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三章 噁心的男人

第二百三十三章 噁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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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噁心的男人

耳邊傳來水滴落地的聲音,藍月揉了揉沉痛的額頭,卻發現手腕被鐵鏈拴住了。

這是一個地牢,不時有水珠從上方落下來,草鋪又冷又潮溼,而石塊砌成的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放著一盞昏黃的油燈,饒是如此,整個地牢仍是十分昏暗。

藍月身邊也有不少年輕男子跟她的處境一樣,他們的四肢被鐵鏈束縛住了,此時他們正緊緊地縮成一團,以此來獲得更多的安全感。

死神正在不遠處向著他們招手,這是一條沒有退路和分叉的道路,而他們必須義無反顧地向死亡迎上去。

當人處在危險的環境中時,神經會變得格外**,而那水滴有節奏的落地聲,卻像是距離死亡的倒計時。

吱呀一聲,厚重的鐵門被推開了,這些年輕男子抱得更緊了,不過其中也不乏勇敢的人,譬如藍月。

在死亡面前,生命是既堅韌又脆弱的,所以有的人被逼到了無路可退的境地時,就會拼了命的豁出去。有一名男子衝了上去,即便衝不出去,這些害人精解決一個是一個!

為首的斗篷男緩緩上前一步,而那名男子卻在這個空當即將衝上前,其他人見這種情況,也有幾名蠢蠢欲動者從人群中站了起來,不過還未邁出腳步,, m那名男子便倒下去了。

一切來的太快,斗篷男收回斗篷的時候,那男子還是站著的。而此刻他正跪在地上,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斗篷男若無其事地經過,雙腳輕輕掃了掃屍體,那男子跪著的上身便斷成了兩截。

本是站立起來的幾人全都悄悄地蹲了下去,而還未等他們的屁股觸著地面,幾名身著斗篷的男子早已將他們拽出了門外。這些人的臉龐隱藏在肥大的帽子底下,不過周身卻散發著強大的殘酷氣息。

為首的斗篷男用食指抬了抬帽簷。雖是如此,眾人只能看到他的嘴巴,不過那脣角卻微微揚著,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

整了整帽子,斗篷男的手指緩緩掃過數個人,凡是被掃到的人皆被帶了出去。任他們歇斯底里地求饒也是毫無用處,即便躲過了今日,也不過是暫時安全,而那被推遠的死亡還會緩緩地靠近,而在這綿長的沉默中。他們一面懷著對生存的渴望,一面懷著對死亡的恐懼。不過恐懼卻讓他們忘了反抗,他們,只能等死。

狹窄的空間充滿了鬼哭狼嚎,除此之外,他們沒有更好的辦法來釋放心中的恐懼,即便他們打算落地生根、屁股蹲地,那些殘忍者也有很多辦法對付他們,其中最高效的便是用腳把他們一個個踹出去。所以那些人便一個接一個像圓球一般被踹了出去,而那落地的聲音彼此間隔得也非常有節奏。

門外專門有人負責點人數,只見他像點小豬似的把站成一排的人點了一遍,待點完了。卻發現還差一個。

斗篷男將目光在剩餘的人群中掃過一遍,不過那些人皆是把頭扭向一邊,唯恐被點到。好死不如賴活著,他們都是這麼想的。

但此時一名眼神明亮的男子吸引了斗篷男。而藍月也毫不避諱地直視著他,斗篷男伸出手指,就在指尖即將落在藍月那邊的時候。卻忽然將手指調轉了方向,繼而將食指落在藍月旁邊的一名男子身上。

那男子死乞白賴地抱住藍月的大腿,卻被斗篷男一掌劈了麻筋,等那男子回過神來的時候,早已被那些人架到了死亡的隊伍裡面。

藍月將目光落在那哭得悽慘的男子身上,卻未發現斗篷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忽然,斗篷男揚了揚脣角,只是帽子將他的臉龐遮住了,唯獨脣角的笑容在那暗影中顯得陰暗分明。

斗篷男指了指藍月,身邊的男子卻為難地在他耳邊低聲道:“之前男人多,不容易發現,如今男子越來越少,恐怕會引起主子懷疑。”

斗篷男不悅地望了那男子一眼,對方便不敢再做聲,他只得上前將藍月從人群中拖拽了出來。

不是說人數已經夠了嗎?藍月迷迷糊糊地混在隊伍最後,而旁邊就是剛才指點江山的斗篷男。不知道為什麼,藍月總覺得斗篷男的目光不曾離開自己,不過當她回頭去看斗篷男的時候,對方又轉移了視線,所以她根本無法抓住。

穿過層層把守,一干人在眾多黑衣斗篷男的護送下終於出了地牢,外面的空氣乾爽凜冽,饒是如此,也比地牢裡的汙濁空氣好得多。

眼前是一片荒敗的草叢,一條幽靜蜿蜒向前方,黑夜像一隻伺機而動的獵豹,隨時會將入侵者撕個粉碎。

但當面前出現了分岔路口的時候,藍月卻被拽到了另一條分岔路口,正感納悶之間,藍月的頭部卻受到重擊,好在她反應迅速,及時假裝暈了過去,否則讓人家多沒成就感啊!

