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這怎麼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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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這怎麼解?
“死狐狸,你終於”藍月還未說完,便被白狐捂住了嘴巴。
白狐捂著藍月的嘴巴不放,它緊張兮兮地往四周看了以前,恰巧沐兒從旁邊經過,白狐便低聲責備道:“你這個臭丫頭,咋呼啥?”
沐兒老遠便看到藍月的臉憋得通紅,似乎很痛苦的樣子,以為對方發燒了,於是關心道:“你這是怎麼了?”
藍月的嘴巴被筠癸捂得緊緊地,所以說不了話。白狐趕忙放開了藍月的嘴巴,藍月得了自由,趕緊張開嘴呼吸了幾口心新鮮空氣,這才擺手回道:“沒事沒事!”
“沒事就好,”沐兒嘿嘿笑道,“我還得去收被褥,先走了。”
“等等。”藍月轉身回屋子裡找出了一瓶胭脂塞到沐兒的手中。
“反正我也不用,送給你了。”藍月對著沐兒會心一笑,沐兒感動地眼淚汪汪。
“這是娘娘賞賜給你的上好胭脂,我不能要。”沐兒推脫道。
“我這張臉再怎麼抹也是糟蹋,你生的水靈,這胭脂給你再也合適不過了。”藍月這張嘴最近被磨礪地十分甜。
“既然如此,那我收下了。”沐兒接過胭脂,揣在懷中,繼而樂滋滋地幹活去了。其實沐兒不過是童年悲慘了一些,所以才》使得她的性格有些陰暗,自從沐兒與藍月成為好朋友以後,她整個人都陽光了不少,所以沐兒才會感嘆,真正的朋友不是說他幫了你多少忙,而是兩人在一起時,彼此能夠直面自己。難得沐兒說出這麼經典的話,藍月趕忙記下了。
白狐大大方方地躺在藍月的**,露出一副狡黠的神情,“聽說本尊的元神丹被偷走了?”
“咳咳,什麼叫偷?我這是光明正大地拿。”藍月不自在地咳了一聲道,這使得白狐臉上的鄙夷目光更加明顯了。
“怎麼,我這還不是為了你?”藍月扁了扁嘴,一腳把白狐踹了下去,不滿道,“這可是我剛換的床單,別沾了狐臊味才好。”
“你!可惡!”白狐氣憤不過,隨手扔了枕頭過來。
“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指不定把你的元神丹丟到哪裡去呢。”藍月威脅道。
“好好,我投降。”白狐舉起兩隻毛茸茸的爪子,琥珀色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不知道又在打什麼棍意。
“那元神丹被木盒封印了,我實在不知該怎麼辦。”藍月壓低了聲音,表情頗為無奈道。
“該死的道士!”白狐暗暗咒罵,“若非法力強大,這封印必定不可能被開啟。”
“額,當初把你元神丹封印的是一名道士,不知他能否解開封印呢?”藍月問道。
“自然,不過那道士不可能答應的。”白狐的眸中露出一抹凶光,可見他對那道士的仇恨有多麼深。
“不試試怎麼知道?”藍月繼續問道,“你可記得那道士的法號,或者模樣?”
“當然記得,本尊怎會不記得?”白狐咬牙切齒道,“那道士法號白道仙人!名為白渡子!”
“白道仙人?”藍月驚詫道,“是不是那天晚上追你的道人?”
白狐點了點頭,繼而眸中閃過一抹疑惑道:“你怎麼知道?”
藍月不知道白道仙人與筠癸有什麼過節,也不知道那道士怎的封了筠癸的元神丹,眼下最主要的是解掉封印。
“哈哈,這個嘛,你就不用操心了。”藍月面露得意之色,“你就乖乖地回去等我的好訊息吧。”
白狐見藍月做出這種表情,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難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那是自然,”藍月勾了勾脣角,還好那夜白道仙人送給自己的傳音石並未扔掉,否則就慘了,“等到封印一解除,我便通知你。”
“好吧,”白狐耷拉著耳朵,似乎對藍月懷有很大的質疑,他從身上扒了一撮毛交到藍月的手中,可憐巴巴道,“只要從中取一根毛燒掉,之後喊一聲本尊的名字,本尊就會現身了。”
“知道知道。”藍月露出一臉興奮的表情,她忙不迭地把狐狸毛揣進懷裡,催著白狐離開。
“事成之後,本尊自然不會背棄諾言,必定把死女人的心臟送到你面前。”白狐說罷,正欲離開,卻被藍月拽住了耳朵。
“哎呦哎呦”白狐疼得跳腳大叫。
“你剛才說什麼?”藍月失神地眸子漸漸收回焦距,她望著白狐,眸中滿是猶豫不決。
“死女人是你的仇人,她的心臟就當是本尊對你的報恩咯。”白狐揉著狐狸耳朵,雖有怨懟,但眼下他還要靠藍月幫他解除封印,不得不壓下滿腹的脾氣,哼!等他恢復法力,一定好好將藍月收拾一番。
“我突然改注意了。”藍月的表情異常堅定,歌婉似乎對自己說了謊話,而且她特別在意歌婉的過去,尤其是歌婉也經歷過一場大火,也有一個姐姐,歌婉是大火之後才被送去西涼國的,雖然她不敢確定什麼,但這些相似的經歷,冥冥之中有一根隱形線牽著她去探索。
“啊?為什麼?難道死女人給你灌了**湯?”白狐十分好奇,前一秒還對死女人恨之入骨,下一秒便改了主意,是不是太詭異了一點?
