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緋紅樂章_第56章 借一步說話

第一卷:緋紅樂章_第56章 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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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緋紅樂章_第56章 借一步說話

全班那麼多人,姑且算兩三個人一組,共用一隻排球,那她也要拿滿滿的一筐啊!

在司徒純拖著滿滿一筐排球走出體育器材室的時候,器材室的老師看到此情此景大叫:“哎喲,同學!不要這樣拖那筐!要抬起來,在地上拖會磨爛的!”

司徒純默默翻了個白眼,重重地嘆了口氣,只能艱難地用雙手把一筐排球抬起來,巨大的籮筐幾乎遮擋了她的視線,沒走出幾步,就被一條突然伸出來的腿絆得重重摔倒在地。

“對不起,腿太長了。”女生傲慢地說。

嘶——

腿長?她個目測身高最多就一米五七的,跟她這個一米七出頭的人說腿長,敢情你的腿用毫米計算的嗎?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司徒純疼得呲牙咧嘴,手掌在落地的時候撐了一下,瞬間磨破皮。爬起來看到排球滾了一地,剛才在更衣室堵她的幾個女生還得意地把幾隻排球踢得更遠。

等司徒純好不容易把一筐排球搬到課上,體育課已經上課十五分鐘了,少不了體育老師的問候。

她回頭看羅倫卡,他正被一群女生圍著,女生們爭先恐後想和他一組打排球,若不是因為他個子高,估計被圍得影兒都看不到,這節體育課幾個班一起上,簇擁者就更多了。

司徒純不滿地收回了視線,看了看雙手手掌因為剛才摔倒磨破了皮,上邊沾著沙和血,陣陣作痛。

她抿了抿脣瓣,一個人走去校醫室的方向。

老校醫一看到她,和藹地笑了笑:“小友?你又來了?”

“秋伯伯好。”

司徒純跟老校醫打過招呼之後,熟稔地去清洗手上的髒東西。

“秋伯伯,麻煩給我一些藥品,我自己會處理的了。”

老校醫看向了門口:“小友,看來你不用自己一個人處理傷口了。”

司徒純不明所以地也跟著望向門口,見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的羅倫卡站在門口看過來,她忙不悅地扭過頭去,對老校醫說:“秋伯伯,不用了,你把東西給我,我自己會處理。”

才不用他幫忙!

司徒純逼迫自己收起放在羅倫卡身上的視線,拿著藥品自顧自走進了校醫室裡頭的房間,正準備關上門,羅倫卡一手卡在門上,她怕門夾到他的手,忙鬆開了手,愣了那麼一會兒,就不敢再拉門了。

羅倫卡趁機長腿往前一邁,順手就把門關上,司徒純沒法走了。

她極其不爽地向羅倫卡翻了個白眼:“我自己會處理,你進來幹嘛?”

“秋伯伯都說了,有我在,就不需要你自己來。”

他步步前進,她步步後退,彷彿他步步為營,她步步驚心。

俄而,司徒純的腿碰到了床,整個人往後仰,羅倫卡順勢壓了過去。

司徒純以為他要吻他,下意識閉上了雙眼,可羅倫卡的雙脣卻觸上司徒純手掌上的傷。

司徒純猛地睜開雙眼,是她誤會了!

他在戲弄她!

顧不上掌心溫熱的觸感,她氣憤地把手掌抽了回去,奮力推開了羅倫卡。

羅倫卡支起身,似笑非笑地望著司徒純:“你該不會在期待我吻你吧?”

司徒純瞬間覺得難堪,因為他一瞬間就看穿了她的心事。

她的臉煞白,認為他就是特地跟來校醫室看她的笑

話,也不顧她掌心的擦傷是否已經被羅倫卡治好,迅速跑出了校醫室。

回到操場,司徒純和冉月一組練習排球,下課前十五分鐘,她就開始擔心,待會兒萬一又是自己收拾排球送回體育器材室怎麼辦?她可不想再被害得摔個第二次。

她和冉月使了個眼色,冉月立馬會意。

等體育老師準備吹哨喊集合的時候,冉月就蹦上前對老師說有個女生看到司徒純剛才搬排球很辛苦,想下課代替司徒純搬排球,但又不好意思說,只好冉月說出口,老師好奇地問這個熱心的同學是誰,冉月妥妥地把剛才絆倒司徒純的女生的名字告訴了體育老師。

然後司徒純對冉月挑了挑眉,看著那個女生一個人辛辛苦苦地把一筐排球往體育器材室搬,正巧這會兒有一隻足球飛了過來。

司徒純特地“關切”地喊了一聲:“小心啊——”

女生聞言停下了腳步,可那隻飛過來的足球就這麼砸了她的頭。

“啊——”

與此同時,籮筐裡的排球也撒了一地。

“哈哈哈哈……”看到這一幕的學生是笑成一片,女生丟臉到無地自容。

儘管司徒純的表情是平靜的,實際上心裡笑開了花。

想整死我?回去重熔再造吧!

“司徒純……”女生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司徒純撕成碎片。

……

如履薄冰地過完了一週,週五的晚上,司徒純看著桌上的計劃本,想起來第二天是她和崔雨晴賭約兌現的日子,她真的要穿比基尼跑步去嗎?

