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玉溪一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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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玉溪一遊
風雅歌坐在不遠處的草地上,一臉不解地看著正在舞劍的林逸然,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會懂得如此多的東西,而且身手也不是一般的好。
“此人到底來自何處,又要去往何處?”她在心中這樣自問道。
時光間在不經意間總是流逝得很快,不一會,就已經是日上中天之時,林逸然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中的那輪金陽,然後將長劍收起,轉身離開後山,前往鎮內空地。
風雅歌看他絲毫沒有叫自己的意思,不由得微微一怒,就欲追上去討個說法,不過當她站起身後,林逸然的聲音卻是不急不緩的響起了:“天干,酷暑,風小姐不必跟來,回去歇著吧!”
說罷,他的身影便是消失在風雅歌的眼中,一溜煙跑沒影了。
“哼!”風雅歌冷哼一聲,沒有追上去,而是慢慢地走下後山,往家裡去了。她倒不怕找不到林逸然,因為林逸然遲早都會回她家,到時候自然能夠收拾他,抱著這樣的想法,她便慢慢地回家去了。
林逸然一路飛奔,來到鎮內空地,然後又回頭看了看,看清身後沒人時才長舒一口氣。而這時,那些精壯男子也正停下訓練,準備等林逸然來宣佈解散後回家吃飯,休息一會,下地勞作。
“爾等皆是不錯,望日後繼續如此!”林逸然對著他們點了點頭,這樣說道,然後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眾人皆是歡喜,林逸然沒有再呵斥他們,在他們看來就是很不錯的事情了,所以一個二個的都是笑著離開的。
“接下來去做點什麼呢?”看著這些男子離開,他在心中暗自思量,“回鎮長家?不行,回去後肯定會被纏著!”他本想回鎮長家去,但一想到風雅歌,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最後,他偷偷來到小鎮的大馬槽,將踏雲牽出,騎上去之後策馬出了小鎮。他並非跑路,只是想去看看小鎮附近的情況罷了。
踏雲確實是匹難得一見的寶馬良駒,速度奇快,千秋鎮很多行人還以為只是一道白影罷了,沒有多想,這讓林逸然覺得踏雲或許能和他看過的《三國演義》中描述的赤兔馬之流的良駒相提並論也說不定。
一路御馬疾行,他很快便來到了最近的一個小鎮,這個小鎮叫玉溪鎮,看上去要比千秋鎮好得多,地理條件十分不錯,而且貿易情況似乎也很好,因為他來到鎮口時正遇見幾人運著糧車離去,想必是去其他地方販賣。
“千秋鎮水路未通,多處有堵塞,應該打通才是!”進入玉溪鎮後,他得出了第一個結論。牽著踏雲走在玉溪鎮的小道上,許多行人都是一臉驚異,因為他身上的衣物比較華貴,而且踏雲也並非一般的馬,一看便知是個貴族,他們不明白,一個貴族怎麼會跑來玉溪鎮這種小地方?
“看來下次出行得換身行頭了!”環顧四周,他這樣想到,頗感無奈。
他在玉溪鎮轉
悠了半天,把玉溪鎮相對來說較好的地方全部仔細研究了一遍,他覺得這些東西他都可以借鑑,千秋鎮確實該好好整頓一番。
“離家都幾個月了,不知大家都還好嗎?”一陣涼風吹過,他舉目望向南方的天空,心中頓生思懷之情。穿越過來前他是個孤兒,對親情沒多大的感覺,但是穿越過來後他徹底感受到了親情的溫暖,令他十分感慨。
他的母親很溫柔,對自己和弟弟妹妹都很好,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而他的父親則是十分嚴厲,但他知道,在他嚴厲的外表下也藏著一顆有愛的心,他愛自己的母親,愛自己,愛自己的弟弟妹妹。
“林家在楚國是平民貴族,權位並不大,但是應該也沒人敢動!”最後,他這樣想到,將對家中的牽掛放下,繼續在玉溪鎮中游走。
那時候的一個鎮也沒有多大,和現在的一個鎮根本不能比,大概就是方圓幾千米。這點範圍,林逸然根本就花不了多少時間,不過由於好奇心比較重,他在玉溪鎮轉了一下午,直到太陽慢慢朝著西山降去他才離開。
再次策馬飛奔,他飛快往回趕去,之所以要這麼急,因為風家的吃飯時間就要到了,他可不想錯過。
事實再次證明,踏雲確實很快,他在風家的飯菜剛弄好的時候出現在了風家家門口,並一臉微笑,慢慢朝裡走去。
“站住!”突然,一聲嬌喝響起,林逸然抬眼看去,卻是風雅歌站在前面幾步的距離處對自己怒目而視,看著她的表情,他有些想笑,但又想到還要教她詩書這件事,便沒有發作,只是靜靜回道:“有事?”
