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8章 身陷牢獄(四)

第118章 身陷牢獄(四)


職場女最大 一起躲太后 人不可貌相 暗黑破壞神之無極限 網遊之暗黑道士 血誓——此生不換 遊戲畫風不對 茅山術之三神鬼宗 角落貓落淚 驃騎大將軍

第118章 身陷牢獄(四)

“屬下在鮑府見到了縣太爺,他與那鮑員外似乎在謀劃這什麼,那鮑員外還給了他許多金子,說是打點用的”

李雪顏思考著縣太爺去鮑府的目的,猜想是與張榮父親的案子有關,否則那日那鮑員外也不會將張榮打得半死不活,還明目張膽的扔在鮑府後門,定是有縣太爺撐腰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

“還有看見別的什麼嗎”?

履善細想一番,

“兩人看起來關係很好的樣子,只是屬下想不透的是,堂堂知縣大人為何會親自拜訪員外府”?

李雪顏不屑一笑,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兩人都是官,官官相護是難免的事情,

“也許這縣太爺有什麼把柄在那員外手裡,才會對他如此恭敬”,

履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李雪顏看信看的入迷,雲兒示意他一起出去,兩人悄悄的退了出去,雲兒帶上門,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履善則去張榮的屋子裡找履良去了。李雪顏逐字逐句的將第一封信看過去,信上沒有署名,但能從字裡行間猜測是一名精通醫理的大夫寫的回信,李雪顏總覺得這字跡有些熟悉,她拿出張榮給的那張藥方子的字跡一對比,果然如自己猜想的一般,就是他,玉材藥鋪大夫石付,他一名小小的大夫,怎麼會與鮑員外有關聯?看來用甘草與鯉魚同食不是偶然,而是他們策劃的一場陰謀,李雪顏繼續看第二封信,看著說話的語氣,倒是向個當官的,那種官腔顯得淋漓盡致,李雪顏又想起剛才履善說的,在鮑府見到了縣太爺,說不定這信就是他寫的。沒想到此人如此老奸巨猾,看來也不是什麼好官。李雪顏攤開第三封信,與第二封信的字跡一模一樣,看來是同一個人寫得,李雪顏皺了皺眉頭,兩人要是私底下交情如此好的話,這案子提審起來怕是個大麻煩。

元景炎得到最新訊息,李雪顏就住在鹹州城一家客棧裡,他抬頭看著黑夜中模糊的鹹州二字,心中竟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激動,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城裡,他揮了一下馬鞭,快速的進城了,城中的暗衛第一時間便知道元景炎的到來,安排好了一切,元景炎在一家客棧前停下,沒人知道這是他在鹹州的產業,也是傳送各地資訊的中轉站,客棧的掌櫃問詢跑出來迎接,此人是元景炎的親信,所以對元景炎的身份還是很清楚的,兩人對視一眼走進客棧,那掌櫃的見最近打探到的訊息全都稟告給了元景炎,元景炎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便回房去了。換下一聲風塵僕僕的衣裳,換上早已準備好的衣服,他便從窗戶躍了出去,直接去了李雪顏所在的客棧。李雪顏將三封信件收好,這才發現時候不早了,她退下外裳熄滅燭火上了床,不是是太困了還是太累了,一會兒便沉沉的睡去,元景炎聽聞她那均勻的呼吸聲才推門走進屋子,他一步一走走進李雪顏的床,那張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小臉呈現在眼前,一路來的滿腔怒火都在這一瞬間化為了柔情,這才幾日不見,元景炎就發現自己竟然如此難分難捨,果然是醉生夢死為何求,美人懷中英雄冢。元景炎在她的床邊坐下,點了她的睡穴,這才輕輕撫上她的臉頰,元景炎心中突然起了一個念頭,他倒想看看李雪顏接下來想要如何做,自己那麼早現身就不好玩了,就算這小妮子知道自己來了,按她那倔強的性子,怕是也不會肯讓自己插手的,自己還不如在暗處儘管其變,必要時助她一臂之力。元景炎寵溺的一笑,嘴裡喃喃說道,

“你還真是我此生的宿命”

夢中的李雪顏甜甜的一笑,她夢見元景炎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正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一臉笑意的告訴她不要害怕,一切都有他在。這一夜,李雪顏睡得很香,就像那夜在京城一般。

翌日

雲兒推門而入,竟發現李雪顏還在睡夢中,她稍稍愣了愣神又退了出來,平日裡這個時辰李雪顏早就起身了,估摸著是昨夜睡得太晚了,雲兒剛離去,履善便噔噔的跑上樓,他以為李雪顏在屋裡用早膳,畢竟剛才看見雲兒姑娘端著早膳去了李雪顏的房間,他敲了敲門,沒有反應,又敲了敲,李雪顏驚醒,

“誰在門口”?

“小姐,是履善,張榮醒了”

“我知道了,你叫雲兒進來,我稍後便來”

“是”

履善有點摸不著頭腦,雲兒不是在屋子裡嗎?履善疑惑的下了樓,正巧遇見了從後院進來的雲兒,履善笑著說道,

“雲兒姑娘,小姐找你”

“小姐醒了”?

