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關於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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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關於婚紗
為了那張“全家福”,裴軾卿鬱悶了很久,他知道陸雲蕭是故意的,那張畫上,隨便一朵花都比他臉大,可恨的是就連小四都在寵唯一腳邊露了一跟貓尾巴!
是可忍孰不可忍丫!
“好了,別生氣了,”寵唯一望著掛在臥室正中央的畫,眼睛都彎成了一條縫,“你看畫裡我們的寶寶,是不是很漂亮,以後我們的孩子一定也會像他一樣漂亮的!”
裴軾卿拉長了臉,“我的孩子,肯定比這好看十倍!”
寵唯一忽略他執拗的賭氣,拉拉他的手道:“該下樓吃飯了,為了這幅畫你一天都沒有吃下多少東西。”
裴軾卿不為所動,一雙黑眸定定地看著她,“那你把畫挪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媲”
寵唯一真是怎麼也忍不住笑,一雙小手爬上他的臉,輕輕捏了捏,“老公,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裴軾卿堅定地別過臉,“看到這畫我就吃不下飯。”
“可是,”寵唯一半咬著脣道:“這樣你就吃不下飯了,待會兒怎麼辦?”
裴軾卿眉梢直跳,“待會兒還有什麼事?”
寵唯一笑眯眯地道:“雲蕭送了我這幅畫,所以我邀請他今晚來薔薇園吃飯了……”
她說著看了看錶,“這會兒應該到了。”
裴軾卿頭髮都快立起來了,他拿起電話就撥到了樓下,命令道:“張伯,把大門關起來,不準放任何人進來,尤其是陸雲蕭!”
張伯有些尷尬地看了陸雲蕭一眼,壓低聲音道:“陸先生已經到了。”
裴軾卿一噎,動作還真快!
“雲蕭可是我們寶寶的舅舅,你不能不歡迎他,”寵唯一取走他手裡的電話,對張伯道:“先招呼著他,我們馬上下樓。”
“走吧,”寵唯一推他起來,“你不餓,寶寶都餓了。”
裴軾卿握著她的手將她拉到懷裡,蹙眉道:“好好走路。”
寵唯一掖著笑:這男人……
陸雲蕭正在喝茶,抬頭看到臉色難看的裴軾卿,心情更加愉悅,他開口就道:“一一,還喜歡我的畫嗎?”
寵唯一點點頭,迎著他走過去,“很喜歡,這應該是《連衣裙》的最後一幅了吧!”
陸雲蕭目光掃過她的腹部,笑容溫和了兩分,“不一定。”
“我看不用了,”裴軾卿霸道地摟著寵唯一坐下,“家裡的畫已經多的沒有地方擺了。”
“那就再買一棟,專門用來放畫,”陸雲蕭悠然放下茶杯,狹眸微抬,“不然我送你也可以。”
“啪!”脆響的擊掌聲打斷兩人的針鋒相對,寵唯一看著他們倆,無奈道:“再說下去,飯都涼了。”
裴軾卿假咳了一聲,對張伯道:“開飯吧!”
寵唯一從來沒有聽裴軾卿說過這麼多的話,而且還是在吃飯的時候,整整一頓飯,他和陸雲蕭就沒消停過。
這是為什麼呢……寵唯一咬著筷子努力地想,最後看著兩人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在培養感情!
餘光瞥到她一個人傻笑,裴軾卿夾了菜放進她碗裡,“不吃飯,偷樂什麼?”
寵唯一笑了笑,放下筷子道:“我吃飽了。”
“這麼點兒?”裴軾卿下意識皺眉。
“少奶奶已經吃了三碗飯了。”張伯在旁邊提醒道,他光顧著針對陸雲蕭的時候,寵唯一已經毫不客氣地席捲了桌上的飯菜。
裴軾卿隨即放下筷子,也不管陸雲蕭有沒有吃完,就道:“收拾吧!”
陸雲蕭從容地擦拭著脣角,笑睇著寵唯一道:“一一,我今天過來還有一件事。”
“君大師讓我過來拿你的新畫。”他道。
寵唯一點點頭,道:“就在樓上畫室。”
縱然裴軾卿不願,還是得讓陸雲蕭跟著上樓,他走在寵唯一背後,將兩人的距離拉開。
他的動作幼稚到陸雲蕭都要發笑了,轉頭望著寵唯一的背影,他脣角噙著笑。
寵唯一把包好的畫拿出來,又問道:“老師準備回去了嗎?”
