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爸爸你的初吻是什麼時候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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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爸爸你的初吻是什麼時候沒有的?
“司馬尋,你還在撒謊!”何嘉憤怒得大吼一聲:“你知不知道,你殺死了我和屹名唯一的孩子……我們以後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你不知道,今天他是用什麼樣的眼光看我。他靠在門邊哭,他在哭!!!”
哦,原來是為了這個發狂了。司馬尋暗自冷笑,聲音卻依舊無比平靜:“小嘉,這確實太不幸了,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不過,我也想提醒你一點,不是我故意殺死你的孩子,而是這孩子本來就活不下來。”
何嘉倒抽了一口涼氣,嗚咽了兩聲,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可能是護士怕人發現,給她匆忙蒙上了被子。她一邊呼吸,一邊哭泣,那哭聲聽起來極其悽慘、絕望。
司馬尋轉身望著攥著酒壺歌唱、媚眼如絲的女老闆,溫潤的神色裡帶出殘忍的笑意:“護士給你檢查過,這孩子帶有先天畸形,就算勉強再長一兩個月,也活不了。丫頭,你是想生個死胎出來、落人話柄,還是讓白六帶著內心的歉疚,娶你進門?”
“娶我?”何嘉一聲苦笑:“鬧到這地步,他還會娶我嗎?雖然他沒說,但我知道,他全都看出來了!他看出來了!”
沒錯,白六看出來了,但他至今沒揭穿你,意味著你還有機會。
何嘉,你的運氣不錯啊。
司馬尋譏諷得低笑一聲,繼而緩緩回答:“別怕,有我在。我佈置得天衣無縫,我也可以教你怎麼把事圓過去。放心,你一定可以嫁進白家,白屹名也會身體健全。”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可以……”何嘉驚叫一聲,還想繼續問,被司馬尋冷冷打斷:“好了,今晚你已經問得夠多了,到月底前都不要再聯絡我。你安心再等半個月,我一定會給你個滿意的答覆。”
“滴……”他果斷得切掉電話,對緩步走下臺來的女老闆微微頷首。
老闆攏了下耳側的頭髮,對他綻開了迷離的笑顏。
司馬尋走了兩步,輕柔得摟住她的腰肢。女人柔軟無骨得酥在他懷裡,捏著酒壺的手臂擱在他肩膀上來回輕晃,好像一個樂此不疲的遊戲。
“我知道,你今晚很失落。因為你想著的人,不在這兒。”司馬尋淡淡一笑,把脣貼到她的耳側,用極溫柔的語調,念道:“我也是。所以,讓我倆好好安慰一下彼此。”
他帶著冷厲的笑意,重重得吻下去,手如**般剎那間掐入女人的後背。女人痛哼一聲,顫抖著望向他。
她那嬌美的容顏漸漸模糊,終於變成了他想要的樣子。
如許,你不在酒店,那就是又回到他身邊了?
那樣的錯誤,也能原諒,你實在是……太心軟了。
其實,不能怪如許沒有回司馬尋的訊息。她太忙了。
從船上下來,白屹東父子的神情都很正常,只有她一個人羞得面紅耳赤的。最後,還是白宇南好心得勸了一句:“沒事,江阿姨。在英國,親吻是很正常的,我和anna也親過。”
“啊,你才讀小學一年級,就沒初吻了,這也太不像話了吧。”這下,輪到白屹東大吃一驚了。雖然知道孩子間最多隻是碰碰嘴脣,但為人父母的聽到這個,總不是太習慣。
白宇南不以為然得撇撇嘴,想了想,又一本正經得問他:“那爸爸,在中國,應該幾歲親呢?爸爸你的初吻是什麼時候沒有的?”
白屹東噎了下,余光中看到如許也在看自己,不禁尷尬得伸手拍了兒子的背一下:“你不要轉移話題啊,我剛才問的是你!小東西,給我老實交代,還在學校裡幹了哪些壞事?快說!”
