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Chapter 56

Chapter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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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6

Chapter 56

天陰沉沉的,看著要下雨的樣子。華麗的別墅群中,有一棟的裡面正在上演一場比暴風雨更狂暴的毆打。

“你打死我也沒用了……呵,我就要看你生氣……你能怎麼著……”地上的男人嘴角流著血,只能趴著,手指**著。

一雙牛皮軍靴走到他跟前,又是狠狠的一腳:“肇奇,你想死還沒這麼好命!”

肇奇還是笑,似乎身上的傷一點都不痛,他嘲笑著:“你說……你這暗戀有什麼……有什麼意思啊?人家有他親愛的哥哥,你言天算個球啊……”

男人迅速走開,很快又拿了一條布帶過來,利落的勒過不能動的肇奇的嘴巴,然後死死的緊緊的打了個死結。

“賤。人。”輕蔑的語氣。

言天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爆炸了。他一時不慎在肇奇面前失了防範,讓這該死混蛋套走了話,現在已經付諸行動,把那個枉活四十年的笨男人套了進去!

氣昏了頭,他惡狠狠的警告也不知有沒有效。

他知道肇奇和泰格的人一直對沈睿的死抱懷疑態度,也知道他們對陶臻進行著引誘,他一直在他面前扮演著惡人的角色,只怕還是會讓他再次誤會。

還是找到人當面解釋一下吧,雖然可能他什麼都不會相信。

陶臻出門沒走多遠就遇見了衛亞銘,他反射性的想躲開,這一年裡也碰見過他幾次,都這樣躲了,沒想到這次運氣這麼壞,還沒低頭就被叫住了,果然是一心不能兩用。

“亞銘哥。”陶臻笑著叫道。

衛亞銘如今越發張揚了,他的相貌本也不差,有了名設計師打理簡直光彩奪目。

他坐在車裡,問道:“怎麼就你一個,要去哪裡?”

“沒事,出來走走。”

“你這種身份的出來還不被人圍追堵截?不急的上車吧,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陶臻立刻用防備的眼神看著他,衛亞銘自嘲的笑:“我不會怎麼樣你的。不如這樣吧,你給經紀人或者裴幸寧打個電話,說跟我在一起。”

陶臻可不會覺得這樣做過於小人之心,而是從善如流的給兩個人都備了案。

路上衛亞銘倒也專心開車,陶臻心裡惶惶了一會,反正已經上車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安心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在一個清閒的茶餐廳門前,衛亞銘把車停下了,但是並沒有進門,而是沿著街往前走,直到一個城市花園的湖邊,才示意陶臻在坡上坐下。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心平氣和的坐著聊天了。”

陶臻也被觸動了:“我也不想這樣啊……”

“我知道,是我太過分了。”衛亞銘打斷他,說的坦然,“我也很後悔。”

“其實,我們本來可以是很和睦的兄弟的,如果你願意,現在也可以啊。”陶臻心軟的就好像身邊的燈光。

衛亞銘很開心的答應:“嗯。不過還是保持這樣的距離好了,我心裡還是很想要你。”

陶臻的臉噌的紅了,幸好現在天黑光線暗,他可不希望被嘲笑。

心平氣和的聊了一會,衛亞銘看天色說:“該不是要下雨吧?我送你回去吧。”

陶臻點點頭:“送我回公司吧。”

邊往回走,衛亞銘邊聊著:“你才接的這麼部電影,傳聞是今年的壓軸大作,投資過億,真是有眼光。”

“不是的,我只是很想演那樣的角色而已。”

“嗯,期待你精彩的演出!”

陶臻沒想過還能和衛亞銘這麼和平共處,他覺得很高興,畢竟他不希望把人家原本的兄友弟恭弄得現在這樣一見面就像仇人。

以後也能這麼下去,他覺得就挺好的。

自己開車回到家,心情好的抱著裴幸寧親了一口,連帶著他的語氣也柔和了:“我還擔心你在路上呢,感覺快下雨了。”

“是啊,悶的厲害。”

裴幸寧說:“言天來找過你。”

陶臻剛要喝水,立刻放下水杯問道:“他來做什麼,說什麼了嗎?”

“沒有,連門都沒進。”裴幸寧表情困惑,“看他的臉色很難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陶臻只當什麼都不知道,對於下午的事終是沒有對裴幸寧提,他覺得也沒這個必要凡事都跟他說。

電影開機了,陶臻在裡面的戲份不重,投入一個月的時間就把戲癮過完了。

他從片場回來還意猶未盡的拿著自己的宣傳照猛看,特意放大了一張掛在家裡,裴幸寧每天看著他跟狂熱信徒朝拜似的對著看,不禁有些酸溜溜的了。

“等哪天我也去拍這麼一組寫真照,從大門開始每面牆掛一張。”

“好啊,我介紹攝影師給你。”陶臻說話時眼睛都沒離開過,“就不知道會不會有我這麼帥。”