“鎮民見你策馬離去,一去便是半日,汝作甚去了?”風雅歌臉上怒意絲毫未減,喝問道。
林逸然臉上冒出幾條黑線,心道:“這敢情我還被當作壞人,是去做壞事了?”不過他嘴上不可能這麼說,他開口道:“吾到玉溪鎮遊覽半日,感覺甚好,多處可值千秋鎮借鑑!”
“玉溪鎮?最近之鎮?”風雅歌臉上的怒意退去,轉化為疑惑之色。
“差點忘了,這個鎮的人多數沒有出去過!”林逸然拍了拍手,在心中自語,然後又對風雅歌說道:“正是,汝若想去,改日吾可相陪!”
“當真?”顯然,林逸然所說的很有吸引力,特別是對於這個好奇心很重,又未開過千秋鎮的少女來說,這樣的事情更是誘人。
林逸然點了點頭:“當真!”隨即,他又向前踏步走去:“此刻,該是飯菜上桌之時了。”
說罷,還不待風雅歌反應過來,他便從她身旁繞過,徑直進入了屋內。剛一進屋,他就看見了滿臉老狐狸般笑意的風遠揚老鎮長,他似乎一直在看好戲。
“不知老鎮長為何而笑?”他皺了皺眉,然後開口問道。
風遠揚聽聞他的話後搖了搖頭,道:“無他,見爾二人相處融洽,老夫甚感欣慰耳!”
“
我去,這叫相處融洽?”林逸然暗自咂舌,心想:你是沒看見在後山發生的事,要是那樣你還能說我們相處融洽的話我就服你了!
不過,他嘴上卻是說:“原來如此!令孫女確實非凡,晚輩與其甚合!”說著,他瞟了瞟正慢慢走進來的風雅歌,並向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亂說話。
風雅歌白了他一眼,然後看向風遠揚,輕聲道:“逸然大哥確實不是常人,雅歌與之交,甚合,且明日起其將教我詩書!”
“哦?”聞言,風遠揚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臉上又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看得林逸然背脊一陣發毛。不過他更在意的是風雅歌所說的話,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他心道:“還拍我食言嗎?難道沒聽說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他不知道,風雅歌確實沒聽說過什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她只知道,很多男人都說話不算數。
“既然如此,那便先行謝過逸然小兄弟了,只是不知,這女子學詩書有何用處?”風遠揚笑著說,眼中略帶幾分疑惑。
林逸然微咳兩聲,看了看風雅歌,又看向風遠揚,道:“士人多為男子,但未嘗無女子。且夫士者所學皆是天下大道,法禮之行,學此類方能明志,明志方可規行,規行則可成事,人者不分男女,若要成事,皆需學習!”
他的話音落下之後,風遠揚久久未語,風雅歌也不知在想什麼,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只有林逸然有些疑惑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在這尷尬無比的時候,風雅歌的母親將飯菜端了出來,並道:“有事爾等容後再議,此時尚需用膳!”
林逸然第一個點頭應是,然後快步走過去幫忙,本來風雅歌的母親還不允許,可是林逸然笑著道:“事無論大小,君子當力行,此等小事,安可勞煩伯母?”說著,他便從她手上接過飯菜,將其端上桌了。
此時,風遠揚和風雅歌也回過神來,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皆是微微一笑。而後風遠揚便是徑直到主位坐下,風雅歌則是幫忙端盛飯菜。
飯菜上桌,四人便開始動筷,期間誰也沒有說話,還確實是“食不言”。
吃過飯後,林逸然又出去了,他慢慢走向鎮內空地,在那裡,他站在樹下望向夜空中的那條銀河,心中頓生一種奇妙的感覺。
他感覺到,似乎又一股奇怪的氣流正在他的體內緩緩流過,沒有留下,也沒有散去,很是神奇。
“這是?”他將心神收攏,靜靜感受,可還是沒有搞清楚這股氣流是什麼。
又看了看那迷人的銀河,他突然揚了揚眉頭,驚道:“難道這就是《逆時流》講的時間流?”
他有些震驚,研究了這麼久,一直沒能感受到那本奇書所講的時間流,今日卻是無意間感受到了,而且似乎不模糊,很清晰,按《逆時流》中講的話,應該是踏入第一境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