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Chapter 25

Chapter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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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5

Chapter 25

四個人坐在車上說話,陶臻摸摸肚子說餓了,順說請李瑤和唐跡一起吃。

李瑤連忙說:“我家裡還有孩子呢,一早就在哭奶了。”

陶臻良心不安:“那你以後早點回家,小孩子餓了就哭,別把孩子哭壞了。”

“哎。”李瑤慚愧的一笑,心裡哀嘆,要騙這傢伙還真容易,她離異後一直獨身,上哪生孩子去。

陶臻又把目光轉向唐跡,後者一個激靈,只管跟著李瑤一起撒謊:“我得哄女朋友去啊!這陣子只顧著加班了……”

“好吧。”陶臻有些悻悻然的坐正身子。

裴幸寧一邊開車,一邊對著後視鏡微微一笑。後座的兩位馬上有些不安起來,扭扭捏捏的手腳都不知怎麼放了。他不知道這兩個是什麼時候發現他對陶臻有不尋常心思的,但很感謝他們如此識趣。

往前開了一段,李瑤便讓停了車,她搭地鐵回家。唐跡也跟著下去,雖然離他一貫坐車的公交站還有一段距離,但一個外人呆在車內,他怎麼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車裡安靜下來,陶臻有點蔫頭耷腦的,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他說話都沒有生氣:“回家去吧……”

“你不是挺喜歡那家旋轉餐廳嗎?這兒離著也不遠了,我們過去吃了飯再回去吧。”裴幸寧說著打了方向盤。

這家餐廳晚上來才能真正體會到名字的妙處。頭頂的燈泛著清冷的光,看著雜亂,實則有序的排列,卻是天空中兩大星座的組合。

寬廣的空間,桌椅卻不多,星星散散的果然很有在星空下的感覺。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大片的燈光,抬頭又能瞧得見真正的星光。

真是無論哪個角度,都讓人覺得身處浩瀚宇宙中,伸手就能摘到星星。不愧為本地最適合約會的餐廳之一。

才進門,經理就十分熱絡的迎了過來,帶他們到視角極佳的位子坐好,說老闆正好今日也在,是否要請他們出來一敘。

裴幸寧剛要說不必打擾了,就瞧見兩個而立之年的男人走過來,經理便不動聲色的退下了。

“師兄,林先生。”他站起身打招呼,陶臻也跟著起來,表情平靜,心裡卻極其驚詫。他沒想到裴幸寧居然能認識林氏的當家人,在這個地方他就代表著權貴。

待人走近了,裴幸寧把他們介紹給陶臻說:“這位是我留學時的師兄,名家公子,單名一個墨字,他是真正的天才小提琴演奏家。這一位你應當知道,林氏總裁,一表人才還有一雙吸金手。”說完又指著陶臻對那兩位說:“舍弟,陶臻。”

俊秀男人走到陶臻跟前,溫和一笑:“林風揚。不要聽你大哥胡說,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

名墨貼近他伸手攬住他的肩膀靠向自己,略帶威脅的說:“你這樣當我面爬牆,我要生氣的。”

陶臻忍不住偷偷打量兩人,他們這神色自如的曖昧意味,關係顯而易見了。

裴幸寧和他們說了什麼他幾乎都沒聽見,直到最後林風揚拍著他的肩膀說:“以後演唱會要給我留張好票啊!”

陶臻連忙回神:“一定的。”他不擅長應對這種商界大亨,表現得就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鄭重的態度惹得林公子笑不停,拉著他的手依依不捨:“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名墨黑麵分開他們的手,說:“今晚他請客,隨便點。”

“不用點了,我讓人送來一桌就好。”林風揚笑道,“不打擾你們了,我們也還有別的事。”

各色菜式送來都是合乎兩人口味的,裴幸寧看著陶臻似乎有心事,便問他怎麼了。

陶臻看看他又低頭,斟酌了半晌,雖然打聽別人隱私不好,但他實在好奇,而且問裴幸寧的話,也不覺得不合適。他看了看周圍,壓低聲說:“他們……是戀人?”

裴幸寧輕輕一笑,總算聽到他問這個問題了,便點了點頭,略為感慨的說:“他們在一起可不容易。怎麼,你覺得彆扭嗎?”

“沒有!”陶臻連忙否認,他怎麼會覺得彆扭,他自身就是天然鈣。他只是沒想到那兩個人可以那麼肆無忌憚的親密,如果他和言天的時代,人們對同志能有這麼寬容的態度,也許他們已經修成正果了。

不過……算了,他想想現在的言天,實在沒辦法和那樣一個人生活在一起。不由得,望向裴幸寧的眼睛就帶了一點感激。

衛亞銘應要求到了咖啡館,點了東西等著肇奇過來。不多時就看到他推門進來,身後還有一個高大的男人。

那人一頭半長黑髮,晚上仍舊戴著墨鏡,叼著雪茄的嘴脣很薄;穿著一件深色風衣,領子豎起來遮了半張臉,他看了良久也沒看清他到底長了什麼模樣。

三人坐下,肇奇說:“沃夫先生,我們的直接管理者。以後有事情可能透過我傳達,也可能是沃夫先生親自傳達。”

