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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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9
Chapter 49
一年一度的金曲獎,又在金秋涼爽的夜晚開幕了。
這次的主辦城市選在北界某城,氣溫相對來說更低。男星一般沒問題,但諸位爭奇鬥豔一個比一個穿的少的女明星們卻暗地裡叫苦。
前期緋聞影響力到位,關頤的唱片銷量突飛猛漲,為了再添一把火,邵愷不顧陶臻抗議硬是安排他們攜手走過紅地毯。
現在他們就在後臺等著主辦方的車過來,關頤一襲低胸短裙,冷得直哆嗦,畫的漂亮妝容也因為臉色發青而顯得詭異。
她不停地走來走去,希望運動給她一些熱量,一不小心十幾公分的高跟鞋差點扭了腳。
她的經紀人立刻眉毛都豎起來,連忙蹲下檢視她的腳踝,還好只是虛驚一場。
“冷也得挨著!難不成你想輸給那個飛機場?”經紀人怒聲說,略一回頭看的正是女妖家那個清新路線的女歌手,梨花頭,白裙,小煙燻妝,一副文藝範。
關頤陰著臉應聲,眼神帶著一份怨氣看著不遠處那個包裹的溫暖的女子。
陶臻穿著一件休閒西裝,裡面有銀灰色襯衫,早晨裴幸寧打來跨洋電話說會降溫,他急急忙忙和唐跡一起去買了薄風衣,誰知晚上他的贊助商又送了西裝。
他看著關頤冷成這樣,就讓在酒店等著的李瑤把那件風衣送來,因為贊助商提供的衣服是不能隨便借的,不然他早把衣服脫下來給關頤了。
離進場還有五分鐘,李瑤氣喘吁吁把衣服拿來,看到他身上穿的好好的,不待問就看到他把衣服披在關頤身上。
“就這麼穿著進去吧。”說著緊握著她的手,大步向前跟著上了主辦方的車。
多少人花盡心思在紅地毯上出風頭,卻被陶臻這無心勝有心的一招給比下去了。
他們本就是傳的沸沸揚揚的情人,此刻十指緊握,穿著同□侶裝進場,關頤身上的衣服明眼人就看出是陶臻的尺碼,尤其是那種頂級大牌,不是助理和經紀人會隨便敗的。
於是,甫一踏上紅地毯,就聽到一陣陣的呼聲,快門聲更是連成一片,他們眼前白花花的幾乎看不清路。堪稱是當晚風頭最勁的明星。
李瑤在場外擔心的要死,直看到這裡才鬆了口氣,和唐跡互相拍拍肩膀。
不用多想,也猜得到明天報紙上會寫什麼。
找位子做好,關頤拍著胸口舒了口氣:“剛才緊張死我了!”
陶臻笑嘻嘻的說:“所以我緊緊抓著你的手,就是怕你突然腿軟嘛。”
“真是多謝你了,不然明天見報,臉色一定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別這麼見外,你可是我女朋友!”陶臻仍是笑,看著她薄薄的一層短裙,微蹙道:“你的贊助商也不送個披肩之類的過來呢?”
關頤無奈的嘆氣,口氣多是羨慕:“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好命嗎?我們的服飾珠寶,還不都是經紀人去磨下來的。只是這次因為跟你‘聯姻’,公司分給我的這份比過去好多了。”
陶臻略微一笑,委實不好多說什麼。他確實命好,好到經常讓他害怕,怕早晚會失去一切,他偷來的這些。
這一兩年內新人輩出,卻不見有哪個紅得厲害,能像陶臻和女妖家那個邪魅的林申一樣迅速躥紅的,所以最佳新人這些獎都非常沒看頭。
每年最重頭的就是最佳歌手和最佳單曲獎,這是最直接的肯定,提名者也都是實力斐然的人。
陶臻每年一張專輯的穩定發行,每年都會被提名幾項,今年也不例外。輕鬆摘得最受歡迎男歌手桂冠,但單曲獎卻競爭十分激烈,被提名的四首歌都是在金曲榜登過榜首的。
在層層懸念之後,大螢幕上留下的歌曲名稱是封澤EP裡的新歌。
時隔三年,封澤又出了新歌,當時就在樂壇掀起巨大波瀾,就有人猜測今年金曲獎一定非常殘酷,果不其然,薑還是老的辣。
封澤不疾不徐走上臺,淡定從容的笑,具足王者風範,他接過獎盃發表感言,磁性十足的聲音令人不禁心熱,他的歌聲陪著多少人長大,又給過多少人愛情的啟示。此刻臺下許多年輕後輩,都是他曾經的聽眾。
現在由他拿走這座獎盃,沒人會不服。
頒獎結束後,在後臺接受記者訪問。
陶臻面前有十幾二十個話筒,紛雜的臺標看的人眼暈,一個問題接一個的問他,從開場前等待時的心理活動,到走紅地毯時的親密舉止,再問獲獎的感想,一直問到輸給封澤是什麼想法?
