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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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70章
第70章
“那麼,是先開始力量訓練還是先學會控制翅膀呢？”蓋勒特皺起眉頭，認真地思考著。
“鍛鍊力量吧。”林助教一臉認真。他對著梅林發誓,他才不是為了增強力量以便日後能夠成功地把XXX壓在身下,嘿嘿嘿嘿……
蓋勒特看著林助教一臉□的笑容，有些輕蔑地笑了笑：“很可惜,這種事情不是你能決定的。你現在處於靈魂與身體分離狀態，或者乾脆說是靈魂出竅狀態，你覺得你真的能靠靈魂練出肌肉？或者說你只需要一個強健的靈魂然後來個弱雞的身體？金剛芭比？”這個傢伙,能不能靠譜一點,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怎麼一點都不像我。（拜託，黑魔王大人,當初是誰開竅之後就拉著阿爾在家裡、泰晤士河邊、大本鐘上面、霍格沃茲的教室啪啪啪的。）
毛線啊，摔，你既然知道還提什麼力量訓練，絕對是故意的，是故意的。不對，重點好像錯了。對了，什麼叫弱雞啊，這是標準身材，標準身材好嗎。你以為你穿衣服顯瘦脫衣服有肉就很了不起了嗎？不帶這樣欺負人的，這是紅果果的歧視。
林助教生氣了，後果很嚴重！雖然不太會掌握翅膀，但是林助教還是跌跌撞撞地飛到書架上，像個和爹媽鬧彆扭的孩子似的，趴著生悶氣。哼，眼不見，心不煩。我就不信你還能蹦上來抓我。老子我不幹了。
“我當然不會用蹦上去抓你這麼傻呆呆的姿勢。”可惜，黑魔王大人可不是什麼愛兒子的好爹地，他的手霸氣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就將趴在書架上的黑髮年輕人拽了下來。跟抓小雞似得，林助教被無形的手揪住翅膀，“不要因為別人說了實話就惱羞成怒，學會控制好自己的感情，任何感情暴露在敵人面前都可能會成為你致命的弱點，小弱雞。”
還沒等林凱偉把吐槽的話說出口，他腳下的地面驟然升起，甚至在他的頭快要觸及天花板的時候也沒有手下留情。
“咒立停。”林助教承認開始的那一瞬間他確實是嚇cry了，這是什麼奇葩的節奏，他再怎麼樣也不能是這種死法啊，被天花板撞死的話，他會被寫進《霍格沃茨一段校史——搞笑篇》的。
“咒立停？還算你有點小聰明，可惜這可不是一般的魔咒呢？”蓋勒特低沉的聲音在林凱偉的身後響起。
於是，林助教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腦袋穿透天花板，而蓋勒特就如盤古開天地一般，揮著手，創造出新的環境。天花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巍峨聳立的懸崖，地面塌陷了，川流而過的是波濤洶湧的河水。
好吧，蓋勒特不愧是第一任大魔王，空間魔法已經到了吊炸天的狀態了。雖然此時正值寒冬，屋外的溫度依舊低的可怕，可奔流的河水卻沒有結上一片冰。然而，浪花滾滾的河水卻深不見底。
“現在去做熱身運動。”當林助教還在驚歎於眼前出現的奇景時，蓋勒特早已發號施令。
“？？”一臉我為什麼要吃屎的表情看著你。
“熱身運動。還要我幫你喊一二三四嗎？”蓋勒特面無表情地說。
“？？”繼續一臉我為什麼要吃屎的表情看著你。
“收起你那蠢得要死的表情。十分鐘，做完熱身運動你就自己跳下去，或者是我把你推下去，你自己看看要選擇哪一種。”嫌棄地看著僵硬在懸崖邊的林凱偉，蓋勒特丟擲一道讓林助教左右為難選擇題。
回過頭，瞪著魔王大人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林助教舉起小手提議：“我可以兩個都不選麼？”