“畫展已經過了,榮蓉後天就會跟著辛大師一塊兒到巴黎去。”陸雲蕭知道她關心什麼,遂出言解釋道。
寵唯一笑了笑,心裡放鬆了一些,“那就好。”
又坐了一會兒,寵唯一望著外面暗下來的天,道:“雲蕭,不如今晚就在薔薇園住下吧,很晚了。”
陸雲蕭本想拒絕的,但是瞟了眼旁邊的裴軾卿,故意道:“今天喝了點酒,也不方便開車,那我明天再走。”
裴軾卿眯起眼睛,黑眸中滿是冷意,他真想直接把這討人嫌的人攆出去,但寵唯一卻眼巴巴地看著他,於是,低低撥出一口氣,他喚來張伯,給陸雲蕭安排房間。
張伯深知裴軾卿的意思,於是將陸雲蕭安排在了裡面的別墅裡,和他們住的小別墅是分開來的。
薔薇花還沒謝完,陸雲蕭睡不著,披著衣服下了樓,繞到前面來看薔薇花。
奚落的花朵在淡淡的燈光下顯得尤其惹人憐愛,陸雲蕭伸手摘下一朵,返身走到花架下的乳白木椅上坐下。
他擺弄著掌心裡的花朵,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腳邊蹭動,他低下頭去,卻看到一張胖胖的貓臉。
“喵嗚……”小四立在他腳邊,一點兒也不岔生,反而蹭著他的褲管,顯得十分親暱。
陸雲蕭笑了笑,伸手把它抱起來,撫摸著它的頭道:“薔薇園的伙食太好了,竟然把你喂的這麼肥。”
小四趴在他懷裡,低頭舔舔他的手指,愜意地眯上眼睛。
“小四好像很喜歡你。”寵唯一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陸雲蕭回過頭去,笑問道:“也睡不著?”
寵唯一搖搖頭,走到他對面坐下,“剛剛醒,本來是起來倒水喝的,碰巧看到你坐在樓下。”
陸雲蕭揉著小四的頭,“這隻白貓太肥了。”
寵唯一看了小四一眼,“嗯,不過小四一向不喜歡裴叔叔,沒想到竟然和你這麼親近。”
“貓和人一樣,你對它好,它就會親近你。”陸雲蕭挑眉,“裴軾卿不喜歡這些小動物吧。”
寵唯一莞爾,並不言語,裴軾卿豈止是不喜歡小四,還揚言要把它宰了,小四為此還在院子裡銷聲匿跡了幾天,只有吃飯的時候才露個面。
“我看這肥貓挺可愛的。”陸雲蕭心中澀然,越發喜歡小四了,於是道:“你現在懷孕,養這些動物也不方便,不如交給我來養吧!”
“喵嗚……”像是在響應陸雲蕭的話,小四溫順地叫了一聲。
寵唯一想了想,道:“也好。”
“還有一隻小狗,你要嗎?”她補充道:“小四和小可憐感情很好。”
“貓和狗?”陸雲蕭訝然問道。
“是啊,”寵唯一笑起來,“它們感情好的能穿一條褲子。”
“汪!”剛剛睡醒發現小四不見的小可憐衝到陸雲蕭身邊衝他叫喚。
小四來了精神,坐在陸雲蕭的腿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它,瞥見它蹦高蹦低的,冷傲地伸出爪子逗它玩兒。
小可憐個頭一直沒長,攀不上陸雲蕭的腿,只能來回地跳,去勾搭小四的爪子。
小四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一收一放,就是不讓它抓住。
小可憐急得在下面只打轉,想跳又跳不動的樣子惹得寵唯一哈哈大笑起來。
陸雲蕭把小四扔下去,看到它們倆一趟子跑遠的樣子,笑道:“果然感情很好。”
他回頭,正對上寵唯一幽幽的眸光,愣了一下,他才道:“唯一,我感覺好像回到了以前。”
以前他們最喜歡在種滿鮮花的院子裡畫畫,累了就一起擺弄擺弄花草,聊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那時候的寵唯一不太喜歡說話,笑容也不如現在鮮豔明目,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侵蝕著他的心。
裴軾卿說的對,除了第一次偶然相遇,後來的深入瞭解,都是他刻意為之,寵唯一的身份,可以為歐陽家帶來好處。
但誰知道,也是因為這樣,加速的歐陽家的慘敗。
算來算去,都不如老天算的精明。
“唯一,”陸雲蕭再度開口,聲音沉而蕭瑟,“三年前,我是真的想帶你走。”
“我相信。”寵唯一點頭,如果不相信,她不會跟他一塊兒離開。
“你之前就知道了。”陸雲蕭喉嚨發苦。
寵唯一笑容不改,卻多了幾份勉強,她實在不想帶著笑容來說這些痛苦的往事,然而時過境遷,某些不可言說的因素卻促使著她這麼做。
“一早,我就知道你在做什麼。”她道:“裴叔叔不可能不知道,雖然他沒有對我說過,但是你那段時間的表現讓我知道,可能有事要發生了。”
“事情來的太快,我不能背棄爺爺,所以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堂堂正正的。所以我才通知了裴叔叔。”
她留了訊息給裴軾卿,希望在歐陽文被逮捕的時候,陸雲蕭能被減刑,她不希望他一輩子都深陷在毒品的泥沼裡不可自拔。
但是事情永遠不會按照事前預想的方向走,誰都不能掌握命運的脈搏。
陸雲蕭至今回想起來,胸口仍然是像被海潮掩住一樣,壓迫與窒息如影隨形!
