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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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
侮辱
今天的閒言碎語比較多,所以就在章節裡講了.
第一.有筒子反應我昨天沒更新,冤枉,昨天更的是番外,在在這幾章之前,要掉回頭找一下,關於林哲的,就算你對他沒興趣,不過呢,由於裡面牽涉到一些情節,建議沒看到的筒子們還是去看一下.
第三.大家看完這章先別罵成雅,她說的\";負責\";的意思不是想象的那樣,請期待的情節,謝謝!
以下為正文:——
我是閒言碎語的分割線——
我和許曉風坐在咖啡館裡,一遍遍打蕭程的手機,沒人接。
“你不用打了,我昨天打了整整一夜,他不肯接。”
“他不在學校?”
“不在,不知道去了哪裡,否則我不會來找你。”
“……”
“我對他說了,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可他……”女孩子的手指潔白修長,卻正神經質的收緊在咖啡杯杯壁上,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跳起來。
我身體發僵,口乾舌燥:“他怎麼了?”
這女孩子咬著牙,一言不發。
這當兒我手機響起來,許曉風渾身一抖,目光便緊緊咬住我,臉色蒼白。
我說:“是我朋友。”
她滿臉都是不信任的神色,我只好當著她的面接起來:
“喂?木木……沒事,我正在找……真沒事,你不用來……別擔心,別擔心,我自己能處理好。”
放下手機,勉強笑道:“就是剛剛那個。”
她冷哼一聲,轉過臉去。
這反應有點惹惱我,TMD又不是我搞大你肚子,你當第三者還當的有理了不是?
可這時我發現她的眼裡已經蓄滿淚水,估計只需輕輕一個顫動,就會流的止都止不住,這個人彆扭成這樣,不過在掩蓋她的無措和慌張。不由輕嘆一聲,心裡軟下來。
“那麼你找我,是想做什麼呢?”這話儘量說的柔和,不帶咄咄的語氣。
眼淚到底還是流了下來,這強硬的女孩子瞬間脆弱的像只翅膀沾了露水的蝴蝶:
“我不知道,不知道,別問我……”
我苦笑,我不問你我問誰去?
“什麼時候的事?”
“上次去C城的時候,不到兩個月。”
“剛發現?”
她點頭:“我的例假向來不太規律,所以一直……”
“你們……怎麼會?”我把聲音儘量壓的低沉,掩飾著尷尬的,同時心裡也有酸澀湧上來,坐在這裡問這種問題,對誰,都是一個侮辱。
她抬頭,有些詫異的看看我,接著長長的睫毛就合下去,在她白皙的臉上投下兩道陰影:
“那天,所有人都喝多了……”
我想起了起來,原來是那天,是了,蕭程還打了電話給我,說著不著邊際的瘋話,並被宋雲鵬聽見,害得我當時窘迫至極。
嘴角不由苦澀的彎上去,蕭程蕭程,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輕咳兩聲,我還是在這充滿壓迫感的沉默中開了口:
“那個,我沒別的意思,那麼你怎麼能肯定是……”
她聞言猛然盯住我,臉上的淚痕還沒幹:
“你什麼意思?”
我還沒來及接話,她已經洩了氣:
“對不起,我有什麼資格,講這種話。”
她低下頭,抖抖梭梭地舉起咖啡杯啜了一口,接著也沒抬起頭來,就這樣凝視著杯中的**,緩緩的開口:
“我知道對你說這個很可笑,可是,蕭程,我已經喜歡他四年了,從剛進學校開始。其實這件事我開始沒想要他負責,我知道他有女朋友,第二天的早上,我就決定了,我是心甘情願的,這件事對我來說,算是我為這份感情最後的付出,可是沒想到……”
“所以,你說,我怎麼會弄錯呢?我喜歡四年的人?那天,我清楚的記得,蕭程穿了一件軍裝風格的風衣,我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就一直迷迷糊糊的盯著那上面的銅質鈕釦,看的又陶醉又心碎,他那麼完美呵,只可惜不屬於我……可沒想到,回到酒店……我親手摸到那銅釦上鐫刻出的花紋,就放下心來,你知道嗎?我就那麼握住它,一直到最後……一直到捏著那銅釦睡著,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個夜晚,我不後悔,真的,一點都不。”
她倔強的看著我,像個執拗的不肯認錯的孩子,大顆的淚珠一滴滴滾落下來,她也不伸手去擦。
我趕忙低下頭去,長呼一口氣。喉嚨像被卡住了,酸脹的難受。
我都懂,女孩,你說的這些,那可望不可及的悲傷,那醉酒後卻更加倍的惆悵,那毫無保留愛一個人而終不得的絕望,我都曾經那麼深切地感受過。
可要我怎麼幫你?如果你所言屬實,那麼,你腹中生命的父親,可能是我的男朋友,你要我以什麼樣的立場,給你什麼樣的建議?我根本沒辦法置身事外,拿廉價的安慰去噁心你和我自己。
我只能坐在這裡,茫然的看著你,比你還要無措,你把這麼難的問題擺在我面前,你讓我如何是好?