“可以。”蓋勒特滿意地點點頭。
那真是太好了。林助教喜上眉梢，來，親一個，麼麼噠。
只能說，相處了那麼久的，智商忽然下線的林助教居然還沒有摸透大魔王的心思。助教，你的智商在哪裡啊，快點回來啊啊啊啊啊啊……
只見我們的大魔王揚起嘴角，玩味似的伸出手指，指向下方，“那麼就我先把你踢下去，然後你順著河遊十個來回，自己爬上來之後再跳下去。很輕鬆把，快點動起來。”
林助教震驚了，他覺得他的下巴脫臼了，沒錯，張的太大脫臼了。蓋勒特同學是想成為鷹爸麼，鷹爸都沒他那麼狠啊。
“放心，水溫我調控好了，恆溫，不會那麼令人難以接受的。”魔王大人笑得更開心了，語氣就像是在菜市場買棵白菜那麼簡單，“游泳能很好地鍛鍊你全身的肌肉。”
“為什麼？”
“因為它是一項全身運動。”
“我問的是我為什麼要接受這種訓練。身為一個巫師我只要努力提高魔力，加強反應速度不就可以了麼，這種斯巴達的訓練方式算什麼呀。”誰能跟得上你的神思維啊，林助教不滿地抗議。
黑魔王大人嗤笑一聲：“你現在無法自由控制翅膀，翅膀對於你來說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出現。就算你現在的魔力已經不會因為翅膀出現而昏倒了，你無法動彈的翅膀在戰鬥中不能如虎添翼，反而會成為累贅。話說你那12個O是怎麼得來的，賄賂了主考官麼？”
這一刻，林助教覺得自己抖M的靈魂完全覺醒。那一瞬間，他居然真的被勸服了，他居然產生了要自己跳下去的衝動，至少那樣顯得比較有志氣。甚至，鬼使神差的林助教還撿起一顆石子，走到懸崖邊，往河裡一投，計算懸崖高度，並選擇起跳姿勢。這時，一陣冷風吹過，他終於清醒了。有志氣你妹啊，志氣重要還是命重要啊。抽風結束的林凱偉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不要擺出這副表情，當初我在訓練手下的時候，他們可沒有你那麼好的運氣。現在你面對的一切都是我創造出來的虛幻空間，會痛苦，但不會死。而他們，最開始的標準就是從阿爾卑斯山上跳下去，順著萊茵河游上十回，不過關的不是死在那離就是直接滾蛋。”
“老大，我可以問一個問題麼？”林助教舉起小手在風中搖曳。
“……”
“不說話就是答應了。當初被你折騰死的到底有多少人？”
“……”
“不然這樣，我們換個問題。你這麼吊炸天的人怎麼會到最後自己一個人呆在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折磨屬下折磨過頭他們叛變了麼？”
喜大普奔，林助教終於戳中了大魔王的命門，被關進塔樓是他這輩子都不想回憶起的記憶。
大魔王的氣壓現在處於阿留申低壓狀態，他咬牙切齒：“老子自己不想幹，想提前退休不行嗎？放在當年你早就被我一腳踢下去了，還能給你做準備活動的時間？你以為我是小學教師還給你做帶操麼？”
雖然智商離他而去已久，但林助教還是保留了一些人類的本能，自覺昨晚準備活動的他立刻抱團跳下去。至少跳下去不會死，站在岸上才會被那凍人的目光殺死。
大西洋暖流為英國帶來溼潤的氣息，他們站在暖洋洋的空氣裡，草長鶯飛，空氣中瀰漫著春日青草的氣息，蓋勒特看著神情疲憊的阿爾，而阿爾卻避開了他的目光，怔忪地遙遙望著遠處的小木屋。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相見的地方。
他曾無數次想象過他們相聚的情景。比如，當他統治了整個巫師界，稱王之後，去霍格沃茨尋找他，拉起他的手，帶他參加自己為他準備的慶典。又或者，是阿爾幡然醒悟，默默地出現在自己的城堡裡，在晨起時，微笑著為自己端上一份早餐。他總是想的太美好，不是麼？
“居然是這個地方，”交織著諷刺與尖銳的嗓音徹底破壞了寧靜的氛圍，“阿爾，你的意思是開始的地方就是結束的地方麼？”
對面的人強撐著顫抖的腿，默不作聲，卻把目光從小木屋轉移到格林德沃的身上。
