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你是為了利益才和北寒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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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你是為了利益才和北寒結婚
第二十八章 你是為了利益才和北寒結婚
李悠然小跑到了急救室,夜北寒正好被推出來。而夜母正在訓斥著言夏。
她衝過去推搡著言夏,“都怪你,你怎麼照顧北寒呢?”
然後握著夜母的手哭訴,“伯母,你看這個言夏,她對北寒一點都不用心。”
夜母雖然不喜歡李悠然,但此刻她的話正中她心中所想,就沒有拒絕李悠然的親近討好。
言夏被她推了一下,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醫護人員正好夜北寒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從她面前經過……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根本就沒碰過夜北寒。所以,亂動夜北寒的根本就是李悠然。
“李悠然,你今天動過夜北寒沒有?”言夏冰冷的質問,眼睛盯著她。
李悠然大腦一經轉換,立馬聽出夜北寒進急救室可能是因為她動了他。馬上矢口否認,挺直了腰桿說:“我沒動,我很用心的在照顧北寒。”
“你沒動,那夜北寒的肋骨怎麼錯位的?難不成是他自己動的?”聽到她撒謊,言夏生氣的說。
“我怎麼知道,肯定是你在我走了之後動了北寒,現在還要來汙衊我。”李悠然擔心真相大白後夜母更加討厭自己,那自己嫁給北寒的美夢就破碎了。她拉著夜母的手,掩飾著說:“伯母,她在推卸責任,你可不要被她騙了。”
言夏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她爭執,按奈下心中的不快與煩悶,說:“我去看看北寒。”
展修連忙圓場子,跟著言夏說:“對啊,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寒子,而不是和某人在這裡推卸責任。”
展修沉著目光看了李悠然一眼,李悠然立馬心虛地低下了頭。展修扶著夜母,現在不是和她計較的時候。
誰知道夜母突然衝出去,拉住言夏的胳膊,冷聲說:“你走吧,北寒不需要你照顧。”
“媽……”言夏皺著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也不用再叫我媽。”夜母鬆開她的胳膊,跟上前面推著夜北寒的隊伍。
眼中有酸澀的**,言夏抬頭看向天花板。展修站在一旁,對她說:“嫂子,姑媽也是傷心的口不擇言,你別和她計較。”
言夏沉默著搖了搖頭。
李悠然經過他們兩個,冷哼了一聲,就連忙湊到夜母跟前安慰她。她可不會放棄這個巴結夜母的好機會,更何況,還能找機會好好詆譭一下言夏。
“你也去看看夜北寒吧,我先走了。”言夏深呼吸,眨了眨眼,對展修說。
“嫂子,我知道你是無辜的,等姑媽冷靜下啦我就告訴她。寒子醒來我給你打電話,你別擔心。你也累了這麼多天,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寒子沒有醒,現在姑媽一定很生她的氣。與其兩個人見面,一個咄咄逼人,一個忍氣吞聲,還不如不見。展修嘆了口氣。
“嗯。”言夏低低地應了一聲。回去,她能回哪兒去?她的公寓已經被黑心地房東租給了其他人,她的包還在兵房,現在也沒有錢和證件。
展修沒有注意到她的窘境,連忙去照顧夜母。他真怕李悠然會說出一些什麼抹黑言夏的花。
夜父一言不發地從言夏身邊經過,看了她一眼,又走了。
言夏低著頭,已經沒有了眼淚。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有感情,會委屈、會流淚。夜北寒是她照顧不周,她們罵她、生她的氣她都可以認。
只是她沒想到,兩年過去了,在夜父夜母心裡面,她還是一個貪圖利益才嫁給他們兒子的人。畢竟,這兩年大家好像都忘了這件事,根本沒有人提起;畢竟,她是真心地對待她們二老;畢竟,她們對她也不錯。
言夏出了出了醫院,現在已經凌晨兩三點了。言夏不知道去哪兒。
一摸口袋,還好自己拿了手機。這手機還是剛剛通知夜父夜母的時候拿出來的,想到這,言夏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悅悅,你可以來醫院門口接我一下麼?”
接通電話後,言夏說,聲音中帶著哭腔。
田悅還沒睡,她最近在處理一個案件,通宵達旦是常事。聽到那邊言夏沙啞的聲音,心中一緊。凌晨兩三點,她出什麼事了?
“你別急,我馬上去接你。”田悅說完,把資料整理好收進保險箱,騎著自己的摩托朝醫院趕去。
風馳電掣的摩托在言夏腳邊一個漂移,田悅取下頭盔扔給言夏。
“上車。”
“悅悅,你對我真好。”言夏靠在田悅的背上,突然大聲喊,像是要發洩出心中所有的不開心。
“我知道你很感激我,但是能不能把你的頭從我的背上移開,頭盔硌著好疼。”田悅更大聲的說。丫的,早知道就不把頭盔給她了。
言夏聽了她的話,忍俊不禁地噗嗤一聲笑了。高聲喊著迴應她:“我不!”
頭卻偷偷地往後移開了。
凌晨的城市在睡覺,霓虹的路燈下,她們兩個人肆無忌憚地嚎叫著。
……
“OK,到家了,下車。”田悅停車。
言夏蹦下車,剛剛大叫了一通,感覺心中鬱結的所有不快都隨著風飄散沒了,此刻渾身輕鬆。
田悅住的是她父母留給她的傳統的四合院,別的不多,就是房間多。田悅知道言夏有點精神潔癖,不喜歡與人同住,就給她整理了另一見房。更何況,她的房間有檔案,也不方便她進。
“筆芯,我的悅悅。”言夏給田悅筆芯。
田悅抱出一床被子,打住她,“你少來,就用的著我的時候對我態度好一點。”
“嘿嘿,因為我對你是真愛呀!打是親罵是愛嘛?”言夏抱住田悅,安慰她受傷的心靈。
如果朋友不是用來懟的,那將毫無用處。年少的時候,她們兩個就達成共識。
“好了好了,不皮了,你快休息吧!看你的腫泡眼,再不注意就醜到我了。”田悅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一絲好笑。
“知道了。”
言夏悻悻地鬆開田悅,她一說,她真的覺得自己的眼快要睜不開了。
另一件房的田悅看到言夏熄了燈,苦笑著搖了搖頭。
醜的人已經睡了,漂亮的人還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