這時我的手機再次響起來。她和我同時了一下,我知道,這個鈴聲,不是別人。
遲鈍的摁了通話鍵:“喂?”
沒容對方說什麼,我便一口氣說完:
“蕭程,我公司旁的咖啡新語,你知道的,馬上過來吧,什麼也別說了,好嗎?”
放下手機,我對她笑一笑:
“有什麼話,我們當面說開,好不好?”
她直瞪瞪地盯著我,彷彿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半天才愣愣地說:
“他要來?”
我點點頭,她說:“哦。”
然後一張淚痕交錯的臉上綻開一個悲涼的笑:“我已經,許多天,都找不到他,果然只能透過你,才能見到。”
我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想了想:
“如果……你準備怎麼辦?”
她看我一眼:“你呢?如果,不,沒有如果,你準備怎麼辦?”
我啞然,的確,我準備怎麼辦?是幫蕭程護短,把這事推的一乾二淨?還是,義正詞嚴地對蕭程說你給我滾開,從此都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我假想著這些舉動,做出它們的,一個是冷漠的成雅,一個是暴怒的成雅。
可這些情緒此刻都離我遠去,我感受不到它們在我身上的存在,現在我所能感受的,竟只是淡然的悲哀,以及突如其來地,深切的疲倦。
為什麼,在我已經做出判斷的時候,又要給我這場變故,我真的,已經不想再在猶豫搖擺中煎熬,太累了,我夠了。
“我想,我恐怕不會離開他。”我抱歉地說。
“你別這麼說,我本來也沒有這個意思。”
“蕭程這個人,我知道他有很多毛病,不過他不是壞人,做過的事絕對不至於不認,你知道……”
“真的嗎?”她抬眼看我:“你知道他是怎麼對我說的?”
“……”
“我告訴他的時候,他根本不承認,然後隔了一天來找我,直接就給我錢,讓我把它做掉,沒有餘地,連商量也不肯跟我商量,後來我打電話,就再也找不到他。”
她的情緒激動起來:“我沒有想……我只是很怕,只想找他商量,他是這孩子的……難道我連這點權利也沒有嗎?”
我愣住,眼前是蕭程陽光灑落的笑容,這男孩,真的會這樣冷酷和殘忍?我不能相信。
“你不要激動,這可能有什麼誤會在……”
“誤會?”她神經質的冷笑起來:“我當然,比你還要希望這是誤會,可需不需要我把錢拿給你看看?我愛他這麼多年,我不過是要個交代,可他就拿這個回報我?”
我默然,半天開口:“許,也許我不該這麼說,可是,你要知道,愛一個人,沒什麼一定的回報不回報,你得做好血本無歸的準備。”
她嘩啦站起來,聲音尖銳:“這種話,你憑什麼坐在這裡,說的這麼輕鬆?”
我抬頭,儘量平靜地看她:“因為,我也曾經有這樣一敗塗地的感情,比你的時間還要長,所以我說的並不輕鬆。”
她詫異,眼神慢慢和緩下來。
我指指她的咖啡杯:“可是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我一定幫你從他那裡要個交代,這無關回報,這是他起碼的責任。”
她坐下來,猶疑地說:“你是說……讓他對我負責?”
我轉開眼,不去正視她眼中的熱望:“是的。”
這時一個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是從牙關裡咬出的話語,已然有些變調:
“那麼……你想讓我怎麼負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