歐陽文雖然是他的養父,對他卻比親生父親還好,這是不可磨滅的,但他要慶幸的是,三年前沒有帶走寵唯一。
如果離開了b市,他們之間,或許就會鑄成永遠無法彌補的大錯!
“以前的事,以後我們不再說了。”他道。
“好。”寵唯一頷首,算是兩人的約定。
涼涼的晚風吹到臉上,陸雲蕭站起來,道:“夜裡很涼,回去睡吧。”
寵唯一跟著起身,卻沒有動作,只是目送他離開。
等到陸雲蕭進入別墅,裴軾卿才從樓梯的角落裡走出來,他手裡握著一張薄毯。
寵唯一重新坐下,已經完全沒有睏意了。
裴軾卿把毯子披在她肩上,溫柔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責備,“夜裡這麼涼,為什麼不多穿一家衣服?”
寵唯一無奈,扯扯肩頭的外套,“已經穿了。”
裴軾卿趁機抓住她的手,皺起眉,“這麼冰。”
寵唯一輕笑間把手揣進他懷裡,仰著小臉看著他,“這樣就不冷了。”
裴軾卿笑笑,拉來椅子坐在她身旁,雙手輕輕地摩擦著她的手。
寵唯一靠在他的肩膀上,注視著薔薇花藤,幽幽問道:“為什麼薔薇不會整整一年都開花?”
裴軾卿失笑,“這就像是在問我,為什麼世界上會有植物一樣。”
寵唯一撇撇嘴,“如果以後孩子問你,你也這麼回答?”
裴軾卿挑眉,“那不然呢?”
寵唯一沒好氣地道:“你這樣會扼殺小孩子的天性的!”
“那應該怎麼說?”裴軾卿連忙問道,這個問題性質就不一樣了,陡然上升了一個檔次。
“你應該說,因為薔薇仙子也需要休息,所以不能一年四季都開花。”寵唯一得意地給出這個答案。
裴軾卿嘴角抽了抽:騙小孩兒呢……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話的確是要對著他們的孩子說的,裴軾卿就心安理得地認同了這個答案,所以後來他家的小蘿蔔頭仰著頭問這話時,他理所當然地說了出來,然後捱了一個三歲小孩兩記鄙視的白眼。
握住她的肩膀,他問道:“困不困?”
“剛剛睡醒,睡不著了。”寵唯一趴在他肩膀上,實在有些無聊,便道:“小四跑哪兒去了。”
裴軾卿眼底閃過一抹怪異,“我猜它肯定去巴結它的新主人了!”
寵唯一抬起頭來,“原來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
“嗯,”裴軾卿把她重新按到自己肩膀上,“那兩隻小東西,早該送人了!”
“小四可是你買回來的。”寵唯一笑道。
所以啊,裴軾卿更是不高興,明明還是他買的,怎麼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不親近他反而親近陸雲蕭,這是要和他對著幹麼?
寵唯一怪異地看著他,“你這是要跟一隻貓死磕到底嗎?”
裴軾卿彈彈她的額頭,“你這是要為了一隻貓跟我死磕到底嗎?”
寵唯一捏著手指不服氣地道:“明明是你要跟一隻貓過不去,還怪我嗎?”
裴軾卿挑挑眉,“我沒有跟它過不去,是它太不識趣了。”
也不看看自己住哪兒吃誰,在他手底下討生活,還這麼猖狂!
寵唯一悲憫地看著他,果然是的,看樣子他是跟小四耗上了……
“那小四走了,你豈不是很無聊?”她突發奇想,“要不我們明天再去買一隻……”
裴軾卿趕忙打住,“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現在是孕婦,知道自己的主要職責嗎?”