履善這才明白過來,感情是自己剛剛吵醒了李雪顏,雲兒快速的上了樓,得到李雪顏的允許之後進了房,見李雪顏已經在梳洗了,

“小姐”,

“你來了,何時了”?

“巳時(北京時間09時至11時)剛到”

李雪顏感嘆自己睡得太沉了,都到這個時辰了,要不是履善敲門,自己頂還在睡夢中,

“聽說張榮醒了”

“真的”?

“履善剛剛說的”

“那真是太好了,一切都可水落石出了”

李雪顏點了點頭,她也是這麼想的,雲兒替李雪顏梳好頭髮,李雪顏還沒顧得及用早膳,便去了張榮的房間,此時的張榮正虛弱的靠在床沿,好幾日沒有進食了,真個人比起前幾日瘦了一大圈,履良正喂他喝粥,見李雪顏來了,張榮便欲起身,卻被李雪顏制止住了,

“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

張榮傻傻的一笑,

“沒有,就是餓了”

一句話逗笑了屋子裡的人,履善笑著說道,

“要不是我家姑娘,你早就去閻王爺哪裡報道去了”

張榮對李雪顏是千恩萬謝,

“姑娘好人有好報,不但願意幫我父親沉冤得雪,還救了我,大恩大德讓我……讓我無以為報呀”

“我不是為了讓你報答我才幫你的,我是想讓你好好活下去,人生難得在世,何不珍惜”

李雪顏說這些的時候感慨特別大,畢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對生死定會有別樣的看法,眾人都有些疑惑的看著李雪顏,不敢相信那麼沉重的話是從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嘴裡說出來的,李雪顏意識到氣氛有些不對,

“張榮,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

“是”,

“你與鮑員外是什麼關係?那日他為何要毒打你”?

“那日我正在屋子裡收拾東西,便聽聞客棧掌櫃的來說外面有人找我,我出去一看,是一名小廝模樣的人,詢問之後才知道是鮑員外要見我,我便隨他去了,一到鮑府,鮑員外便問我家中父親如何了,我說家父已經過世了,他便問我前幾年借的糧食種子何時能還,我說希望他能在通融幾日,這幾日要安頓父親,他便要我用家中那幾畝地來抵,父親生前他便如此要寫過我們,沒想到父親剛過世,他便如此脅迫我,我定是不肯答應的,便遭了他的毒手”

“你父親吃藥的時候是否還吃了鯉魚”?

“是呀,最近可是鯉魚最肥的季節,我父親最愛吃鯉魚,我時常下河去捉來給父親吃”

“那你可知鯉魚有什麼禁忌”?

“知道呀,鯉魚忌甘草,這在鹹州可是人人都知道的”

張榮似乎明白了什麼,

“不可能,我父親的藥中沒有甘草這一味藥材,我雖不識字,卻是認識甘草這東西的”

“那你與那藥店的大夫可有什麼瓜葛”?

“那庸醫?我也是第一次帶父親去哪裡看的病,是我叔父推薦我去的,說是哪裡的大夫妙手回春,治好了他多年的病痛,這也是我親眼所見的”

“叔父?可是你父親的親兄弟”?

“是的”

“你們家與你叔父相處的如何”?

“還行吧,不過前幾年因為土地鬧過一些矛盾,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雪顏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鮑員外在搞的鬼,看來他為了張榮家那幾畝土地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呀,不過他家的地有什麼好的,能讓他如此下功夫去奪取,不惜犧牲一條性命?難道單單是為了讓張榮家還債?那代價似乎有點大。

“你父親的藥方子裡有甘草粉末,肉眼是看不見的”

李雪顏說出了實情,張榮冷了許久明白過來,他情緒有些激動,嚷嚷著要下床去找那庸醫算賬,履良沒有辦法只得點住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李雪顏嚴肅認真的說道,

“你先不要衝動,聽我說完,那玉材藥鋪的大夫只是收人指使罷了,他並不是凶手,而那鮑員外才是幕後主使者,你的叔父有可能參與其中,也有可能是個巧合,而那縣太爺,與那鮑員外交往密切,二人定是早就串通一氣了,你一旦衝過去怕也只是死路一條,所以還是先冷靜下來想一個完全的法子,要是你願意聽我的就眨眨眼”,

張榮早已經滿臉淚水,他沒想到自己那平凡樸實的父親死的如此冤枉,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李雪顏示意履良替他解開穴道,履良點了幾下,張榮便可活動自如了,他噗通一聲在李雪顏面前跪下,

“姑娘幫幫我吧,我父親死的冤枉呀,他一生老實,沒做過對不起天地的事,卻落得如此下場,我不服呀”

李雪顏算是明白那句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的話了,這更加堅定了她要為那老人家報仇的決心,一個人要是如此黑心,他便不該再留在這世上禍害其他人了,這種人就應該受到懲罰,只是他與那縣令蛇鼠一窩,自己改如何辦才能將二人繩之於法,李雪顏又想起了昨夜那夢,要是他在事情就簡單多了,李雪顏甩了甩頭,自己不該對他有依賴性的,靠自己才是。就算他再,李雪顏相信自己也不願讓他插手,這也是對自己能力的肯定,無關其他。

“這事我們要從長計議,畢竟靠我們如今的身份就算真相大白他們也能抵賴,我們又能奈他們何”?

