,蹭了蹭:“答應我好不好,你知道我在z城只有琳兒這一個朋友,我已經好久沒跟她敘舊了。”
她竟然還不死心,在他懷裡還敢想著其他人。黑子爵的黑眸立刻冷了下來,冷哼了一聲不說話。
寧緋兒不死心地輕搖他,撒嬌道:“好不好嘛,好不好。”
黑子爵感覺自己的血液瞬間倒流,她這是在撒嬌麼?他的眸光微微沉了下來,這是她第一次,第一次對他撒嬌。不得不承認,她撒嬌的聲音……真性感!
這是黑子爵唯一能想到的詞語,他不想打斷這種美好的感受,於是他故意不作聲,目的就是想多聽聽她撒嬌的聲音。
寧緋兒搖了半天對方毫無反應,最後她氣憤地在黑子爵腰處狠狠地掐了一把。該死的男人!在心裡咒罵。
這一點痛對黑子爵來說根本毫無作用,反而把自己的手掐痛了。寧緋兒挫敗地冷哼了一聲,轉過身不再看他。
黑子爵在背後摟緊她,胸膛與她的背部緊緊相貼。良久後,他才出聲:“好。”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讓寧緋兒差點興奮得跳起來。他答應了,他真的答應了。本打算要放棄的,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寧緋兒轉過身來抱著他的臉龐,主動地在他脣上狠狠地啵了一下,聲音清脆響亮。
“謝謝你。”
黑子爵又楞了一下,這真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帶給他很多不同的感受。他的目光不禁柔了下來,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抱緊她閉上眼享受著這份顫抖。
寧緋兒則躲在他的懷裡偷笑著,今晚的他們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而他,是那個合格的*。
如果有一天他又恢復冷酷的模樣,就讓今晚成為她最美好的回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