“生孩子……”寵唯一可憐巴巴地癟嘴,“原來我的人生就剩下這麼點樂趣了……”
裴軾卿真是笑也不是氣也不是,他一俯身,一手穿過她的肩膀,一手穿過她的腿彎,輕輕將她打橫抱起,“明天不是約了和文優一塊兒去看婚紗嗎?你想頂著黑眼圈出門?”
“但是我現在睡不著。”寵唯一圈著他的脖子,“最近我睡覺的時候好像太多了。”
裴軾卿吻吻她的額頭,“因為你是兩個人了。”
明明沒什麼睡意,誰知道倒在**沒多久就睡了過去,第二天還是被文優從被窩挖出來的。
“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寵唯一揉著眼睛從**坐起來。
“怎麼可能就我一個人,”文優嬉笑道:“素素正陪你家那位在下面喝茶呢!”
寵唯一眨眨眼睛,有些不清醒,“喝茶?”
事實上,因為殷素素莽莽撞撞慣了,裴軾卿才不得不把她“請”過去好好聊一聊,以免她做出什麼危機到寵唯一和她肚子裡孩子的事。
殷素素愣是一口茶沒喝下去,盡低著頭數茶葉了,好不容易等到寵唯一下樓了,還得規規矩矩地坐著,直到出門後才得以解放。
裴軾卿把她們送上車,還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才讓司機送他們出門。
殷素素冷汗一鋪趕一鋪,揪著小手絹兒悲慘地看著寵唯一:“你知道四少剛才跟我說什麼了嗎?”
“他不是拿刀跟你說的吧?”寵唯一挑眉,好心情地打趣道。
“你還笑我,沒天理了……”殷素素趴在文優肩膀上假哭。
“得了!”文優推了她一下,順著她的話問道:“那四少跟你說什麼了?”
殷素素氣鼓鼓地道:“他讓我和唯一保持三米以上的距離!”
寵唯一和文優聽後竟然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後者道:“的確是應該的。”
“喂!”殷素素不甘大叫,“你們有沒有人性啊,這是在剝奪我的人.權啊,憑什麼我就不能靠近三米啊,憑什麼啊!”
文優拍拍她的頭,道:“淡定,你平時咋咋呼呼慣了,這不是怕你一不小心連唯一一塊兒撲翻了麼!”
殷素素白目,“我是那種人嗎?!”
她說著又轉頭問寵唯一,“唯一你說,我是那種人嗎?!”
“你是。”寵唯一正兒八經地點頭。
殷素素徹底無語了,往角落裡縮了縮,捂臉道:“你們太過分了!”
“別裝了,裝又裝不像。”文優埋汰她。
殷素素撇撇嘴,“我看我不是要和一一保持距離,是要跟四少保持距離才對,跟他打回照面,我得去掉半條命!”
寵唯一笑笑,轉而道:“你不是說看了幾套婚紗嗎?拿給我看看。”
殷素素注意力被轉移,從揹包裡翻出宣傳冊,遞過去道:“這個,還有兩套是在婚紗店看到的,這會兒我們就過去。”
寵唯一看了挑眉圈出來的三套,漂亮是很漂亮,但是她卻提不起興趣。
“不喜歡嗎?”文優看著她。
寵唯一合上宣傳冊,“這些婚紗,好看是好看,但是看上去太大同小異了,不能讓我眼前一亮。”
殷素素張大嘴巴,“這裙子上上下下不知道用了多少珍珠,這都不能讓你眼前一亮?!”
她做夢都想要的好不好!
“送給你。”寵唯一把宣傳冊遞到她面前。
殷素素肝顫,果然貧富差距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接觸到她的眼神,寵唯一小小地一笑,甜甜地問道:“素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殷素素頭皮一麻,連忙轉過頭,強辯道:“我沒有!”
“那我們去店裡看看吧,”文優道:“出都出來了,萬一碰上你喜歡的呢!”
寵唯一點點頭,腦中對於婚紗的概念完全停留在白色蓬鬆上,絲毫找不到一點心動的痕跡。
阮繪雅等在那邊,看到寵唯一來了,斯斯文文地讓店員把那幾條婚紗推出來,又熟悉地說了幾套婚紗的由來和出彩的地方,比店員都還專業。
寵唯一的目光在其中一條魚尾裙上面停留住,她上前撫摸著婚紗,似乎在思索什麼。
阮繪雅瞧她也不像是多喜歡的樣子,遂問道:“一一,這個還有什麼地方不好嗎?”
寵唯一搖搖頭,轉過來時臉上明顯帶了小,“我突然想到我想要什麼樣的婚紗了!”
