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一章 拜訪二軍機 意為立皇儲

第六十一章 拜訪二軍機 意為立皇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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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拜訪二軍機 意為立皇儲

夕陽之下,劉元昊坐著雷漢中,剛給他送來東風重工剛剛生產出來的,金龍牌四門轎車。來到直隸總督,北洋大臣,軍機大臣,袁世凱的府院。袁世凱這些年官運可謂是青雲直上,接替了李鴻章身後的北洋大權。

如此青雲直上,卻有三個原因,第一個原因,袁世凱確實有才,大腦袋裡頭裝的本事可是不少。朝庭遇到什麼為難的事情,找袁世凱一問,包準有解決的辦法。慈禧說要搞新政,袁世凱就大力襄贊新政,廢科舉、督辦新軍、建學校、辦工業等。

第二個原因,袁世凱很會抓權。這傢伙一眼就看出軍權的重要性,北洋甲午戰敗之後,朝庭要練新軍。別人都不想接這差使,他卻自告奮勇。硬是把北洋新軍練成他袁世凱的私軍。庚子之變後,北洋新軍變成常備軍,下設六鎮,每鎮一萬二千人,除第一鎮多是滿人組成,其餘五鎮都是袁世凱的私軍。

第三個原因,慈禧在利用袁世凱的升遷,來化解她軟禁光緒皇帝的罪責。讓世人都知道是袁世凱出賣了光緒,才導致變法的失敗。慈禧則是出來扮演一個受害者,在以孝治天下的封建社會,光緒競然lou出要殺慈禧的意思。而慈禧則是寬洪大量的站出來,對大臣和百姓說,皇帝年幼不懂事,政事不熟被小人蒙弊視聽,有違祖宗成法。讓他反省一段時間在主政。本老太太,勉為其難地先當幾天家。袁世凱也沒本事鬥過慈禧,只好一邊升官發財,一邊替慈禧背破壞戊戌變法和軟禁皇帝的黑鍋。官升得越高,黑鍋背得就越大。

袁世凱如今就算不想背黑鍋也得背,他不背有都是人眼紅他的位置,這些人不再呼將這口黑鍋,徹底砸在袁世凱的頭上。

劉元昊知道袁世凱的處境,慈禧一死,蓋館定論之後,黑鍋就不用袁世凱來背了,一朝一天子一朝臣。袁世凱一下課,這口黑鍋就能把他墜入無底深淵,所以最近袁世凱經常來找劉元昊拉關係,他這個北洋大臣可知道現在東北三省的實力有多強。

可今天劉元昊確是來找袁世凱借勢來了,他不能什麼也不做,讓慈禧幹捏著。那樣的話豈不是很無趣!與人鬥其樂無窮嗎!

劉元昊進袁世凱家連通報都不用,穿過正堂,直進內宅。袁府管家一溜小跑地,跟在這位大步流星的巨人身後,急得直哎呀!

袁世凱急衝衝的迎了出來,看著比他高半個身子的劉元昊心裡一陣無語,笑道:“無缺賢弟怎麼這般匆忙!”

“哈哈哈,當然是好事,今天醇親王來找我給他兒子當老師。如今太后有立載灃之子為皇儲之意,說不定將來元昊能混個帝師噹噹。這樣的好事元昊當然來找慰亭兄分享一下。我就不多說了,元昊還要到張中堂府上說一說!”

看著劉元昊的背影袁世凱一拍光光的額頭,“奶奶地,早知道這小子的來意,燒了老子的房子也不敢來見他,這是拿我老袁頂缸啊。不對,這小子不會這麼簡單,他是來告訴我,老佛走後光緒、載灃都上不了臺。好好好,這是來給老袁指路來著,明日老袁便上道奏摺!”

袁世凱這樣的人精要是看不出劉元昊的意思,那劉元昊就白來了。出了袁府大門,劉元昊上了汽車,直奔不遠處的張府,來見大清的另一位軍機大臣,張之洞!

眨眼間就到到張府門前,在這兩朝元老,進士出身的清流首領面前,劉元昊是十分守禮地。一是佩服張之洞的為官實幹,畢生心血都用在大清朝改革上面,確實做了許多好事。二是這清流可是不好得罪,言官不因言獲罪,彈劾起誰來那是一擁而上,就是慈禧在朝堂之上,對這些人都禮讓三分。劉元昊正正經經的在大門前等下人通報。

不一會大門中開,張之洞的長子張權出來迎接,見到劉元昊行禮道。“不知冠軍候前來,有失遠迎,家父身體不便,讓栩東前來代迎,請冠軍候入府!”

劉元昊抱拳笑道:“栩東兄請。元昊冒昧前來,打擾之處還請見諒!”