“封澤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歌手,他的歌不只是好聽,還會讓你覺得感動。如果用心去聽,你會跟著他的歌聲一起哭一起笑。他無論獲什麼獎都是實至名歸,今天我也不是輸給他,而是他應該得。”陶臻正色說。
“你也是他的歌迷嗎?”有記者追問。
陶臻點了下頭:“我以前聽的最多的是鋼琴曲,因為父親的要求。但是我也從朋友那裡聽過他的歌,當時就很喜歡,到現在也很喜歡。他不僅是我喜歡的歌手,還是引領我的老師。”
已經被提問了很久,陶臻看到唐跡在朝他揮手,就想擠開眾人過去。不料,他們又拋來問題,還是讓他無法不迴應的問題。
“裴幸寧獲獎最佳作詞人,以後他會進入娛樂圈嗎?”
陶臻的手停下,想了想回答:“這是他的事,我說不準的。”
“他今天怎麼沒有來領獎呢?”
“我代他領獎的時候說過了啊,他有會議在國外,那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不能臨時變更的,頒獎在後,只好拜託我代領。”陶臻解釋道,“他對於獲獎也很意外,電話裡一直都不敢相信。”
“那以後你們還會繼續合作嗎?”
陶臻像聽到外星語似的,錯愕一下,肯定的點頭:“那是當然了。”
那個記者也發現自己問的太怪了,尷尬的笑了笑。
陶臻趁這個檔口,連聲說著抱歉推開面前的話筒走向唐跡那邊。
唐跡等著問他慶功晚會要不要去,陶臻想想就覺得頭大,他又想起去年那一次,實在不是美好的記憶。
他才剛要說,身後一隻手拍他,立刻聽到聲音:“幫我慶祝一下吧。”
“……”陶臻剛要叫前輩,一張開口型,就看到封澤眼睛瞪大,只好改口叫:“阿澤。”
封澤挑眉笑:“咱們不去那些派對,就你和我,兩個人,去喝酒吧。”
“這個行!”陶臻把獎盃放到唐跡懷裡,囑咐他拿好,晚一點去找他帶走。
在花園的石凳上坐著,身邊是淺淺的花香,秋風送爽,銀鉤皎潔。
陶臻有一點醉意,心裡有些傷感,他掰著手指數,已經過去整整三年了,他本應該等著過三週年忌日了。
和封澤聊了大半夜,雖然都是封澤在說,他心裡也跟他有同樣的感覺,事情的變化完全不是人能掌控的,就算你還在努力,另一個人卻不肯配合了。
他不太清楚封澤遇到了什麼事,那個人一向口風很急,說話也模稜兩可十分神祕。但可以肯定,他一定是遇上不容易解決的事,他這種消沉的模樣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一兩年來,他的活躍度完全超過與他同期的其他明星,根本不像他以前說的,結了婚希望把生活重心放在妻子和孩子身上。
每個人的生活都有些不如意,然而人們在擁有的時候,從來不覺得稀罕,甚至以為那是理所當然,是不會改變的結局。
等到失去了,再也找不回來了,心裡才開始悔恨,然而什麼都晚了。
這個道理簡單的很,卻從來沒有人能做到。
唐跡把東西送到樓上房間,又下來叫人去睡覺,他們明天上午的飛機還要回去,一大疊的宣傳通告在等著呢。
走到跟前發現陶臻已經趴在冰涼的石桌上睡著了,眼睛下面不只是淚還是鼻息的水汽,有一小團水漬,暗淡的月光下,幽幽不動。
站在旁邊看了一會,雖然不忍心打擾他清夢,但這樣睡很傷身體,那個關心他到幾點的二哥若是知道了不知會心疼成什麼樣。所以,還是決定喚醒他。
伸出去的手還沒碰到人,唐跡就迅速轉身把陶臻護住,那隻手也橫在胸前防禦。
時間似乎靜止了,唐跡聽不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對面的人也一動不動,像個幻影。
他們四目相對,又好像誰也沒有看誰。
“嗯……”陶臻夢裡嚶嚀一聲,緩緩的抬起頭把胳膊拿下來,枕了這麼久,手臂都麻了。
唐跡聞聲轉頭,再回頭看時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他更加懷疑剛才是自己的幻覺。
“你在找什麼?”陶臻漸漸清醒了,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唐跡把外套脫下來,披到陶臻身上,說:“回去睡吧?”
陶臻嗯了一聲,把身上的衣服緊了緊,趕快推著唐跡進了酒店大堂。
進門前,他回頭四下掃視一遍,剛才有個人影一閃而過,看身形是個男人。那麼利落的走掉,應該還是在這附近的吧,那會是誰呢?
他來這裡是公開的事,如果泰格要派人來跟蹤探查,也是很容易的。不過以泰格一貫的作風,他們不會這樣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走到他面前,只不過這個人可能是你的敵人也可能是你的朋友。
若不是泰格,會跟蹤監視他的人就只剩下衛亞銘了。是他的話,怎麼解釋都很說得通了,那個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只要能達到目的,他不在乎用的什麼手段。
小桃子有點被害妄想症了……這不是我的錯,不是,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