裴幸寧氣結,攔腰抱著人扔到**去壓住,在抗議的話和掙扎發出之前牢牢地堵上他的嘴,這一年忙得他都沒沾過他幾次。

一場突如其來的天災,讓各地都陷入驚慌。遇難見真情,八方人們都伸出援助之後,娛樂圈也有人牽頭出來辦慈善晚會募集善款。

陶臻被邀請到,推掉所有的商演跟著一場一場演下去,同時捐出一筆錢。

這場晚會差不多集結了圈內所有知名的藝人,自然包括言天,衛亞銘,封澤等人。

那次言天警告他之後,他再沒見到他也沒透過電話。現在在這種場合見了面,兩人也不多話,甚至連獨處都沒有過。

晚會結束後,大部分的人又跟著一起去了受災地做志願者。

集體入住的賓館不再講究排場,小間住兩人,大間住三人,陶臻和封澤自由選擇便住在一起。

這地方的訊號不太好,陶臻給裴幸寧打電話保平安,短短的幾分鐘他就換了好幾個地方,擔心的裴幸寧一直說要跟著過來。

“我是來做志願者照顧別人的,後面再跟著你來照顧我,這算怎麼個事兒啊。不行!”

“我擔心你。”

陶臻自然能理解他,可這是原則問題:“我保證每天給你打一次電話,行不行?”

“反正我說不過你,你只要記得還有人掛念你,自己注意安全,就好了。”說來說去,裴幸寧還是隻有投降的份。

這裡已經是離著受災地有幾十公里的縣城了,建築物還是被震出了裂紋。陶臻看著都覺得觸目心驚,更難想象遭遇災難的人們心裡有多懼怕。

一路看著想著,陶臻就走回了賓館。

沒有娛樂設施,也沒有娛樂心情,大家都窩在自己的房間裡,整理東西,建設心理,明天就會有人安排他們去幫忙。

走廊裡有些昏暗,他一個門一個門的數著找到自己的房間。摸鑰匙的時候忽然聽到門裡有人對話,很顯然一個是封澤,另一個,他只聽了一句就辨認出是言天。

他又是奇怪又是擔心,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就立在旁邊偷偷地聽。

“我拍不拍戲管你什麼事!”封澤語氣不善。

“我不管你,我管的是陶臻。”言天倒是心平氣和,只是怎麼聽都覺著有些譏諷的意味,“他自己沒有花花腸子也覺得別人都是實心眼,被人賣了還樂呵呵的當人家是好人。”

“你想說什麼?”

言天冷笑:“我跟你雖然不熟,但你和沈睿那麼多年的朋友,我對你還是足夠了解的。”

“那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知道你利用陶臻一次又一次,你還有完沒完!”言天的聲音漸漸抬高,眼睛怒瞪著封澤,“你要在他面前裝到什麼時候,難不成你真的以為你給了他很多幫助?”

封澤也不氣:“就算我是受裴幸寧之託,就算我是勢力看中他被力捧,我給的建議卻是事實。”

“你假仁假義的騙他給你撐臺子,你自己心裡明白那場演唱會有幾成是他的歌迷!你騙他一次次幫你免費宣傳造勢,讓你的復出無往不利!你還要我一件件都說清楚嗎!”

封澤鎮定自若:“自己心胸狹窄,就覺得別人每一件都是帶著目的的。我跟你有什麼好說的,沈睿會跟你這種人簡直是瞎了眼!”

“別扯以前的事,過世的人不該牽扯到現在這些混水裡面來。”言天的語調明顯的平和了,“我希望你不要這麼利用他,他對你抱著的都是感激和崇敬,你如果實話跟他說,他也會幫你,你為了面子騙著他,有一天他知道了只會恨你虛偽。”

封澤微笑道:“多謝你提醒。”

“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陶臻聽完便悄悄的退出去,一口氣跑到山坡背面。

封澤那跟變相承認言天的指責沒分別。

就像言天說的,他心裡對封澤一直都是感激和崇敬,他剛入行的時候,是他幫著糾正了他給他一個正確的定位,他以為是前輩對後輩的提攜,然而他卻親口承認是受裴幸寧之託,是看著μ家對他力捧的面子;μ家要幫他籌備演唱會的時候,他那麼真誠的向他詢問意見,而他也誠懇的表示怕他壓不住臺,熱情的請他到自己的演唱會當嘉賓,讓他以為他犧牲自己來鍛鍊他,然而事實卻是他需要自己的粉絲來買票……

這突然的真相讓他無所適從,他以前認知的世界突然顛覆了。

無論他是沈睿,還是他是陶臻,他都認人不清。

失望的吹了半天冷風,直到冷的不能再坐下去了才無奈的回去。

他還沒有矯情的不想跟封澤同住,只是以後他會多一個心眼,不要再被人這麼耍來耍去。

躺在**久久不能閤眼,心裡的失望像個大洞,尤其是旁邊封澤睡的那麼安穩,對比著他更覺得鬱悶。

這時候他還在為這個而難過,卻不知道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志願者服務進行了三天,他們看到了太多的痛苦,簡直不忍直視,陶臻自認心理素質不夠硬,選擇跟車離開,他又捐了一大筆錢,是上次的兩倍之多,一躍成為藝人裡捐款最多的。