劉元昊的身高在這個時代,的確的點高的出格了,如今已經突破一米九五。由於身材勻稱,遠了還看不出太高,可一到近處可就有點壓人了。向袁世凱那一米五幾的身高,頭頂剛到劉元昊的腰間,和他離近了說話得大仰著頭。

這張權的身才也是不高,見到劉元昊這身高也是一陣說不出的彆扭。一路上兩的的話說得都不多,劉元昊心裡轉悠著,一會怎麼和張之洞這個老狐狸鬥。

張之洞今天確實身體不太好,不然以他的圓滑,向劉元昊這樣的人物來訪,還是要到書房外面迎接一下地。張之洞自去年入主軍機大臣之後,便學起大清三朝宰相張庭玉的策略,‘萬言萬當,不如一默。’除了做事,很少發表自已的意見。一改之前清流時那言語犀利的作風。

書房門被人拉開,接著房間一暗,進來一位身材高大的壯漢,對著張之洞鞠躬見禮道:“晚輩,劉元昊見過中堂大人。”

“哎呀!是無缺賢侄,老夫近日有些中暑身子行動不便,到是失禮了,快快請座,來人看茶。”

見張之洞臉色發黃,劉元昊心道,看來這老傢伙真是中了暑熱,也不知明天能不能給自己助威。劉元昊用一下午時間和幕僚們商量了一下對策,既然慈禧要用帝師這個身份將他套牢,拒絕是不成地,那麼不妨藉機造勢,先把溥儀的太子身份訂下來。等慈禧和光緒一死,他就是託孤大臣。權利也好,名聲也好,都會有一個較大的好處!

但要想達到這樣的效果,必須有實權大臣的支援,而張之洞袁世凱之流的軍機重臣的態度,就變得十分重要。袁世凱問題不大,肯定是支援,不然光緒復出也好,載灃上位也好,都不會給老袁啥好果子吃。唯獨溥儀這個童子上臺,才能夠平衡各方面的利益。

而張之洞則是個局外人。他沒有必要進入這個立儲這個封建社會最殘酷的鬥爭中去。說實話劉元昊對於說服張之洞沒有多大把握!用地位誘之,張之洞已經位極人臣。用名聲誘之,張之洞走的是正途,在南方士子之中早有美譽,人家十二歲可就出了詩集。用金錢誘之,張之洞可有錢屠的美譽!唯一有點希望的就是從政治角度和天下興亡來說起!

“張中堂,元昊貿然來訪還請恕罪,只因一件事情讓元昊深感為難,實是想找位智者商議一翻!”

“哦,是何事讓無缺煩惱,老夫可是正在拜讀你的大作,這本《大國崛起》聽說在西方很受追捧!”

“張中堂,繆讚了!元昊只不過是查詢些歐洲史料,加入一些個人對於列強盛衰的分析罷了,實不足以提之。此時難決之事卻是,今日午後醇王爺,來到我府,欲請我給他的幼子溥儀當老師。”

“哦~!”張之洞眼光一閃。

劉元昊接著說道:“張中堂你是知道地,今上尚無子嗣,皇家血脈只有醇王爺家的最近,怕是太后、聖上早有立為皇儲之意,以此來穩定朝政。只是一時難決……。”劉元昊沒有把話說完,但張之洞能猜明白這裡的意思。

張之洞果然點點頭。劉元昊又接著說道:“可元昊才疏學雜,怕辜負了太后和醇王爺的好意。將來醇王爺家的,立了皇儲,這帝師之位元昊實不敢當!當時思慮不周,一口答應了醇王爺。回味過來已是一身冷汗,這才來求教於中堂大人!”

“哈哈,無缺賢侄允文、允武,醇王爺到是好眼光,這應該也是太后的意思。老夫到是應該恭賀無缺了!”

“中堂大人還是別開小子玩笑了,如今我都火上房了。東北那邊俄國人和日本人狼狽為jian,不斷地在邊境挑事,屠刀磨得霍霍作響。元昊在京城這幾年,早就憋得氣悶!這幾年潛心研究外國曆史,得出一條結論,大清要想再次中興,非得找個對手,來場硬仗不可,這個對手不是俄國人就是日本人。”

張之洞突然說話,“太后這段時間病情越來越重,你這當義子的到是不好動身。真得要與列強開啟戰端嗎?”

劉元昊突然福至心靈,找到了張之洞的軟脅“中堂大人明鑑,晚打不如早打,先動手總比被後動手強,即便我們不動手,日俄也會跳出一方先對我們下手。戰爭打的就是主動權!元昊認為,只有一場鐵與血的勝利,大清才可能重振雄風於世界。用句市井之言,‘一白遮百醜’!”

張之洞笑道:“老夫明日便上道摺子,安了太后和你的心!”

劉元昊恭敬的起身向張之洞鞠躬行禮道:“謝中堂大人,元昊這便告辭。”

出了張府大門,劉元昊嘆道,“這老狐狸真賊啊!”

張之洞坐在書房裡對自己的長子張權說道:“栩東以後你要萬分小心這劉元昊,此子野心不小。不但眼界高遠,思維廣闊,行事甚密,有心能忍。缺點就是太過自傲,但只要稍加磨練便是一世英雄!

將來太后聖上一去,怕載灃制他不住,太后這便先給他套個帝師的名號。劉家在東北三省的勢力幾於藩王!”

張權道:“父親,朝庭會不會削藩!”

“削藩到是不會,最有可能便是利用俄國人或是日本人與東北之間的戰爭,消耗東北三省的各項實力。”

“那您答應上的摺子?”

“哈哈,為父說了,是一道能讓太后和劉元昊都安心的摺子,請封醇親王家長子溥儀為國之儲君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