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96章 在她眼裡,他是暴君嗎?

第296章 在她眼裡,他是暴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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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在她眼裡,他是暴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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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威脅嗎?

嘉意還從沒見過膽敢威脅一國首相的人。

瞿文忠的臉色也變了,這簡直是**裸的恐嚇。

不過,這份看似玩笑的恐嚇,也足夠讓他背後寒毛直豎,好一陣子不會讓老婆去歐洲血拼了。

a國就在歐洲,那裡,可是那男人的天下。

現場的氣氛沉悶了幾分鐘。

夜千懷知道,今天霍少要不到人,恐怕是不會走了。

這個男人,不將皇室的尊榮放在眼裡,現在連s國首相的面子都不給。

在他眼裡,一切都是浮雲。

夜千懷瞟了一眼剛剛出來的裴管家。

裴總管明白,走上前幾步,恭恭敬敬:

“今天太晚了,不如先請霍少留在城堡住下,我們已經為霍少和隨行人員安排了房間,再慢慢商量,好不好。”

霍振暘脣邊浮出一絲輕呵呵,緩兵之計?

也行。

他向來不介意跟人玩遊戲。

因為每次他都是主宰遊戲的那個人,沒有一次例外。

霍振暘輕勾脣角,瞟了一眼瑟瑟抖動著的女孩,帶著幾個貼身保鏢,跟著裴管家離開。

——

這一夜,終於安靜下來。

嘉意跟著楚焰寒、宣玉走出宴會廳。

在外面等了許久的楚心悅還沒走,忙迎上去:“爹地,媽咪,你們終於出來了,到底怎麼了。”

宣玉走過去,跟女兒快速耳語了一番。

楚心悅明白過來,望了一眼嘉意,聽到了一半,不知道聽到了什麼,突然臉色一邊,本就雪白的瓜子臉更加慘白。

宣玉奇怪:“心悅,怎麼了?”

楚心悅迅速恢復神色,試探:“夜宸摔傷了?”

宣玉點頭,低聲:“看起來摔得還不輕,已經被人送進房間了。”

楚心悅看起來有些強打精神:“嗯,哦。”

一家人朝城堡外走去,各自都懷著心事。

嘉意感覺整個腦子還是懵的,走起路也是輕飄飄的。

快出大門,經過哨兵崗時,楚家人背後傳來腳步聲:“請等一下,楚先生。”

是夜家的一個傭人。

楚焰寒奇怪地問:“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傭人目光徑直落在嘉意身上:“王儲想要見一見三小姐。”

楚焰寒看了一眼嘉意,客氣說道:“王儲不是受傷了嗎?我看還是先靜養休息一下吧。”

傭人說:“王儲這麼交代的。”

宣玉打岔:“王儲既然相見嘉意,你攔什麼,年輕人嘛,而且都要結婚了,多相處一下,積累一下感情也好嘛。”

她巴不得快點把嘉意推到夜家,這事兒就算完了。

夜宸越黏著嘉意,她當然越高興。

楚焰寒只好說:“好,嘉意,那你就先去看看王儲,幫我們轉達慰問,請他好好休息。”

嘉意跟著傭人走進去了。

楚焰寒留下了一輛車,讓司機在城堡門口等嘉意,正要和宣玉、楚心悅上車,楚心悅突然開了聲:“爹地,我在這兒等嘉意吧,等會陪她一起回去。”

宣玉不解。眉一蹙:“心悅,你留在這裡等她幹什麼?你身體不好,跟我們先回去吧。”

楚焰寒想想卻說:“也好,心悅,你就在這裡等著嘉意吧,她今晚情緒波動大,你們姐妹兩在一起回去的路上互相安慰安慰也好。”

楚心悅說:“好的,爹地。你跟媽媽先回去吧。”

宣玉沒法子,只能先跟丈夫先鑽進車子裡,讓司機好好看著二小姐。

看到爹地和媽咪離開的背影,直到家裡車子消失在夜色裡,楚心悅毫不遲疑地朝著城堡走去。

“二小姐。您不是在車子上等三小姐嗎,你現在是……”留下來送姐妹回家的楚家司機喊了一聲。

“沒事,我進去看看。”楚心悅丟下一句,走了進去。

——

與此同時,嘉意在傭人的帶領下走進了城堡。

夜晚的城堡特別的黑,但是也顯得異常森嚴和肅穆。

可能是因為s國曾經是法國殖民地的緣故,許多建築物都曾是法國殖民者在殖民期間修建,所以s國皇室的城堡跟歐洲古堡類似。

房間密密麻麻的,實在是太多了。

走廊也是長長的,一眼看不到盡頭。

她不知道夜宸住在哪一間房,跟著傭人走了半天,終於忍不住:“王儲的房間還沒到嗎?”

“快了,三小姐。”傭人回答。

又走了一會兒,不知到了哪一層樓,走在黑黢黢的長廊上,嘉意終於覺得有點不對頭。

這一層樓好像根本就沒有人住,安靜到一顆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嘉意停下了腳步皺了眉頭:“都這麼晚了當王儲還沒有休息嗎,我看我還是明天再來看望他吧!”

傭人見她起了疑,忙說:“三小姐……”

“行了,你下去吧。”走廊前方飄出男人的聲音,在黝黑的走廊裡顯出幾分鬼魅的意味。

傭人忙領了打賞,彎著腰,先離開了。

藉著窗外撒進來的微弱月光,嘉意看清楚了前面的男人,她頓時打了個寒顫,調頭就準備跑。

根本就不是夜宸找自己來,是他,利用城堡裡的傭人把自己騙過來的。

剛剛才跑兩步,身後傳來了追來的腳步聲,她身體一懸,毫無意外地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拎起來。

“啊——”她尖叫一聲,在整條走廊上響起了回聲!

可整條走廊的房間是空置的,城堡的密閉性又特別好,別說驚叫一聲,就算是扯著嗓子喊,也不一定有人能及時趕過來。

回聲還沒結束,就已經被他攔腰一攬。

男人抱著手裡的小人兒,順腳踢開了走廊旁邊的一扇房間,然後一腳踹關了門——

被他抓緊房間後,他狠狠地將她逼退到角落,嘲諷:“小貓兒,還想跑到哪裡?“

光是聽著男人的呼吸聲,嘉意就能感覺到他的心情,掙扎著:“放開我,讓我走,讓我走好不好?”

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他更加的火大。

在她眼裡,他是暴君嗎?特麼的用不用這種態度?

隱住內心的冰冷,他指尖一抬,夾住她瘦了一圈兒的小下巴:

“你答應過我的那些話呢?說要好好相處,還說什麼四年之約,全都是騙人的?你一直都想離開霍園,只是為了安撫我,讓我掉以輕心,才跟我說那些話的,是嗎?”