但是他還是覺得抱歉,接受採訪時落淚:“我很羞愧,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我不敢看受災的人們,幫他們做事的時候總覺得眼前模糊,眼淚擦都擦不完。”

“留在那裡也像個累贅,眼淚多了讓人看著就煩,我心理素質不強,使不出力,只好出錢了。”

一同離開的還有封澤,他的電影進入宣傳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這也是人之常情。

陶臻還是很關注災區的情況,一有時間就上網檢視最新訊息,沒有條件就找報紙來看。於是他很**的察覺到一些變化,是很微妙的一些用詞。

而這些問題都出在他和封澤的報道中,言辭之中就在暗示他們有不合。

所謂空穴來風,並非偶然,他努力的會想過,兩人一直很和氣,就算他發現封澤不是真心實意對他好,也沒有起衝突。

難不成是……

知道這一點的就只有言天而已,而他對他的態度一直稱不上好。

但是,他又不像那種多嘴的人,何況,這麼做對他能有什麼好處?

陶臻一時陷入迷霧,覺得信任誰似乎都不太對,但是私心裡又不願承認自己睜眼瞎,只好自欺欺人的覺得這只是他過於**。

可事實證明他沒有多心,一個言之鑿鑿的新文白紙黑字印在報紙上,聲稱陶臻和封澤惡性競爭互相打壓,表面看著和睦,其實彼此心裡都對對方不以為然。

列舉事例的時候還附帶著圖片,圖文並茂果然證據確鑿。

不明就裡的人一看就信了,就算他是當事人,也不由得懷疑。不過他所懷疑的是,他一廂情願的感謝著封澤,而封澤會不會像報紙裡寫的那樣,把他當競爭對手來對付,用懷柔的辦法降低他警惕性,然後從他那裡拿到好處。

其實還用懷疑嗎,封澤從他這裡獲得的豈止是錢,還有明星最看重的人氣。

多少他的臻粉都同時關注著封澤。

陶臻心裡越來越涼,面對這個世界,幸好還有裴幸寧溫暖的懷抱給他當支撐,面對這一切陰謀詭譎的時候,他還能在家裡找到一絲真情。

這只是一家小報的一家之言,引起的反響並不大,陶臻覺得慶幸,同時更加小心翼翼。

有些場合,他和封澤不可避免的會同時出現,為了擊破這些傳言,他比平時更和氣。只是令人頭疼的是,正常的媒體都會寫自己看到的,那種存心黑他的就會寫腦補的內容。他明明只是笑的時候垂了一下眼,就被寫成是冷笑;他和封澤一前一後的走著,面上平淡就被寫成心裡不服氣……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種負面說法持續不斷,他們又不好鄭重其事的出來闢謠,任由它不輕不重的撓一把扯一下,自己習慣了,卻惹得粉絲開始大作戰。

陶臻不想理卻又躲不過,總有些討厭的人會追著問。這事到最後居然有人當面來問他了:“請問你和封澤是不是真的不和?”

他要不回答會被人罵冷豔高貴,他要是回答也會被人歪曲。怎麼樣都是錯。

這只是一點小新聞,他要是被這個煩惱了,在這圈子裡就不用混了。裴幸寧起初還擔心,後來看他拿這個開起玩笑來心裡就放鬆了。

只是,好事不成雙,黴運接踵來,這事斷斷續續傳了一個多月,陶臻再次被擺到頭條卻不是他的新專輯準備在冬季上市的訊息,而是打人醜聞。

他那種溫和的性子,不與任何人為敵的脾氣,居然會有動手打人的新聞,簡直不可思議。

但是新聞,就是要這種不尋常。

陶臻立刻被推上風口浪尖,這跟之前的不合傳聞相比根本不是一回事。

當時他在錄節目,有記者在門外高聲提問,問的就是不合的事。陶臻一直不理,那人就往裡擠,保安和唐跡擋著,雙方推推搡搡的被別人拍下來就成了陶臻指使助手打記者。

輿論的威力陶臻不是沒有體驗過,沈睿也有過事業的低谷期,酸甜苦辣他都嘗過。

受冤枉的事不少,打人的事是第一次遇見。

李瑤對外解釋過,陶臻親自解釋過,人們只願意相信離奇怪誕的謠言,不肯自己睜大眼看當時的監控錄影。

在這一連串的負面新聞衝擊下,陶臻終於病倒了,起初的小感冒蔓延成肺炎,他不得不停工住院休養。

開始……

大過年的,瓦身心受虐,所以,嗯哼!

末了拜個晚年,大家新年快樂,恭喜發財,萬事如意,心想事成!(抽,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