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又吐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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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又吐一口血
薛禮婉言相勸不但未有效果,反令王二愈發地惱怒,“此事一眼便可識出其叵測居心,何必去問他人!”
蘇定方已是氣得花白鬍須胸前『亂』顫,怒目相視空自雙脣一張一翕卻是無法再成言語。首發
看王二這樣子,此事怕是拖不住了。
薛禮無奈,只得轉眼去看羅通,心想副總管也不曉得哪根筋搭錯了,好端端的強要替你出頭,你可倒好,裝著跟沒事人一樣,坐在那瞧熱鬧,難道真要假王二之手報舊日恩怨麼?
王二本來還想直接點名讓羅通說話,瞥見薛禮正往那邊看,心中偷樂,倒是省了不少工夫。
薛禮果然不負眾望,“蘇將軍值守輪臺,處木昆族人亦遠在碎葉,所幸羅將軍在此。究竟當日蘇將軍是否心存不良,只問羅將軍便曉。”
王二得了便宜還賣乖,悻悻道:“羅將軍當時身在葫蘆谷,怎會知曉身後的事!”卻轉而問羅通道:“羅將軍,若是給你四千軍馬,去對付二千之敵,需用多長時間?”
一聽這話就知道是個外行,行軍作戰諸多因素,哪有這種說法?
諸將想笑不敢笑,一個個低著頭不吭聲憋著,也有人暗自埋怨薛禮,你叫誰說不好?偏要去點羅通出來,副總管跟他可是一夥的,眼下明擺著是要找蘇氏父子的茬,副總管一個人自說自話也就算了,真要是羅通與他一唱一和,天王老子都救不了蘇慶節了。
羅通本也正納悶,不知王二起的是哪門子興,好似鐵了心要置蘇慶節於死地一般,卻聞王二、薛禮俱來發問,只得應道:“兩軍對陣,難有言辭斷定!不過~”原是有些病怏怏的神情,突然變成豪情滿懷了,“若是狹路相逢,勿言雙倍於敵的兵力,便是敵我相當,區區二千人馬,不出一個時辰,羅某管叫他有來無回!”
“聽聽~聽聽~不過個把時辰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何到了蘇慶節手裡,卻要搞上大半天,這還不能說明問題麼?”王二得意道,內心卻實是暗暗叫苦,難道羅大哥想將計就計,藉著這個機會報仇?
蘇定方也是有些急了,雖說事先已然明瞭王二心思,但話趕話趕到這兒,多少是有點擔心弄巧成拙了。沒有廣告的
這一刻,甚至忍不住去想,會不會是王二與羅通早已串通好了,故意設套讓自己往裡鑽。
薛禮聞言更是吃驚,以羅通之能,一個時辰解決戰鬥倒也不是自我吹噓,問題是,且不論當時還有其他因素存在,你羅通這當兒說這話,豈不是落井下石麼?
好在羅通隨即又道:“然則當時蘇將軍不是說僅僅擊潰敵軍就行,他還必須確保處木昆部族徹底擺脫危險,自然是要費些周章,能在黃昏時趕至葫蘆谷,實屬不易!”
總算是沒看錯人!
眾人皆是暗鬆一口氣,尤其蘇定方,儘管這事從頭到尾都是王二的主意,但仍是發自內心地感激羅通,“多謝羅將軍幫犬子說了句公道話!”當然,這也是事先王二囑咐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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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通收了慷慨之『色』,恢復了昔日的冷漠,“羅某隻是以事論事而已!”
王二追問道:“羅將軍當真這般認為?”
羅通回道:“當時情形確係危急,旦凡處木昆族人有甚損失,末將部下三千將士便是白白犧牲了。”思及三千熱血兒郎,不禁一陣黯然。
羅通鬱郁的癥結,就在於自思日後再也無法面對蘇氏父子。若是承認蘇慶節的救命之恩,殺父之仇如何擺放?倘使仍當蘇家為仇人,恩將仇報又豈是大丈夫所為!
王二費盡心機,不過就是要讓他能正面面對蘇定方,哪怕是相互對罵幾句,都強過他一個人把心事悶著,這玩意兒,越是憋著就越容易出問題。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那些“陪襯”也該退場了!
王副總管隨口敷衍幾句,大手一揮,將眾人散去,卻單獨留下蘇、羅二人。
“羅大哥~”王二溫言道,“葫蘆谷前蘇將軍若是晚到一步~”
別說晚到一步了,就是半步,羅通小命便要交待了。
羅通低著頭不吭聲,委實是不知該如何開口回答這個問題。
王二笑笑,“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當時是蘇將軍在葫蘆谷拒敵,卻是羅大哥率兵救援,不知羅大哥會不會故意在途中耽擱些時辰?”
羅通漲紅著臉好不容易吐出幾個字,“羅某不敢因私廢公!”