“不知道,不知道……”白宇南調皮得吐了下舌頭,扮著鬼臉向前跑。白屹東在後面緊追不捨,然後一把抱起,兩人互相呵癢、鬧個不停。
華燈初上,背後車流湍急,如許在人行道上雙手交握,安靜得望著。
她明確得感覺到,眼前的白屹東和過去不一樣了。彷彿撕開了一層厚重的屏障,他對她驟然敞開了心房。於是,她看到了一直蜷在角落裡,那個**又孤獨的孩子。
她好像開始慢慢理解了。
而回家後,如許就更忙了。興奮的白宇南一直睡不著,推開如許的故事書,興致勃勃得跑到桌前,畫今天看到的電瓶船模型。他一連畫了十幾幅,又開始設計其他動畫人物的船。白屹東在旁邊看得非常焦躁,最後,只好用武力把他硬按進了浴缸。
從浴室裡出來後,如許又給他連講了四、五個故事,直講得口乾舌燥,小傢伙才漸漸有了睡意。
如許望著他天真的睡顏,心裡很是疼惜,不明白沈阡作為生母,怎麼忍心天天冷落他,連個照面都不打。可在電話裡,她又態度如此堅決,不肯讓出撫養權。
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如許想了半天,也沒有頭緒。走到客廳裡,眼睛隨意一瞟,看到了自己匆忙間掛在衣帽架上的拎包。她愣了下,突然跳起來。
完了。包裡的棒棒糖已經裂成碎片,其中一部分還從包裝紙裡漏了出來,黏糊糊得貼在她的包裡。她捏著面目全非的糖,好笑得搖了搖頭。
“什麼味道的?剝給我嚐嚐。”背後傳來一聲輕笑。
她一轉頭,看到白屹東換了件家居服,靠在門邊,笑吟吟得望著她。
如許立刻為設計師默哀了一把。原本簡潔純良的款式,在他敞開了大半領口,露出健碩胸肌後,完全走了模樣。雖然他只是貌似放鬆得靠在那兒,再沒什麼大動作,但那收緊的小腹和手腳的放置方式,似乎正好彰顯出他出眾的身材。
更別提那一臉曖昧的笑容,眉梢輕挑,雙眼生光。
這廝該不是在……勾引她?如許被狠狠得雷了一下。
像是迴應她的腹誹,對面的**男突然輕抿了下嘴脣。
如許呆了下,撲哧一聲大笑起來。白屹東沒想到她是這個反應,看她顧自笑個不停,忍不住惱羞成怒,凶猛得撲過來擰她的臉:“行了,行了,有什麼可笑的。瘋丫頭。”
如許早有防備,低聲笑著,像條小魚似的從他手下滑過。一來一去,白屹東被她挑得心癢,抽了個空子,一把把她扣在懷裡。
清甜溫潤的氣息近在咫尺,他不自主得深吸了一口氣,滿足得低嘆道:“媳婦,我們以後不鬧了,好不好?我不會再讓你傷心,我想這樣天天抱著你。”
如許默不作聲得望著他,他晶瑩的眼眸裡有著面色沉靜的自己。許久後,她的手一點點上移,輕輕攀住了他的背。
“好。”
如許在第二天才翻到了司馬尋的訊息。他像未卜先知似的,提醒她注意文總。最後,他又上了個可愛的笑臉:“晚安。”
如許呆了下,臉又開始微微發燒。司馬尋的個性好像越來越開朗了,至於那個人……真是越來越瘋了。
昨晚,他在浴室裡和自己的臥房各要了一次,然後忽發奇想,從收藏室裡提來了一個造型古樸的長箱子。沉香木的質地,鎖頭鑲著金絲。
如許歪在**,已經筋疲力盡。看他帶著壞笑開啟鎖,心裡一陣七上八下。
然後,她傻眼了。
一整箱的奇特玩意兒,木的、金的、鑲翡翠的,最中間格子裡放著對白玉娃娃,身體緊纏,正在盡**。
如許羞得臉都紅了,聯想到戀愛時,他幾次熱情邀請她參觀自己的收藏室,忍不住咬牙怒道:“白屹東,這就是你收集的古董?”
“是古董啊。”白屹東赤著上身,笑嘻嘻得按住她的手:“而且有價難求。我陸續收了五年,才全部集齊。比如這個……”他把一個碧綠的雙層手鐲套在她的手腕上,然後在介面一滑,雕成鳳尾的榫卯立刻嚴絲合縫得扣住。
“還可以再緊點。不知道手法的人,怎麼都解不開。”白屹東饒有興味得又在某個點按了一下,如許立刻覺得手腕一痛,皺眉低叫了聲。
白屹東把她環在懷裡,手把手得教她怎麼解、再扣上,整個過程斷斷續續的,時不時被他的親吻打斷。他的舌尖溼漉漉的,透著熱氣,手裡交纏的又是這麼個東西,如許只覺得臉頰都紅透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但哪兒有縫?呼吸間都是他的氣息,手腳略微一動,他就貼得更緊。白屹東像是初嘗*的青澀小夥子,每時每刻纏著她,極輕微的身體碰觸,都會讓他又興奮起來。
不知不覺,如許被引導著,“嚓”得一聲扣住了他的手腕。白屹東試著掙了掙,很滿意:“嗯,就這樣,還有兩個,你可以隨便銬。”
如許驚疑得看著他,他倒笑得很爽朗:“沒事,剛才我弄疼你了,這就算是補償——讓你也折騰折騰我。”
“不要。”如許咬著嘴脣,推了他一下,起身準備去洗漱。
沒想到,白屹東的手雖被定住,腳卻靈活得很。長腿一勾、一壓,如許就被結結實實得壓在了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