斗篷男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人點了點頭,抱起假裝昏迷的藍月便沒了蹤影。斗篷男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扯了扯嘴角,爾後不動聲色地混在隊伍中。

房間中的燈光有些昏暗,追風喜歡這樣的環境,他的手指搭在結實光滑的躺椅扶手上,而那妖嬈的眸子卻是半眯著,美味越來越近,喉結忍不住滾動了兩下。

鐵鏈摩擦的聲音由遠及近,最終院子裡安靜了,而燈籠的光將人影落在紙窗上不住地跳動。

“主子,您要的人帶來了。”斗篷男垂首道。

雖是與木門隔著一段距離,不過追風只是對著木門彈了彈手指,那木門便發出“譁”地一聲脆響,爾後乖巧地開啟。

被選中的男子看不清屋裡的光景,他們只能被迫向前,其中有人想要逃跑,卻被躺在椅子上的那個可怕男子一掌打死了。

也不知對方練就的什麼功夫,只是兩片葉子落下,而等到一陣風將那葉子拂開的時候,被打死的人卻沒了眼睛,兩個空洞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鮮血從那死亡的洞穴中流了出來。

有的被這種場景嚇得尿了褲子,有的直接暈了過去,還有的跪在地上求饒。可是,這有什麼用呢?自打他們被選中的那一刻起,死亡就已經站在眼前,只要邁出一步,他們就會必死無疑。

追風站起身,半眯著的眸子終於睜開,而那微微猩紅的光落在渺小的凡人上時,一種快感迅速充滿全身,食物越是對他充滿恐懼,他越是感到滿足。不過看慣瞭如此景色的他,竟也忍不住對這種一如既往感到厭煩。

揮揮衣袖,食物便乖乖地從地上站起來,他們似是丟了靈魂,眼神空洞飄渺,似是受了控制。下屬見此,便知趣地退了下去。在主子身邊呆了這麼長時間,他們早已對主子的喜好了如指掌,若是不小心觸怒了他,即便再得力的手下也會被無情地解決,中間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猶豫。

追風喜歡吃男人的眼珠,他自以為那是世間最汙濁的東西,而他需要汙濁之物,越是汙濁,他的力量越是強大。

追風舔了舔脣角的血,身邊早有侍女湊上前來,她們動作熟稔地幫主子換下衣服,門外進來一批鬥篷黑衣男,他們將橫七豎八的屍體抬出去,只等天亮之前將死屍丟到城外東邊的荒山去。只要出示腰牌,守衛自然不會阻攔。

待那男子將藍月放在**之後,便乖乖地退了下去。藍月半睜開眸子,直到確認四周沒了人,她才從**彈跳起來。

她倒要看看那個斗篷男想要搞什麼鬼,藍月拿起桌子上的水果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不過等她把水果都吃完了,卻仍是不見有人過來。

燈芯燃了大半,藍月將燈芯挑了挑,屋子裡才算亮堂些,這是一間極為普通的屋子,不過兩三步,她便把屋子逛遍了,無聊地吐了口氣,藍月忍不住搖頭,這裡實在沒什麼特別的。

唯一特別的便是那幅並不起眼的畫,不過屋裡光線很暗,所以藍月看不清上面畫了什麼。她將油燈舉得近了些,卻見那上面畫了個長相普通的女子,但奇怪的是,那女子的眼睛似乎發著光,若非仔細看,定不會發現這女子的眼珠不是畫上去的。

藍月忍不住撫了撫那女子的眼睛,然而就在此時,眼前的牆卻轟隆一聲打開了。這一切來得太突然,藍月還未反應過來,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好在一旁有書架支撐,不然藍月必定摔得很慘。

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牆壁之後的黑洞卻將藍月帶到了另一個謎團之中,她的腳步不受控制地邁了進去。

眼前的臺階蔓延到地下,藍月舉了舉油燈,卻只能看到臺階拐角的地方,鞋子踩在臺階上發出空靈的回聲,藍月穩著心跳,總算把臺階走完。

忽然腳下被什麼絆了一腳,藍月舉著油燈湊近一看,卻見那是一個圓滾滾的骷髏頭,上面的肉還未腐爛完全,一張臉早已面目全非。

藍月忍不住退了兩步,身子卻被死人骨頭絆倒在地,油燈落在地上,驅散了一堆喜歡黑暗潮溼的蟲子。藍月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正欲離開的時候,腳踝卻被什麼抓住了,藍月扭頭一看,卻見一張鬼似的臉正對著自己笑,那笑聲似是包在喉嚨裡,未徹底釋放出來,正因如此,聽起來卻是十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