王二將頭轉向蘇定方,“想來慶節將軍當時亦是這般想法?”
蘇定方欠欠身,“在其位,謀其責,理應如此!”
羅通自然明白王二是在繞著圈開導於己,心中雖是明白,奈何腦筋始終差一點,就是轉不過彎來。
王二沉默了一會兒,看了蘇定方一眼,突然道:“倘若慶節將軍是突厥之將,羅大哥在陣前撞上了,又將如何?”
羅通臉上騰起閃過一線殺機,瞬即卻又將頭低了下去。
王二迅速朝蘇定方使了個眼『色』,蘇定方誠懇道:“羅將軍,當年之事,實是各為其主……”
羅通長身而起,猛然喝道:“住口!”卻又不知該再作何言語,只覺著心口一結,喉間一股腥甜湧上,竟是哇地一口鮮血噴將出來。羅通蹌蹌踉踉後退幾步,捂著胸口勉強望了王二一眼,搖搖晃晃扶牆而走。
王二大吃一驚,起身要追,卻被蘇定方拉住,“副總管放心,羅將軍久鬱之氣,如今噴吐出來,反倒是沒事了。”
道理自是明白,然則終是有些放心不下。
王二別過蘇定方,匆匆忙忙回到住處,讓頻兒與塞米拉趕緊著去看看羅通怎麼樣了。該做的做了,該說的也說了,這個時候自己前去,肯定沒有她們去的效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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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太陽快要下山時,才看到二女迴轉,塞米拉倒沒什麼,頻兒卻是翹著個嘴氣嘟嘟模樣。馮賓瞧著直樂,“頻丫頭,誰欺負你了?”
“他~”頻兒指著王二囔道:“也不知他對羅大哥說了什麼,硬生生把羅大哥氣的吐血!”
馮賓茹不知事情原委,睜圓了眼睛瞪著頻兒,“氣得吐血?沒那麼誇張罷!”
這事兒一時半會解釋不清,王二也懶得廢話,只關切地問頻兒,“羅大哥現在怎樣了?”
“我和塞米拉去時,羅大哥在前院發了瘋似地練槍,模樣嚇人得很,歐大哥在一旁怎麼勸都勸不住,後來~後來~”說著說著,頻兒自己倒像似要哭將出來。
“後來怎麼樣?”王二急道。
正好歐楷進了來,“沒事,又吐了一大口血,現在正躺著。”
這還叫沒事?
王二拔腿就要過去,卻被歐楷攔住,“醫官已經瞧過了,說是鬱氣攻心,如今發洩出來,反倒沒事了。”稍稍頓了頓,“就怕公子你聽頻兒一提便著急,特地過來說一聲,沒甚事,醫官開了方子,正熬著『藥』湯吶,我這就回了~公子勿用『操』心,羅兄弟歇息三兩天,自然就沒事了。”
希望真的沒事,要不然,可是沒地兒去買後悔『藥』。
王二確實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狀況。
馮賓茹斷斷續續從頻兒嘴裡將事情弄了個大致明白,心裡亦是暗自埋怨王二『操』之過急,但想來他也是好心辦了壞事,又見王二一副後悔莫及著急神『色』,只得掉過頭來安慰道:“歐大哥不是說了不礙事麼,你著急也是沒用,要不~咱們過去看看罷。”
“說不定羅大哥已經睡著了……”王二望了望門外,有些猶豫著。
就這天兒,才剛剛擦黑,哪有這麼早睡的?這廝分明是心虛!
馮賓茹招呼一聲,與頻兒一左一右架著王二就往外走,塞米拉則負責在後面推。王二被她們三個弄得反倒不好意思了,“嗨~嗨~嗨~弄啥呢?給人瞧見了,還以為你們綁架行軍副總管吶!”
幾人推推攮攮沿街果然引來不少目光。
歐楷見他們幾個進來,一個勁地豎著右手食指“噓~”著。
真睡了?
歐楷低聲道:“剛餵了湯『藥』,正發汗呢~”
發汗?
王二是真急了,連忙推門進去一看,羅通額頭敷著條溼『毛』巾,大熱的天硬是給裹了床厚厚的棉被,臉頰通紅,也不曉的是燒的,還是給被子捂的,可不是正發著汗麼!
歐楷輕聲寬慰道:“剛開始陣冷陣熱的,現在好些了~剛剛睡著,公子先回罷~”
王二瞧了一會兒,轉身剛要走,卻聽羅通喚了聲,“公子~”待回過頭去,見羅通仍是昏昏沉沉之中,想來是在說胡話了。
幾人相視苦笑,
一會兒聽羅通低低聲唸叨著,“孩兒不孝~”
一會兒又高聲怒罵,“蘇定方~老匹夫~”
待過一陣子,又嘟囔一聲,“公子~羅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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