回到家中,從衣櫃裡翻找出一套新買不久的桃紅色比基尼,她會想起今天中午冉月和她在吃飯的時候說的話:“純,我看你都快要被羅倫卡折磨得不是你自己了,初戀的男生都不會照顧人,只會讓你受委屈,你條件又不差,不如靠著這次的機會,去大學部吊個更愛你體貼你的校草吧!”

她知道冉月只是說著安慰她的話,並非帶著貶低羅倫卡的惡意,但是多少還是影響到了司徒純的心。

她知道羅倫卡是第一次談戀愛,她也是如此,而且這一個星期來,她越發感覺到羅倫卡的陰晴不定,捉摸不透,一會兒差遣她做各種麻煩事,一會兒又不准許學校裡的人欺負她,這樣吊一下,鬆一下的感覺,令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於是乎週六的上午,風吹到臉上像刀子刮,她凍得渾身發抖,換上那套比基尼,外邊套一件厚大衣,穿著一雙板鞋就來到了大學部,正好這天是大學部舉行環校跑活動的日子,上百人穿著各種花色的運動服、運動鞋站在起跑點,司徒純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恨不得昏厥過去。

這麼多人!

她真的給自己挖了一個莫大的坑。

“小純師妹,等你很久啦。”

司徒純扭頭看到崔雨晴穿著灰色的運動抹胸,灰色的長褲,躍躍欲試地朝她走來。

現在騎虎難下,她是必須要跑完這段路了。

似乎注意到她臉色的難看,崔雨晴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怕,我陪著你跑,說不定跑完這一次,你就脫單了哦。”

可明明應該脫單的人是崔雨晴,司徒純和冷清約定過,要讓崔雨晴脫單。

她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師妹,快要起跑了,你確定你穿著這身跑步?”

崔雨晴指了指司徒純身

上的大衣。

“你不是說穿比基尼環校跑的嗎?說話要算數哦。”

司徒純只能硬著頭皮,把外套的方形鈕釦一顆一顆扭開,在她大衣慢慢褪下的時候,周圍男生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了過來,甚至有人在起鬨了,她羞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如果是在陽光海灘,根本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只是地點不同,就難為情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在她的大衣掉到地上的剎那,一件比她大衣還厚還長的黑色長外套就罩到了她的肩上,一隻大手扯著她一轉,她整個人重心不穩地靠在了一具溫暖的胸膛,完全擋住了所有的春光。

周圍男生的眼神要多失望有多失望,而對上羅倫卡那冒火的眼睛,眼裡又多了幾分恐懼,很多人都不敢再看過去。

司徒純的大腦有點玄乎,嗅到曼陀羅的香氣,就遭到羅倫卡大聲的質問。

“誰準你這麼穿的?”

這麼多人看著,他就這麼大刺刺地抱著她,她彆扭地想抽身出去,可是他的大手摁在她的背後,另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對上他的目光,不得逃離。

離幽恭敬地站在羅倫卡身後,就算是一語不發,光是那頭銀髮就吸睛無數。

羅倫卡的外套只是搭在司徒純肩上,風還是不住地往她身上颳著,她凍得渾身發抖,不由自主地想朝著那個溫暖的懷裡鑽,可是意識不斷地提醒著她不能夠這麼做。

這麼做她就輸了!

想著,下巴傳來一陣痛意:“問你話還走神?”

她對上他的視線,牙齒打著顫,冷冷地說道:“我穿什麼,做什麼事,和你無關。”

現在的她,和他沒有太多的瓜葛,不過是個女僕,是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她知道,他最不爽她對他說話帶刺的語氣,更不爽她總是把他往外推的態度,他就是看她把他往外推感到萬般不愉快,雖還沒弄清楚她為什麼要在他家工作,但就是想借此機會好好讓她受點教訓,可她偏偏不是逆來順受的人,就算被折磨,也要抵死反抗。

他氣,放在她腰肢上的力度加大,好像要把她的纖腰給掐斷似的,起跑的聲音在耳邊迴盪,無數學生跑了出去,羅倫卡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打算。

隨後崔雨晴發話了:“大家都起跑了哦。”

聽到這話,司徒純推了推羅倫卡,他好不容易把她放開,大手卻還拽著她一隻手腕,生怕她下一瞬逃走似的。

她感覺崔雨晴一直看著這邊,便問:“師姐,有什麼事嗎?”

“請問這位是……”崔雨晴看著羅倫卡問道。

沒等司徒純回答,羅倫卡說:“我是她的少爺,我叫羅倫卡。”

什麼叫“我是她的少爺”?司徒純瞪了羅倫卡一眼,她不過是暫時在他家打工的!

“哦,那你們是主僕關係嗎?”

司徒純感覺自己的心口再次被戳了一劍。

崔雨晴就是來補刀的吧?

她和羅倫卡,已經從未婚夫妻的關係,淪落到主僕關係了嗎?

“羅倫卡,我能和你說幾句嗎?”崔雨晴大大方方地站到羅倫卡跟前,此時司徒純已經退到了離幽隔壁。

按她對羅倫卡的瞭解,羅倫卡一定會拒絕。

但羅倫卡說了兩個字:“好啊。”

好你個頭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