“收回你那令人生厭的目光，偽君子，”他以為他譴責的目光能動搖我分毫？梅林的褲子，至少這次不會。
距離隔得不遠，蓋勒特很快就發現了阿爾腿部的怪異，想到可能的原因，他的臉瞬間拉黑下來，絲毫不在意自己尖銳的語言會如何刺穿昔日愛人的心，“呵，你的動作還真是迅速，這麼快就另結新歡了？”
“你在胡說什麼？”漲紅了臉，阿爾因為憤怒的胸膛起伏的厲害，蓋勒特懷疑的目光讓他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該死，我居然在懷疑他。蔚藍色的眼睛死死地黏住阿爾顫抖的腳，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蓋勒特立刻換了話題：“福克斯呢？那隻大胖鳥不是喜歡一天到晚跟著你麼？”
“他有他該做的事情。”
“你生氣了？”也罷，除了這個傢伙，還有誰能對今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最高統治者發火呢？放柔了語調，蓋勒特先前垮了幾步，沁涼的手指摸了摸阿爾略帶斑白的頭髮，不禁皺起眉頭。巫師比麻瓜老得慢，而魔力高深的人衰老速度就更加緩慢。就算是已經六十多，自己仍然能保持著年輕的狀態。可是，阿爾卻蒼老了那麼多。
“放手吧，格林德沃。不要一錯再錯了。”拍開卷著自己髮絲的手，阿爾扭過頭去。
“格林德沃。哈，你什麼時候曾這樣教過我。”格林德沃掰過阿爾的下巴，語調冷漠，“又叫我放手，你到底明不明白，安娜的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該怪的是那些欺負她讓她神經失常的麻瓜，你該怪的是你那白痴弟弟。為什麼通通都要推到我的頭上，就為了你那些仁義道德？”
“你還是這個樣子，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別人頭上。阿不福思那時候根本不會不可饒恕咒，發出那個咒語的不是你還會是誰？”
“所以你今天約我就是為了那麼多年的那件破事來指責我？”
“你還是這樣，你總是這樣。”發出一聲嘆息，阿爾的語氣卻更加堅定了，“你和麻瓜聯手了是吧，那個叫希特勒的是你的手下嗎？他已經兵敗如山倒了，你也不會走得太長久。”
“你居然把我和那個麻瓜相提並論？”
“你比他危險的多。”阿爾心平氣和。
冷笑一聲，放開阿爾的下巴：“那個蠢貨，花了那麼久的時間都沒把整個歐洲給打下來，確實比我弱多了。”
“你也好不到哪去，歐洲現在也不全是你的囊中之物。”
“那是我唯獨放過了英國，”貼在阿爾的二胖，蓋勒特低聲說，“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是為什麼。”
“沒有必要。”
“沒有必要！當初我說過的我都一一實現了，現在我幾乎統治了整個巫師界。阿爾，和我一起，我們可以在世界開滿蜂蜜公爵，只要你喜歡，我都能做到。”
“要是讓你的手下知道，你最大的願望居然是當一個糖果加盟商，他們還會跟著你？”
蓋勒特終於笑了，卻笑得苦澀：“只要你願意，只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這無所謂。”
“這不可能，格林德沃。你錯了，你從一開始就錯了。沒有誰的利益是可以建立在一切人的身上的，根本不存在什麼更偉大的利益。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自由，他們不需要你去統治。”
“搞笑，你別再搞笑了。自由，不需要，這些虛偽的話就是阻止你愛我的理由，它們能給你的心靈帶來慰藉，所以你就狠狠地拋棄了我。”心煩意亂的蓋勒特終於把一直以來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短暫的沉默，直至那根十五英寸的魔杖指著自己的鼻子尖，蓋勒特才出聲：“所以，你今天來是為了殺了我。”