“去死!”藍月一踹在白狐的屁股上,吼道,“我又不喜歡女人,你以為我跟你似的,男女通吃嗎?”
“噓噓~”白狐對著藍月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們都看不到本尊,要是讓別人看到你自己一個人大吼大叫,還以為你瘋了呢。”
藍月的額間忍不住滑下數道黑線,這個白狐,當真是欠揍,不過她強壓下怒氣道,“你與歌婉生活了那麼長時間,想必對於她的過去非常瞭解吧。”
“那是自然,”白狐無比自豪的揚了揚鼻尖,它點著腳尖,做出一副嘚瑟模樣,“怎麼,你對她的過去感興趣?”
藍月不承認也不否認,她說道:“我只是覺得她並非真的如此。”
“得了吧,那女人簡直壞透了,你卻在幫她說話,”白狐湊了上去,用爪子摸了摸藍月的額頭,詫異道,“你沒發燒吧?”
藍月沒好氣地撥開白狐的爪子,道:“你才發燒呢!不過話說回來,歌婉以前並非西涼國的公主,那你知道在此之前她的身份嗎?”
白狐搖了搖頭道:“本尊遇見她的時候,她很落魄,後來才被帶到了西涼國,對於她的過去,她亦是隻字不提,所以本尊也不是很清楚。”
藍月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道:“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藍月突然想起了那串紫色墜子,於是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歌婉身上的紫色墜子?”
白狐點了點頭道:“這個嘛,本尊當然知道,在本尊遇到她的時候,便發現了她藏在胸前的紫色墜子,因造型獨特,所以印象挺深的。”
“那枚紫色墜子不是她從一名宮女身上搶過來的嗎?”藍月的心一點點往下沉,若白狐說的是實話,那麼
“不是啊,那紫色墜子一直都被那死女人當做寶貝戴在胸前”白狐說著說著似是想起什麼道,“那死女人以前經常做噩夢,而且半夜抱著紫色墜子哭得很傷心,嘴裡還說什麼什麼月、什麼什麼恨之類的話,不過本尊才不會在意這些,只當她瘋了。”
藍月只覺得自己的心徹底掉入了深淵,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歌婉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妹妹,歌婉歌婉藍月一直在心底默唸歌婉的名字,突然眸光一亮道,“歌婉,反過來不就是晚歌嗎?”
“你怎麼了?”白狐突然覺得眼前的藍月很是不對勁,他好心提醒道,“管她歌婉婉歌,你先幫本尊把元神丹的封印解了再說。”
“我不准你動歌婉一根汗毛,否則你也甭想我幫你把封印解了!”藍月說罷,便瘋了一般跑了出去。
白狐忍不住在內心哀嘆,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他自己瘋了?難道不正常的世界才是正常的世界?過了這麼多年,世人的觀念變化這麼大麼?
晚歌還活著,晚歌還活著!藍月瘋了一般朝著歌婉的寢殿去了,等她趕到的時候,李婆子正在吩咐內侍把剛剛裝裱的畫掛在牆上,畫上是兩個女孩,一個笑容明媚的女孩在葡萄藤下面蕩著鞦韆,而另一個女孩則膽怯地躲在假山後面看著,藍月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她上前抓住李婆子的手問道:“婆婆,快告訴我,娘娘在哪裡?”
“醜兒,你找娘娘有什麼事嗎?”李婆子望著一臉緊張地藍月,納悶道。
“有很重要的事,婆婆,你快告訴我!”
“娘娘被皇上召去了,”李婆子道,“若是有什麼事,等娘娘回來再說。”
“皇上召歌婉有什麼事?”藍月焦急道。
“老身也不知道。”李婆子搖頭道。
藍月內心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未作停留,藍月便撒開腳丫子朝著乾坤宮去了,她太著急,以至於忘記乾坤宮的路該怎麼走,一路跌跌撞撞,總算是到了乾坤宮,結果還未進門,便被守衛攔住了。
“你”侍衛的話還未到嘴邊,便被藍月的銀針堵住了嘴巴,恰巧此時衛天出來了,藍月便讓衛天帶自己去找司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