“什麼樣的?!”殷素素很感興趣,在她心裡,寵唯一的想象力簡直是無可匹敵的,這麼漂亮的婚紗她都瞧不上眼,一定有更好更炫目的想法!
找來了紙筆,寵唯一沒一會兒就把理想中的婚紗勾勒出來了,她遞到三人眼下,道:“就是這個。”
“啊……”殷素素頓時失望,“這就是件普通的連衣裙啊!”
文優和阮繪雅也是不解,紛紛抬頭看向寵唯一,希望能得到個什麼說法。
寵唯一卻眯起眼睛笑了笑,捧著手裡的畫,道:“我希望的婚紗,就是連衣裙的模樣。”
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對連衣裙執著到如斯地步,就連結婚都不放過!
輕輕一擊掌,寵唯一摸出手機,快速地按下一串號碼,撥透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了,對方顯然還沒睡醒,有些惱怒地用一腔流利的法文道:“你最好保證是你家裡有人結婚,否則我就做套喪服給你!”
這樣的臺詞可以算是非常經典了,寵唯一面不改色地道:“凱文,聽得出來,你精神不錯。”
“……一一?”凱文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緊接著就捧著電話尖叫起來,“你是一一!寵唯一!你這個沒良心的,知道給我打電話了!”
凱文是中國人,原名叫藺開,跟寵唯一也算是發小,只是很小的時候就被家裡流放到法國去了,本來指望他培養點兒什麼過人的生存技能,誰知道他迷上了做婚紗,差點把他爹孃氣死。後來他就索性在法國長住了,跟家裡人關係不可調停,一直也沒回b市。
“我想讓你幫我做套婚紗。”寵唯一直接切入主題。
藺開已經是世界頂級的婚紗設計師,一年做幾套婚紗就夠他生活無虞了,於是飽暖思**欲,他不負所望地成了世界頂級的花花公子。
醉生夢死中被電話吵醒,耳邊還被丟了這麼一個炸彈,他頓時就懷疑自己是不是酒還沒醒。
“寵唯一,你要結婚了?和誰?不會是院子裡二丫的弟弟吧!你這樣不行啊,老牛吃嫩草是要遭雷劈的……!”
“閉嘴!”寵唯一打斷他,什麼二丫,童年時候的那個二丫早不知道去了哪兒了!
“我和裴軾卿結婚了。”她直接說出答案。
藺開突然沉默了,在他記憶中,關於裴軾卿和寵唯一的記憶還停留在寵錚道夫婦死的時候,這麼多年沒收到他們的訊息,突然就來告訴他他們要結婚了?這是要逆天嗎?!
“一一,懸崖勒馬啊……”他長嘆一聲。
“我們已經領證一年了。”寵唯一涼涼笑,“懸崖勒什麼馬?”
藺開倒抽一口冷氣,咆哮道:“寵唯一,我沒記錯的話,你昨年冬天才滿十八吧!”
老牛吃嫩草,真是要遭雷劈的呀!
“我傳照片給你,你幫我做婚紗就行了。”寵唯一爽快地掛了電話,自言自語道:“三歲定終身,從小是話癆,長大還是話癆……”
回頭瞥見周圍的人都給點了穴一樣瞪著自己,寵唯一眯起眼睛來,“你們……都忘記吃藥了?”
殷素素激動地一巴掌拍在文優大腿上,口沫橫飛地道:“唯一,你說的凱文是不是那個世界一流的婚紗設計師?!”
文優疼的齜牙咧嘴,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抓著寵唯一的手道:“唯一,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麼好的訊息竟然不告訴我們!”
“凱文一年只做幾套婚紗,有錢也買不來,他做的婚紗,可是全世界女人都想要的。”連阮繪雅也微微紅了臉,“他的成名之語:讓我的婚紗,撫慰你的身體。”
寵唯一白目:果然是色狼!
殷素素激動的熱淚盈眶,“幸好我還沒結婚!一一,你一定要說服他幫我做婚紗!”
“我也要!”文優緊跟。
“如果方便的話,我也想……”阮繪雅不好意思地笑笑。
寵唯一把裴亦庭、何昭年、周躍都連上線,劈頭蓋臉地道:“你們老婆一個個都成婚紗狂了,這麼恨嫁你們還等什麼?”
“叛徒!”殷素素奪過手機掛了。
幾人鬧成一團,寵唯一卻靜靜地看了眼自己繪製出來的婚紗,她相信,這樣嫁給裴軾卿,才是最完美的!
ps:那啥,唯一要結婚了,配角們要陸續登場了,這可是盛事,非得湊一腳~(*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