“不，你該受到法律的審判。如果你自首的話，我會為你求情。”
“自首、法律的審判，你還是那麼天真，阿爾。”蓋勒特一聲嗤笑，“你覺得魔法部那群道貌岸然的傢伙會好心地幫我把我所有的罪行一條一條列出來，然後看在我自首的份上只給我一個攝魂怪的吻，留個全屍？既然你希望是這樣，那就來吧，決鬥。”
指著自己鼻尖的魔杖顫抖了，卻沒有放下。兩人退開幾步，互相鞠了個躬，把魔杖放在心口。
咬著脣，魔杖在阿爾纖細修長的手上變幻出璀璨的光芒，強大的魔力在那一瞬間就顯現出來。
“除你武器！”
“……”
蓋勒特手中的老魔杖飛了出去，掉落在草地裡，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啊哈，”蓋勒特看上去似乎有些驚訝，他直勾勾地盯著地上的老魔杖，“鄧布利多，你每一刻都讓我感到驚訝。”
“我也很驚訝。”最終他淡淡地迴應。他知道，那時候沒有一條魔咒從老魔杖中射出，蓋爾什麼都沒做。
“驚訝？”蓋勒特大笑，嘶啞和肆意的聲音充斥著草叢中的每一個角落，“來吧，逮捕我，完成你一個傲羅應盡的責任。”
伸出雙手，對方卻遲遲沒有動靜。
“我叫你逮捕我，這還需要我教你嗎，阿不思鄧布利多。”蓋勒特的嘴角翹了起來，他猛然抓住了對方的衣領下拽。
“還不束手就擒，你這個大魔頭，你已經沒有退路了。”一群傲羅憑空出現在鄧布利多身後，隨行的還有幾位魔法部的高官。
原本盯著鄧布利多的湛藍色眼珠轉而瞪著幾位高官：“閉嘴。”就算是失去了魔杖，黑魔王的餘威猶存。
他把鄧布利多扯得更近了一點，用只有他們兩能聽到的聲音：“還記得我們當初的研究麼？無杖魔咒。你猜猜，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進步了多少。”
鄧布利多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不過，既然你希望結果是這樣，那麼就這麼結束吧。我親手，為你打造了一整個帝國，如果你不要，那麼我就毀了它。”
就這樣，束手就擒，一代叱吒風雲的黑魔王，從此被拉下神壇。
“我想知道蓋勒特格林德沃將會得到怎樣的判決。”鄧布利多做了個深呼吸，抬起頭，用他那近乎洞悉人心的眼神看著諾比裡奇。
諾比裡奇沒有做答，他靠著探疑，眯起眼睛看著鄧布利多，一臉欲言又止
“我有權利知道我的犯人會獲得怎樣的判決，部長先生。”鄧布利多沒有退縮。
“咳咳，鄧布利多先生，你應該瞭解，在沒有最終審判以前，沒有人能給犯人下這個結論。”那一瞬間，鄧布利多對這個喜歡拿捏著強調說話的麻瓜部長產生了怪異的厭惡。
“我希望這是一次公平的判決，而不是判決結果在審判前就已經交到您這裡審批。”蓋勒特說的沒錯，魔法部的審判確實只是個形式，他也引以為恥。但是，這一次，就這一次，他要讓他的想法有所改變。
“鄧布利多先生，我必須再次提醒你，請注意你的措辭。就算你是大英雄，你也沒有權利監視甚至控制魔法部。”
“我要的只是公平的審判。”鄧布利多的語氣不容置疑。
“我會考慮的，鄧布利多先生。不過，他絕對逃不過那一吻。”
長達半年的審判過去後，蓋勒特獲得了終身監禁的結果。地點卻有些意外，不是在阿茲卡班，而是在紐蒙迦德最高的塔裡。
當拆開蓋勒特親信送來的包裹時，鄧布利多如墜冰窖。裡面是四十雙編織的襪子，一封財產轉移書，裡面，清清楚楚地標記著，蓋勒特這些年得到的，他口中的不法之財，以及他從其他渠道正規獲得的遺產，一半以上，被政界的十二名高官瓜分。
最後掉落出來的，是一張卡片，用花體字寫著：“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那麼我願為你畫地為牢，終身贖罪。”
作者有話要說：估計今天會更兩萬，你們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