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三章 人有三急

第二十三章 人有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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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人有三急

第二十三章 人有三急

夜北寒眯著眼看她倉皇逃出病房的樣子,眼底沉澱著一縷清淺的笑意。

言夏遍訪上下三個樓層,竟然沒見到一個男醫生或者男護士。

“言小姐,您有事麼?”負責夜北寒的特護看著言夏東拐西拐,忍不住問道。

“啊,沒……有一點點小事兒。”言夏厚著臉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個……他……想上廁所,可不可以幫我找個男護工啊?”言夏悄咪咪地說。

“哎呀,這個事。我給你個盆子。”特護從桌底下扒拉出了一個新的盆子,還給了一個接尿器。心裡想:小姑娘臉皮薄,可以理解的哈。

額……

言夏抱著盆子回去了,一路上耳根紅的滴血。

夜北寒瞪了她一眼,她一去不復返,是忘了他麼?

“呵呵呵,”言夏尷尬地笑了兩聲,緊閉著眼,伸出剛剛特護給的小紅盆,盆裡還放著導尿器。“你自己解決吧!”

夜北寒皺著眉,眼神在言夏和盆子間流轉。

“咳咳,”他清了兩聲嗓子。

……

言夏的內心真的是拒絕的,不過還是出於一個人的同情心和同理心,幫助了他。

事後,她皺著眉開窗通風。

夜北寒又蹦出一個字,“冷。”

現在七八月份,你冷?不過腹內誹謗歸一碼,言夏還是認命的關上了窗。

第二天,一位男性特護“光榮上崗”。此人由言夏刷夜北寒的卡重金聘請,專門幫助夜北寒解決“三急”的大事兒。

“總裁,夫人。”

林超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言夏從來不涉足夜北寒的事兒,並不認識眼前的人。

“夫人您好,我是林超,是總裁的助理,有事向總裁彙報。”林超解釋道。

言夏困惑地看向夜北寒,她不能隨便把他交給陌生人。得到夜北寒肯定的眼神,她才放人進去。自己則避嫌在門外等著。

“總裁,這次事故確定是顧廷霄手下的人所做。”林超低聲說。

“嗯。”夜北寒擰著眉,又問:“他們怎麼知道言夏的位置?是不是有人跟蹤她。”

他的聲音沉穩如常,根本不是在言夏面前的樣子。

林超也百思不得其解,“我們的人都跟著夫人,並沒有發現有另外的人在跟蹤。”

“我知道了。這次化妝品的公關做的怎麼樣了?”上次的事兒還沒處理完,他還得問一下後續工作。

“基本恢復了美譽度,總裁不必憂心。”林超回答。夜氏樹大根深、枝葉繁茂。日化不過是這棵大樹上一朵花罷了,再怎麼鬧,也傷不到根基。

夜北寒點了點頭,又說:“用內鬼給顧廷霄下個絆子,別浪費了。”

的確,夜氏百年難遇一個內鬼,這個內鬼自然“彌足珍貴”。

“總裁放心。”這麼有趣的機會,他也迫不及待。

言夏不知道里面在談什麼,想著夜北寒如今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話,應該會談很久。

沒想到,不過幾分鐘,林超就出來了。

言夏心中一驚,連忙進去,看見夜北寒好好的躺在**,頓時就安了心。她還擔心剛剛那個林超是壞人呢。唉!要被夜北寒搞的神經衰弱了。

夜北寒抬眼打量了言夏一眼,言夏揉了揉鼻尖,誰在罵我?

她坐在夜北寒身側,給他整理著被子。說:“我給警察局打了招呼,讓他們不要聲張這次事故。”

“好。”夜北寒有氣無力地回答。

他又說:“累。”

言夏想著,他一定是剛剛和下屬說話說多了才會累。

“我把窗簾拉上,你休息一會兒。”言夏說,其實她前天一晚沒閤眼,昨天睡的也不多,也很累。

重重的窗簾抵擋住了窗外的烈日,室內頓時變得昏暗。言夏坐在病床旁邊的沙發上,沒過一會兒,也昏昏欲睡。

她的小頭一點一點,明明很困,卻還是擔心夜北寒不敢睡。黑暗中,夜北寒的眼睛亮晶晶的,朝著言夏的方向。

他暗下決心,十年前的錯誤他不會再犯,言夏,他一定好好保護。

他之前與她相處,就覺得自己變了一個人似的。麻醉昏迷的時候,腦海中鋪天蓋地的都是她的音容笑貌和躺在血泊中的驚慌無措。

他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喜歡她了……

言夏睡意朦朧地與瞌睡蟲做著鬥爭,眼看就要陣亡。一條微信訊息“救”了她。

主編:

言夏,今天不出現在報社,明天不用出現在報社。

繁忙,勿回信息。

言夏一個激靈,她給主編髮了簡訊請假,而主編顯然沒有準假。

她躡手躡腳地走出去,擔心打擾夜北寒。合好了門才鼓起勇氣給主編撥電話。

“喂,主編。我是言夏。”

言夏很慶幸,主編接通了電話。

“有事兒?”她顯然不耐煩。

言夏鼓起勇氣,咬了咬牙說:“主編,可不可以請三個月的假。”

電話那邊是長時間的沉默,久到言夏以為主編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理由,實話實說。”言夏耳朵貼著手機,生怕錯過她一句話。

言夏皺著眉想,這怎麼說?

“我出車禍了,腿骨折了。”

言夏只能把夜北寒的傷安到自己身上。

“您的骨折昨天可以一天就好,今天要三個月?”主編銳聲說道。

“您聽我解釋啊……嘟嘟嘟……”

言夏無奈的看著忙音的手機,又看看夜北寒病房的門。夜北寒因她暫時“癱瘓”在床,她於情於理都應該留下來好好照顧他。

可是,她的工作……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啊,到底是要魚還是熊掌?

她又給主編髮了幾條訊息,可是一概沒有回覆。言夏頹然地坐在走廊的軟椅上。

夜北寒的病房是VIP病房,一個人佔了半層樓不說,連走廊的椅子都是軟的。

以前的她,只能坐在冰冷的地上;有了工作的她,可以挺直腰坐在硬坐上;嫁了夜北寒的她,可以垂著頭坐在軟椅上。

以前的她是過去,無法回首。

現在的她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往左是一條小徑,往右是一條捷徑。不同於捷徑的康莊大道,小徑有荊棘也有鮮花。

她選擇直行,直行就是沿著自己的良知前行。

她不要作男人的依附,也不做利益的忠臣。眼下,夜北寒因他受傷,儘管他可以請更專業、更好的護工。但作為她,必須懷有歉意。

言夏站了起來,她明天再去找主編談談。無論如何,她不能丟下夜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