眾人點了點頭,李雪顏雖是李大學士之女,但是畢竟是女兒身,這一身份的重量就降低了許多,況且李雪顏不屑用他的頭銜來解決事情,她要靠自己的手段與頭腦。而另一邊,店小二乘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換了身衣服,悄悄去了鮑府,將訊息遞進去之後領了賞銀才回的客棧,客棧的掌櫃的雖然知道確是默許的,畢竟鮑員外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所以他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過去了。張榮冷靜下來,整個人猶如變了一般,畢竟要誰經歷這種事都會成熟起來的。

“我該怎麼做”?

張榮問道,李雪顏很滿意他的心態,欲成大事者必須能屈能伸,況且古語言之,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張榮便是一個蛻變最好的例子了。李雪顏想了想,

“這事要從你那叔父入手”

“但憑姑娘吩咐”

李雪顏嘴角冷笑,

“你們附耳過來,咱們今夜……”

眾人點了點頭,張榮站起來說道,

“我這就上街去尋,沒有人比我對我的父親更加熟悉了”,

李雪顏點了點頭,

“為了以防再次發生那種事情,履良,你隨他一起去吧”

“屬下遵命”

兩人一起出了客棧,鮑員外聽聞張榮醒來之後便知道他身邊有貴人相助,畢竟傷成那樣沒有哪家醫館會接受的,所以他便派人前來客棧門口盯著,一旦發現什麼速速回去稟告,他可不想自己的計劃毀在幾個素不相識的人手裡,履良走到半路察覺有人跟蹤,他微微回頭,用餘光掃視了一眼,不屑的一笑,就憑你們還想跟著我,張榮順著履良的視線往後看,也發現了什麼,他看了一眼履良,兩人用眼神交流一番,頓時明白對方的意思,兩人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向兩邊分散跑開,跟蹤的幾人一間形勢不對,立即跟了過去,在兩個巷口處分頭行動,履良在入口轉角處等著他們,

“何人派你們來跟蹤我們的”?

兩名小廝對視一眼,知道自己中計了,轉身便欲逃跑,履良一個飛躍便來到兩人面前,看來真如自己猜想的那般,履良慢慢拔出劍,

“刀劍無眼,我再問你們一次,誰派你們來的”?

兩名小廝本就沒見過什麼世面,見他一拔刀,立刻嚇尿了,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我等是奉我家老爺的命前來監視你們的一舉一動回去稟告的,請不要殺我們,我們也是逼不得已的”

履良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果然是他,

“回去告訴你家老爺,做人光明正大,不要給朝廷丟臉”

寶劍回鞘,履良從兩人身邊邁過停了下來,

“是是”,

兩名小廝一個勁的點頭,履良返身回去找張榮,便見他被兩名小廝圍堵在死角,履良沒有拔劍,反倒是赤手空拳與兩人相搏,他無意取二人性命,二人也看出來了,便乘機跑了,張榮上前詢問,

“為何不直接一劍瞭解了他們”

“那會給小姐帶來麻煩的”

張榮點了點頭,

“還是你想的周到”

履良沒有理會他,

“走吧,還有正經的事要做”

“好”

兩人走出巷子,繼續在街上找著,李雪顏吩咐一定要找一個與自己父親體型相似的人,這對張榮來說最簡單不過了,父親是最普遍的身形,滿大街都是,只是骨骼有些不同,不然早就可以帶回去好幾個了,兩人從城東找到城西,終於找到了一個特別相像的人,張榮見到他的背影一眼便淚水下來了,完全是自己那死去的父親的背影,張榮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喊了一聲,

“爹,是你嗎”?

那人回過頭來,張榮一看臉這才回過深來,是自己失態了,連忙道歉,那老伯也不介意,只是笑笑便欲離去,履良上前攔住了他,

“老伯留步”

老伯疑惑的看著履良,

“你有何事”?

履良恭敬的說道,

“我們二人想起老伯幫一個忙,只是此地不宜說話,還請老伯隨我走一趟”

“這……”

“老伯放心,不是壞事,是好事”,

“是呀是呀,老伯,您就幫幫我們吧”,

“為何非要是我?大街上那麼多老頭”

“因為……因為……”

張榮說不出話來,履良說道,

“因為老伯您最合適”

“我……”?

老人家被兩人越說越疑惑,此話怎講?路邊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履良示意張榮快走,兩人半攙扶著老人家離開了人群,老人家見兩人不像是壞人,說不定真有什麼急事,也就跟著去了。三人回到客棧已經是午時了,李雪顏並沒有讓小二送上飯菜,而是等他們回來吃,三人一進門,便見李雪顏與雲兒坐在大堂的角落中,履良帶頭走過去,

“小姐”

“回來了,快坐吧”

“是”

張榮與那名老伯也走了過去,李雪顏一眼便覺得他們找對了人,這老伯與張榮的父親步伐走姿與身材十分相似,就是臉型不同,李雪顏對他報以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