衛亞銘和沃夫握了下手,感受到那隻手的力量,並且察覺有一些詭異的硬繭,據說那是經常拿槍才會留下的痕跡。

他一時有些動搖,他並不清楚這些人究竟有多麼龐大的背景,許給他那麼好的條件,自然會要他做至少同等價值的事情,就算不是殺人越貨也絕不會輕鬆簡單。

雖然出身不好,但是有幸遇上裴錦豐這個偽善人,起碼給了他安定的生活和豐衣足食。這些年自己奮鬥的成果,沒大紅也有些小名氣,萬一靠著他們玩砸了,他可就是萬劫不復了。

陶臻是他看著長大的,比之裴幸寧與他相處的更久,說起來他們的感情應該更好,但不知為何,那孩子對他總是有些迴避,這幾年長大了更加疏遠。

一想到他越飛越高,自己更沒機會抓到他,心裡就百般滋味。

衛亞銘心裡煩亂,他還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他看到沃夫薄薄的嘴脣彎起譏誚的弧度,心裡更慌。就聽到對方說:“我知道你還沒有真正信任,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你先試試看。”

說著,手指好像憑空翻動了幾下,攤開手心裡面就躺了一個小巧的瓶子。

衛亞銘將信將疑的拿起來,湊在鼻尖聞聞氣味,他以為會有或淡或濃的香氣,但什麼都沒有。

“成了,我會找你們。”

肇奇看著身邊沉穩的男人,惦記著衛亞銘最後那句話,便問:“那東西,那麼管用?”

沃夫卻答非所問:“不成,他更會回來,而且,死心塌地。”

“為什麼?”

沃夫不理會,像品酒似的抿了一口咖啡,在脣齒流轉一遍方才緩緩嚥下。又突然欺身貼著肇奇吻了下去,勾纏著他的軟舌恣意挑弄一番,心滿意足退出來,舔了下他的嘴角,笑聲低沉。

我等了你三年,也許終於有機會確認了。

忙碌著,陶臻的唱片已經全部錄完送去壓片,封澤的全國巡演也進行了幾場,陸晨投資的電影大抵準備就緒,挑個好日子就能正式開機。

這都是工作上的事,這段時間私人的事便是裴幸寧的生日快到了。萬物復甦的春天,到哪裡去旅行都會是一個好選擇。

陶臻找邵愷申請假期,正好看到打出來的通告排表,裴幸寧生日那天,劇組舉行開機儀式,他是主演絕對不能缺席。

不等邵愷作何反應,他就拿著表去找陸晨。倒是很好商量,他答應等儀式結束就給他足夠長的假期去旅行。

他們計劃好,凌晨過後吃蛋糕,然後飽飽睡一覺,坐下午的飛機到歐洲去,可以重新過一天,幾乎就是讓時間倒流。

工作都放下,陶臻親自跑去西點店定了一隻生日蛋糕,開車回家,意外的看到衛亞銘在家裡。

他把東西交給小保姆拿去冰箱,便朝著神情不太安寧的衛亞銘說:“你也是回來給幸寧哥過生日的嗎?”

“啊?是吧……”衛亞銘明顯心不在焉,他看著腕錶發了一陣呆,說:“幸寧臨時有事出去,說會晚點回來,讓我們等一等。”

“哦。”陶臻應聲,倒了兩杯咖啡,端給他一杯。

衛亞銘露出難得一見的溫柔表情,拍拍身邊說:“過來坐。”

陶臻想給裴幸寧打電話確認時間,但看他這樣便柔順的坐過去,心跳得有點快,他勉強笑了笑、

衛亞銘回頭看著他,目光如炬,好像要把他的樣子印在腦子裡那樣的用力。陶臻心裡有點發毛,想找個藉口起身離開。突然伸過來一隻手,嚇了他一跳,是衛亞銘輕柔的在摩挲他的臉。

天色有些暗了,他發覺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使勁閉上眼再睜開,只一瞬間清明,繼而變得更加模糊,陶臻抬手揉眼睛,聽到一個溫柔而蠱惑的聲音說:“困了嗎?我送你回房間。”

他把沉重的腦袋靠在聲音來源的寬厚肩膀上,眼睛一閉上便昏昏的睡過去。

不知是多久過去了,他看到眼前有個男人,在撫摸他親吻他,身體已經赤露出來。

捧起那人的臉,看不真切,像言天,但更像裴幸寧,可是心底又在不停的重複絕對不是。他又重新閉上眼睛。

吻,滾燙,疼痛,更像是吮吸和噬咬。言天不喜歡這樣,裴幸寧也不會這麼粗暴,這個人究竟是誰?

他抬手去摸,背上沒有言天的傷疤,右耳沒有裴幸寧的耳釘,眉毛略稀額頭微窄……這個人是衛亞銘!

陶臻頓時清醒大半,費力掙扎起來,手上的力氣與他想象的相去甚遠。

這種藥物是他熟悉的致幻劑。一報還一報,這東西最後竟用在了他自己身上,蒼天果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造孽者。

只是,這藥劑的濃度有差,不然他此刻應該是雲裡霧裡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麼。他還能清醒的分析做出抵抗,給他這東西的人存了別樣的心思呢。

咬住舌頭讓疼痛幫自己保持清醒,用全力蹬開身上的人,什麼也顧不上只曉得往外跑。

衛亞銘追上來,抓住他的胳膊使勁往房裡拖。

陶臻尖叫,全是裴幸寧的名字。他心智仍有大半被藥物控制,行為全是下意識的。

衛亞銘聽得火冒三丈,想到裴幸寧此刻不在,至少也要兩小時才趕得回來,便放肆的把陶臻壓在地上,蠻力曲起他的腿,作勢就要強行進入。

陶臻渾身哆嗦,嘴裡求著饒。衛亞銘也是疼他的,見他嚇成這樣便放軟語氣誘哄道:“小臻乖一點,亞銘哥不會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