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5章 “哥不僅是個傳說”

第45章 “哥不僅是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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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哥不僅是個傳說”

楚情送走了父母,鍾斐也從國外回來了。

他一回來,就找楚情的麻煩。

中午快下班的時候,他把楚情叫到自己辦公室,對楚情說:“我以為,你一個月裡怎麼也能給我上半個月的班吧?哪知道你連半個月都上不了,我一不在家,你就溜號兒了!”

楚情也覺得慚愧,她賠著小心跟他解釋:“我爸陪我媽來s市住院檢查,所以我才告了幾天假。”

“那你借公司的兩萬塊錢是怎麼回事?”

楚情替父母拿的醫藥費,又給父母買了不少營養品,回去的時候還塞給父母兩千塊錢做路費,兩萬塊錢真心不多。

可問題是楚情一點兒積蓄都沒有,她平時的工資都做了婆婆一家人的日常花銷,老公常勝的工資卡攥在婆婆手裡。如今用到錢了,她不敢跟婆婆開口,萬般無奈,只好找到財務部的經理,跟公司借了兩萬出來。

楚情說:“財務部經理說了,他查過公司條文,員工可以跟公司借錢……再說了,我已經還了一萬了,剩下一萬就從我工資里扣,再有兩三個月我也就還上了。”

鍾斐“哼”了一聲,說:“你以為我是做慈善的啊?哪有什麼員工可以跟公司借錢的條文,那是財務部經理請示了崔助理,崔助理給我打了電話,我做的指示——讓他先把錢借給你!”

“……”楚情沒想到,她借錢的事情是這麼個經過。

鍾斐又問:“後來那一萬塊錢你是怎麼還上的?”

“我把你送的那套運動服掛網上賣了,賣了八千,再加上手裡有的兩千,就還上了。”楚情老老實實地交待。

楚情心中酸楚。“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她現在連交通費都要分分算計。而鍾土匪豪門子弟,花錢大手大腳,哪裡會明白她的艱辛?

鍾斐見楚情紅脹著臉,低著頭,眼裡似乎有淚光,心中不忍。

他起身來到楚情跟前,忽然把楚情緊緊摟在懷裡,說:“傻瓜,笨蛋……有了難事不會跟我說,還當不當我是你哥?”

楚情本來想掙脫,可是當她揪住了鍾斐的衣裳,卻忽然控制不了自己,哭了起來。

她“嗚嗚咽咽”地哭著,哭得格外傷心,似乎要把這些日子憋著的淚水統統流出來。

鍾斐被楚情的眼淚嚇到了,他抱著楚情,有些不知所措。他慌忙說:“別哭,別哭——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又說,“你需要多少錢?我給你開張支票!要不我把我的副卡給你,你隨便去提……”

楚情說不出話來,只會拼命地搖頭。

她才不要他的錢呢!而她的難處,她又不想跟他講;因為在她看來,他這種花花公子哪裡會理解她的苦衷。

鍾斐嘆了口氣,不再追問她。他把她的腦袋攬在自己的胸膛上,用手輕撫著她的後背,任她發洩情緒。

過了會兒,楚情哭聲低了,他才問:“楚情,發生什麼事了?是想家了,還是讓人欺負了?”

楚情哽咽著回答:“我想回家,我後悔嫁這麼遠……”

“行,等我有空兒陪你回家看看。”鍾斐說。

“嗯。”楚情答應著,抬起頭,離開了鍾斐的懷抱。

她為自己剛才失態感到羞恥,可是她剛才真是控制不自己了,她渴望這麼一個可以傾訴的懷抱。

她在這遠離家鄉的大城市裡,沒有一個知己的人,老公本應該是最親密的人,現在卻出了一個“埃及豔后”攪在當中。

她甚至後悔當初在大學裡只顧談戀愛,沒有交到可以信賴的閨蜜。如今有了難處,她連個可以說說知己話的人都沒有,比婆婆楊秋月還不如……

鍾斐把自己的手帕遞給楚情,讓她擦淚。又問她父母檢查結果什麼樣。

楚情說沒事兒,她爸她媽都檢查了身體,都沒什麼事兒。

鍾斐這才放下心來。他說:“不管有什麼事,你都別怕,一切有我呢。你記住——有我罩著你,你在s市橫著走都沒關係!”

“……”楚情心說,我又不是螃蟹,為什麼要橫著走?

鍾斐見楚情不吭聲,又冷不丁地又說了句:“哥是什麼人啊,哥可不僅僅是個傳說!”

這回楚情忍不住了,破啼為笑。

楚情笑了,鍾斐也踏實了。

忽然,他想起來,問:“喂,這些天我不在家,你的功課怎麼樣了,那幾本‘習題集’看完了沒有?”

楚情苦著臉,一副為難的樣子,說:“大師兄,你好難為人——那些書是法文的,我一個字都不看不懂。”

“你看不懂字,不會看畫啊。”

“看不懂字,光看畫沒意思。”楚情抱怨道。

“那不行,這一科你要掛科了!”鍾斐故作嚴肅地說。

“不會吧,我不要掛科啊。”楚情假意央求。

“是啊,這可怎麼辦啊?”鍾斐摸摸鼻子,好像在認真思索。忽然,他說了一句,“要不,我親身指導你一下吧?”

“好啊!”楚情爽快地答應。

楚情答應地太爽快,反倒讓鍾斐尷尬了一下——他乾咳了一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顯得一副憨樣。

楚情沒讓他調戲到,反而調戲了他,心情大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鍾斐瞪了她一眼,說:“小丫頭,敢跟男人比臉皮厚,真是越發猖狂了。依我看,你這科是及不了格了。”

楚情撇撇嘴,不以為然——她已經把那件事悟到了哲學的層次,比鍾土匪這種花花公子高明多了,他哪有資格判她掛科?

鍾斐帶著楚情出了公司。

“先去吃飯——指導那種事情,是很費體力的。”鍾斐接著剛才的玩笑說。

楚情“咯咯”地笑。她才不會把這種善意的調侃,誤會成不懷好意。

鍾斐問楚情想去哪兒吃。

楚情說,去“暮光”吧,她去過一次,那裡中午的套餐不錯。

楚情大方地說:“這次我請你。”

“你請我?”鍾斐好奇地問。

“當然啦,我要謝謝你給我補課嘛。”

“可人家是第一次被女人請,有些不好意思喲。”鍾斐怪聲怪氣地說。

楚情笑笑,沒說話。

其實她打算得挺好——如果是她自己去“暮光”吃飯,確實顯得奢侈;但如果是請客,尤其是請鍾土匪這樣的“高階人”,卻是即經濟又實惠,而且還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